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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人童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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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棵遮天槐树下,柳凉衫掏钥匙开了院子门。
  小院子不大,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还摆着一张藤条靠椅,旧旧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易永介跟着柳凉衫进屋,很普通的三室一厅,装修老式,不大的面积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在客厅常年背阳的一角放着一张高柜,柜上的方案上供着两张遗照,一男一女,眉眼间能看出柳凉衫的影子。
  “是我爸妈,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女生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等他问,就主动开口解释了。
  就在昨晚,易永介还在疑惑家中老人身体抱恙,外公不联系子女反而向孙辈求助,现在都明白了。他怕勾起凉衫哀思便没深问,只是来到案前,恭敬地鞠了三躬,轻声道:“打扰了。”
  柳凉衫:“我烧点水,你随意。”
  “能去你房间看看吗?”易永介问。
  “那间就是,门没锁。”
  男生顺着指引进了其中一间卧室,卧室很小,刚刚好放下一张床和一套桌椅,他一八几的个子往里一站,整个房间都显得局促起来。
  他四处张望着,在屋子里搜索着属于女生的痕迹。
  柳凉衫的卧室不像其他同龄人那样充满了少女可爱的气息,书架上整齐地罗列着各色书籍,天文地理小说杂谈,都有涉猎。没窗的一面墙壁上贴满了字画,钢笔的,毛笔的,好看的,不好看的,从笔触稚嫩到成熟俊逸,是时间流过的痕迹。
  “有什么发现没,侦探先生?”柳凉衫走进来,看着东张西望的男生,打趣道。
  易永介:“一直就想问,你练的是什么字体?很特别,坚韧有力,棱角分明,倒像是男生的字。”
  “小时候觉得我爸写的字好看,就偷着模仿,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字迹出自谁手了。”
  柳凉衫想起她还在上小学的年纪里,每年夏天父亲会教她练书法,颜法柳书间隙,她会偷偷临摹父亲的笔迹,一笔一画,刚劲而有风骨,于是她渐渐写就一手不似女儿家的笔迹。现在想来多庆幸,他走了,她身上仍能留有他的印记。
  易永介:“伯父字似青松苍劲有力,人如其字,为人也必定刚正浩然。”
  柳凉衫笑眯眯地白了他一眼,“马屁拍得倒溜。”
  这句夸奖男生算是应下了,他的目光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这是凉衫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那是他无法参与的时光,他恨不得在这几眼里将那些老日子统统看个通透。
  一转头,他瞥见了衣柜上一道一道的水笔印记,蓝的黑的,画得歪歪斜斜,每道横杆旁边都标注了日期。
  他走过去仔细地看,日期从九十年代的尾巴一直蔓延到二十一世纪,最矮的那道横杆他要蹲下身才能看清日期,最高的那道连他前胸都没到。他特意看了眼日期,算了算,那应该是女生初三左右的身高。
  他拿手比了比高度,嘲笑道:“好矮呀。”
  虽然没有模特身高,但以柳凉衫166的身高,在女生中也绝算不上矮,她不甘心地争辩:“这是几年前的,我后来又长高了不少!”
