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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偏执,苏尔娜也觉得有点疯狂和惊讶,但是,她不觉得哪里不好,既然入了她的眼,让她产生了共度一生的心绪,那么,是她的,就要宣示,就要占有!
唐锦丰望着坦然淡定的苏尔娜,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种心情很复杂,很矛盾。
良久。
唐锦丰叹了口气:“我们尊重唐琰的决定!”
苏尔娜不由放松的一笑:“谢谢爸妈!”
直到苏尔娜走出书房很久佟秋才收回视线,不解的看着唐锦丰:“这份文件能说明什么,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欺骗的事实?”
唐锦丰起身,拿过桌上的文件走到粉碎机跟前,按下开关。
瞬间完整的文件被粉的稀碎!
“能通过一颗子弹壳查到境外的兵工厂,没有点儿真本事是做不到的!!”
“可这又能怎样……我看不清她的背后。”佟秋不赞同道。
唐锦丰看着篮子里的纸末,淡淡的道:“这就是她的态度……唐家的媳妇儿应该如此!难得唐琰有愿意维护的人。”
佟秋不语,神色淡淡的,某种程度,她也承认唐锦丰的言词……家族利益和唐琰幸福面前,她那点隔应就不算事儿了。
苏尔娜站到衣橱面前,随手拿了件衣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半,沙发上的电话死命的滋哇乱叫!
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弯腰拎起手机:“说!”
“曹文直……没能抢救过来!”
☆、051 闹事儿
病房内已经站满了人,一溜儿的绿色军装,唯一不同的就是肩膀的杠杠不同。
同样军装打扮的刘慧子站在谢鸣旁边,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口瞟。
丫的,这事儿整的,偏偏在曹文直最关键的时候露馅儿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再看曹文直,心里直泛酸。
那年她跟苏尔娜背着行李滚进新兵连,因为迟到被这个比她们早进军营一年的曹文直罚站军姿,丫的,烈日当头,毫不含糊的让她们站了小半天,于是,梁子就结下了,她们花样百出的捅娄子,他千方百计的补窟窿……
兵痞子也就是从新兵连开始被冠名。
后来,不打不相识……成了最分开不的铁三角。
新兵,老兵直至战狼选拔,再到战狼特种部队的训练,执行任务……有种叫战友情的东西植入血液,深入骨髓。
可,人生就是有那么多意外!
本是一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训练,竟然阴错阳差的变成一场实战!一群空包弹的演习兵对上实弹圆滑的走私犯,场面那叫一个震撼……
至今她都忘不了,曹文直用身体挡住射向苏尔娜的子弹,苏尔娜拼死抢回敌人阵地的曹文直的情景……
回忆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死命的往脑子里钻,压制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碰碰碰——
一阵极速的脚步声打断了她泉涌的思绪,扭头,果然看见苏尔娜火急火燎的冲进来。
“娜妹儿……”
谢鸣等战友回头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有担忧,有悲痛,有可惜……
苏尔娜面色沉静的,一步一步的稳稳的走近病床,直直的盯着那被军装衬托的英勇铁血的曹文直久久不语。
谢鸣皱眉看她,沉默了几秒:“我已经跟首长申请,允许你们两个送他最后一程!”
“嗯!”轻轻的嗯了一声,接过刘慧子递来的军装转身出门。
刘慧子被她的面无表情吓的不轻,望着她的背影:“我怎么瞧着……气氛不对呢!”
谢鸣扫了她一眼,冷冷的一哼:“我谢鸣不带怂包!”
刘慧子忍不住一阵恶寒,无语的望望天花板。
一旁站着的胡坤淡淡的道:“心里最不好受的就是她了!还真希望她能怂一点儿!”有句话不是说,眼泪是一个人发泄的最好通道。
叹口气,众人开始默默的整理东西,准备将曹文直送往部队。
**
“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活哟!……”
病房突然闯进一群人,扑到曹文直床边儿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嚎!
众人懵了。
什么情况?
谢鸣上前拉住哭的最凶的老太太:“大娘,请问您是……?”
本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太太突然看到面前的谢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是你们害死我儿子的,是你们,哎呦我可怜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丢下娘一个人!”
刘慧子疯了,见过捡钱的,没见过捡儿子的,还是个没气儿的儿子!
