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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众位将军恪尽职守,忠心报国,本殿回京之后,自会向父皇禀告你们的一腔赤诚!”
“多谢四皇子殿下!”
“好,各位请回各自军中吧,杨将军、岳将军、刘将军暂且留下!”
待其他人走后,秦铮语重心长地对**刘三人道:“本殿走后,西北军就全靠三位将军了,连峰此举实属无道,父皇不会坐视不理。军中诸事繁杂,还望三位精诚合作,尽快将军心稳定下来,本殿在这里拜托三位将军了。”说罢,秦铮向杨灿等三人郑重施了一礼。那三人受宠若惊,齐齐还礼:“请四皇子放心,末将定不负四皇子厚望!”
秦铮欣慰地笑了,他又与三人交谈了一阵,随即便着人收拾好了行礼,带领着沈兴一行,在杨灿等人的殷殷送别中,跨马离开了玉叶,直向京城方向弛去,他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了远在京城的陆雪晴的身上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公子他有了
秦铮搞定了西北军的事情之后,恨不得一步回到京城,而在京城 的陆雪晴,同样在盼着他早日回京。
自从秦铮走后,陆雪晴发现宇文烈像是更忙了起来。除了早晚两餐,其他时间很难在观云轩见到他。当然,她巴不得不和宇文烈见面,也省的她绞尽脑汁地想应付之策了。
而宇文烈也确实很忙。
秦铮走的第十五天,他的人便截获了徐涛给连峰的二十天上,又信件,他命人以连峰的名义给徐涛回了信,第二十天上,他的人又以徐涛的名义给连峰松了信,告诉连峰军中一切安好,让他放心。连峰立刻又回了一封信,自然又被宇文烈截获了。
没过几日,他也收到了秦铮传来的消息,知道秦铮此行顺利,于是,便开始了下一步行动。吏部大臣邓怀轩和兵部大臣廖先勇很快被人告发贪腐行径,一天之内罪证确凿,二人很快被抄家治罪。而这两人恰恰是太子宇文进的亲信。此案还牵扯到两人,乃是左相曾士安的门生,以宇文烈掌握的材料,曾士安被治罪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太子宇文进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顾嫌疑,再次来到了大将军府,来见他的舅舅连峰。
书房之中,依旧是连峰、宇文进和韩方三人。连峰听了宇文进的叙说后,眉头紧锁,喃喃道:“皇上他到底要干什么?”
宇文进急道:“舅舅,千万不能让他们查到曾士安头上,若是那样,我这太子府还有何人可用啊?”
连峰满面阴郁,不耐地看着宇文进:“太子慌什么?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才是。”
“我也想啊,可是这事情一件接一件,我都快透不过气了。”宇文进颇为懊丧地说道。
连峰看看韩方道:“韩方,你看该当如何?”
韩方思忖半晌才道:“大将军,太子,依卑职看只有请皇后娘娘出面了。”
连峰眉头一舒:“对,太子,你去找你母后,让她向你父皇替曾士安说说话,皇上会给你母后这个面子的。”
“父皇会听母后的吗?”
“他应该不会忘了,他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
听连峰如此一说,宇文进放心了,“那好,我这就去找母后。”
宇文进匆匆地走了,连峰皱着眉头看宇文进离开,韩方小心地道:“大将军,您不必太担心了,皇上定不会驳了皇后的面子的。”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在想,皇上是不是要做什么。”
韩方一怔:“将军此话怎讲?”
连峰坐回椅中说道:“前几日,方晔和程勇已相继回京。他们二人交出兵权,看着像是主动请辞,可我怎么想都觉得这应该是皇上的意思。”
“将军的意思是。。。。。。”
“皇上这是做给本将军看的,他在看着,那两人交出兵权之后,我连峰会怎么做!”
韩方倒吸口气:“啊,若果真这样,那您如何打算?”
连峰不屑地哼道:“要本将军交出兵权,万万不可能!”
韩方眨眨眼睛:“那这样岂不是会引来皇上的猜忌?”
“那又怎样?他这江山若没我连家,如何能坐得稳当?再说,你也看到了,就太子这个样子,我若交出兵权,他没了倚靠,难保皇上不会废了他!若我交了兵权,进儿又失去了太子之位,那我连家还如何在大炎立足啊!”
