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已别经年-第10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离准笑道:“你倒是一句话就把我拖下水了。”
  钟离冰道:“刚才那个什么御花园还不如襄王府花园,是谁说的?”
  “好吧!”钟离准哑然失笑,“那你方才说的,‘这种地方’,哪种地方?”
  “你看啊……”钟离冰指了指两边,“左边,是李府,主人是礼部尚书李率。右边,是靳府,主人是左相靳宸宁。最厉害的是咱们后面。”她又指了指后面,“咱们后面就是祺王府,主人,是祺郡王。咱们在这儿说这种话,那不是给阿冼找麻烦么。”
  “没事。”钟离冼缓缓坐起来,“人家想与你相安无事,你说什么都像没说一样;人家想找你茬,你什么都没说也像说了千言万语一样。你看啊,礼部尚书李率,他是明前四杰位列第四的李逸李逍卿的后人,虽然志向是在官场,但对于这些俗事一向是不感兴趣的,他从来都不在这种事情上嚼舌根子。左相靳宸宁,一家三代忠良,是纯臣,从不忠于哪一位皇帝,只忠于国家,他们已经位极人臣,用不着靠踩着别人往上升。祺郡王,皇三子,众皇子当中最有才华的一个,而且从来没有皇子的架子,虽然是郡王,但人家是皇子,当上亲王是早晚的事,也用不着和一个异姓亲王过不去。”
  钟离冰也托着后脑勺坐了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钟离准:“可以啊阿准哥哥,京城的底都让你摸清了,深藏不露啊。”
  钟离准耸了耸肩:“你知道他们住在哪,我知道他们干什么,正好。”
  “可是……”钟离冰也耸了耸肩,“知道这么多……好像也没用啊。”
  “用上的时候,才有用。”
  钟离冰站了起来,从钟离准身上越过去,“继续走吧,咱们再去窥探窥探靳府,估计他们家也挺有钱的。”
  钟离准也站起来,跟在钟离冰身后,随口问:“你说,这宅子有多大?”
  钟离冰也随口道:“南北二十丈,东西十八丈,一共六十亩。”
  “还好还好,没有祺王府大。”
  “祺王府多大?”
  “七十亩。”
  “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好,吃什么?”
  “吃……吃……就去那家吧!”钟离冰灵光一现,“我也不知道那家馆子叫什么,是当年爷爷开的。他们主业不是做菜,是……谋划一些事情。不过,菜做得倒是不错。吃完以后,你陪我去芟右转转吧。好像自从我娘在那赌完了最后一场之后,就没人去了。”钟离冰一股脑全都说完了。
  “好。”钟离准一口答应下来。
  钟离冰和钟离准在芟右赌坊门前驻步,抬起头看过去,门上挂着的牌匾已然蒙尘褪色,不过这座二层小楼从来都没有变过。自从那场赌局结束以后,水家关了这间赌坊,也没有人再买下或者租下这间房子去做别的生意,所以便一直闲置着了。许是因为水家的房产,没有人敢轻易入手。许是因为这里曾经“死”过人,旁人都觉得不祥。
  钟离冰上前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久积的尘土随着门的晃动飞落,在他们面前支起一道迷障。他们挥挥袖子,打散了空中的尘埃,穿过了迷障。
  夜幕已然降临,没有点灯的赌坊当中是一片漆黑。钟离冰到柜台下面取了火种来,自言自语道:“希望这个火种还能用。”
  “这个能有……二十年了?”钟离准饶有兴味地问。
  “可能吧……”钟离冰打开火种,吹了两下,微弱的火光摇曳了起来。她惊喜地笑了笑。
  灯盘当中没有没有灯油,有的只是比灯油还多的厚厚的尘土。钟离准被尘土呛得连连咳嗽,满眼是泪。
  “灯油在哪?”钟离准回头。
  钟离冰低头在柜子里找了半天,总算翻出了一瓶陈年灯油,在每个灯盘当中倒上。钟离准用手护着火种,小心翼翼地把每一盏灯点燃。大堂里渐渐亮了起来,摇曳的火光诉说着这里历经的沧桑。
  赌坊关掉以后,所有的家具都被用白布罩上,一片死气沉沉。钟离冰抓住白布的两角,腰身一用力,揭开了罩在正中间那张赌桌上的白布。她深吸一口气,坐在了这张赌桌的上首。
  这一刻,时空仿佛莫名地交错在一起。
  二十二年前,水云卿就坐在这个位置,曾一时叱咤风云。二十二年后,钟离冰也坐在了这个位置,陷入了沉思。