“大娘,你弄错了吧!你确定他是你儿子?”
开什么玩笑,曹文直是孤儿,从小走福利院长大,他爹妈死于一场车祸,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这娘咋还从地下跑出来了?还是没死?
老太太捋捋头发,顺口气:“我怎么可能连自己儿子都认错,我儿子当兵这些年一直没给家里回信儿,前阵子听说他受伤住院了,我是卖了家里的牛攒了钱才急忙忙的赶过来,谁知道还是晚了……我可怜的孩子啊,你让娘可怎么活哟,咋不让娘替你死哟……”
苏尔娜换好军装走廊就听见病房爱好哀嚎的声音,不明所以的推门进来,询问的眼神看着一旁的战友:“什么情况?”
彭强摸摸脑袋:“说是曹文直的妈!”
苏尔娜默然了!
这是哪一出?
谢鸣站直身体冷着脸:“既然你是他的母亲,那就跟我们回部队,接受核实,正好这里的医药费还没结清!”
如果是普通的战士,他们或许不会调查背景,可是战狼不同,那是隐秘的特种部队,每个战士的背景都会毫无保留的封存在机密的档案室!
哭的哀伤的老太太一听,瞬间炸了毛的跳起来,指着谢鸣的鼻子开骂:“你们这是什么部队,我儿子是工伤,我还要赔偿呢!”丢了个眼神给身后站着的几个人。
瞬间七八个人涌上前,哭的哭,推的推……
一屋子堂堂七尺男儿硬是被推的乱七八糟!
要说打仗摔跤,那绝对是个顶个的好身手,可面对老弱妇孺,一身子力气无处可用。
片刻。
身后七八个记者扛着相机一涌而至,直奔苏尔娜。
“三少夫人,听说病床上躺着的是你的战友,你可承认?”
“三少夫人,据说逝者是为了救您才受伤,能否告知详情!”
“三少夫人,三少夫人,听说您的真实身份不是苏家大小姐,请问这种说法是否为实情?”
“逝者只是您的人战友还是有其他关系?”
“……”
刘慧子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推开人群上前欲拉她离开。
谢鸣也被这一连串的三少夫人叫的懵了头,回身直直的盯着苏尔娜!
苏尔娜扶开刘慧子的手,淡淡的扫了眼围在面前的记者,以及不停闪烁的闪光灯,紧了紧拳头,一凝神,发现扑在曹文直病床哭的凶惨的一干人眼神闪烁,虽有泪水却不见哀伤!
这些记者上来就冲着自己,一口一个三少夫人,叫的那个脆啊!
丫明摆着的不是!
绷直了面孔,对着急匆匆赶来的张院长冷冷的笑道:“张院长,这样的场面似乎不应该出现!”
张院长摸了把头上的虚汗,带着保安上前疏散记者。
某些个顽强的记者依然不放弃:“三少夫人,回避是不是代表承认了与逝者的关系不简单?”
苏尔娜回身直直的盯着发问的人,淡淡的道:“该医院是唐氏集团的附属医院,逝者的住院手续是我丈夫亲自安排,若还有质疑,请选择正当的采访方式,我们将逐一回复,但,针对爆料人的不实消息,我们将追究到底!”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浑身散发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不甘心的被请出病房,原本理直气壮的哭丧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
老太太脖子一扭,坐在地上干嚎:“我可怜的儿啊,干脆让娘跟着你一起去了,阴曹地府也有个伴儿……”
刘慧子气的头疼,眉头紧了又紧,一扭头:“谢队,既然她说她是曹文直的母亲,那不妨一起带回部队,如果与档案资料相符,正好,这多年的住院费也该缴清了!”
老太太一听说钱,瞬间如炸了毛的鸡,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为首的谢鸣贺苏尔娜吼道:“我儿子是怎么死的,我要求你们给我说法,给我赔偿!”
“好啊,张院长,不妨带这位妇人去做个DNA检测,看看是否如她所说的一般,与曹文直是至亲!”