韩方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轻叹口气:“既然这样,那咱们还要在京城呆多久?”
连峰道:“本将军也想早日回到军中,只是这宇文铮还没有消息,太子这边又让人放心不下,既然徐涛来信说没什么事,那就再待几天,看看动静再说。”
“好吧,只要军中无事,大将军便尽可放心。”韩方看着神情凝重的连峰,文气的面容上忽然闪过一丝玩味之意。
连月容行动可谓神速,得到宇文进的禀报后,立即就来到宇文庆的御书房,闲话几句之后,直奔主题,替曾士安求起情来。
宇文庆强压着心头怒火,淡淡地道:“如果曾士安真的牵扯进廖邓二人的案子,皇后觉得朕该放过他吗?”
连月容脸色一肃:“皇上,满朝文物都知道,曾士安是进儿的半个师傅,多年来悉心辅助进儿,若他有事的话,那太子怎么办?再找何人去辅佐他?”
宇文庆猛地抬头看着她:“皇后何出此言?大炎朝就再也没有比曾士安有才干的人吗?进儿得他悉心辅佐,就辅佐成如今这个样子吗?”
连月容心头一火,腾地站起来,压抑着道:”皇上,进儿怎么了?他成什么样子了?就这样不召你待见吗?”
宇文庆烦躁地摇摇头,无奈地道:“好了好了,朕明白你的意思,你大可放心,对于曾士安,朕不会对他怎样,他会继续辅佐太子的。”
连月容立时得意一笑:“既如此,就请皇上好好休息吧,臣妾先告退了。”说完冲宇文庆微施一礼,转身昂首挺胸出了御书房。
宇文庆脸色阴沉至极,忽然一阵眩晕感袭来,他身子一软,跌坐在椅上。何玉林吓得慌忙上前道:“皇上您怎么样啊?奴才这就传太医。”
“玉林,”宇文庆虚弱地拉住何玉林:“不要兴师动众。”
“奴才明白,皇上您先到榻上躺着吧。”
何玉林扶着宇文庆到书房的床上躺下后,急火火地着人请太医去了。
宇文庆就这样又病倒了,太医说是旧疾发作。不过在太医院的悉心救治下,宇文庆的病情控制的很好。可是,宇文庆却向太医下了一道口谕,不准太医将他的病情实际情况告诉任何人,只可把病情往重里说去。
宇文烈得知父皇又病了之后心里有些着急。秦铮还没回来,父皇又病倒了,让他一时间担忧起来。这天午时,再次看过宇文庆后,宇文烈便到了云熙宫去看云贵妃。云贵妃一见儿子来了,当即屏退众人,向他悄声说道:“昨儿香儿去你府中玩儿,回来告诉母妃说,那薛青呕吐了两次似是身体不适,你知不知道这事?”
宇文烈一惊:“有这回事?青儿没告诉我,连下人们也没有说的。”
云贵妃点点头:“兴许没什么吧,去找个太医给瞧瞧就是了。”
“多谢母妃,烈儿先回去了。”宇文烈也顾不上跟云贵妃叙话了,立即离开了云熙宫,让太监去太医院将一个相熟的叫做冯常林的叫来,随他一道回烈王府去。
一回到观云轩,宇文烈便来到陆雪晴房间,见她还躺在床上,急急上前叫道:“青儿,你怎么了?”
