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内改嫁记-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支的光?”
  “阿姊的意思是……”窦涴听见姊姊说起爵位的事情,眼前一亮问道。
  “这事成了之后,自然是要荫及亲属,”窦湄靠在隐囊上说道,“但是,窦汪当年不孝不悌,怎么能继承耶耶的志向。而且他们是我的兄长么?”
  “可是,爵位若是不由长兄继承,反而由幼弟来。族人和外人们的议论……”韩国夫人还是有些迟疑,她也并不是多喜欢那两个继子,继子不孝,她也不会赶上去做慈母,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虑。
  “那两个蠢物现在是在外面做官吧?”窦湄闲闲问道。
  “是的。”窦涴答道。
  “在外面做官,难免都会有些乌烟瘴气的事。”窦湄垂下头看着自己修建整齐的长指甲,“到时候将罪名加重,给放出去,爵位哪里轮得到有罪之人来继承,就是那些族人又能说什么?若是敢来闹事,直接捉了问罪。”
  窦涴望着姊姊面上的冷笑,觉得有些陌生,而且进宫的震撼在心里回转,原来姊姊是真的要做皇后了。
  她迟疑一下,将阿家托付给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窦湄听后沉默了会,韩国夫人见状,嗔道,“怎么拿这事来烦你姊姊呢?”
  “这事眼下不好办。”窦湄温柔笑道,“司空现在盯我盯的很紧,巴不得我有什么不法之事。等到日后,我会向六郎提起的。”
  窦涴原来就没想这事情能成,不过听见姊姊这么说,还是面上露出了笑容,好歹回去也能给阿家交差了。
  这时,乳母抱着睡醒吵着要阿娘的大皇子进来,“娘子,大皇子找您。”
  阿狶在乳母怀中看见母亲,闹腾要下来,才将他放在地上,就摇摇摆摆的向母亲一路走去了。
  “大郎,还记不记得阿婆?”韩国夫人看着宫人将小家伙抱上榻的时候,笑眯眯道。
  阿狶钻进母亲怀里,看见外祖母,奶声奶气的喊“阿婆。”
  韩国夫人笑了起来,她伸手指着小女儿,“大郎,那是从母。”
  “从……”阿狶才学这个发音,叫的也不清楚。不过韩国夫人和窦涴都笑了。
  这一次进宫韩国夫人觉得十分愉快,她赶在坊门下落前出宫,回到家里,有侍女上来禀告,“大理寺丞家娘子来了。”
  下人称呼主母为娘子,韩国夫人立即让人将那位袁娘子请上来。
  这次袁艾家娘子来,是有急事的。
  上来了急匆匆的行礼过后,也不寒暄,直接就将那事说了,原来经历过上次在大殿里关于立皇后的争议之后,司空段晟和中书令钱遂之还有一个礼部尚书私下议论,说窦德妃不配被立为皇后。当时有奴仆听见了,就告诉了袁艾,袁艾就要妻子赶紧来告知韩国夫人。
  韩国夫人听见这事,立刻皱起眉头,第二日,她立刻进宫,将此事告诉了窦湄。
  三日一次的朝会上,萧珩将那位礼部尚书提出来,问了一些事情,其中多是西州那边的事情。而后不久,这位礼部尚书就被调做西州都督府长史,到西州和胡人打交道去了。不作出个什么政绩,恐怕是难以回到长安了。
  段晟和钱遂之哪里不知道,这是圣人对他们反对窦德妃为后的报复?顿时更加反对起来。
  “德妃出身低微,怎能为一国之母!”钱遂之手持笏板说道,“从开国至今,皇后皆是大家之女,窦德妃出身寒微,实在是不配此位!”
  “钱相公。”萧珩坐在御座上,看向他,“德妃父亲殷国公,乃是开国功臣,在高祖之时,为工部尚书,实封八百户。先帝曾修氏族志,氏族志中,开国功臣姓氏是几等?钱相公这么说,难道是藐视先帝吗?”
  钱遂之顿时面色涨得通红,他是按照原先的那一套门第观念来的,谁知道圣人顿时就拿着名为先帝的大棒子兜头就打下来。
  刘嘉俞望见,赶紧说道,“先帝重修氏族志,氏族志中,皇室是第一等,外戚为第二等,开国功臣为第三等,其余皆按照官职高低排序。按照氏族志来言,德妃家族乃是第三等,钱相公何故血口白牙,指鹿为马,说德妃出身低微呢?”
