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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为爱偏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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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这些都是向晚告诉她的,但是他不明白海蒂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不过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很感谢她能将向晚的近况告诉自己。

    薄巡溺爱的拨了拨了她的脑袋,然后又爱不释手的捏了捏她润滑的脸蛋:“知道了”

    小东西不高兴了,淘气的挡开薄巡的手,然后捋了捋头发,擦了擦脸蛋,像是薄巡手上有细菌一样,就连她抗拒的模样,在薄巡看来也是异常的可爱。

    “这些天我能经常去找你吗?”海蒂又问。

    “嗯”薄巡点头,他无法拒绝这么一个可爱懂事的女孩。

    “那你做我爸爸好吗?”

    “爸爸?”薄巡没想到她会给你扣上这么一顶高帽子,他甚至怀疑,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是不是还不明白‘爸爸’两个字包含的意思,如若不然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说出口。

    “嗯,其实在美国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妈妈抽屉里总是有关于你的报道,所以我就在想,你会不会是我爸爸,但是妈妈似乎并不喜欢我提到你”

    看来在向晚的世界中,自己是被明令禁止的,不愿有任何人提起自己,如果海蒂说的是事实的话,有可能向晚在离开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可是当时的向晚才刚刚流产,而那时的自己做了很好的安全措施,在那种安全之下,他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怀上的。

    所以,当海蒂出现在自己面前第一眼的时候,他就明确的断定,这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是,海蒂的存在正在告诉他,某些时候,安全也不一定安全。

    他想的太多,想的太深,当他回神时,副驾驶上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踪影,看去窗外,那个小小的萝莉蹦蹦跳跳的进了单元。

    此刻,他笑的很幸福,所以他迫切拨了一通电话,淡淡的吩咐:“半小时之内查清楚向晚在美国六年都做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

    当薄巡回到家的时候,他就接到电话,一切他想要的东西都发在了他的邮箱。

    电脑前,他细细读取着,上面事无巨细的记录着向晚在美国的所作所为,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人事宜,都一清二楚。

    在她离去那年的六个月后,她生下了海蒂,是个早产儿,在这之后,就没有任何关于她再婚的消息,如此说来,他之前的推测全是错的,向晚并没有重新组建家庭,而是一直独自抚养海蒂。

    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薄巡就停下了掌心转动的鼠标,他有些后悔,在过去的六年里对她不闻不问,他以为这是对她好,给她时间来治疗创口,但是海蒂的存在,就已经时时提醒她和自己的过去,他的自以为是的‘体谅’是多余无意的。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她带着孩子是如何的生活,如何熬过这漫长的六年,越想越愧疚,越想越是胸口牵扯的痛,霎时,他合起电脑,从烟盒中取出一直香烟点燃之后去了窗前。

    深吸一口之后,缓缓吐出,而后又沉默了下去,夹在指尖的香烟再也没有送到嘴边,而是任由烧尽。

    眨眼到了一年之中重要的日子,是爸妈的忌日,这天向晚提前出了公司,去花店买了一大束蓝色风信子,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朵。

    来到墓碑前,向晚发现地上多了一束鲜花,也是风信子,并且还是蓝色,花上水珠犹在,很明显刚刚有人来过不久,她扫了眼四周,只见不远处的石阶上有一个女人身影正在离去,她一头长长的卷发,带着夸张的帽子,一袭黑衣,距离太远,无法辨认她是谁,但是会是那个人来祭拜父母吗?

