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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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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日顾贤返回家中,顾阮城没见着蕙兰的身影便知道她没有回来,他了解小女儿的脾性,并没有责怪哪个人,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对于林家那位公子,他只是一面之缘,也没有多少了解,且那日在林家宴席上听林老爷讲起他的这位儿子不喜仕途经济之道,这样的豪绅大户出来的公子除此之外想必就是位风流潇洒之人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怎能长久,怎会幸福?
  顾夫人由于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女儿,思念心切消瘦了很多,如今又没把女儿盼回来,更加伤心,满眼的泪痕对着顾阮城说:“老爷,这可怎么办呢?林公子那人可靠吗?”
  “命中有时直需有,命中无时莫强求。”顾阮城安慰的说道,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
  “明儿我就去方家,跟他们解释情况,靖琪是位好孩子,是我们对不住他了。”顾阮城说道。
  “也好”顾夫人答。
  昨天晚上靖琪还跟父亲商量,要不要去顾伯伯家拜访,最重要的是他担心蕙兰身体恢复得怎样。犹然记起小时候随父亲去顾伯伯家做客,那时的蕙兰非常调皮,像个假小子,顾伯伯家教非常开明,以至于蕙兰才养成了这样桀骜的性格,蕙兰比他小两岁,小时候靖琪就很喜欢蕙兰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了,但那时的他还不知男女情谊。对蕙兰而言,小时候的那些记忆如今已很模糊了,由于年龄的见长,他俩也就中断了联系,彼此算不上青梅竹马,更谈不上两小无猜。
  第二天一下早朝,还未等靖琪来顾家,顾阮城就来到方家的大院里,靖琪见到顾伯伯来,很惊奇,说:“伯父,我正要去探望蕙兰,不知她现在身体可痊愈了?”
  “唉……”顾阮城只是叹气。
  方廷和看到,把他迎到屋里,“老顾,你怎么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相?有什么事,进屋再说。”
  这样的事情,就是再开明的父亲,你叫他怎么开的了口,沉思良久,顾阮城才慢吞吞的说道:“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辜负你们的好意了。”这句话令靖琪和父亲,摸不到头绪,之后,顾阮城又说道:“都怪我,长久以来对她的溺爱,才以致今天,,”顾阮城话又中断了,还是觉得说不出口。
  “怎么了,伯父?难道蕙兰的伤势还没有好吗?”靖琪急切的问道。
  “不是,其实,其实,她并没有受伤,而是她根本没有在家里,是我们一直瞒着你们了。”
  “啊,没有在家?那她一个女孩儿家去了哪里?”还是靖琪问道。
  以他们两家的关系,顾阮城是没必要隐瞒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什么顾忌,便一五一十的说了那次苏州之行直到后来发生的事情。
  方廷和只是摇头叹气,心底却是担心顾家的这位姑娘。靖琪除了心中的失落之外,并没有怪蕙兰,反而更加佩服,原来他一直欣赏的便是蕙兰那种敢做敢当的性格,只是遗憾自己没有那样的福气。
  “廷和兄,家门出了这样不幸之事,实在是惭愧,更无颜面对靖琪这个好孩子。”顾阮城真切的说道。
  “老顾啊,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就勇敢的面对吧,我们两家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即是政治上的伙伴,又是生活上的知己,这件事绝对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你放心好了。再说,婚姻之事都讲求个缘字,也不是你我强求的了的。”方廷和说道。
  “廷和兄,有你这句话,我的心里明亮多了。”顾阮城说,随后又重复说道:“靖琪是个好孩子,靖琪是个好孩子,”这于他完全是真心的话,从很早之前,他就很欣赏靖琪了,无论为人还是处世,与他父亲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能为心爱的女儿择一位这样的夫婿,还有何求?
  “老天,你这都是怎么安排?”顾阮城在心里默默地惋惜。
  “顾伯父,你不用太自责了,我一直把蕙兰当成自己的小妹一样看待,我们两家依旧是最亲密的,今后哪里需要我,定会义不容辞。”靖琪说。
  “好,好,好”顾阮城心怀愧疚的连连点头。
  “这样的家丑,就不要再跟别人提起了?”顾阮城带有哀求的说道。
  “放心吧,老顾。”
  “放心,顾伯伯。”
  可是,在靖琪心里,真想见一见,那位林家公子到底有何不俗。
  顾阮城心怀着对方家的感激,回到家里。也令他体会到,其实友谊的维系,不一定靠联姻的关系。古时跟那些合过亲的蛮夷之国,又有多少能避免的了战争的?