  “那你挨过来,咱俩比比。”
  易永介朝她比了个过来的手势,然后敞开怀抱,挑着眉坏笑着等待女生自投罗网。

☆、赠长情(3)

  易妈妈办事很有效率,转院和手术的事被迅速敲定下来。手术很成功,术后观察了两日也没有出现不良反应。医院床位本来就很紧张,阿爹也想家,几番商议后便决定转回老家医院疗养。
  临行前,柳凉衫和阿婆去商场买了不少礼物,然后问易永介要了电话,打给了易伯母。
  电话里的女声温和而慈爱,易妈妈问了问柳凉衫她外公的手术情况和恢复状况,托她问候两位老人家,最后还反过来关心她,“你一个小姑娘家也不容易,尽孝固然重要,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柳凉衫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谢谢,可还是觉得不够,上下嘴皮轻飘飘地一碰,这份感恩的情真意重实在难以仅从言语里和盘托出,登门当面致谢方才能显出一份重视。
  在她提出登门致谢这个想法后,易伯母轻声笑了笑,语气也调侃起来:“登门致谢就真不必了,我家小子都跟我说了,我这帮的可是未来的亲家啊!亲家间哪有什么谢不谢的呢,都是应该的。真要登门,我希望是咱们俩家一起商量婚事的那一天哈哈。”
  电话这边的柳凉衫听了这话自然害羞,红着脸,也不好再提登门的事了。
  #
  办理好转院手续,去给阿爹办理退房前,柳凉衫看着易永介眼下的那两个黑眼圈,心疼地劝他回去休息。
  这几天手术前后,易永介特意请了假全程陪同。半夜阿爹起夜,凉衫虽是孙女儿但到底不方便,都是男生搀着老人去厕所,手术后麻药劲儿没过去那会儿,也是他帮着给老人擦身子。
  她虽然没特意打探过,但从男生的穿衣住行和一举一动间,不难看出他的出生。不说含着金汤勺娇生惯养,从小宠到大是一定的,但他照顾起人来,实在是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满是耐心地陪着阿爹和阿婆说话,经常逗得两位老人合不拢嘴,惹得隔壁床位都在羡慕,直夸两个孙辈“男俊女俏又孝顺,真是好福气哟”。
  “你假也请了好几天了,休息休息就回去上课吧。”
  “你嫌弃我啊,干嘛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我哪敢嫌弃你呀,就算我有那个胆子,阿爹阿婆第一个就冲出来护着你。”柳凉衫笑道:“你讨老人家喜欢的法子真的是一套一套的,要再让你陪几日,恐怕都能给你‘升级’做亲孙子了。”
  易永介伸手揽过她的腰,意味深长地说:“真做亲孙子的方法也很简单,我求之不得啊。”
  柳凉衫在他怀里撒娇地哼哼了两声:“你想得美。”
  #
  易永介执意坚持,柳凉衫也拗不过,回程的时候终究还是带着他。
  阿婆阿爹心里过意不去,一路上都在问男生耽误这么久的课业要不要紧,易永介笑着说他已经快毕业了,一周几乎没什么课,胡话说起来一点都不脸红。
  都是平时勤锻炼攒下的福,身体底子好,阿爹手术后恢复得不错,精神也一日日好起来。
  阿婆经常搀着他,在医院的小院子里一圈一圈地散步,说着话,阿爹还心有余悸地劝导老伴儿多健身,若是这次发病的是平日里一向懒得动弹的阿婆,上了手术台,不脱层皮总是下不来,哪像他现在术后没多久就能蹦跶了。说到兴起处,阿爹连日后妻子的锻炼计划都给规划了出来,几点和他一起起床去晨练,几点和他一起打太极拳,几点和他一起去附近的学校操场慢跑……阿婆嘴上都依他,“好好好”的都点头应承下来,只是这头点得太不走心,阿爹一眼就看穿,委屈地埋怨着道:“老太婆你敷衍我……”
  阿婆丝毫没有被抓了现行的羞意,反而笑呵呵地慢慢说道:“年轻那会子你也老爱说我敷衍你,给你回信慢了是敷衍你,织个帽子小了是敷衍你,你带着五大张稿纸的情书和一身家当来求亲,我只说了声好,一点儿喜极而泣的意思都没有,你也说我敷衍你……但我们结亲那日,列祖列宗面前起誓,一生相依相守不离不弃,我拿这一辈子兑现誓言,何曾敷衍过呢。”
  “不好说哟,咱这一辈子还长着呢,往后还多的是光景。万一你九十多岁的时候看上个六七十的年轻小伙儿,我就去祖宗面前告一状,告得你下辈子也得给我做媳妇儿才罢呢。”
  “那你下辈子至少要再多带个电视机求亲,我才肯嫁,省得你老跟我抢频道!”阿婆趾高气昂,仿佛真变回了那个年轻时候的待嫁小姑娘,在心上人面前摆足了谱。
  说到这儿阿爹就更委屈了,“哎哟,要不是你老盯着戏曲频道里那些个唱小生的白脸,我叫你你都不睬我,我至于和你抢频道吗?”