  指鹿为马一词出于秦朝的赵高,而赵高,那可是害的秦朝被灭了的罪魁祸首。
  “你!”钱遂之被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中书舍人,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吏部尚书文晋望见情势一片大好,也不甘落下,手持笏板出列道,“先帝已经定下天下姓氏的高低,不再用旧时的那一套,如今相公却还以旧日的门阀观,敢问相公,是将开国老臣置于何地?”
  这话铿锵有力,又是站在先帝的位置上,一时间顿时压得司空那派说不出话来。
  “强词夺理!”
  “钱相公,说一说臣哪句话强词夺理了嘛!”文晋满脸无辜的看向钱遂之,“难道钱相公就真的不将开国功臣放在眼里么?”
  说着,还看向了段晟,段晟此刻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但脸色却是骗不了人。
  “你——!”
  “德妃出身清贵门庭,相公如此反对,莫不是希望家中小娘子可以中选么?”刘嘉俞森森一笑,他本来也是寒门子出身,才不管世家里的那套呢,直接就恶意满满的调侃钱遂之来。
  朝堂中支持立德妃为皇后的一派,顿时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来望向钱遂之。
  萧珩听见那话,望见钱遂之那张有话说不出口的脸,顿时想笑。
  这一次依然是没有吵出个什么结果,但是战果萧珩非常满意,他宣布退朝。
  钱遂之在朝堂上被气个倒昂,文晋看也不看他,径自就往殿外走。钱遂之出殿后,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段晟望见,立刻伸手去扶。
  刘嘉俞望见,心中得意。他低头将官袍袖口的一丝褶皱抚平,大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萧六给朝中出身寒门的大臣画了个大饼,然后他们给他干活打嘴炮了……
  先帝在地下哭泣,自己的氏族志,竟然被那么用了!

  ☆、立后(三)

  长安的夏日里有几分的闷热,萧珩到了徽音殿,陪着儿子玩了一会,用了些许膳食后,便和窦湄一起午休。
  窦湄此时月份怀的月数还小,肚子也看不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柄宫扇,正给躺在身边的萧珩扇风。殿内用冰块,宫扇一扇,便凉风习习。
  萧珩闭上双目休息一会,忽而伸手抓住窦湄手腕,她手中的团扇便掉落在一边。
  他很小心的将她圈在怀里,低下头吻她的额头,窦湄将身体放轻松,双臂圈住他的脖颈。
  过了半个时辰后,窦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她拉过锦被将自己和萧珩盖住。
  “朝堂上再吵,也再也吵不出什么了。”萧珩伸手拨了拨窦湄额头上被汗水浸透了的发丝,说道。
  “嗯,这个我明白。”窦湄轻声道。朝堂上已经打开了一个缺口,但是想要让立皇后的事情有个实质性的进展,管靠朝堂上面吵架,还是不行。
  “过几日,我让几位老臣去甘露殿,商议此事。”萧珩睁开眼睛说道,“到时候,湄娘你就在帘子后。”
  窦湄听后,点点头。
  这朝堂上的事情她自己在后宫中,并不直接插手。不过听见萧珩这么说,她是一定要去的,因为萧珩请来的那些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臣,只要其中有一派支持自己,那么这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为了大郎,我们也要拼了。”萧珩抱着怀里的人说道。
  回想起孩子的前途,窦湄将头埋进他怀里。
  韩国夫人今日来看女儿了,女儿怀孕她应该留在宫中照顾的,但是眼下,圣人要立女儿为皇后,司空那一派咬死了女儿曾经是先帝嫔妃的事情,死活就不让。韩国夫人其实早看出来其中的猫腻了,要说在乎乱了伦常,子纳父妾的事情,当初她家二娘是怎么再次入宫的?而且后来二娘怀孕册封德妃,那也不是圣人嘴皮就能定下来的事情,也是需要中书省起草,门下省审核,最后尚书省通过。
  当初册封德妃的时候,三省就通过了,怎么如今要立为皇后,那些相公们就死活不答应了?