  那日蕙兰见到哥哥时承诺,等那桃花一谢,她便归家。如今,深秋已到,桃花早已落尽,她不但没有回家,反而在那里苦苦守候。
  对她而言,只有对辰逸的承诺才是承诺,哪怕付出再多,也要实现。
  不过,等待的日子好苦好苦啊!再也不见了辰逸的音容和身影,只能每夜在梦里深情的呼唤,不知远方的他,能否听得到?“辰逸,你还会不会回来?”每日蕙兰都会对着远处空荡的山谷,在心里大声的喊,眼里的泪,时不时的就夺眶而出,那么轻易,泪水总是流不完。“辰逸,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你知不知道?”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蕙兰总会陷入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里,莫非辰逸不会回来了,在外面还有好多的姹紫嫣红值得留恋?越想越怀疑,越怀疑越虚无,有的时候她会瞬间感到自己掉入一个比泰山上的悬崖还要深的幽谷里,只能不断地按捺住自己,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红烛昏罗帐
  
  此时的辰逸已在家中,林老爷看到这个只知游山玩水不读书的儿子回来,便气不打一处来,把他叫到身边,语重心长的说:“辰逸,如今光有钱财没有官途也是不行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读书去考试呢?为什么我一直拉拢那些朝廷官员吗?你知不知道爹的良苦用心?我可不想把这么大的家业都葬送在你的手里。”
  听到父亲的劝说,辰逸只是低头不语,对他而言,读书在某些时刻也是种乐趣,但是那考试却是极度的厌恶。以林家的钱财三辈子都花不完,为何还要去争那些功名利禄?在辰逸的心里,只要美景、美人、美酒、美食便足够了。逍遥于天地之间,远比酒宴上的谈经论道痛快得多。
  他和父亲交谈完之后,便各自回房。梨花院,好久不在,所有的陈设依旧,见他回来,丫鬟们赶紧站起来迎接,帮他洗换衣服。
  “公子,这次会不会多在家待几日呢?”丫鬟彩霞问道。
  “不,明天就走。”
  对于这样的回答,她们早已不足为奇了。
  林老爷跟夫人商量,为了拴住辰逸这孩子的心,他想给他说一门亲事,及早成家立业,也好安稳下来,否则,任由他游荡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林夫人也很同意。
  “江苏都督的女儿温小姐论才貌、论品德都高人一等,我看他们也般配,不如,我们则个吉日去提亲好了。”林老爷说道。
  很快,给辰逸提亲之事便传到梨花院,并且,林老爷有令,辰逸今后不准外出。
  本来计划好的行程,由于父亲的阻拦,恐怕要耽搁了,辰逸心焦起来,最重要的是蕙兰还在那里等候。
  如今的他身边有一个蕙兰,这是一个他之前从未见过而在梦中多次出现的女子,他不想辜负自己的梦。温小姐,他并不是不知道,去年的元宵灯会上,在众多丫鬟仆人的簇拥下前往翠香楼的途中,恰巧一回首,在灯火阑珊之处看到一位柔弱的女子,此人正在赏灯游玩,在迷离的灯火中辰逸并没有看清她的脸,后来听他的贴身小厮渭川说,那人就是都督府温大人的女儿。那一眼之后,辰逸便去了翠香楼沉醉在众多红颜知己的温柔乡里。
  翠香楼一位叫青溪的女子和辰逸最是知己。那一夜,他们促膝长谈,那只红烛都快要燃尽,灯芯慢慢收缩,缩成了蚕豆大小,忽然静下来,谁都不说话,辰逸的脸慢慢向青溪靠近,轻吻了她的脸颊,并贴上她的唇;随后,他将她抱起,抱向那张小床,青溪在别的客人面前并不这样,只要辰逸来,她害羞的像个闺中姑娘。辰逸顺手解开她的衣带,慢慢脱掉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酥胸,辰逸的手不停地抚摸着青溪的身体,随后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动作越来越疯狂,最后将她野蛮的占有,红罗帐里,颠鸾倒凤,直到天明。