  这些年,过去的传说都淡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不少人相信,不少人深以为然。
  那时候,这一间赌坊便能看尽了人生百态。很多人说,人这一辈子,就是一场赌局。有的人,赌一生的幸福,有的人,赌一生的荣华,有的人,赌命。
  寻常的赌桌可能不过是赢几两银子,输几两银子,可赌神的赌桌不一样。一旦坐在了赌神对面的这个位置,也就是现下钟离冰对面的这个位置,那几乎就是以身家性命相搏。毕竟,任谁都想打破那个不败的神话,这种以命相搏的刺激,会让人上瘾。
  钟离珉和水云卿常说,他们赌了半辈子,很幸运,他们赌赢了。
  钟离准抚着桌子向前走着,一抬手就掀起一道尘埃,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步伐渐缓,在钟离冰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钟离冰一愣,从沉思中走了出来。刹那间,脑海中的时空全然恢复了正常。
  “阿准哥哥,你不要坐在那。”钟离冰眼中还带着一丝恍惚。
  钟离准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钟离冰也站起身来,淡道:“你方才坐的那个地方,是赌命的地方。”
  钟离准笑了,他缓步上前来,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不坐在那个地方,就不是在赌命吗?”
  “也对啊。”钟离冰耸了耸肩。
  “楼上是什么?”钟离准指了指上面。
  “还是桌子椅子,没什么东西。”钟离冰摊开了双手,“就是我娘喝茶、看赌局的地方,有时候我舅舅在这谈谈生意什么的,我爹好像也来凑过热闹。”
  他们在二楼站定,凭栏而立,俯瞰着楼下的一切。
  钟离冰看见一个小柜子,便蹲下身子在里面翻了起来。
  钟离准笑道:“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是什么?”钟离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抽出了一摞信函。
  “是……伯母的战书?”钟离准推测。
  钟离冰翻开了这些早已泛黄的纸,嘴角微微上挑,点了点头,“是战书,有这么厚一摞呢!”她比划了一下,“我娘当年,可真是个厉害角色啊!”
  钟离准笑笑。
  钟离冰收了笑,把战书放在了桌上,伸出手指,划过那一行一行的字,一字一顿道:“每一个在这里写上‘赌神逆乾坤’的人,都是做了最充分准备的人,几乎都是孤注一掷的人,因为,只要赢了赌神,他们的身价,会比赌神赢的所有钱,还要高。这足可以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黑白两道都投给他们崇拜和敬佩……”
  昏暗的灯光映出钟离冰的侧影,俨然就是当年的水云卿。
  每一个在这里写上‘赌神逆乾坤’的人,都是做了最充分准备的人,几乎都是孤注一掷的人,因为,只要赢了赌神,他们的身价,会比赌神赢的所有钱,还要高。这足可以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黑白两道都投给他们崇拜和敬佩。但是,他们不知道,我的姨娘,几乎知道全天下所有的赌术、千术,并且研究出了它们的破解之法,她做不到,可她让我做到了,因为我的舅舅教了我暗器。那些人不知道,最有可能赢我的人,可能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林濬,是唯一一个向我下过两次战书的人。其他的,他们每一个人都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却都输得最惨。
  钟离冰续道:“我觉得,我娘说得还真对。有的时候命运就这么喜欢玩弄人,那个四王爷不就做了最充分的准备么,可还是输得最惨。”
  钟离准深邃地看了钟离冰一眼,笑道:“可我觉得大伯说过的那句话更有道理。其实他们,并没有做好最充分的准备,不是吗?”
  “哈哈哈……”钟离冰突然笑了起来,“对啊,我倒忘了。那咱们是更没做好准备了,差点死在九台府,还真是活该!”