    或许,只是恰巧而已,向晚没有深想这个问题,放下手中的鲜花,看着面前墓碑上父母的照片,笑容依旧定格在年轻貌美的年代,她越看越深,全然不知那个卷发女子站在原地远远注视着自己,只是那么一分钟,就转身离去。

    回到池正的别墅,还是下午五点,看着时间,他应该还没下班,向晚打开冰箱,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晚餐,然后在桌上留着一张便签纸,就拖着行李出了家门。

    她已经在这住了这么久,而且池正的伤也恢复的很快,她觉得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很想海蒂,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些天里,她有没有好好听话,好好吃饭。

    回家之前她特地去了超市买了海蒂平时喜欢吃的东西,她兴高采烈的开门进了屋,发现屋内漆黑一片。

    “海蒂你在吗?”向晚一边换鞋一边问。

    但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心想着,也许她正和艾米在外面也不一定,于是她拿出手机,顺势打开了客厅的灯,却没想到沙发上坐着一人,吓的她手机掉在地上,三魂丢了气魄,她以为是遇见鬼了,但是,事实告诉她,这只鬼是薄巡。

    向晚的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不满道:“你怎么会在我家?!”她想问的是,他怎么有自己家的钥匙,既然在家,为什么不开灯,是想吓死人不偿命是吗?

    薄巡看着她,表情悠哉,稍后不缓不慢的的回答:“只要我想做的,就没有不可能的”对于他这种自命清高的态度,向晚满眼的不屑,白了他一眼,然后将刚刚买回来吃的东西放在了冰箱里,对于薄巡完全是视而不见的态度,但是薄巡相信,她不会坚持太久,于是他只好这样看着她的背影,不说一句话。

    但是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向晚已经浑身不自在,东西放了一半,转身冰凉的问:“你找我干嘛?如果没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们家不欢迎你”

    “你确定你要一个人在继续你的单生生活?”

    “你什么意思?”向晚不明,但是下一秒她就立刻领会薄巡话中的意思,并且肯定海蒂和艾米并不是出去玩了,而是薄巡做的手段。

    “海蒂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向晚带着一身怒火朝他走来,居高临下的站点,似乎要一把火把薄巡烧了。

    “我已经把她接回别墅,至于艾米我也让她回美国了,并且告诉她,你不回再回去”对于他的独断专行,已经点燃了向晚的爆点。

    “你凭什么这么做?艾米是我朋友,你没有资格决定她的去留,而且我需要她帮我照顾海蒂,并且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带着海蒂回去,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一声不响的把海蒂接走,你要干什么!”

    此刻向晚已经吹胡子瞪眼了,她受够了他的专制,从不给自己留一个喘息的机会,海蒂是她的全部,她决不允许任何接近她,哪怕是薄巡也不行。

    “第一,艾米的存在会妨碍我们一家人团聚,第二,你偷了我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理所应当,第三,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不管你有没有想清楚,都要搬回来跟我一起住,第四,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没想到他能一下子说出这么多奇葩的理由,看来是早早练过了?

    “第一,我们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请你不要乱用词,第二,我向晚没拿你分毫的东西,更谈不上什么物归原主,第三,就算你再给我六年,我也还是一样的答案,不会给你机会,第四,我有权利拒绝”

    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的决绝,更没想到她说的如此坦荡,看来他是有些低估这个女人的抗压力了,薄巡站起身,上前一步紧紧的逼近,微微俯首,似乎想要吻她。

    向晚才不吃他这一套,第一时间侧首,他的呼吸恰好落在她的耳边,在她心底激起小小的涟漪,她克制住这种因他而起的悸动,眼神固执的看着某处。

    “我们并没有离婚,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我们迟早要过会正常夫妻生活,而且海蒂是我的女儿,你偷了我的种,应该归还不是吗?薄太太?”

    向晚知道这件事瞒不过薄巡,所以她听到这句是,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的浮现在脸上,她的反应已经无疑的告诉薄巡,海蒂是自己的骨肉这个铁铮铮的事实,甚至连DNA也不需要验证。

    如果是在美国,她有信心让薄巡永远不知道海蒂的存在,但是在国内,她就没有那个能力了,而且由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要隐瞒,她选择了顺其自然,因为就算薄巡知道海蒂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会因此改变他们之间目前的僵局,所以薄巡发现这个真相对她来说,不足为惧。

    但在这事实面前,向晚还是倔强道:“海蒂跟你没关系”

    “是吗?莫非你有独自造人的功能,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

    “你……”向晚气的真想踢他一脚,但是她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狠狠的将他推坐回在沙发上,然后打算转身离去。

