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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犹犹豫豫地坐下来,她还记得欧阳秀当初对她那彻骨的恨,她烦恼地道:“这都怪你,她是爱你才会恨我。”
沈墨饶有兴趣地道:“所以我会保护你,我们现在还不合适离婚。”
阮冰可没有以前那么好骗:“不是应该马上离婚吗?这样她就不会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你以为那疯女人会信?”
阮冰闻言,也意识到恐怕欧阳秀反而以为沈墨是为了保护她才离婚,会更加恨她,该死。
在她郁闷的时候,沈墨的眸色忽然一转,朝着她勾了勾手指:“不对劲。你快过来。”
阮冰犹豫了一下,她实在是怕死,于是就朝着沈墨走了过去:“怎么了?”
“再过来点。”沈墨表情严肃,看着她身后的某处,轻声道,“不要向后看。”
阮冰感到一阵紧张,浑身的汗毛都吓得竖了起来,她紧张地看着沈墨的眼睛,几步来到他面前,轻轻问:“怎么回事?是欧阳秀?”
她靠得他那样近,芬芳的吐息喷在他的喉头上沈墨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眼眸里的戏谑被暗沉取代。
他身体前倾,凑到她的耳边,好像要亲吻她的脖子一般,这才轻声开口:“不,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真好看。”
流氓!
阮冰猛然和他拉开距离,秀眉微挑:“无聊,其实我说你是种马,都侮辱了种马。”
“你这女人,你说什么?!”沈墨眉头一皱,有些生气的表情。
“我就说,你敢把我怎样?”阮冰挑衅道,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而相信他的自己简直是脑子进了水。
沈墨表情凶狠地道:“你再敢得罪我,信不信我吞了你!”
“不信。”阮冰胆子可比以前不是肥了一点。
沈墨忽然迅速靠近她的,双手扳着她的肩膀,一口咬住她的耳珠,用力吸了一下。
阮冰惊悚地看着他这一系列的攻击,他,在吸她的耳珠,脆弱的地方被吸舔着,真是,太……太……。
流氓!
她想挣扎,只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他唇舌触碰的地方扩散开来席卷全身。
她的脸上一片燥热,却无法将自己从他的掌握中抽离。
砰砰砰!!
外面的敲门声拉回了阮冰的神志,她用力将沈墨的身体推开,沈墨就好像没事人一般,重新靠回桌子上,眼神好像钩子一样盯着她。
那嘴角淡淡的弧度,还有那回味无穷的眼神,让原本还能强制镇定的阮冰,一下子羞出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我只是亲了你一下,不用羞涩成这样吧,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沈墨说这风凉话,让人特别想揍他。
阮冰忽然很想念自己包里的防狼喷雾。
“我就是觉得有点想吐,希望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阮冰反唇相讥,她的话真狠,瞬间让沈墨变了脸色,露出愤愤的神情。
阮冰不想和他再独处,沈墨太会逗女孩子,和他呆久了,真的会有一种沦陷的感觉,她义无反顾地走去打开门。
刘妈站在外面招呼道:“少夫人,老爷说要单独见你。”
阮冰巴不得,于是乖顺地答道:“现在就去。”
出去的时候,她再没有看沈墨一眼,自然也没看到沈墨眼底的兴味。
小丫头挺凶,他回味地舔了舔唇,果然是甜的。
阮冰来到书房,敲了敲门。
“进来。”沈闵文今天的声音莫名带着一抹苍老。
阮冰走进去。有些惴惴:“爸爸,你找我?”
