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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牧锦穿好了衣服之后,坐在妆台前,通过铜镜看到了照映的某人那样满足的表情,自己也不由得欢心了起来,拿起梳子便打理起过腰的长发,只是没一会儿,手中的梳子便被徐朗月拿了过去,一束一束的梳理着。
再次为苏牧锦梳妆,徐朗月的心情是满意的,他不是一个喜欢伺候人的主,但是为苏牧锦梳妆,他心甘如怡,手一点一滴的轻轻梳直了黑发,再撩起背后的部分发丝打了一个结,用发簪固定了。
夫妻间的结发,是一种相爱和睦的见证。
“以后,锦儿的发都由我来梳。”徐朗月固定了苏牧锦的刘海之后,便又拿起了妆盒里的眉笔,整个头低了下来,眼睛十分专注的为她一笔一画的画起了眉来。
不知为何,苏牧锦眼睛有点湿润,有多少男人,会这么专心的给女人画眉呢?她深深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种前所未有的心境,竟让她感到有丝怯懦,这会不会只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徐朗月勾完最后一笔,似乎看到某人的感动,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在背后环住了苏牧锦的胸,头紧紧的靠着苏牧锦,铜镜中的两人,一个俊美,一个娇媚,异常的般配。
苏牧锦的眼睛同样是望向了铜镜里,听到那话,说不感动,那是矫情货所想,夫复何求呢?
“好!”点了点头,苏牧锦转过头,唇轻轻的触在了徐朗月的唇上,不带任何的其他杂质。
辗转反侧的磨叽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要是再不停止下来,恐怕又不能回家了。
吃过早饭之后,苏牧锦挨不过徐朗月的纠结,只好带着他一起回元家,这次连苏牧成也跟着一起,为的就是能有一个好的气氛。
这徐元两家本来不走动,上次因为苏牧锦的生日,徐朗月的上门就已经让元家人记恨上了,这才再去,恐怕更是没那么好进了,不过徐朗月倒是十分的淡定,那脸上挂着志在必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一样。
苏牧锦的心中是想着等下要如何面对他娘呢,要是现代的话,未婚同居都是属于正常事儿,但是这古代的礼法非常的严格,不知道会受到啥样的批判,想想苏牧锦就觉得头疼,婚前的某种行为,果然有点太莽撞了,首先得面对这么多的人的质问,然后再是轮番的轰炸,唉!她昨儿个为啥就突然被色所惑了呢?
果不其然,这不,苏牧锦就又站在了元府大厅的中央,来自各个方向的眼神,尤其是她手还被徐朗月抓在手中,这种像一把刀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给凌迟了。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如此不顾自己的名声?这……这以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大姨用手指着苏牧锦和徐朗月握着的手,眼中写满了心痛。
“是啊!再怎么你侬我侬,也要等着成亲之后啊!”二姨也叹了叹气,双手一挥一挥的,同样的眼神。
“三姨母要是当初也像牧锦这样,说不定现在的日子又是不一样的光景了!”三姨的眼中却露出的是一代还比一代强的表情,也不知是夸还是贬。
“哎!我还是去寺庙里求个好日子吧,早早把事儿办咯!”四姨还双手合十的朝空拜了拜,说不出的诡异。
……
苏牧锦听着这几个姨母的话,这嘴已经张得老大,甚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是神马情况?怎么和预期中的结果不一样呢?难不成走错地方了?苏牧锦还特意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在确认是否是真实的。
“这……你们今天都没有吃药?”苏牧锦小心的问道,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前几天还那么反感徐朗月的元家人,今儿个,居然都没什么表示,奇了怪哉!
