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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十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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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伟在会议室乱搞的传说江株竹听过好几个版本,却没想到自己会有身为主角的一天,但仔细想想,他如此大胆的态度却也和自己一直和稀泥装糊涂的反应不无关系。
  江株竹脑海里念头连闪,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还给他笑脸相对,突然便觉得一阵厌恶。
  完全是下意识的,江株竹抬膝直顶他要害,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万伟霎时弯腰痛吟了一声。江株竹不依不饶,双手揪住他仅剩的几缕头发,再次抬膝给了他宛如大饼的肥脸一击。
  万伟立刻鼻血长流。
  下半身在疼,鼻子也在疼,挂着两道鼻血,万伟完全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江株竹踩着高跟鞋走出了会议室。
  遇到过反抗的小姑娘,但没遇到过能给自己造成这么大伤害的姑娘,停了一会后,万伟方才反应过来,震惊和怒火让他将会议室的茶杯茶壶砸了个粉粹,身上肥肉气的直颤。
  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出去,让公司的其他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心照不宣的眼神若有似无的便投到了乍看下步履稳定,但衣裳明显凌乱的江株竹身上。
  江株竹视若无睹,径自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也是装点的古色古香的茶艺室。
  普洱茶香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两个同事身着旗袍,正在一个烧水,一个泡茶,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有着些静谧安详的感觉。
  “客户快来了,泡茶你们以后再练,把茶具洗干净,茶叶备好吧,”江株竹声音柔和的对她们说道,将方才的事情完全抛之脑后。
  而此时的万伟也调整好的心情,若无其事的迈步走出会议室,吩咐其他人道:“会议室茶具碎了,换一套,另外小郑,准备好资料,客户马上就到。”

☆、辞退

  所谓的客户正是边宛,她所在的单位要承办关于中西文化交流的盛会,而茶文化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公司不仅想要得到一席展位,更想要取得全场茶叶的供应权,以此来提高公司在行业中的地位。
  边宛作为此事的全权负责人员,自然得到了公司的无比重视,以至于在她来之前要所有与此有关的人员集中起来开会,必要展现公司优势,去除铜臭,增添古意。
  而江株竹的茶艺室,正是公司选定接待她的地方。
  边宛是被万伟迎进来的,她被众人簇拥着,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等着的江株竹,亲近热情的笑容立时就浮现在了她的脸上。
  “江株竹,”边宛笑意盈盈的走进去坐下:“又见面啦。”
  一句话引得别人对她多看了几眼,江株竹仅是微微的笑当做回应,在自己位子坐下,打定了主意只是要尽一个茶艺师的本分,专心泡茶不管她说什么。
  诧异的是,边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说,专心和公司的人商谈事情,让江株竹觉得放松了些许。
  两个小时后,他们结束了会谈。
  万伟起身送边宛出去,临走前,她亲热的对江株竹挥了挥手:“江株竹,改天我们私下再聚啊。”
  边宛对自己的不怀好意昨天就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江株竹哪里还想跟她多聚一次,当做耳旁风听听而已。
  ……
  一边走,万伟一边说着讨好的不留痕迹的各种话语,听在边宛耳里颇觉得腻味,眼看着快要走出公司大门,她骤然出声打断了他:“你们公司挺好的……”
  不给万伟接话的机会,边宛接着说道:“我和江株竹是高中同学,本来还担心像她那样的背景会找不到工作,没想到你们公司这么大方的接收了她,这样我就放心了。”
  万伟正对和江株竹有关的事情敏感着,闻言立马觉出了边宛的话中有话,配合的露出好奇:“她的背景……?”
