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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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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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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山月·魂
作者:辛火
文案
命运像只无形的手在冥冥中操控着人生,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忽暗忽明,无论是反抗还是顺从,永远都无法超越,蕙兰就是在命运的操控下无奈又哀伤的走完一生。
曾以为笃定的爱情,亦在命运的激流里悄无声息的逝去,某些人某些事,她永远都不会明白,到头来还是归于两个字:命运。
今生得不到的,来生也不一定能得到。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蕙兰,林辰逸 ┃ 配角:方靖琪,温月露 ┃ 其它:爱情,命运,人生

  ☆、梧桐树,三更雨
  外面阴雨绵绵,雨顺着金黄的琉璃瓦落下,滴在青色的石砖地面上,泛起点点青色的水滴,像撒了一地的玛瑙。深秋朦胧的雾气笼罩着诺大寂寞的宫殿,四周一片安静,只有雨打地面的声音,慈宁宫更是死一般的沉静,两个值夜的小太监守在门外,只有一个叫玉儿的侍女守在她身边。昨夜,一颗星陨落,她知道自己不久将于人世,或许这就是她的后一个夜晚,犹如外面的雨,竟也如此缠绵。
  玉炉中香烟缭绕,一圈一圈缭绕纠缠,象在纠缠一段悠长又缠绵的往事。她缓缓的走到铜镜前坐下,玉儿赶忙过去服侍道:
  “太后,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不。”
  她坐下看着镜子里早已苍老的容颜,翠色的秀眉已经淡薄,鬓发也已残乱,人们只知她是至高无上的太后,当朝天子最尊敬的母亲,还是一位面色和蔼的老太,有谁知道,她在这寂寞的深宫里,在漫漫长夜中,在清冷的孤枕上,在孤寂绵长的思念里活了五十多个春秋,看惯了沧桑浮沉,看惯了秋月春风,奈何,那郁结在心中的怨念竟能萦绕一生?
  “玉儿,去,把我那件白色纱缎衣服找来。”
  “是。”
  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数不清的锦衣玉食,一批批的来,一批批的去,唯独这件衣服,随她进宫以来一直尘封在那个铜色龙纹的柜子里,从未被丢弃,也从未穿过。今晚她要穿上它。玉儿急忙给她穿好、整齐,她问:
  “玉儿,你看我老吗?”
  玉儿答:“太后菩萨心肠、清静无为,心永远都不老,这件衣服很是素雅,穿上像是十八岁。”
  她微微一笑轻轻的用那种特有的沧桑感长长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她又坐回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和蔼的面容与心中的那股永不泯灭的怨恨是那样格格不入。
  她没有忘记那个雷电交加孤苦无助的夜晚曾经发过的誓言:“如果有一天,我再见到他,我要替佛祖扭断他的脖子。”
  这些年,她贵为太后,一直站在世间的最高点去俯视芸芸众生,所有人都要向她朝拜,包括九五之尊的天子,她好像也一直很享受这种万人景仰感觉,众人的簇拥或许可以稍微减轻内心深处的恐惧、寂寞和怨念。
  如今,她已老去,前朝的血雨腥风早就不再过问,就像后来她常跟玉儿说的那句话:“我本无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现在唯有青灯古佛与之相伴。
  几案上的红烛已快要燃尽,烛心歪向一边,烛泪流满了金质的烛台,每每看到这忽明忽暗的烛光,她都会不可遏止的想起那个夜晚。那个令她全身颤抖,几乎丧命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
  父亲是户部尚书,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也在朝廷为官,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父母都是开明之人,对其百般宠爱,除了针织女工,读书识字一样不少。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父亲教其练字时常写的句子,她欣赏父亲这种豪迈的气概,巾帼不让须眉也深深扎在了她的心里,那首《木兰诗》很小就能背诵了。 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样的句子早在闺阁之中读过不少,就像一阵悠远的风将她吹向梦中的在水一方;《游园惊梦》也是偷偷看的,那句“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重重的地撞开了少女的心怀。十六岁的她,出落得娇艳欲滴,落落大方,双眸如水、绿鬓如云,一弯柳叶眉又细又长盖过细长微微上挑的眼角。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父亲的至交方大人家的公子自从那日在其家宴上的偶遇便一直对其念念不忘,为了好上加好,两家也都有这个意思。
  一日,方大人便对其父说:“顾大人,你看两个孩子也都不小了,是否该考虑成家立业了?”