  韩国夫人也看出来圣人和那些相公的不对付了。
  因此她也要留在宫外,还给女儿多出一双眼睛来。
  窦湄将母亲迎进殿内,母女俩说上几句话,又谈起了那些常常上门来拜访的娘子们,“前段时间吏部尚书家的娘子上来,说道吏部尚书在朝堂上说起一个田舍翁,多收了几袋麦子,也想着将家中妇人换了,天子拥有天下,想要换皇后,朝堂之上又何必议论纷纷。”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的粗俗,将圣人和一个田舍翁放在一起作比较,但是细细看来,其中好似又有一些可以用来做文章的地方。
  窦湄听了这话,凝眉思索一会,渐渐的面上露出笑容来,“这文相公,果然是来帮助六郎的。”说着她看向刘茅。
  刘茅这些时日,肚子里转的比车轱辘还快,德妃这个眼神投过来,他就能在肚子里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阿娘,记得回去让人将这话传出去。”窦湄靠近了母亲,轻声说道。
  “二娘,你这意思是……”韩国夫人说道。
  “圣人为了立我为皇后,在前朝和司空对着,其实也并不是完全为了我。”窦湄并不傻,她在萧珩身边几年,也看出朝堂中臣强主弱这么一个问题来,萧珩立她为皇后,不仅仅是为她着想,也有和司空□□的意思在里面。
  “文相公这话说的是太好了。”窦湄笑道,一个天子竟然还比不得田舍翁那般随心所欲,有眼睛的都看的明白这里头的猫腻在哪里了。
  “那好,”韩国夫人说道,既然女儿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会尽力去办。
  只要女儿能好,她做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
  韩国夫人是心甘情愿的给女儿做这些事情。
  朝堂上圣人没有继续就立窦德妃为皇后的议题,因为山东一代流民作乱,此事也须得君臣商议。
  那一代的流寇问题并不是很大,当开义仓和重兵镇压之后,那些作乱的流民顿时散了,而那个带头称帝作乱的女子也在清缴中被杀掉。
  此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朝会结束之后,段晟正要去门下省,却见到一名黄门前来,“圣人召几位相公前去商议要事。”
  受圣人传召的大臣有四个,段晟和钱遂之,还有尔朱世,其外还有一个姓李的老臣。
  尔朱世向来就不是段晟那一派的,他受到圣人传召,前去甘露殿商议要事。
  钱遂之这些时日来,在立皇后一事上,基本上就和那些站在同意立窦德妃为皇后的那些相公吵的鸡飞狗跳,因此他对这些事情也格外的敏感。
  尔朱世向来和段晟一派不过是点头而已,没有多大交情,而且段晟也在朝上排挤他,弄得他干脆就将尚书省右仆射的职位一辞了之。
  走在宫道上,钱遂之冷眼瞟了几眼那边正沉默不语的尔朱世,突然停下来,开口道,“圣人突然传召,一定是为了立窦德妃为皇后之事,圣人想要立德妃,决心已定,若是谁反对必死无疑。”说着,钱遂之就看向了段晟,“司空乃是圣人元舅,不能够出声反对,不使圣人有杀舅的名声,”他看向了尔朱世,尔朱世身上兜着个司徒,也是三公之一,“司徒乃是国家重臣,在此事上也不好发声,若是被圣人所杀,会让圣人有杀功臣的恶名。”
  “只能某出来,某对国家社稷功劳不大,又是先帝临终委命托孤之臣,此时某不出来说话,将来死后入九泉,恐怕无颜见先帝。”
  尔朱世听着钱遂之这一番听着大义凛然的话,心里面冷笑一声,好个南方獠,将他划到司空一派去了,还堵他的嘴呢。
  他可没有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习惯,瞧着钱遂之摆明了是要将他当做司空一派的了,他突然面露异样,手捂住腹部,脚步停了下来。
  “尔朱相公,您怎啦?”旁边姓李的老臣突然发声问道。
  其他两人顿时转过头去望着尔朱世,只见尔朱世一手捂住腹部,神色痛苦,“突然腹痛如绞,某怕是不能前去拜见圣人了。”
  说着,尔朱世拱手向其他三人告罪,自己就捂这肚子一路走远了。
  原本该是四个相公去见圣人的,结果只有三个人去。
  窦湄坐在甘露殿御座后的帘子里,她的身前是一重竹帘再摆放上屏风,将她的身影遮掩的严严实实。
  “圣人,三位相公到了,尔朱相公突觉身体不适,未能前来。”苏寿善说道。
  “嗯。”萧珩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三位宰相到了。
  窦湄听见那边的萧珩发问,“如今中宫之位虚空,德妃生育有皇长子,可立为皇后,诸公意下如何。”
  她几乎都能看到萧珩这话是冲着段晟说的。
  但是接话的却是钱遂之。
  “圣人,德妃不能被立为皇后。”
  “为何?”