  边宛一笑,轻飘飘的道:“就是她父亲因为强jian坐牢,母亲是精神病啊……”
  话说完了,边宛便侧身坐上了车,面对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万伟,她笑:“万经理,再见。”
  徒留下被惊到的万伟久久站在原地。
  社会上摸滚打爬久了,万伟好色归好色,满脑子装的并不是草包,他反应过来后,想到刚才边宛的语气表情,顿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可惜了,可惜了,万伟连叹两个可惜,本还想着和江株竹来日方长呢……
  他做事的效率从没有这么快过,迅速的打印了份辞退通知,转身来到茶艺室,矜持着又趾高气昂着甩在了江株竹面前:“你滚吧!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种人。”
  得罪了万伟的后果江株竹是想过,但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本以为自己在公司呆的时间久,又是首席茶艺师,万伟怎么都会顾忌着点的。
  两个同事还在茶艺室里,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饶是江株竹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辞退通知上,仍然能感觉得到他们充满好奇和打量的眼神。
  这种眼神自以为无害,却充满了旁观者的恶意,江株竹再熟悉不过,也再痛恨不过。
  通知上给出的理由是她得罪了公司的大客户,又好似是边宛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在嘲笑着自己。
  高中时她就看自己不顺眼,没想到十年没见,仍是仇视,甚至上升到这种层面上!江株竹瞬间就想到了边宛的处处针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工作中始终保持着的柔和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漠然抓起辞退报告道:“我知道了。”
  头次见江株竹的脸色这般难看,万伟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快意,但刀子捅的太快,他又有些不过瘾的遗憾,忍不住一直寻思着这件事,迈着步子便志满意得的离开了。
  “株竹……”
  两个同事在万伟离开之后一块喊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再见,”江株竹截断她们的话,重新露出笑容,她不需要旁人无用的安慰。
  走出自己工作了八年的公司,方才强撑着的一口气散去,江株竹顿被迷茫无措占据了全部心情。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习惯了生活骤然间被打破,毫无防备的江株竹只能选择先回家,不过是越接近家的方向,越是觉得惶然。
  但家里还有上高三的弟弟和精神病的母亲,江株竹拍拍两颊,打起了精神,按响了门铃。
  因为江寒函在家,王爷爷今天也就没有再帮忙看着盛欣,站在门口时江株竹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音乐声,旋律断断续续称不上优美,吵得她心烦意乱。
  “姐,你提前下班啦,工作怎么样?”
  未等江株竹说话,江寒函已经率先开口问她。
  想也未想的,江株竹下意识的答道:“挺好的,和以前一样。”
  “你在干什么?”江株竹扫了一眼,确认了母亲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异常,问道:“刘老师给你的试卷做完了?”
  “还没有,”江寒函笑嘻嘻的道:“姐,我在写歌。”
  写歌?他在写歌?在高三这么紧张的时候,在他刚因为打架被停课的时候,他竟然写起歌来了?
  一股气直冲江株竹肺腑,她说出话的语气反而异常的平静:“写出来了吗?”
  从小就跟着江株竹长大,江寒函当然能感觉出来她的真实情绪,却只佯作不知,嘿然一笑道:“有大概轮廓了,我弹给你听听。”
  拿起自己已然破旧的吉他,江寒函调了下音,手指一挑,流畅悦耳的旋律便在江株竹耳边响起。
  可惜了她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
  平心而论,江寒函身高腿长,样貌随了父亲很是俊朗,走在街上能吸引不少小女孩的目光。更可贵的是,他懂事的早,不管家中情形如何,学业从未拉下,可是从昨天起……他是有些反常。
  “你到底为什么打架?”江株竹乍然出言,在吉他的乐声中发问。
  江寒函弹琴的手微不可查的一顿,装作没有听见,顺势收了最后一个尾音,站起身来便道:“姐,我去看书啦。”
  他挥着学习的大旗,当下就把江株竹的疑惑憋回了心里,后悔起来应该留个杜元衡的电话,看看他那边问出来了什么没有。
  巧合的是,刚刚吃过晚饭,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喂,你好。”
  “我是杜元衡,”冷静的声音犹如清冽泉水,传进江株竹耳里:“我打电话来是代洪青道歉的,打架的事情全因为他,你不要责怪你弟弟了。”
  江株竹看了一眼察觉到不对,支起耳朵听的弟弟,问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却没想到电话那边几不可见的停顿了一瞬后,说出了这样的话:“洪青一直喜欢惹事,我会管好他的。”
  同样是没有说出原因。
  洪青是以什么方式惹事的呢?江株竹想问,杜元衡却已经说了再见,礼貌但坚决的挂掉了电话,让江株竹心里的疑问越发的扩大。
  江寒函观察她的神情,猜出了对方并未多说什么,不明显的吁了口气,起身收拾碗筷:“姐,我刷碗去了。”
  “嗯,”江株竹淡淡应了声,没心情搭理他。
  杜元衡不告诉自己原因,那么会不会告诉了学校老师呢?江株竹寻思着,明天周五自己还得上班,要不午休时间去趟学校吧——
  思绪戛然而止,江株竹差点忘了自己已经被辞退了,忍不住又是一阵烦闷,电话却再次在这时候响起。
  是自己的好友连琪,江株竹手机刚放在耳边,就听到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竹竹,你在哪儿……”
  连琪身高一米七六,身材纤长,却是性格柔弱,平常看见只蟑螂都会惊吓半天。听她哭的异常伤心,江株竹有些头疼:“老鼠攻占你家啦?”