老太太顿时停了哭声,陪哭的几个人也住口了,齐齐的看着老太太。
突然,老太太推开人群奔出病房,边跑儿边哭喊:“欺负人啊,快来看欺负人啊……”
本还不确定,她这么一跑一喊,苏尔娜气的怒火蹭蹭蹭的往外涌,扭脸就出了病房,直奔走廊的尽头。
**
砰地一声。
一脚踹开病房门,对着病床上的唐心蕾直奔而去。
一把钳住她的脖子,手上用力,冷冷的一字一句:“用几个记者,几个医闹就想达成目的,我真是太高估你了!”
唐心蕾憋红脸,恶狠狠的瞪着苏尔娜:“只要能给你带来不愉快的事情,我……都乐意……干!”
“你还真是蠢的可以!”
唐心蕾呵呵一笑,略显狰狞的面孔,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苏尔娜:“我这样都是被你所赐,抢了我三哥还离间了我与爷爷的关系!苏尔娜,别想我会放过你!”
苏尔娜冷笑:“也好,既然喜欢这口,我就成全你!”
“你在做什么!”
☆、052 恶心
乔慧进来病房就见两人剑拔弩张,丢下手拎的保温壶,冲到床前:“她都成这样了,你这是做什么!”
苏尔娜松手回身直视乔慧:“二婶,我倒也想知道捏造我劈腿对唐氏集团有何好处!”
乔慧愣了一下,狐疑的回头看着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唐心蕾:“你又做了什么?”
唐心蕾瞬间悲痛欲绝,梨花带泪:“妈,我都成这样了,她还不解恨……她就是记恨我对三哥的心思……呜呜呜……”
看着唐心蕾那鸟样儿,苏尔娜相当郁闷,一个女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简直匪夷所思!
实在懒得再见她那副嘴脸,冷笑中带着讥讽:“唐心蕾,我警告你,你爱怎么折腾是你的事儿,但是别往我身上撩闲!”
“妈,你看她……呜呜呜……”
乔慧皱了皱眉头,虽说那天的话吐自唐心蕾之口,但是,她一手带大的女儿,她不相信会做这样糊涂的人事情让她蒙羞,一定是趋于爱慕之下的兄妹情,不过浓厚一点罢了!
一念至此,乔慧脸色再也崩不住,加上她身份的败露已经给她造成了相当大的措手不及,怨念给便更加重了,冷冷一哼:“还拿捏呢,心蕾给你面子喊你一声嫂子,往后是不是还不一定呢,我唐家的女儿是你随便威胁的起的?”
攥紧拳头,苏尔娜冷笑,微微倾身:“我是不是唐家媳妇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别忘了,你能进唐家是谁帮你的,既然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出去!”没用,苏德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儿事情都办不好!这样的人留在唐家简直就是颗不定时炸弹!
“那我等着被二婶送出唐家!”说罢头也不回的开门出了病房。
乔慧气的浑身颤抖,望着她的背影半天才缓过来,眼神依旧凌厉的扫过小声抽泣的唐心蕾:“你有没有脑子,我平常就是这样教导你的?破釜沉舟?不顾后果?礼义廉耻都被你吃了?”
唐心蕾缓了缓情绪,小声道歉:“妈,我错了,当时被她那么一激,有些口不择言!”
“口不择言?你简直是无法无天,懂不懂什么是禁忌,懂不懂唐家的规矩?你这样至我,你爸,你哥何地!”
唐心蕾挣扎着伸手去拉乔慧:“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怪我太冲动,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以后?就这一次,你就够了,唐琰在唐家什么地位你不清楚吗?就算老爷子再疼你,也不允许有人破坏唐家的和谐,破坏你三哥的名声,你倒干的好,一口一个爱喊得那个干脆,你知道什么是爱?你竟然有胆子打他的主义!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是女儿想歪了,是我妄想了……”以为没有血统关系,以为他对自己那份独有的忍让,就有那百分之一的希望,希望总比绝望好。
即使他身患疾病,即使他们身份禁忌,依然挡不住那份炽热的吸引……
爱情面前理智都是浮云……
“我会尽快安排你的婚事,这段时间你就安分点,苏尔娜的事情你也不可再插手!”乔慧盯着紧紧攥住袖口上的手,冷冷的说道。
对于苏尔娜的人身份,已经真相大白,但是整个唐家看起来却风平浪静,老爷子的态度扑朔迷离,原本暴怒的唐锦丰也在一夜之间消气……看来,不得不让唐哲回来了……否则,别说一杯羹,连味儿都闻不到了……
“不要,妈,我不嫁人!”