沈闵文指着自己的面前的椅子道:“坐。”
阮冰坐下来,看着沈闵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短短时间爸爸苍老了许多,这让阮冰想起奶奶,不由自主看向沈闵文花白的发丝。
“爸爸对你好不好?”沈闵文问阮冰。
阮冰低头:“非常好。”
这个家,只有沈闵文是完全维护她的,对她嘘寒问暖,每次总是怕她钱不够,给她打钱,只是后来大部分的钱都进了苏琴的荷包。
但是,这不妨碍她知道爸爸对她的好。
“爸爸对不起,我今天说那些话无意冒犯,我只是想故意激怒李家的人,我想逼沈达动手,我手里有一支防狼喷雾,对付了沈达,我才能跑得掉。”阮冰老老实实交待道。
“喔,原来是这样。”沈闵文的眼底有了点高兴的意思。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沈闵文夸奖道。
阮冰听着感觉心里暖暖的,自己亲生的爸爸也经常这样夸她。
她喜欢沈闵文宠她的感觉,那就是爸爸的感觉。
“不过,阮冰,虽然你是被迫要那样说,但是说那种话是不对的,你同意吗?”沈闵文神情一肃。
阮冰点点头:“对不起。”
“所以,既然我惩罚了你婆婆,你也要接受惩罚。”沈闵文道。
阮冰点头,她愿意被惩罚,原本说那些话肯定让爸爸难受了。
“那就罚你做家务吧。也不用负责别人的,沈墨的生活起居,不要刘妈动手,你来做,惩罚期限是一个星期,你看可以吗?”沈闵文是用询问的态度和阮冰说话,阮冰没有办法拒绝,她对对她好的人没有办法。
“爸爸我愿意接受您处罚,希望你能原谅我。”
沈闵文露出一个笑容:“好孩子,委屈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当阮冰离开后,沈闵文叹了口气:“儿子,你爹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是你和小冰真的没有感觉,爸爸也不会看着不管。”
阮冰回到沈墨房间的时候,松了口气,沈墨好像不在。
她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这才感到后怕,李家的人比她想的更凶残,竟然敢这么狠。
若是自己没有防狼喷雾,若是沈墨他们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刚刚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现在感觉安全了,她就松了口气,软倒在沙发上。
紧张的时候还好,一松弛下来,就感觉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小日子还没有彻底完,可能是因为紧张,所以小腹开始冷痛起来。
她想去浴室热敷一下,没先到一推开门,浓重的雾气扑面而来。
白色的雾气中,沈墨浑身不着片缕,正对着她站着,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洗澡。”阮冰啪地一声关上门,脸上热烫。
怎么又在洗澡,这家伙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了,该看病了。
沈墨从浴室姗姗出来,却发现阮冰脸色惨白地窝在沙发上,那点逗她的心思立刻转成了担忧:“真不舒服?”
这不是废话吗?还有人装不舒服的?
阮冰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走开,别管我。”
沈墨看着她艰难拢着眉的样子,恍然她刚刚进浴室是为了装热水。
他迅速去浴室给她灌了一个热水袋,塞到她的肚子上:“抱着别动。”
阮冰抱着滚烫的热水,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紧蹙的眉也微微舒展。
沈墨看着忽然失去了生气一般的阮冰,心里非常不爽,他宁愿要那个对他冰冷无情,用尽恶毒字眼的丫头,也不想看她这么脆弱地蜷缩着,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一般。
他凑过去,仔细看她的脸色:“很难受?”