  “你快来,我在咖啡馆,”连琪哭的不可自抑,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地址,头一次对江株竹的调侃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长久以来担任着连琪生活的救火员,江株竹叮嘱了江寒函一声,出了家门,便直奔连琪而去。
  ……
  华灯初上,各色灯光似是为夜晚增添了丝温暖,通过咖啡馆透明的门窗,江株竹一眼就看见了身着粉色大衣的连琪。
  也只有她能将粉色大衣穿出美丽的感觉,再加上肤白貌美,长睫一闪一闪间满是茫然,眼睛因为哭泣略显红肿,却也更加水汪汪的徒增一份凄凉,在咖啡馆中当真是无比显眼。
  江株竹不知觉的又叹了口气,在她面前坐下:“怎么了啊?”
  一看见江株竹,连琪的眼泪立时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往下落,她抽噎道:“我怀孕了。”
  “哈?”江株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给大家看一个美国青春电影——校花我爱你。
挺有意思的,文章的梗便是来自那部电影。

☆、怀孕

  “这不是好事吗?”震惊过后便是由衷的喜悦,江株竹伸手擦去她脸颊上的泪,问道:“齐永峰知道了吗?”
  齐永峰是连琪的男朋友,今年三十七,比她大了整整十三岁,但是事业有成,坐拥万贯家资。他对连琪耐心体贴,无微不至,感情真挚的让本因他年龄而反对两人在一起的江株竹都为之感动,近两年再没有劝过两人分手。
  未料到连琪听到齐永峰三个字哭的更凶,梨花带泪的美人引得咖啡馆客人纷纷侧目,她的音调未曾降低一点,哭道:“他结婚十三年了,老婆都找到我住的地方去了,竹竹……我成第三者了。”
  连琪哭的喘不过气来,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惊的江株竹目瞪口呆,回过神来迅速问道:“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这么能瞒,我跟他在一块六年都没发现,也是蠢得可以,”连琪不顾别人侧目,重重的抽气:“今天他老婆气势汹汹的去我家了,我是趁机逃出来的,他老婆太凶啦,吓死我了……”
  连琪五年前就没有工作了,她吃穿住行全是齐永峰供应,房子自然也是他给买的。江株竹认识齐永峰和连琪认识的时间一样长,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有妇之夫,方才得知连琪怀孕的喜悦不见踪影,江株竹沉着脸问:“齐永峰呢?”
  “我没和他联系,”连琪摇头,泪眼婆娑的问:“竹竹,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江株竹深叹口气,开口刚要说话,眼尾就瞥见了一肥胖的中年妇女正走进了咖啡馆。她样貌普通,穿着打扮却是俱是名贵,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满脸的不善。
  江株竹汗毛一立,下意识的问:“你看那是他老婆吗?”
  连琪顺着她的视线一望,立马如临大敌,她一手抓起包,一手拉起江株竹,跳起来就要跑。
  “拦住她!”而那妇女也看见了连琪,顿时一声尖叫,指挥和两个大汉欲要拦住两人去路。
  咖啡馆里乱成一团,避之不及被泼洒上咖啡的客人们或是尖叫,或是咒骂,夹杂着撞到桌椅板凳棱角的痛呼声和倒地的声音,简直是热闹极了。
  混乱的环境中,江株竹身不由己的被连琪拉着东躲西藏,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连琪有什么好跑的,难道齐永峰的老婆还能打人吗?