  “对,真是……活该。”钟离准若有所思。
  腊月二十五日,谨亲王谋反案结案,因此被治罪的上至亲王,下至六品官员,共六十七人,其中谨王府属官及门客十二人,朝廷官员及门客五十五人,其家人受牵连者共一百五十三人。
  谨亲王拓跋熠,废去亲王爵位及一切加封,本拟死刑,念其未酿成大错,又念其劳苦功高,该判流刑,流放漠北。谨王府门客靳人麒,判死刑,斩首示众。右相管子谟,撤职,判绞刑。
  在右相府被查封的前一刻,管绍恒在管子谟的书房发现他已经悬梁自尽。到如今,管子谟没有资格再风光大葬,只能在郊外立一个小小的坟头,连墓碑也不能有。管府上下也被判流刑,流放岭南,唯一令他们欣慰的便是离他们的家乡黎州不远,至少,可以护送管子谟的遗体回到家乡。
  这在朝廷当中是不小的动荡,官员的职缺靠涉案官员的推荐和三省六部的考核,补上了十四人,其中还不乏十分优秀的。而且,来年秋天就是秋闱,倒能发掘一批人才。虽然年底的时候朝廷人手缺得厉害,无论是对于现有的官员还是新上任的官员,都是一个苦差,不过也是一个立功的机会。双刃剑,就看他们自己如何驾驭。
  这一日散了朝,拓跋炜匆匆离开昭乾殿,就往刑部大牢去了。这一路上,他总低着头沉思,不知道走进了多少岔路,也不知道有多少太监宫女因为险些冲撞了他而跪下请罪。年初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给水彧指出了到刑部大牢最近的捷径,这时候,自己却走不明白了。
  一个不留神,拓跋炜踩上一块突出的石头,绊了一跤,跌进了面前的荷塘里面。好在这个荷塘是活水,冬天也没有冻上,他没有跌伤,但是浑身湿透,在这寒冬腊月里,也不好过了。周遭的太监宫女一片惊呼,忙唤人去救谦亲王。拓跋炜不会水,被宫人们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呛了好几口水。他顾不上身上湿着,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地继续向前走去。宫人们知道事情严重,遂忙去禀报了皇上。
  彼时拓跋烨在上书房,叫了拓跋煜来陪他说话。听到禀报的时候,他们同时回过了头去。
  太监继续禀报道:“方才,奴才见谦亲王神不守舍的,也不传太医来诊治,就……走了。”
  拓跋烨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太监不置可否,只好道了一声“奴才告退”就匆匆下去了。
  待到书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拓跋煜道:“皇兄,我觉得去天牢看四弟的事,五弟可能并没有完全想清楚,否则不会这么神不守舍的。”
  “他……”拓跋烨思索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阿煜,你去把他追回来吧,他的伤还没痊愈呢,别到时候又病起来了。”
  “是……”拓跋煜不置可否地起身,“臣弟……遵旨。”
  一路上拓跋煜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越往前走就越是喘不过气。五弟察觉到了什么?皇兄又察觉到了什么?那一瞬还在想,但是现下,他感觉他自己……仿佛也察觉到了。想到此处,他不禁加快了步伐。
  天牢的卫兵见到了拓跋煜,显然是有些惊讶。毕竟,方才刚刚来了一位亲王,现下又来了一位亲王。这种地方,毕竟少有贵人出没。但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今日刚刚被宣判的谨亲王,是他们两位的兄弟。
  当拓跋煜看到拓跋炜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了,也知道自己来晚了。
  拓跋炜跪在地上,拓跋熠的牢房外,浑身发抖,头发打成一绺一绺的,有的地方挂上了冰碴,周围的地上是一滩水。
  “啊——”拓跋炜竭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跪在地上,拼命摇晃着栏杆,旁边的几个狱卒想上去阻拦,却碍于他是亲王之尊,不敢动手。
  “阿炜!”拓跋煜冲将上去,拉住了拓跋炜,“你冷静一点,四弟已经不在了,四弟已经不在了!”