  “唉,蕙兰这孩子,被我惯的不成样子,等我好好调教调教就让她红红火火的嫁过去。”
  哈哈,哈哈,两家一拍即合。
  莫非真的是定数难逃,心中所想上天都要给你个答复?明明终点只有一个,明明已经看到了终点,却让你历尽曲折走遍万水千山。
  那年的三月三,她跟母亲说好要去法源寺上香,其实不光是上香,她还想出去见见世面,看看外面大千世界中的众生百态,古人说得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母亲不断的嘱咐:
  “蕙兰,千万不要惹什么事非,早去早回。还有,绿珠千万要看好小姐。”
  “嗯,知道了,母亲。”
  “是,夫人。”
  那天她穿了件白色纱缎衣服,贴身丫头绿珠陪同,上完香,还许了愿:只愿找到那个至情之人,那个灵魂深处最想要的人,然后与之白头偕老。说来也巧,就在那转身抬头的一瞬间,一个一袭白衣皮肤白皙的男子映入了她的眼帘,两人四目相对。一霎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未来的夫君这个样子啊!她为自己这种念头吃了一大惊,不知不觉羞红了脸,傻傻的呆立在堂前,绿珠忙问:
  “怎么了,小姐?”
  她慌忙答道:“哦,没事儿。”
  她不敢再一次抬头看那男子的双眸,快步走出门口,与他擦肩而过,绿珠发现那男子也在回头相视。
  三月的早春,一些花儿已经开放,红的、紫的、黄的,点缀在路边的草地里,还有几株桃花也在零星的开着,在风中摇摆,像在微笑着跟她招手,“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牡丹亭》里句子此刻被她想起,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出来走走,怎知春色如许。今天路上行人众多,有穿布衣的夫妻也去寺里进香的,祈求全家的幸福安康,路边那个抱着孩子的丈夫,身边还有他的妻子,她望着这幸福的一家人出了神,心想平民夫妻有什么不好,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一个爱自己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孩子,如若也可以这样,此生足矣。她转过来问绿珠:
  “你说是生在帝王之家好还是平民百姓家好?”
  绿珠摇摇头道:“小姐,我本一个无父无母的弃儿,多亏夫人好心将我收留在身边,得小姐不嫌弃,我只在小姐身边好好侍候就好,小姐在哪我就在哪,所谓帝王还是平民的日子,从未体会过。”
  她轻轻一笑道:“你这鬼丫头,嘴倒是越来越滑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她不觉得回顾起在寺庙里见到的那男子,是谁家男儿长相这般精致,可现在我却又恍惚不记得他的样子了,像一个模糊的梦。叫绿珠把笔墨拿来,挥笔写下几个字:
  “分明初相识,却似非初见。如梦亦如痴,只把姻缘盼。”
  这时母亲走进来,看到她正在写字,便说道:
  “蕙兰,又在练字呢?”
  她看到母亲慌忙把纸叠起,“哦,娘来了,也没什么,胡乱写写。”
  “女孩子家的,要多学些针织女工,等将来要嫁人了,也好不被人笑话。” 
  “娘,知道了。”
  “唉,都怪我和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到大什么都依着你,都把你惯坏了。” 
  她略有撒娇的答道:“才不是呢,你看女儿哪一点坏了,哪里不是个乖乖女?”母亲又说:你看看,还会耍贫嘴了?