    “向晚”薄巡起身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呼吸埋入她的颈窝,他突然的柔情似水,让向晚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许是她太久没有被他这么抱过,这一刻,她有了那么一丝的贪婪,没有任性的推开他,而是任由自己放纵在他的怀抱。

    “海蒂需要一个家,而我也需要你……”这是一个男人卑微的恳求声,他不止一次在面前放下姿态,在众人面前,他薄巡向来占着主导位置,气氛由他互换,但是,在向晚的世界里,他只是一个小男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他并不想用商业上的专制和果断参入私生活,但是,有时他不得不承认,向晚这个女人太过执拗,他有点无力招架,所以某些方面,他不得不先斩后奏,例如海蒂这件事。

    向晚有些伤感,也有些心酸,她知道海蒂需要一个家,要不然她不会多次问自己,杂志上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爸爸,但是由于自己的一己私欲她带走了海蒂六年的父爱,公平吗?对孩子来说确实不公平。

    但是那又如何?她已经尽力给海蒂最好了,尽力让她习惯没有父亲的日子,而且这些年,她也过的很好,她只要求这么多。

    “如果你没有把我错认为是秦离的话,或许现在我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更不会有海蒂,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当我知道你要娶的不是我的时候,我真的很介意,我甚至问自己为什么不是秦离?为什么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娶我?”

    但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发生的一切,更不能用一句如果来解释的透彻。

    “可是上天安排我们在一起,就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我不后悔娶你,而秦离只是我命中的过客,我对她存在的只有感激,没有其他”薄巡拥她更紧,有时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向晚换做秦离,是否自己也会这么的对秦离,但,事实是,向晚才是他的妻子,一切如果都只是假设而已。

    “是吗?”向晚反问,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感动,但是,她的坚定,好似有些动摇,但是转而想起薄简豪的死,她觉得一切都是天方夜谭,叹息一声,无奈道:“可是你父亲的死的确和我有关”而且谢琴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绝对不允许他们重新来过。

V99。我不想欠你

    就算死者已逝,她也可以将自己父母和方若的死看开一点,然后重新接受这个男人,但是可能吗?她总觉得一切不是这么简单,横在他们之间的也许不是父母的死,而是这么多年来所积累下的其他杂念,但,那些东西具体是什么,向晚反而不是很清楚。

    她唯一肯定的是,再和薄巡在一起,那一定是条布满荆棘的路,单单谢琴这一关,她就过不了。

    “相信我这些都不会成为我们之间问题,我会解决,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其实他说的,向晚是有些相信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但是她怕自己等到那一天到来之前,就已经伤痕累累,于是她犹豫的摇摇头。

    薄巡否决:“你先不要这么快的回绝我,或许你应该考虑一下海蒂的意见,那天海蒂突然问我,可不可以当她爸爸”也许是此话太过惆怅,掺杂着太多的渴望,就连薄巡也一阵小小感叹之后再继续:“我也是在那时怀疑她的身份的”

    听着这些,向晚有些动撼,她是不是应该认为薄巡只是拿海蒂当幌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这些年她的确忽略了海蒂只是一个孩子,仅仅五岁而已。

    父爱,在海蒂的世界中,是从来不曾拥有过的,既然不曾拥有,那么,就彻底打断她的幻想,那样就不会有所期待。

    可是此刻,向晚一句话也说不出,她该去问海蒂想不想有爸爸?答案不用多说,她肯定是想的。

    就这样,她无条件的跟薄巡回到了别墅,用过晚餐洗完澡出来,向晚发现海蒂已经半躺在被窝里,目光凝视着卫生间的方向。

    向晚温和一笑:“怎么还没睡?”说完已经在一方空处躺了下去,海蒂抓住她的胳膊,腻歪的靠了上去,然后小脸如小猫一样蹭着她的胳膊,每次她在有所祈求之前,都会做这个动作,目的是想勾起向晚的同情心,以防备自己说错话而受到严厉的惩罚。

    “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能跟爸爸在一起?”从小她就没有听说向晚提起过爸爸是怎样的人,所以在她的概念里,薄巡没有辜负她们母女,自然,她也无法心生厌倦,反而是期待和其他孩子一样,一边牵着爸爸,一边牵着妈妈。

    向晚叹息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跟爸爸在一起你会开心吗?”