“傻姑娘!你姨母们也是希望你过的好,才这样说的!”一直未出声的宋宁,带着无奈的语气开口说道。
“呃!这希望还挺惊悚的!”苏牧锦有点嘀咕的自我说着,身边徐朗月听到了某人的话,顿时不高兴了,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难不成还想要她的家人阻止不成?昨儿个好不容易才化解部分徐元两家的矛盾,所以今日才敢这么公然的来到这里。
期间的条约还有各种与宋宁的谈话,才换来今日的和谐共处,至于徐朗月到底是怎么来元家谈判的,苏牧锦大概是一辈子不会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宋宁疑惑的看着她家闺女,淡淡的辛酸袭来,这闺女大了,当真是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了,还真是舍不得,不过,看见徐朗月眼中对于自家闺女的专注,那是只有真情的人,才会有那样神情,这样,她也放心了。
苏牧锦抬头,憨笑道:“呵呵,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儿个怪怪的,还有点不习惯。”
宋宁:“……”
“对了啊娘,昨晚是因为和大哥聊得太晚了,所以才没回来,这我也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啊!”苏牧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只是听了这话,连一向诚实维护她的大哥,都忍不住额头直冒冷汗!聊天是聊天了,说了几句话也是属于聊天来着。
闻言,宋宁有点嗔怪的瞪了瞪苏牧锦,还故意咳了咳,表示对这话感到尴尬,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场的人,在昨儿个徐朗月上门提亲的时候,就已经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大家都已经不提昨天了,没想到她还这样说,让宋宁的脸挂不住了。
“咳咳,锦儿,你也累了,别只站着,和小徐坐这里吧!”宋宁指了指挨着自己的两个空位置,示意他们坐过来。
听了她娘的话,苏牧锦有点奇怪的上下看了一下徐朗月,小徐?这连称呼都改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愣愣的没有动,还是徐朗月把她拉过去坐下,才坐下的。
随后,宋宁直接越过苏牧锦朝徐朗月问道:“你现在是怎样打算的?”
徐朗月正了正色,端直了身子,双手抱拳,朝宋宁点了点头,便道:“我想越快越好?只是看娘这边是怎么样安排的。”
娘?安排?苏牧锦越加的迷惑了,这何时她娘变成了徐朗月的娘了?而且还叫的这么亲密,不应该啊!便插口问着:“娘,你们在说什么?”
宋宁没有理会苏牧锦的说话,反而一直盯着徐朗月,用手算了算日子,道:“你们的事情,就你们自己定吧!”
“那朗月就感谢娘的体谅!我会着手安排着的,具体细节方面,如果牧锦的几位姨母不介意的话,由你们来策划,如何?”徐朗月沉了沉声,望着几个姨,带着晚辈恭敬的态度说话。
其实他大可自己准备大婚之事,但是出于对苏牧锦的尊重,让两家以后的关系因此而缓和起来,所以才说出这样的打算。
几个姨听了之后,都相互使了使眼色,最后由大姨开口说道:“呵呵,我们都老了,出出主意还行,但是具体操作,还是得由你来定了。”
徐朗月点了点头,几个人又讨论了一番,说的模糊不明的,使得苏牧锦心中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总之好像是与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关,于是她便坐不住了,有点激动的站了起来。
“谁说我要嫁人了?”
说完之后,这屋子里一片寂静,几人都呆呆的望着她,似乎对于这话,感到不可置信,随即大家又异口同声的朝她吼道:“必须嫁!”
啥时候又变得这么意见统一了,不是很反对徐朗月的吗?短短两天时间,就变质了,使得她有些愕然,只是这样被坚定的否决了,又换苏牧锦着急了,不就是生米做成熟饭了吗?至于吗?自己这才十五岁啊!在现代还是高中生一枚啊!
苏牧锦环顾了四周,发现屋子里还少了一个主要人物,这元家老太太咋不见呢?
“咱家外祖母不会赞同的!”苏牧锦得意的说道,老祖宗不发话,这些做子女的能不顺着她吗?
说完此话,预期中的效果没有达到,反而让苏牧锦栽了一个大跟头。
大姨母丢了一个神秘的笑意给她,看得苏牧锦心中响起了不妙的警钟,果然,只听到她娘温和的声音传来。
“如果锦儿是怕你外祖母不答应,你就可以放一百个心吧,你外祖母才是那个首先同意你嫁给徐朗月的人呐,而且还给你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呢。”说完,宋宁脸上挂着笑意,明显的有一股揶揄的味道。
啪嗒!苏牧锦的心碎成一块一块的,最后一个靠山倒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回头,对着徐朗月苦着脸,强颜欢笑的道:“你到底干了啥?要这么害我!”