  “我不信!”拓跋炜猛地一挣,竟将拓跋煜这个练家子掀了一个跟头。
  拓跋煜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炜。
  “我不信!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皇兄明明答应过我的!”因为方才的咆哮,他的嗓子已然沙哑。
  “拓跋炜!”拓跋煜一跃起身,将拓跋炜扑倒在地,一拳击在他腮上,大声斥道:“你他娘的就是个懦夫!四弟死了,难道你要跟着他一起去死吗?”说罢又是一拳,“他这么做是为了保全他的家人,可你这样作践自己,可有想过你自己的家人,还有四弟托付给你的他的家人?”说到此处,拓跋煜揪着拓跋炜领子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下来,“这或许……是四弟的最后一个选择了,咱们……应该尊重他。”
  “四哥——”拓跋炜终于浑身卸了力气,躺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拓跋煜喃喃自语。
  半晌,拓跋煜用袖子抹去拓跋炜嘴角的血,冷冷对旁边的狱卒吩咐道:“记住,今天你们没看到谦亲王,也没看到鄞亲王。”
  狱卒战战兢兢地应了声:“是。”
  “皇上,谨亲王……庶人拓跋熠……殁了。”黄信呈上了一封血书。
  皇兄
  臣弟以为,事无对错,只有输赢。是以,臣弟不会认罪。臣弟也本以为不会认罪。然今事已至此数罪加身,牵连甚广,累及全府,犹是惶恐,心不能安。
  今,臣弟认罪,愿以死谢罪。府中女眷及臣弟子女,皆不知情,但凭皇兄查问。王妃管氏,虽为右相之女,然与此事毫无干系。臣弟娶之为妃,是为牵制右相。凡此种种,皆臣弟之过。唯求皇兄,饶府中家人一命。
  吾皇万岁,臣弟泣血上书。
  臣弟熠
  “知道了。以亲王仪制下葬吧。”拓跋烨合上了血书,顺着烛火放了下去。火光从一角跳跃而起,吞噬了这绢布。
  “是。”
  拓跋烨喃喃自语道:“做这种事,拂了他的心意,却也遂了他的心意。”
  两日后,腊月二十七,是庶人拓跋熠下葬的日子,以亲王仪制下葬。下葬前本应做法七日,因为七日之后已经过年了,不宜办白事,所以只有提前下葬。
  谨王府挂满了白幡。已近年关,人们都远远地躲开,不愿意沾染了这晦气。
  彼时拓跋炜已经冷静了下来,完全冷静了下来。
  他上前,上香,执丧礼。
  哀乐声声,远远传出,几乎是给整个京城蒙上了一层哀伤。
  自古以来官场上多拜高踩低,从前与拓跋熠交好的官员,也没有几个来参加葬礼的。反倒是平日里与拓跋熠没说过几句话的李率特意来上了一炷香。拓跋煜和拓跋炜都抛开亲王的身份,以逝者亲人的身份向李率执了谢礼。
  丧礼毕,棺椁即将下葬。就在这时,郑妃突然起身冲了上去,触棺自尽。
  众人皆是一惊。讷儿和敏儿扑了上去,抱着郑妃放声痛哭。
  拓跋炜缓步上前,蹲下身子,对郑妃道:“郑四嫂放心吧,以后,讷儿和敏儿就交给我了。”
  郑妃听闻此言,方才咽了气。拓跋炜一手拉着讷儿,一手拉着敏儿,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拓跋炜不禁叹道:“郑四嫂……真是个多情的女子。”
  拓跋煜亦叹道:“郑四弟妹……更是个刚烈的、聪明的女子。”
  拓跋炜点头,默认。
  皇帝听闻郑妃触棺身亡,感其刚烈深情,遂赐其以亲王正妃仪制下葬。其一双儿女拓跋讷、拓跋敏,过继于谦亲王拓跋炜膝下。
  至此,谨亲王谋反案,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下雪了。下雪是最好不过的,可以掩盖一切的痕迹,就连城外的乱葬岗,都能被大雪暂时填平。
  蓝藻宫的宫人本就懈怠,如今天气不好,便更是磨磨蹭蹭。本应中午送到的午饭,都拖到了下午。
  冷宫里还是那样的死气沉沉,不少已经疯癫的被废妃嫔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华嘉娴,竟还是清醒的,一直都是清醒的。
  都说在冷宫里还能不疯的人,都是有信念的人。至于华嘉娴的信念是什么,宫人们常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念叨,也大约能明白。虽然她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宫人们听这些听得太多,他们都能够清楚地分辨,她没疯。
  在冷宫里,每日吃不饱穿不暖,华嘉娴的风寒已持续了许久,从未见好转,吃不饱饭更是四肢无力。
  送饭的小太监把饭放下,才刚要转身离开,华嘉娴便挣扎着扑了上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小太监冷道:“常在,您失态了。”
  “阿熠呢?四爷呢?谨亲王呢?谨亲王今天进宫了没有?”
  “谨亲王?”
  “是啊!”华嘉娴抓住小太监的衣服,“谨亲王今天到底进宫了没有?”
  小太监掩面笑道:“常在,您糊涂了。现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