  “德妃出身寒门,其父虽然是开国功臣,但是在前朝不过就是个小吏,当地富绅罢了。底蕴远远不比不上那些大家。”
  窦湄听见钱遂之口若悬河,气势高昂,她袖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崔庶人以犯巫蛊被废,是她的罪行,但是一人不能将整个大家女子都概括了,圣人舍弃出身高贵的世家女,而立寒门出身的德妃为皇后,那岂不是舍弃了宝玉,而选了有瑕疵的了吗?”
  “况且德妃当初进宫,是何人?乃是先帝的才人!居于掖庭服侍先帝十年!敢问圣人,若是真立德妃为皇后,圣人应当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萧珩袖中的手立即攥紧,手背上青筋暴露,他强行将自己胸口的怒火给强压了下去,他微微偏过头,竹帘的屏风后也是静悄悄的么有半点声响。
  窦湄已经气的差点喘不过气来了,当年不是她自愿要入宫的!她那会十二三的年纪,服侍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的老翁,谁来问过她愿意不愿意!
  钱遂之望见上首御座上的圣人垂首不言,自觉应当趁胜追击,他跪在地上,挺直了腰背,“臣今日这一番话得罪了圣人,实在是万死,”说着他将笏板取出来,放在身侧,“笏,还给圣人,请圣人允许臣告老还乡!”说着,他解下头上的幞头,对着天子就是砰砰的磕头,他磕的十分用力,顿时血流满面。
  萧珩望见钱遂之血流满面的模样,立即勃然大怒,“来人,将此人给朕拖出去!”
  窦湄满腔的怒火已经无处发泄,她早年的伤口被钱遂之撕开,血淋淋的给人看,她高声喝道“何不将他杖毙于殿外!”
  段晟听见御座后爆出一声女子的声音。立即明白了,外甥竟然还将德妃一起带来了!
  外面有禁军军士走进殿来,两边一个拖起钱遂之就往殿外走去。钱遂之满面的鲜血沿着脸缓缓滴落在他的紫袍上。
  “圣人,钱相公乃是先帝任命的托孤之臣,就算是犯了律法,也不应当用肉刑来惩罚他!”段晟急切说道。
  萧珩望见段晟面上的急切,面上浮现一丝冷笑,这回终于知道说话了?
  终于露出这么一个马脚,当真认为他会将这个机会放弃掉?
  “钱遂之御前冒犯,既然自请致仕,朕自当考虑!”萧珩靠在凭几上冷笑道。
  段晟说道,“圣人,钱遂之固然有错,但是圣人应当慎重考虑。”他望见外甥面上的怒容,心中焦急,万一真的一旦对钱遂之用刑,他便是损兵折将,损失重大。
  “将钱遂之给朕拖出去!”说罢,萧珩挥袖而走。
  御座后竹帘后有女子的倩影缓缓移出,窦湄隔着竹帘望了段晟一眼,嘴角抿紧,眼里怒气翻涌。
  第二日,中书侍郎韩栎上书,圣人不见,韩栎干脆就跪在殿外高声大喊“皇后应当立大家女,圣人为何要以妾为妻!”
  有从甘露殿出来的臣子望见,面面相觑,结果还没等韩栎来得及喊上第二声,如狼似虎的禁军来了,拖起韩栎就走。
  臣子们立刻脸色就变的灰白了。最近臣子们里面也流传起吏部尚书文晋的一个说法,就是田舍翁多收了几斗米还会换妇人呢,天子想要立皇后,臣子为何还要和个长舌妇一样议论个没完?
  看着韩相公被拖走,圣人是真的要立德妃为皇后了。
  过了几日,文晋在家里洋洋洒洒写下几卷文书送到了甘露殿,萧珩看都不看,直接丢到一边,他将一卷将钱遂之贬谪在外的文书放在门下省的文书里,钱遂之外放,等于是将段晟的一条臂膀给活生生折了。
  “苏寿善。”
  苏寿善闻言躬身“圣人。”
  “宣司徒。”萧珩说道,那个尔朱世狡猾的和个老狐狸一样的,见着事情不对就跑了,这会司徒在家也应该休息够了,该出来了。
  “唯唯。”苏寿善应道。
  尔朱世早就知道,圣人迟早要找自己的,那一日的事情他也听说了,钱遂之那人做出的事情,实在是让他自觉观赏了一场好戏。
  当宫中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紫袍穿好,跟着内侍就一路到宫中了。
  见到尔朱世,萧珩露出笑容,让他坐下。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