  她又端详了女儿一会儿,看着自己的女儿出落得越发惹人怜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蕙兰问道:“娘,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嗯,也是该跟你说说了,你现在也年纪不小了,再疼惜也会成为别人家的人,是要该给你找个人家嫁出去了。昨日,你父亲也对我提起这件事情,你也知道我们跟方大人家是至交,他家的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仅如此,他对你也是很有情义的。”
  听了母亲这话她着急起来:“娘,你说哪里了,我还这么小,你就急着把我嫁出去,我不要。”
  什么方公子,忽然,她好像记起来了,就是那日在花园偶遇的那位,那天他在家里喝酒,好像是微微醉了,溜到了花园里,恰巧被我看到,那副窘相让我噗嗤一笑。哦,终于记起那位方家大公子了,也曾听父亲说起过,他叫方靖琪。
  顾夫人说:“还小孩子,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一岁了。女儿啊,好好考虑考虑吧,女人总是要嫁人的。”说完就走了。
  蕙兰想到母亲跟她说的话不禁惆怅起来,嫁人,女孩子总要嫁人,可为什么不能等到那个心甘情愿跟随的人呢?天色渐渐晚了,吃过饭后,她又拿出刚才匆匆叠起的字,想念起那个似曾相识的男子,桌上蜡烛的烛火忽明忽暗的跳动,跳乱了她这颗十六岁不安地心弦。
  绿珠把床铺整好道:“小姐,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嗯。”她看了又看,缓缓将写好的字叠起,上床入睡。
  是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一片美丽的桃园,大片大片的桃花在眼前飞舞,飘落,之后慢慢退去,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她坐在一个台阶上,无数级台阶高高的耸立,直插云端,她像在等人,却又不知道等的是谁。当她醒来时,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这个梦,如此美丽,令她惊艳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相遇
  一日父亲下朝归来,说要奉命去江苏一带巡查,收拾行李准备出门,这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自从那次去法源寺进香,那颗不安分的心一直跃跃欲试,想找机会再一次出去走走。在她的软磨硬泡下父亲终于答应带上她了,她跟绿珠欢呼雀跃起来,不过父亲要求必须办成男装,否则一个女孩子家的太不象话了。好啊,她还巴不得呢,男孩子,这就意味着可以随心所欲了?她让母亲赶紧把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找来,跟绿珠一人一套,洗去粉脂,卸掉沉重的头饰,换下轻巧的绣花鞋,宛然一个出水芙蓉,素净淡雅中透出一种倔强和不羁。父亲给她们准备了马车,并再三叮嘱:要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许胡乱走动,绿珠,一定要看好小姐。
  “知道了,父亲大人。”
  “是,老爷。”
  其实她激动的心情早已把父亲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从京城到江苏,一路暖风拂面,花枝乱颤,象在微笑着对她招手,她的笑也像这春光,如此明媚。在马车里她并不安分,不停地掀起帘子向外张望,忽然绿珠对她说:“小姐,快看,是鸳鸯。”是啊,路边的小河里鸳鸯都在双双戏水、耳鬓厮磨,突然一个调皮的小牧童手拿一根长长的木棍向水中重重一拍,鸳鸯便各自飞散了,正看的出神的她非常恼火,谁家调皮捣蛋的孩子,忽然心下想到:这叫棒打鸳鸯各自飞吗?就连整日成双成对不离不散的鸟儿,也禁不起那么轻轻一击,各自飞散。
  一路晓行夜宿,颠簸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到达,她的父亲顾阮城由于是朝廷命官,当地知府恭恭敬敬地出来迎接,父亲主要考查当地的钱粮收支情况,顾阮成生性本来清廉耿直,坚决杜绝贪污受贿情况,地方政府还算识趣,账本几乎无误。但他耿直的性格也惹恼过不少人,于家中时顾夫人便时常劝他:
  “老爷,清廉耿直固然是好,可极易惹人,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对于这些劝谏他往往笑笑就过了:“放心吧夫人,身正不拍影子歪,我没事。
  江苏有几家工商世家,都是当地响当当的大户人家,有一林家从事纺织经营,家财万贯,为当地豪绅。所纺之布远销各地,而且与皇室关系密切,宫里针织刺绣的能工巧匠有许多就是林家出去的,且宫里大量布匹皆是由林家提供的。家中奴仆雇工上下有四五百人,房屋庭院阔气无比,林家的宅院压满了整整一条街呢。朝廷命官来本地巡查,趁此机会,林家大老爷把顾阮城请到了家里,摆下豪华酒宴,一来,与朝廷官员套套近乎;二来,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叫来,也好让他学学仕途经济之道。
  蕙兰听说爹爹还要去林家赴宴,不知如何是好,只听父亲说到了那里你不要入席只在偏房等待就好了,于是她跟绿珠只好乖乖去了偏房。席上林老爷突然说道:“顾大人,听说你把公子也带来了,怎么不见人,一起来也好认识认识。”
  顾阮城道:“犬子,难得出来一趟,随处逛逛,不用管他。”
  蕙兰只觉在房里烦闷,便来到林家的后花园里,“哇,这园子好漂亮,此时正值花开之际,姹紫嫣红,风华绝代,小桥流水,小山重叠;配上南方特有的潮湿粘稠的气候,竟有一种缠绵悱恻之感。记得曾进过一次宫,皇家的御花园也少这份细腻。”
  正在寻思之际,忽然看到一个背影闪过,她定睛一看那个背影好生熟悉,绿珠也注意到并冒失的大声叫了声:“谁?”