  念头刚刚闪过,两人已经被妇女和大汉们拦住了。
  眼看无路可逃,连琪尖叫一声,惊惶的松开了江株竹,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你不能打我!我怀孕了!”
  江株竹霎时满脸黑线。
  齐太太大声咒骂着,本来扬起来欲要往连琪脸上扇去的巴掌僵在空中。随即在上涨的怒火驱使下,她放下手掌,伸脚就朝连琪踹去,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她竟是真的打人!江株竹顾不得许多,抢先伸脚一扫,绊倒了仅靠单脚站立的齐永峰老婆。趁着两个大汉转而去扶她起身的时候,自己拉起连琪瞅准缝隙就跑出了咖啡馆。
  身后齐太太领着两个大汉前后脚的追了过来,偏偏连琪想着自己怀孕了,根本迈不开步子,两人和齐太太一行距离也就越拉越近。
  恰在这时,一辆汽车疾驰停在两人身边,车窗摇下,杜元衡出现在两人面前,语调急促沉稳:“快上车。”
  简直是天无绝人之路,江株竹大喜,拉着连琪快速上了车,将齐太太三人隔绝在车窗外,徒留她在原地跳脚骂人。
  “谢谢你,”江株竹诚心诚意的道谢,若不是杜元衡突然出现,齐太太说不定会怎样对两人。
  汽车在路上奔驰,齐太太被丢在身后越来越远,连琪方才吓回去的泪水又有蔓延的趋势,她抽了抽鼻子,问:“株竹,这是谁?”
  “我的高中同学,”江株竹答道,给两人介绍了一番。
  浅浅的给连琪打过招呼,杜元衡不欲探寻刚才的事情,只是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放这儿就行。”
  “竹竹,回你家……”
  江株竹和连琪同时出声,对上连琪泛着盈然水光的美眸,江株竹无声再叹气:“麻烦你了,回我家。”
  好人做到底,杜元衡在江株竹的指引下调转了方向,一路上话不多说,江株竹不好在有旁人在的情况下和连琪讨论齐太太的事情,就说起来自己一直挂怀的另一件事:“你表弟为什么和我弟弟打架,你是知道了原因的是吗?”
  她还真是不依不饶,驾驶座上的杜元衡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双眼直视前方,让人看不到他眼中闪过的那丝奇异眼神。
  之前见她和高中时截然不同的气质,还以为随着时间流逝,她变得成熟沉静。但看到她从咖啡馆冲出来时,眉眼间隐约有着以前的张扬生气,杜元衡才意识到她大概性格还是那个性格,只不过是学会了伪装自己。
  更何况她还对江寒函打架的原因念念不忘的追询,带着骨子里的那份倔,果真其实是一点没变。
  但他是打定了主意不透露的,杜元衡声音传进江株竹耳里,面不改色的道:“我不清楚。”
  他并没有撒谎,知道大概并不代表清楚,成功的给了江株竹误导,虽还有点疑惑,但总算放弃了从杜元衡这里探寻原因的想法。
  连琪听到两人对话,诧异非常,一时间忘了自己的事:“寒函跟人打架了?”
  “到家再告诉你,”江株竹答道。
  ……
  接连两天都碰到杜元衡,接连两天都是一事接一事不得平静,身体上的奔波不算什么,磨人的是精神上的疲惫。
  可杜元衡帮自己忙,江株竹还是开了口邀他来家坐一会儿。
  “不用了,”杜元衡看的出她面带倦色,直接告辞拒绝,转身欲走的时候,又想起来一件事,道:“给你打电话的是我的手机号,你记一下吧。”
  江株竹应了一声,前脚送走了他,后脚就看到连琪闪着八卦之光的双眼,她心里坦荡,只有哭笑不得的感觉:“你自己的事想好怎么办啦?”
  不是她揭连琪伤疤,只不过长久以来的生活,早就让江株竹认为遇到困难,逃避是不可能,为之一味的烦闷哭泣也是没用,最重要的是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办!
  有了目标便不会凄苦自哀,照着去做就好了!
  连琪脸色顿转,勉强对给她打招呼的江寒函笑了笑,愁云惨雾的坐下,期期艾艾的道:“我不知道……”
  她的身家财产全在家里放着,只有随身包包里带着的几张银行ka,可是去咖啡馆前她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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