  说来那温小姐也是知道辰逸的,林老爷家这位风流俊逸的公子真是远近闻名了。温小姐名叫月露,年十七,她还有一位妹妹名叫月微,年十五;这两位女儿都是温大人的正妻所生,当真也是苏州城里才貌双全的姐妹花,姐姐温柔贤惠,妹妹活泼开朗。其实,这温月露小姐早在那元宵节之前就已注意到辰逸了,早就听说那林家的公子生的俊俏,但却顽劣,常常所行事迹不和人之常情,对此她本是嗤之以鼻,谁知两年前在寒山寺一遇,辰逸那身飘飘白衣,就像一位在云端飘下来的男子,从此便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相思的种子;而那日的元宵节是她特意打听好了的,每年苏州的元宵灯会定少不了林公子的身影,于是她便早早来到,专程在此等候,为的就是能见一见朝思暮想的人儿。哪知在她低眉含羞之际,辰逸已被众人簇拥向翠香楼的方向走去,只是那不经意的回眸相视,却不知有没有被他记在心里。
  温小姐听说林老爷亲自上门提亲,按捺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每一夜都做起了跟辰逸携手一生的美梦,心想,自己迟早会是他的正牌夫人,翠香楼那些人只不过是些风尘女子,怎能跟她这位都督府出身的千金小姐相比?现在且由着他,并没有将这些风流韵事放在心上。
  一段时间以来,在那个清净悠闲的青山中,辰逸和蕙兰有过一段美妙的日子,犹如世外桃源中的神仙眷侣,虽然他们谁都不说,但是那样的温柔和谐,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现如今,回到家中,才又将她们一一想起,想起翠香楼里在她面前做什么都可以的青溪,想起被他惦记的新月姑娘,还想起那位仅在朦胧中有过一面之缘的温小姐,可是这又有什么紧要?如今,只有蕙兰,这个抛下一切随他的女人,才是他心底最想要的梦。不行,他要即刻启程,山水迢迢,如今的他就像蕙兰此时的心,背负着相思和相爱,最怕是此时的离别。也许,只有最相爱之人才会日日夜夜出现在彼此的梦里。这次他要渭川跟他同行,路上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他们说好,明儿天一黑,瞒着家人出发。
  蕙兰依旧在那深山里等待,望穿秋水的等,前日刚刚下过一场秋雨,一阵风来,寒意袭人,那单薄的衣襟都不能抵挡逼人的寒气,蕙兰急切的盼望辰逸的归来,她知道他会来,因为每个梦里都有他的影子,告诉她他会回来。只要辰逸回来,无论在哪,无论还有多少苦要受,她都愿意,哪怕不要什么官家大小姐,哪怕在这深山老林一辈子,她也愿,只要跟辰逸静静的相爱,天涯海角她都会抛下一切相随。就在她跟着辰逸走的那刻起,所有的一切她都打好主义。
  一天下午,忽然,蕙兰她感到心剧烈的乱跳,她有一种不好的预兆,令她坐立不安,是不是辰逸,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没有离别时的执手相看泪眼,分别以后,却是日日以泪洗面。如今,她每天对着泰山祈祷,只愿她的爱人平安。彭彭,一阵敲门声,蕙兰紧张的心一下子露出最温暖的笑容,准是辰逸回来了,她慌忙跑去开门。却发现,她做梦都没想到的人出现在眼前,是方靖琪。
  看到他,蕙兰连吃惊的心情都没有了,而是害怕。她知道他们两家曾许过婚约,如今她却不声不响的跟随辰逸而去,是不是遭到方家记恨,竟然找到了这里?