陆雪晴一见是他忙坐起来要下床,宇文烈按住她:“你别动,先躺着,这两天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雪晴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可能前天吃了些凉果子,伤着胃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已经好多了,王爷不必担心。”
宇文烈心疼地嗔道:“你总得跟我说一声啊,也怪我,这几天太忙,忽略了你。我从宫里带了一位太医,让他为你瞧瞧吧。”
陆雪晴慌忙道:“不用不用,王爷,我真的好了,不用看太医的,你赶紧让他走吧。”
“不行,必须要看,不然我如何放心的下。”宇文烈不由分说,出去便把冯常林叫了进来,吩咐道:“冯常林,你好好为薛公子瞧瞧,是不是真伤到胃了。”
“是,王爷。”冯常林恭敬答应,向陆雪晴温和道:“薛公子,请把手臂伸出来。”
陆雪晴没有办法,只得伸出左手。冯常林一搭她的腕部,眉头突地一跳,仔细感觉了一下,悄悄抬眼看了看陆雪晴,又道:“公子,再看看那只脉数。”
陆雪晴便又把右臂伸出来,冯常林二指一搭,心跳的更快了。指上稍用些力,再次看了看陆雪晴后,眼皮垂下来,停了一下他抽回手,向宇文烈道:“王爷,这位公子没什么大毛病,果真是胃部受寒引起不适。臣开个方子,略一调理便可。”宇文烈点点头,叮嘱道:“青儿,你先休息,我让人去抓药。”
陆雪晴只有服从的份儿,她轻轻一笑:“多谢王爷,多谢冯太医。”
“公子客气了。”
“常林,随本王去书房开方吧。”
“是,王爷。”冯常林恭敬地向陆雪晴拱拱手,忙跟着宇文烈出去了。陆雪晴不由笑了,这个宇文烈,还真是小题大做呢,真不想吃药啊,太苦,可为了不惹宇文烈生气,只能忍着了。
冯常林跟着宇文烈来到书房,一看里面没有其他人,便站住了,搓搓手支吾着说道:“王爷,其实薛公子她这病。。。。。。”
“怎么,实际病情要重得多吗?”
“啊,不是,王爷,其实她是。。。。。。”
宇文烈猛地醒悟,这女子和男子的脉象是不一样的,作为太医院的名医,冯常林怎能诊察不出陆雪晴是女子呢!他随即点点头:“你既已知道,本王也不瞒你了。你只需告诉我,她的病是轻还是重。”
冯常林心里踏实了些,不禁有些怀疑道:“王爷,您真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冯常林凑近些,低声道:“公子其实没病,她是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宇文烈一愣,很是疑惑不解。
冯常林心中暗叹,亏你还是风流王爷,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吗?他轻声一笑道:“薛公子有身孕了。”
“唰”地一下,冯常林惊叫声中,衣领被宇文烈死死抓在手里。他目露凶光,恶狠狠盯着冯常林,一字一顿地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第一百九十三章不在乎比你更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把冯常林吓得面如土色,他惊恐万状地看着突然暴怒的宇文烈,牙齿打战地道:“王、王爷,那姑娘,哦不,是公子,她有、有身孕了!”
“你真敢再说!连个小病都诊错,留你何用!”宇文烈脸色暗沉,手上一用力,冯常林立时感到一阵窒息,他拼命哀求:“王爷饶命,臣没有诊错,臣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呀!”
“一派胡言!”宇文烈猛地把冯常林推倒在地,眼神如狼,冲他低吼道:“她是本王的结义兄弟,你听明白了吗?立刻滚出王府,若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王爷,是臣诊错了,是臣无能,谢王爷饶命之恩,臣告退!”
冯常林哆嗦着爬起来冲宇文烈磕了头,匆忙逃出了书房。刚出书房便碰见郭超走来。郭超一见他,奇怪道:“冯太医,你怎么来了?”
冯常林心有余悸地指指书房:“王、王爷,我走了,走了!”一边小跑着去了。郭超看他跑之不迭的样子,心里一惊,急忙快步来到书房。只见宇文烈呆呆坐在椅中,双手搁在膝上,满面乌云,两眼通红。郭超急声道:“王爷,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宇文烈不答亦不动,周身往外冒着丝丝寒气,郭超看了真是担忧不已:“王爷,方才冯太医来过了,您是不是哪儿不舒坦了?”
“郭超,”宇文烈说话了,声音低沉冷酷,缓缓道:“去把观云轩里的奴才都赶出去!”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少啰嗦,快去!”
“是,王爷!”