    海蒂仰头看着她,笑的如阳光一样的灿烂:“YES”

    向晚笑了笑,不再说话,转而笑容收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第二天是星期天,向晚下意识的抛开了时间的概念,翻来覆去都睡的死沉沉的,状态迷糊中,她的睡意已经逐渐搁浅,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摸到了一张脸,她以为是海蒂,可是为什么手掌有中磨砂般的粗糙,类似于男人的胡须?

    男人?向晚如噩梦般的被惊醒,果然,某人正侧身闲暇的盯着她,跳起身问:“你怎么会在这?”昨晚她明明跟海蒂在一起的,现在海蒂不见了,换了他?更离谱的是,她一点也不知道。

    薄巡躺平身子,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她:“这是我家,我出现任何一个地方都合乎情理不是吗?”

    “那你也不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我的房间,并且,睡我的床!”而且她自认为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同床共枕的地步,所以保持安全距离是必须的途径。

    “你的床?”薄巡阴阳着口气反问,眼神好似在说‘什么时候成了你床’。

    薄巡笑了笑,坐起身,立马否决了她的说词:“从现在开始,这是我们的床”‘我们’两个字薄巡故意咬重了音节,怕自己说的不够明确,让某人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

    向晚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在这浪费口舌:“神经病”说完挥开被子下了床,拿过衣服直接进了洗手间。

    当年的赵嫂已经不在薄家任职,所以早餐这个担子自然的落在了向晚这个唯一的女人身上,餐厅内的父女两倒是十分默契,两人双手分别拿着一根筷子,托着下巴看着厨房内忙碌的背影。

    好了,早餐已经完成,简单的稀饭,鸡蛋,还有其他小吃,典型的中国早餐式。

    向晚解了围裙最后一个坐了上来,拿起盘子中的茶叶蛋放在海蒂的碗碟中,叮嘱了一句这个很有营养。

    “妈妈,牛奶呢?”海蒂不习惯没有牛奶的早晨。

    “在微波炉,马上就好”向晚吃了口稀饭说。

    海蒂点点头,小手慢慢剥开蛋壳。

    此时,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谁都能猜到,这个铃声来自薄巡的手机,向晚就是再忙,也不会有人在星期天给她电话。

    薄巡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在听到微波炉叮当一声之后,海蒂跳下椅子,向晚知道她是去拿牛奶:“我去”说完先行一步,折回时,托盘上多了三杯热牛奶,分发在三个位置上。

    此时,玄关处多了一点骚动,紧接而来的是熟悉的呼唤声:“儿子,在吗?我刚刚去菜市场,给你带了一点新鲜的蔬菜”听到是谢琴声,向晚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去出去看看,谢琴就已经拎着大包小包的走了过来,因为餐厅是厨房的必经之路,所以当她看见向晚出现在眼前时,谢琴脸上的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而且桌旁还坐着一个小娃娃,既然她们在用早晨,说明昨晚向晚就已经居住在此,联想着是这种可能,谢琴就更是恨意明显。

    向晚拍了拍海蒂的肩膀:“海蒂”其余的不用多说,海蒂就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大人谈话时候,不适合她这个孩子在场,她怕谢琴的口无遮拦会给孩子造成什么影响。

    海蒂眼神在谢琴和向晚两人之间来回了一眼,然后打算离去,但是想着早晨还没吃,只好端着早晨乖乖出了餐厅。

    “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你永远不会找我儿子的吗?”谢琴确定她已经忘记自己当时信誓旦旦的承诺了,只要薄巡不找她,她就不会出现,那么现在看到的一幕,向晚又作何解释?

    与此说来,是向晚食言了,所以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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