  那人忽然转身过来,走向她们。
  是他,她大吃一惊,那日去法源寺上香那个偶遇的男子,竟然在这里重逢,这让她的心又微微一颤。
  “二位公子,你们是?”这人过来问话。
  “哦,这园子很是漂亮,我们且在此赏花。”蕙兰答道。“请问公子贵姓?”
  “在下姓林,名辰逸。家父在与顾大人吃酒,忽感无聊就跑出来了。”
  “原来是林家大公子,辰逸,好一个潇洒飘逸的名字,像极了公子凛冽绝尘的品格。”
  “见笑了。”
  “顾大人乃小生家父,随家父出来长长见识。”
  “哦,原来是顾公子,在下有礼了。为何不进屋?”
  “不用了,还是在园子里赏花为好。”
  林家的花园可真是别致,山水相间,花香馥郁,樱花粉色的花瓣在风中打着盘旋飘落,这个场景好像在梦里见过。
  再看眼前这男子,仍旧是一身素净的衣服,腰间挂一玉佩,面目洁白,一副与生俱来与世无争的气质自然流露。这就是那个她在梦里思念的男子。
  “公子如不愿赴宴,可否到在下书房中略微一座,休息片刻可好?”
  “这… 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在下正好有一副画,一同观赏?”
  “好吧!”
  “小姐,不要被发现了。”绿珠悄悄地对她说。
  “没事儿,父亲结束估计还要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绿珠,你先去偏房等着,就不要跟着我了。”
  “哎,小姐…”
  “好了,不要吵了,快去。”
  蕙兰跟着林公子走进了他的书房,里面摆满了书籍笔墨,一种清雅的墨香飘来,她是极爱这种味道的。书桌上平摆着一幅画,是刘松年的《雪山行旅图》,这可真是一幅珍品啊!他轻轻向她靠近,指点着画中的每一处景物,不小心触到了她的手,她下意识的躲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随即说道:“瞧,画中山势苍莽,白雪皑皑,映衬秋霜红叶丛树,分外妖娆;山石瘦削,松槐交错,枝叶繁茂;林中房舍隐现,桥横两岸,行旅者骑驴踏雪过桥而去;雪拥空山,庭户深闭,屋宇界划工细。如若这般骑驴踏雪、隐匿于山水之间,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忽然间令她想起那个孤独的老头柳宗元,不由得吟出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样的诗句。
  “柳子厚的这句诗我也很是欣赏,或许只有那样孤傲的人格才能作出的吧!”
  “真想不到,林家公子不恋富贵豪奢,竟是这等追求,真是难得。”
  “看得出来,顾公子也不像贪恋高官厚禄之人,今天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且陪我喝两杯,咱们不醉不归。”
  “啊,这,这,,她想拒绝,却又不知该怎样拒绝,或许是内心的欢喜,本就不想拒绝,可万一酒后失态被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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