徐朗月一副无可奉告样,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表示也不知道,苏牧锦一把辛酸一把泪,此时恨不得把徐朗月给大卸八块,然后直接丢出去喂狗。
“好了,锦儿,别闹了,娘为你感到开心,我家女儿终于要嫁人了!”宋宁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有诸多的话想说,但是比起她女儿的幸福来讲,都不算什么,这是一个做母亲能做到的唯一的事情。
“可是,娘,我还想陪着你一辈子呢!”苏牧锦眼睛红红的,似乎已经接受了被一家人嫌弃,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让自己的亲人不那么伤感了。
“呵呵,只要咱们心在一块,血脉相连,就是一直在一起的啊!况且,锦儿以后嫁人了,也可以经常回来看娘啊,又不是不能来看我。”
苏牧锦点了点头,此时她是真正的融入了这个身体,融入了这个充满亲情的家,融入了大量的感情,是啊,又不是生离死别,谁说嫁人之后,一定要住在男方家里的?一年用一半的时间住自己家,不也挺好!苏牧锦越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在心底里计划着这想法。
这个时候的徐朗月还不知道某人心中的想法,只是在后来成亲之后,才无比后悔,都是怪那什么婚前协议书,当然,苏牧锦这个现代人,基本还是有着阴险的思想,道高一丈魔高一尺说的便是她和徐朗月的对决。
这接着以来的几日,苏牧锦被勒令不许出门,而徐朗月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甚至连晚上的偷溜过来都没有过,使得苏牧锦快烦死了,说什么婚前那啥行为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万不可再见面,不然会不被神明保佑,自然徐朗月对于他和她的终身大事问题,至关重要,任何的繁文缛节都一一按照习俗来。
反而是苏牧锦,又被几个姨母拖去据说名寺里面洗漱参佛,静心修修身,说是必要的,这便也让苏牧锦给忍了下来,为了以后的自由,她坚持。
不过在这成亲之前,苏牧成倒是以苏牧锦大哥的身份和徐朗月谈了谈,对于徐仁的事件,苏牧成一直很自责,徐家的一些情况,他是了解的,所以为了他妹妹以后不会那么吃亏,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苏牧成不说,徐朗月也是打算好好的整顿一番家里的气焰,所以便也承诺了苏牧成,成亲的新房不是在徐家老宅,而是他一直以来住的别苑,他虽然知道苏牧锦有能力应付得来家里的人,但是他不会让他的女人受那么多委屈,徐家是他在当家,也趁着这段时间,把前些日子他的好兄弟们派人刺杀他的帐给理清了,总算是止住了其他人的一些野心,暂时不会找麻烦了。
很快苏牧锦与徐朗月成亲的日子便挑选好了,经过多方面的推算,总算是定了下来,尽管徐朗月巴不得尽早快点成亲,但是对于老一辈的人所信奉的传统观念,徐朗月也算是欣然的接受了一个月后的大婚,他不想委屈苏牧锦,更是极尽奢华的宴请宾客,这是徐朗月所必须要做给大家看的承诺。
而这一个月里面,苏牧锦心情时好时坏,被逼着做女红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说是什么新娘子在未嫁前一定要给未来夫君做一套衣服,从头做到脚,可想而知的苏牧锦心情怎么能好呢?
本来成亲就不是她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如果可能,她还想逃婚呢,这还没怎么接触其他人呢,现在就要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座森林,想想便是多么亏啊!玩也没有玩过,事业都还没做出来,这样子,让她怎么好意思嫁入豪门呢?她还不想以后成为一个怨妇呢。
不过这一个月之内,徐朗月倒是‘偶’有来看过苏牧锦,当然这只能是晚上偷偷的来,当然某人避免不了的被吃干抹尽,导致每次早上起来,这脖子上的印记是几天都消退不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代表着啥,当然看到这情况的亲人,也只是有点无奈的叹口气,也只得重复的说一句话:规矩啊规矩!
惹得苏牧锦窘得不行,偏生却敌不过美色的诱惑,一方面被家里人时刻叮嘱,一方面又经不起某人的挑逗,果然生活得是水深火热啊!