郭超尽管脑袋里有诸多疑问,却不敢再多说一句,立即转身来到观云轩,将不明就里的下人们都轰了出去。待他刚要回去复命时,却见宇文烈已来到观云轩门前。他忙上前道:“王爷,都出去了,只有薛青还在屋里。”
宇文烈面沉似水,看了看陆雪晴的房门,只见陆雪晴刚好打开门。她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想出来看看呢。宇文烈立即冲郭超道:“你在外面守着,没本王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属下遵命!”郭超偷眼看看陆雪晴,快步走出了观云轩,把大门一闭,忠实地守在了外面。
陆雪晴听到宇文烈和郭超的谈话很是不解,她看看院里,只有她和宇文烈两人,再看看宇文烈阴沉至极的脸色,立时感觉不妙,转身便要进屋将房门关上,她要把宇文烈关在门外不让他进去。可还是晚了,宇文烈身形闪动之际来到门前,双手一用力将房门猛地推开,只把陆雪晴推了个趔趄。他反手把门牢牢关死,充血的双目紧盯着陆雪晴,闪耀的两簇火焰似要将陆雪晴身上盯出火来一般。
陆雪晴心中害怕的很,她不知道宇文烈因何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去了趟书房写个方子而已,怎么回来就跟要吃了她一样。她后退两步在桌边站定,戒备地轻声道:“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烈双目仍是眨也不眨地看着陆雪晴,眉心紧紧攒起,他双脚向前移动着,脚步沉重,一步一步来到桌边。陆雪晴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些,和他隔开四五步的距离,美目小心地观察着宇文烈,猜测着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宇文烈身躯竟然在微微颤抖,他忽地双手扶在桌上,满含着痛苦和愤怒,哑声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给了他的?”
陆雪晴立时心里狂跳,她慌忙避开宇文烈的目光,强自镇定道:“王爷在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吗?”宇文烈喉结滚动一下,艰难地道:“他曾经告诉过我,说你是我的嫂嫂,我自是不信,以你的脾气,怎会轻易便委身于人。可我没想到,你、你竟然不顾廉耻,真的和他做了苟且之事!”说着宇文烈一拳恨恨地捶在桌上。
“宇文烈你胡说,我、我没有!”陆雪晴急声争辩,不由往前走了两步,不料宇文烈长臂倏地一伸牢牢把住了她的肩头,怒声道:“那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陆雪晴蓦地美目大睁,愣愣地道:“你说什么?”脑海中立时闪过自己的月信。这个月距上次确已过了好长时间了,但她以前也曾有过月事推迟的情况,所以这段时间虽也有过怀疑,却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而宇文烈刚刚的话让她顿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
宇文烈双目中的火焰渐渐熄灭,代之的是满满的伤痛。他声音暗哑地低吼:“若不是是有凑巧,让冯常林诊出了你的脉象,你还要瞒我多久?你们二人还要伤害我到什么时候?”
陆雪晴恍然大悟,原来是太医诊脉诊出来的,这可真是歪打正着啊。看来,自己是真的有了身孕,怀了秦铮的孩子了。
一旦确定了这个事实,陆雪晴反倒渐渐平静下来。心中虽有不安,却又有一丝喜悦升起来:我们有孩子了,秦铮若是知道会不会很高兴?
宇文烈看着陆雪晴从慌张到平静的变化,心中的痛楚更甚,他双手抓得更紧,陆雪晴疼得一皱眉,斥道:“你放开我!”
宇文烈毫不理会,切齿问道:“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陆雪晴淡淡道:“就在你让邱聿庭劫我回京的那天晚上!”
“秦铮,我要杀了你!”宇文烈痛苦地恨声低吼。陆雪晴一凝眉:“宇文烈,我跟秦铮是两情相悦,你根本无权置喙!”
“陆雪晴,你到底有没有心哪?!”
宇文烈终于第一次当面喊出了陆雪晴的名字,他脸颊抖动着痛诉道:“若不是怜你疼你爱你,怕你伤心怕你难过怕你离我而去,早在去洛阳的路上你就已是我的人 了!可我却一路任你以青儿的身份陪伴着我,拼命压抑自己对你的渴望。自从你来到王府,我更是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宁肯自己忍受煎熬,也愿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可是你呢,你竟然早就与他成了好事!你说,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宇文烈低吼着,陆雪晴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看着伤心欲绝的宇文烈,脑中闪过一些宇文烈疼爱自己的画面,黯然叹息,宇文烈,你这是何苦呢!她稍作思量,知道眼前情势不宜再说些刺激性的话语,于是轻声道:“王爷,你冷静些,先放手好吗?”
可宇文烈哪里肯放,他痴痴看着那张绝美容颜,伸出一只手便要抚上去。陆雪晴一只手臂得了自由,不由自主便挥手去挡,这下更加激怒了宇文烈,他用力一扯陆雪晴把她箍在了怀里。陆雪晴大惊失色,拼力去挣脱,同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