  两个老人边散步边慢声细语地呛起声来。前来送饭的柳凉衫和易永介刚巧撞见始末,措不及防就被塞了一嘴狗粮。
  #
  直到两人回家后,易永介想起那些对话仍觉得有趣,便对女生说:“你外公外婆的感情很好啊。”
  “是啊,阿爹原本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后来时局动荡就落魄了,遇到了在小学教书的阿婆,一见钟情,朝思暮想,天天跑到小学门口去等阿婆,见到了也不敢贸然上去搭话,就偷偷看着。阿爹算数好,后来干脆就在那间小学找了个会计的活儿,成天在学校里和阿婆‘偶遇’,遇来遇去就算认识了。阿爹就开始今天塞大米明天塞毛线,后天塞一截时兴的花布,情书也没少写,还跑到阿婆家的窗台下念。就这样追了半年,阿婆才松了口答应阿爹。”柳凉衫俏皮地眨眨眼,老实交代:“我妈以前偷偷跟我说的。她还说阿婆年轻时候也是镇上有名的美人,有粮有地的财主喜欢她的也不少,愿意出大批的聘礼,但最后阿婆还是选了阿爹。”
  “倒是个挺浪漫的故事。”易永介思索了会儿,叹道:“我深深地理解外公的感受。”
  “嗯?”
  “我也是对你一见钟情,不敢搭话,朝思暮想,相思成疾。这种感觉,苦得很。”
  易永介用手轻轻摩擦着女生的耳朵,小巧精致的轮廓,白皙的肤色很快在男生的动作下染上绯色。他仍是不满足,把脸也凑了过去,先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尔后牙齿轻轻咬住耳朵,甚至伸出舌去描摹耳间的纹路。怀里的女生轻微地颤了颤,一张脸红得和院子里的山茶花似的。
  柳凉衫正想推开他,却听见男生近在咫尺的声音,紧贴耳旁,暧昧地,勾人地,直直穿进身体里——
  “外婆用托付一生回赠外公的钟情。那我的钟情,你准备拿什么来相赠呢?”
  本是一句调笑之语,易永介也不指望柳凉衫会如何回应,毕竟她的情话技能值一向徘徊在及格线以下。
  但这次女生没有岔开话题,而是认认真真地思索了片刻,眼睛里有微燃的星火在闪烁。
  她一字一句地说:“小时候听阿婆念《离魂记》,倩娘离魂赤脚去追情郎,说道,‘君厚意如此,寝食相感。今将夺我此志,又知君深情不易,思投身奉报,是以亡命来奔。’,这一句我记的最清楚,也最感慨。知君深情不易,是以亡命来奔。你情深,我便报以意重,你钟情,我便赠以长情,两不相负。”
  你情深,我便报以意重,你钟情,我便赠以长情,两不相负。
  易永介深深地看着她,正了正神色,语气郑重地承诺道:“两不相负。”
  #
  住院一个星期后,阿爹的术后治疗进入尾声,各项指标也正常。正逢新型流感蔓延,小城也出现了几个病例,就被隔离在住院部。
  虽说现在流感还没出现死亡病例,但感染者头疼脑热甚至昏厥,至今也没能研制出药方和疫苗,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第二个非典。于是保险起见,柳凉衫给阿爹办了提前出院,只在复查的日子来医院接受检查。
  “全市就这么一个大医院,医生人手向来紧缺,医疗设备又落后,万一又是个非典禽流感的可怎么办哟……”从医院回来后,阿婆一直在念叨这事,她皱着眉往锅里撒下一把葱花,忧心忡忡,“这种流感最容易传播了,也不知道那些病员是怎么隔离的,医生们和护士们有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啊?非典已经吃了那么大的亏了,不好再栽一样的跟头哟……”
  易永介也在厨房里打下手,他不知旧事,只当是老人家心善慈悲,关心医护人员的安全,于是安慰道:“您不用太担心,患者已经被隔离了,既然已经知道是传染病,医护人员肯定会有防护和消毒的。”
  “佛祖保佑不是大病灾,平平安安的,都平平安安的……”
  阿婆喃喃自语着,思绪像是飘去了很远,连手里的菜勺都停了,任凭沸火煎熬着晚餐。最后还是男生试探的叫喊让她回了神,兀自叹了口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平凡英雄(1)

  晚饭后,两位老人家相携着出去遛弯,柳凉衫就在小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易永介对植物养殖一窍不通,仙人掌都能给养死的那种,这会儿也不添乱,乖乖地坐在藤条躺椅上看女生动作。
  这几日两地奔波,为老人的病情劳心劳力,但却丝毫不觉得疲倦。不知是不是错觉,和柳凉衫回到这座小城,便觉得时间都慢了下来,像慢镜头回放的电影。暮色慢慢地四合,星星慢慢地闪烁,行人慢慢地往来,树叶慢慢地晃动,在女生娇柔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影。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终于明白柳凉衫身上那股时间停滞般的安静气质,根源于何处了。
  #
  柳凉衫满院子花草一株一株的侍弄过去,耐心得很,倒是一边撒手旁观的人不安分起来,趁着她放下喷壶的空隙,伸长了胳膊,抱住腰一把将女生给揽了过来。