“还,还好。”阮冰咬着牙,轻轻呻吟,表情虚弱而无助。
“今天医生不在,我们必须去医院。”沈墨毫不犹豫地抱起阮冰,阮冰惊呼一声,微微挣扎,这样抱着出去像什么样子?虽然苏琴不在,但是爸爸和刘妈他们还是会看到的。
“你放开,我不想去。”阮冰气得脸通红如血。
这时候,沈墨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用抱着阮冰的姿势拿出手机扫了一眼,阮冰也看到了,欧阳惠,呵,想不到他和欧阳惠还有联系,她气极:“放我下来,我说了不去就不去,可别妨碍了你和心上人打电话。”
☆、第52章 瑾年给我买糖
沈墨拍了下她的臀:“闭嘴,她不是我的心上人。”
阮冰生气地扭头,发现沈墨还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手机,好像是忍着才没有接欧阳惠这个电话,他挂掉,然后抱着她大步走下去。
阮冰忽然觉得抱着她的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
果然,司机和刘妈看到沈墨这样公主抱着阮冰大步从楼上下来,很是高兴,一点都不像知道阮冰不舒服,而应该有的惊慌。
整个家里喜气洋洋,好像有什么喜事。
阮冰发现爸爸站在二楼也在看他们的时候,她不由得羞得将脸往沈墨的怀里贴了贴,羞死人了。
沈墨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也勾了一下,冷漠的眼眸里多了点什么。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座,还亲自给她系上了安全袋,温润的手贴了下她的额头:“怎么这样冰。”
虽然是简单的话,还有些男人的笨拙,阮冰却觉得心里的某一块暖暖的,她静静地靠在座位上,看住他沉静中带着点焦急的侧脸,在不断滑过的路灯和树木的浓阴下,明明灭灭,感觉明明如此近,她却抓不住。
肚子冷得像被灌入了冰块,痛得人生不如死。
就算是这样,她却希望这段时光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就好像小人鱼拿着匕首,看着沉睡的王子。
脚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外面是姐姐们悲哀焦急的歌声,她却宁愿在那一刻止步不前,现在痛里至少还有甜蜜。但是天亮后。所有的美好的痛苦的,却都化成了泡沫,什么都不会剩下。
沈墨抱着她有条不紊地挂号看医生拿药,当她躺在床上吊水的时候,林助理才匆匆跑来。
“你看着她一会儿,等水完了叫护士过来。”沈墨告诉林助理。
阮冰微微抬了下眸,身体轻快了不少,医生说多亏沈墨送来得及时。
她看着沈墨的样子,有点幸福的感觉。
这个男人想对一个人好时,会将你宠得像一位公主,什么都不用想,只依靠他就好。
她看到沈墨出门的时候,拿着手机,不由得眼眸轻轻颤了一下,好像里面有什么被破灭。
林助理坐下来。温和一笑:“夫人,有什么事情请叫我。”
阮冰点点头,似曾相识的话,那次,自己住院林助理也是那么笑着对她说,但是沈墨的态度可比这次差太多,是不是,在自己对他多了份情感的时候,他的感情也是不一样了呢?
可是,好像还不够。
林助理坐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头一点一点。好像小鸡啄米。
阮冰忽然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她甚至毫不犹豫地拔了手上的输液管。
她这辈子,唯唯诺诺得过且过,从来没有这么决断大胆。
她赤脚冲出房门,远远看见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沈墨正背对着她打电话,她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砰地仿佛要冲出胸腔。
一步步朝着沈墨高大的背影走去。
沈墨拨通了欧阳惠的电话:“惠儿小姐,你找我有事?”
“呜呜呜,沈总,你还肯接我电话,真是太好了。我以为,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肯理我。”欧阳惠带着哭腔道。
沈墨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之前我确实生你的气,阮冰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怎么可以陷害她。”
欧阳惠哭着道:“对不起,沈总我知道错了,他们说我妹妹犯法还非法潜逃,要找我问话,我好害怕,”
“不怕,明天我马上去看你。你在哪儿?”沈墨的语气温柔得很。
“我在B市的警察局,请你一定要来,我爱你,沈墨,从分开后,我一天也没有忘记你。”欧阳惠哭得泣不成声。
“傻瓜,会没事的。”沈墨道。
“你不能现在就马上来吗?”欧阳惠恋恋不舍。
沈墨叹气道:“你知道的,我要哄好我家老头子,他才不会干涉我公司的事情,今天那个女人生病了,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欧阳惠闻言这才有些高兴起来:“那我等你。”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沈墨回身走回病房,在快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他脚下微微一滑,沈墨的眉头蹙了起来,眼神在那一刻锐利犹如鹰鹫。
若是现在有人看到的话,会觉得那绝对不是一名普通商人会拥有的眼神。
他慢慢移开脚步,凝视着瓷砖地上暗色的液体,那是血。
他想了想,眼底闪过了然的神情,随即步伐不变,直接走回病房。
他扫了眼床,阮冰不知何时醒了,正静静地靠坐在床上,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手上压着棉花,输液管已经被扯了下来。
“怎么回事?不是还没打完么?”