乔慧冷冷的甩开他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如果你聪明,就乖乖待嫁,若继续胡闹,我就断绝与你的母女关系!”
任何热闹,都不能耽误唐哲的前途,哪怕是这个叫了她几十年妈的女儿!
**
曹文直的哀悼仪式一结束,谢鸣就拎着刘慧子进了办公室!
啪的一声。
重重的关门,回身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谢鸣除了冷酷表情之外的情绪少之又少,加上特意的拉脸,这气氛,瞬间让人咂舌的想跳脱,刘慧子机警的保持安全距离瞪着他:“干什么?”
“苏尔娜怎么回事?三少夫人又是怎么回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都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眼睛滴溜溜的四下一转,趁他不备,蹭的一下往门口冲去!
可……
眼看要摸着门把手了,身体却被大力拦截!
郁闷的直翻眼,一改脸上的表情,笑的要多腻歪有多腻歪,小手抵在他胸前软软的蹭啊蹭:“我说谢队,您这是想上演办公室激情?”
下一秒,他将她的手从胸口拿开,一脸阴沉:“我在问你话!”
刘慧子兴致勃勃,忍不住心里暗爽,小样儿,不信治不了你……如此庄严的办公室激情,她还真想体验一番!
况且,机会难得啊!
刘慧子一脸贼笑,手一环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凑上前用软软的唇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呼吸轻轻的吐纳在他耳边:“你问我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啊……”
谢鸣喉咙一紧,克制力再不一般,可也是常年累月部队里摸滚打爬的热血青年,八百年见不着女人的生活场景……哪里经得住她这又妖又媚的撩拨。
浑身的血液瞬间聚拢在两处,脑子和下体!
整个神经格外亢奋,直盯着她张合的小嘴儿,大手一转,将其换个方向正对着他。
情不自禁的直接粘了上去。
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被怀里这个妖精逼疯了!
刘慧子狡猾的一笑,专注的窝在他怀里,更专注的办那神圣的事儿……
炽热,粗暴,畅汗淋漓!
连骨头都是酥的!
——爱死了这样的感觉!
荷尔蒙退却之后,谢鸣一身清爽的扣着刘慧子:“说!”
次奥——
刘慧子忍不住阵阵哀嚎,男人较起真来还真不含糊,丫的,陪了身子还堵不住好奇心!
依照谢鸣的性子,今儿个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甭想走了!
她还急着去找苏尔娜呢……
避重就轻的乌拉乌拉一通解释,也不管他听懂没听懂,趁他沉思之际撒丫子狂跑!
谢鸣斜了眼跑相极丑的背影,眉头皱的紧紧的。
怪不得,前阵子唐琰派人来打听苏尔娜的背景,敢情问题在这……真大胆!
**
苏尔娜从部队出来,晃了一圈没看见刘慧子的影子,忍不住嫌弃!
丫的,见色忘义!
郁闷至极的坐上返程的公交车,心情那叫一个哀凉啊……
眼睛迷离的望着窗外,脑子将这几天的悲剧重新寻思寻思!
——阿姐逃走,却毫无消息;车子撞毁了,座驾没了;曹文直走了,身份也暴露了;逃脱在及,心却丢了……
嗷嗷嗷!
有句俗语叫点背不能怨社会!
她此刻好想骂社会!
这叫什么事儿啊……
duang,duang,duang……
换了个姿势接起电话:“见色忘义!”
电话那端,刘慧子不好意思的捋捋头发呵呵笑道:“我是被迫的,谢鸣拉我去问你的事情,那个……我挑了些不关紧的糊弄过去了,你在哪儿,我找你!”
苏尔娜嫌恶的翻翻眼:“公交车,回城的路上!”
“靠,怎么不等我!”
“……”
“那个,我立马坐下一趟车回去,你等我,晚上喝一杯去!”
苏尔娜刚想开口,眼睛被一辆熟悉的车牌号码吸引,伸长脖子,隐约看见苏德的身影……但身边……
没听到苏尔娜回话儿,刘慧子纳闷的从耳朵旁拿过手机至面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