  由于马不停蹄的赶路,蕙兰看到靖琪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她还是先把他请到了屋子里,未等靖琪开口蕙兰先问道:“方公子,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变数
  
  靖琪欲言又止,然后很急切地说道:“顾小姐,这个以后慢慢说,今天我来,是要告诉你,顾伯父出事了。”
  “父亲出事了?什么事?”蕙兰刷的变了脸色,焦急地问道。
  “我们长话短说,肯定是朝中有小人在皇帝面前进了谗言,皇上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把伯父关进狱中,你的两个哥哥也被控制。今天我就是带这个消息给你,要你马上回家。”靖琪说道。
  接着他又说:“顾姑娘,你不要着急,我们两家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我父亲正在想办法营救伯父。”
  蕙兰听到这里,心一下子像掉入一个很深很深的冰窟,瞬间被冻结,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往后退了一步。
  “方公子,谢谢你这么远跑来告诉我消息。我们现在就走吧?”蕙兰遏制住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非常冷静的对靖琪说。
  靖琪环顾四周,就是这么一间冰冷简陋的小石屋,就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很匮乏,蕙兰怎么会承受这样的苦?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顾小姐,怎么就是你自己一个人?”靖琪问道。
  蕙兰忙回答:“叫我蕙兰就好了,不要这么客气。那人姓林,名辰逸。前几天要回苏州去办点事情,如今还未归来。”看到眼前这位如此关心她的人,此时此刻她不想做任何隐瞒。
  “片刻,也不能耽误了,我们上路吧。”靖琪说道。
  蕙兰毫不犹豫的跟他返回京城,二人同骑一匹马,一路快马加鞭,直奔家里。
  回到家中,蕙兰看到院子里一片凌乱,走进屋里,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低着头默默不语,正是母亲。她奔过去大叫:“娘,你怎么了?娘?”看着现在的母亲就像一位行将就木之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喷涌而出,涨得眼睛生疼。
  母亲缓缓抬起头,一副老眼昏花的样子,她看出是女儿回来了,抱住蕙兰又是一阵痛哭。
  离家半年未到,一切都物是人非。往日家庭的欢声笑语,健谈的父亲,疼爱她的哥哥,本来还很年轻的母亲,犹如瞬间在眼前消失一般。曾经有着花花草草的院子,如今尽被枯藤缠绕。
  “老天啊,你这是为何?”蕙兰在心里大声的呼喊,倚在墙上早已抽泣的不成样子。
  靖琪将她扶起,递上一块手帕替她拭去眼泪,温柔的劝说道:“不要这样,哭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我会在这里帮你照看伯母,父亲那边正在想办法营救伯父跟哥哥。”
  蕙兰接过手帕擦干眼泪强忍住哭声,看着精神已有点恍惚的母亲,就像有千斤巨石压迫着她的心。她先给母亲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梳好瞬间斑白的头发,扶母亲去休息。
  随后她问:“靖琪,父亲现在在哪里?我该如何去营救父亲?告诉我好吗?”
  靖琪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如何去营救?父亲在朝中还是有一些人脉的,哪怕花再多的钱,求再多的人,也得把伯父救出,你先不要太担心了。奔波了一路,你很累了,我去找点吃的。”
  蕙兰看着靖琪,不但没有因为她跑出去而生气,而且还这样关心、照顾她们,从心底里感激,却只是慢慢说出几个字:“谢谢你,靖琪。”
  靖琪只是冲她笑了一笑,随后转身而去。
  蕙兰心里百感交集,她知道因为自己的任性外出就给家里添了很大的麻烦,让父母操了很多的心,如今家里又遭了这么大的变故,此刻她万分自责。
  家里的事情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可她毕竟在心底承诺过无论如何要在那山岳间等辰逸回来的,她曾发誓要等到明年桃花盛开,现在,是不得已才离开的。
  靖琪拿来饭食,令绿珠去热,虽说绿珠是府上的丫鬟,但顾家一直拿她当个女儿对待,出事以后,绿珠也是哭的死去活来,却丝毫没有办法。看到蕙兰归来,她只是低头强忍着泪水,把饭端到蕙兰面前,“小姐,先吃点饭吧。”
  两边这么痛苦的纠缠让她怎么吃得下,她的心剧烈的怦怦跳着,就要跳出来似的,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的心就这么先知般的剧烈跳个不停,前几日她有过这种感觉,担心过会不会辰逸在路上有什么差错,原来是靖琪告知家里出了变故。这次心跳的更加厉害,好像还有什么更巨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跳的有一种令她呕吐的感觉。“绿珠,我吃不下,你先吃了吧,好妹妹。”
  “蕙兰,来,先不要想太多,我们一起吃,如果你再挺不住,那伯母谁照顾?”靖琪劝说道,先让蕙兰坐下,随后,他又把顾夫人扶了出来。
  蕙兰就像一个僵住的木偶一样,两口米饭还未进到嘴里,哇的一声眼泪喷涌而出,父亲不在,辰逸不在,你怎么知道想念的滋味?
  靖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只是用手帕帮她擦掉泪痕,那些巨大的痛苦又怎么能擦得完?
  辰逸自那日跟渭川偷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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