阮冰皱着眉头,没有看他:“不用打了,我感觉好多了,打多了有点胸闷。”
沈墨坐在她旁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脸色这么差,先睡一会儿。”
阮冰一言不发地缩到被子里,苍白而精致的脸蛋上挂着不同以外的疏离。
沈墨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是,他看了眼依旧沉睡的林助理,什么都没提。
第二天,沈墨果然不在。
林助理一边给阮冰安排粥食,一边安慰道:“沈总看你半夜的时候情况好转,就先走了,他忙得很,这不,为了你推了一笔大生意,现在是急着出差,将生意追回来。”
阮冰脸色变了变,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情绪。
虚伪,真是太虚伪了。
她还天真地以为沈墨开始变好了,原来是因为爸爸,他是怕爸爸干涉公司的事情,所以才假装对自己好来讨好爸爸。
难怪他会一改渣男的本质,会对她嘘寒问暖,甚至不惜使用美男计。
所以,那什么小小,什么自己和小小之间的误会,说不定也是他编的,只是为了泡妞找借口。
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放了她。
搞这些阴谋诡计,当她傻子一般,这么不真诚的男人,自己昨晚真应该冲过去扇他两巴掌。
她捂着脸,忽然轻轻啜泣起来,只是,她不是那种性格,也做不出那样冲动的事来。
可这次,她也绝不会这么算了的!
林助理有些惊慌地看着忽然痛哭流涕的阮冰:“少夫人,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就是有点,有点想他。”阮冰说得言不由衷,但,也只能这样掩饰。
林助理笑了起来:“想不到你们关系现在这么好,若是董事长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对了,自己一定要在爸爸面前揭穿沈墨的真面目,然后再堂堂正正地拿着补偿离开。
以前的自己真是太傻了,明明是沈墨对不起她,她却打算一分不要地净身出户,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而这短短期间,她不但被沈墨诈骗了二十万,还差点堕入他编织的爱情的陷阱,阮冰觉得又是委屈又是厌恶,更是一阵阵的后怕。
她匆匆吃了早餐,让林助理办理了出院手续。
想不到在医院的走廊上却和jeson不期而遇,阮冰瞬间眼眶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对于jeson有种类似于闺蜜一般的情节,又或者是雏鸟情节。
想到昨晚噩梦般的遭遇,阮冰再也控制不住,朝着jeson扑过来一把紧紧抱住,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啜泣。
在场所有的人都石化了。
jeson结结巴巴地道:“阮冰,你,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快点。”
他紧张兮兮的语气,对阮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阮冰好像八爪鱼般死死扒着他:“jeson,我没事,借,借我哭一下。嗝——”
“谁特么是jeson”一个充满戾气的声音冷冷地在她上方说道。
阮冰一僵。她的手摸了摸,摸到了抱着这人身上的铆钉,而且,好像jeson没这么高。
她猛然推开那人,直对上那人充满暴怒的丹凤眼。
“找死啊你!”欧子渊举手就要打人。
被一旁的jeson眼明手快地拦着,一旁惊呆的林助理也忙挡住阮冰:“抱歉,抱歉,我家少夫人抱错人了,抱歉啊。”
阮冰躲在林助理身后,什么悲愤什么郁闷,早就被这个乌龙冲得七零八落。
欧子渊大叫一声,扯着自己的T恤,看到上面糊着阮冰的口水和眼泪,郁闷地乱扯了两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jeson给了阮冰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尾巴一般也跟着欧子渊离开
阮冰有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助理在旁边连连叹气:“少夫人,就算是抱错了人,但是你随便抱人也是不对的,这,若是让沈总看到了,肯定是要想多的。”
想多?呵,他有那个脸来指责她么?
阮冰心里冷得很,所以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理林助理,林助理发现今天的夫人和往日有些不同,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将她送回了沈宅。
阮冰那天晚上辗转反侧,一直想着沈墨和欧阳惠。
他们现在肯定是在私下偷情。
想到这些,她止不住的胸闷。
原本可以好聚好散,沈墨,是你将事情做绝。
她坐起来,拨通了沈墨的电话,那边安静异常。
他在哪里?欧阳惠的住所?
阮冰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这么早,应该还没和那女人上床才对。
“老公,我害怕。”阮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