  柳凉衫吓了一跳,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一抱,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稳稳地坐在男生腿上了。
  “别闹,我花还没浇完呢!”柳凉衫推了两把,可腰身都被抱得牢牢的,这点挣扎如同螳臂当车,倒更像是在撒娇。
  易永介非但没听,反而闹得更欢。他面上还是端着那副温文尔雅,像上等的玉挑不出错,可那双手实在不老实,沿着女生的腰线溜达了一圈儿,末了,将掌心细细贴着那单薄玲珑的曲线,丈量一番后调笑道:“瘦了。”
  斯文人耍起流氓来可真要命。柳凉衫被他摸得又痒又羞,两颊的红晕几乎要融进背后的蔼蔼云霞里。她啪啪地打了两下仍牢牢握着她腰的手,可一点儿用也没,对方只管拿那双深邃勾人的眼瞅着她,手上一点力都没松。
  没别的法儿,柳凉衫只得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不瞪不要紧,这一瞪,女生眼中盛着的一汪娇嗔再收拢不住,尽数泼出,一滴不漏地全泼进易永介心里。
  说来也怪,柳凉衫是地地道道的清纯长相,明明如月,眉眼如画,又有一身素雅气质做衣袍,是半点和妩媚风情扯不上关系的。但偏偏看在易永介眼里,女生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最是勾人不过,撩的他悸动难耐,连这赌气的一瞪眼,眼尾都仿佛挂着风月颜色。
  他突然笑了笑,这笑带点妖孽意味,看得柳凉衫心惊。
  还没等她思忖出对方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只见原本坐得好好的男生,突然卸了力向后躺去,还不忘伸手拉了她一把,两人便一起倒在了藤条躺椅上。上了年纪的老古董差点没经住这样的折腾,“嘎吱嘎吱”的发出怪声抗议。
  柳凉衫两手抵在易永介胸膛上,脸也埋在他脖颈处,满鼻都是男生身上淡淡的肥皂香。这姿势让她想起些不利于社会主义和谐的事儿来,某个不可说的晚上,结束了情/事的男生也是这样,一个用力将她抱上了身,浑身酸软的她连抗议都没力气,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任凭手掌在她赤/裸的背后一下一下轻抚着,掌心还带着方才激烈时的热度。
  想到这儿,她脸像烧着了似的,连忙想从易永介身上爬起来,奈何被他搭在背后的胳膊压制着,几次起身的意图都流了产,只有身下的藤椅怪声怪气地叫着,一副再折腾随时散架给她看的架势。
  易永介在她屁股上暧昧地拍了一下,义正言辞地说:“老实点,别乱动,弄坏了椅子,回头外公外婆回来了看你怎么解释。”
  “那还不快放开我,被他们看见了怎么办!”柳凉衫又急又羞。
  “没那么快回来的——嘶!学坏了啊,会咬人了啊。”
  易永介二话不说,直接吻住了兽化的肇事者,亲得有些用力,退出来时还不忘惩罚性地轻咬了下她的下唇。
  柳凉衫红着脸锤了他两拳,这拳头不痛不痒,按摩似的让某流氓很受用。易永介占了便宜心满意足,捉了女生撒气的手,越发不要脸地道貌岸然起来,“乖点,别动手动脚的,咱们说说话。”
  #
  柳凉衫白了一眼身下这头装无辜小羊羔子的大尾巴狼,也懒得同他计较,便顺着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说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柳凉衫毫不客气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易永介连连讨饶,这才正经起来,随意捡了一个话题开口:“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这题目出的范围太广,好学生柳凉衫想了想,从记忆中挑拣出一截一截的片段,慢慢讲给男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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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听家里人说,我五六岁前可闹腾了,特别是还不能说话前,每天哭哭啼啼要闹到半夜。小时候爸爸妈妈在医院工作,比较忙,一个手术一做几个小时常有的事,我们这种小城医护人员又匮乏,所以他们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没法儿照顾我。我是被阿爹阿婆带大的,那时候他们还没退休,阿婆在我们家学区的小学任教,阿爹也在那个小学做会计,当时我年纪太小,还不能上幼儿园,他们就带着我去上班。有时候我无端哭闹,吵得整个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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