再到后来,每晚的黑夜,苏牧锦实在受不了徐朗月的无节制的索求,外加白天家里人的轰炸,于是乎到了晚上,苏牧锦便直接拎起被子,往宋宁的房间去,抱着她娘睡觉,还可以聊聊天,促进母女感情,免得还没成亲之前,人就被榨干了,那就是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吃干而精力不济而亡的女汉子。
当然徐朗月也只是笑笑,不过那笑意中带着不可琢磨的阴险种子,欠了我的,将十倍回来的!徐朗月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这无数次的十倍,最后对那结果非常的满意,所以,最后吃亏的还是苏牧锦,这让她之后在成亲了的一段时间里,那种惨不忍睹的日子,简直是后悔万分,她怎么会那么倒霉!
以为嫁了一个冰山男,结果是个又腹黑又狡诈又小气的男人。
时间过得匆忙,元府也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门上也都贴上了红色的大红喜字,各处的红色一片,非常的喜庆,这情形看来,倒不像是嫁女儿,反而是像娶媳妇一样,弄得这么的复杂而火热。
今晚是出嫁前的头一晚,苏牧锦依旧披着个头发,穿着件中衣,怀里抱着一床被子,轻轻的推开了她娘的门,见她娘还没睡,大红的烛光正照耀着整个房间,有一个瞬间,苏牧锦看不太清楚她娘那那忽明忽暗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与感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她心里也明白,她娘肯定是不好受的,所以,这些天苏牧锦在避着某人的袭击,也是想要再多陪陪她娘。
“娘,你又在等我!这天气也不是很暖和,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呢?”苏牧锦说完,便放下手中的被子,给宋宁找了一件厚点的袄子,赶紧给她披在了肩上,人又从背后抱住她娘,又道:“娘你在想什么呢?”
宋宁神色未变,只是伸手往上在苏牧锦的脸上摸了摸,再拍了一下她的头,道:“明日就是我闺女的大喜日子了,娘这是在为你高兴呢,我们家牧锦已经长成了大女孩了,以后啊,什么事都要听夫君的话,性子别太倔强了,不然在那个大家族里,很容易吃亏的!”
“娘,担心这么多干啥呢?你觉得女儿会是那种让自己受委屈了还要成全别人的吗?”苏牧锦眼神十分的亮晶晶,不是她自吹,但是这点自我的自信都没有,还要咋在这世界混呢,又怎么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徐朗月了呢!她又不是傻子,该抓住的时候,当然不会放过,也许长期以来的习惯性隐匿自己,似乎都忘记了那种最真实的性子了。
“傻女儿,你的性子就是太烈了,所以对上徐朗月那骄傲的人,娘就是怕你们以后吵吵闹闹的,对你不好,对他也不好!”宋宁这阵子的脸上一直挂着这样的愁容,总是担心这些,担心那些,甚至晚上睡觉都不能安生过,父母的一辈子总是在担忧儿女的身上渡过!
苏牧锦紧了紧宋宁的肩部,嘴轻声的说道:“呵呵,这两个人生活吧,总是靠自己去创造的,没有所谓的谁对谁错,而且现在就在担忧着往后的生活如何糟糕,那么这种潜意思就可能发生,因为你在一直想它,这以后的生活怎样,谁又能知道呢?既然都不能知道,那为何又不过好现在呢?现在的日子不珍惜,那也就没有以后而言。”
宋宁听了,有些释然的笑了笑,仿佛松了一口气,自己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还没有她的女儿看得开,果然是才人出后辈,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她很开心,能有如此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儿,这何尝又不是宋宁自己得到的恩赐呢。
“你啊!总是一大堆道理,让人不信都难!鬼精灵!”
“嘿嘿,那是遗传到娘的优良传统!别人是羡慕不来的!”苏牧锦吐吐舌头,有些撒娇的说道,此时的她便想是一个真真的小女孩一样,调皮机灵。
宋宁只得无语的摇摇头,她家闺女别的不说,这说好话的本事倒很厉害,“记住娘给你说的话!说归说,还是要把握好自己才行,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幸福的。”
“那是当然,我苏牧锦要幸福,连老天都不会拦着的。”苏牧锦有些自大的说着,惹得宋宁又是一阵无语,也不知道太过自信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母女俩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