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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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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被我忽然的动作惊到了,说完我像是疯了一样,推开椅子,整个人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保姆跟在我身后追,她说,“小姐!您这是去哪里啊!您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我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我心里除了裴誉,还是裴誉,他在等我,他一定会等我的。
    
    第五十三章 可惜不是你(十九)
    
    当我冲出去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有想,脑海里,反反复复裴誉。
    吊在脚后跟的拖鞋也因为我动作迅猛。而早已不会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了,我赤着脚走在雪地里,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还落着银针似的细雨,一落地,不用一瞬,就已结冰。
    我脚下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和冰冻感,我左右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绿化上都积压着昨晚那一场大雪残留下的积雪。加上今天又下起了小雨,积雪上面冻成一团一团,将树枝几乎压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度。
    我眼里全部都是白色,就像每天夜晚做恶梦一样的白色,空洞的让人不知所措,可这里偏偏没有裴誉的身影。
    保姆在我身后为我撑住伞,我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打湿了,老爷子跟着跑了出来,站在大门口语气里的怒气不言而喻,似乎我这样的举动让他有多丢脸似的,他吩咐说,“你又发什么神经!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王妈。把小姐带到里屋来!”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入了屋内,我掏出死命拨打裴誉的电话,可是打不通,电话里冰冷又麻木的声音显示无法接通,保姆给我撑着伞,皱着眉头劝道,“小姐,进屋吧,老爷发火了。”
    我忽然觉得无力,为什么每次我都和裴誉差上那么一点点。缘分差一点点,运气差一点点,之间的距离也差上那么一截,什么都差一步,我不死心最后还看了一眼,没有发现我想见的那个身影,又加上保姆也跟着我在冰冷的雨水里淋湿,看她一大把年纪了。跟着我这个小辈发疯,我也过意不去。
    点点头,随着她转身往屋里走,却在转身的时候,发现韩秦墨和景甜都还站在高高的门槛上面俯望着我,我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脚步毫不迟疑的想要走过去。
    景甜却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她说,“我最讨厌不会珍惜的人,你不想要的,却是我得不到的。”
    我同样冷笑了一下,即算脸上全部都是冰冷刺骨的雨水,我依旧丝毫不减自己的气势,我直直的看向景甜眼里,她眼睛是琥珀色的颜色。她的嫉妒毫不掩饰。
    想想真可笑,明明是我该嫉妒她,而她却反而在嫉妒我,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我没她漂亮,我没她有涵养,更加没有她得别人喜欢。
    我除了有一副破皮囊可以任由我挥洒,她该嫉妒我什么?
    她永远不知道,我在她阴影下,是怎样一步一脚印过日子的。
    我回到温暖的房间内,保姆帮我放好热水,我坐在浴缸里,那滚热的水烫在我皮肤上,似乎要剥落一层皮。
    泡了大概一个小时,起身围好浴巾走了出去,开门的时候,门框处斜靠着一个人,我看都没看他,直直的经过他身边想要走。共池广弟。
    忽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力量一拉扯,整个人就坠落在他怀中,我身上还围着一块浴巾,松松垮垮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落。
    他的手臂霸道横在我腰间,我动弹不得,脸挨在他下颚处,他菱角分明的唇就挨近在我额头上,我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浮现上一次,就是这张唇吻了我。
    当时是什么感觉,我现在完全不记得了。
    他手指抚在我脸上,一点一点,就像蚂蚁爬过一样,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折磨会这样持续下去,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了力道,钳住了我下巴,力度大到几乎要撕裂。
    我疼哼了一声,倔强的看着他,他嘴角歇着冷冽的笑意,笑意未达眼底。
    “这种游戏很好玩?嗯?”
    我按兵不动的看着他,如果他敢进一步对我动手动脚,我立马就大喊,鱼死网破我比谁都会破釜沉舟。
    “你不也一样。”
    他挑眉,“哦?”
    我说,“景甜。”
    他静默着等着我接下来的话,仿佛这样的话题让他非常的兴奋,“继续。”
    我深呼吸一口气,“你接近景甜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很肯定,你不爱景甜。”
    韩秦墨本来未达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底散起了浓雾,看不清他瞳孔的情绪。
    他钳住我下巴的手也在下意识用力了几分,虽然疼,我却没动,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对峙,谁先按耐不住,谁就输的彻底。
    “可她爱我。”
    “我知道景甜爱你,韩秦墨,虽然我也讨厌景甜,但是我奉劝你一句,和一个女人玩她爱你,你不爱她的游戏,你以后会死的很惨。”
    韩秦墨笑了两句,“她能够将我怎样,不过是一个女人,她有什么能力让我死的很惨。”
    “他不会让你死的很惨,至少等你真的遇上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后,你的女人会死的很惨,因为你愚弄了她的感情,她自然也不会让你的感情善终。”
    韩秦墨嚣张的笑了出来,仿佛听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他笑的时候,眼神却是温暖的,骗人的温暖,景甜就是被这样假意似的宠溺,一点一滴开始大面积的沉溺。
    还好,我比景甜有理智,这样的男人,看似多情,却最是无情,我想到之前他对我做过的各种事情,如果我不是心有所属,只怕我也会景甜一样,弥足深陷。
    他停止笑容后,嘴角讥笑的弧度像是刻出来的冷酷,他说,“那你猜,我又知道你一些什么。”
    我忽然变得慌张了,想要挣扎,他却将我再一次拉近,他视线在我胸口处停留,清冽的眼神里,有着一些男人眼底常出现的小火苗。
    我低低骂了一句,禽兽。
    我和他挨的很近,韩秦墨的大衣脱在了大厅,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衬衫,和西装。
    西装的面料冰冷的,金属制的银白袖扣在我裸露在外的肌肤紧贴着,形成一种冰凉的刺痛感。
    我慌张的想要去看四周,很害怕这时候忽然上来人,如果看到现在我和韩秦墨,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无论你是跳黄河,还是跳长城,都洗不清。
    韩秦墨带戏谑的声音不高不低在我耳边传来,“怎么?不是不害怕吗?景辛,裴誉是你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这件事情不需要我提醒吧。”
    他这句话简直是往我心口插上重重的一刀,我气的双眼发红,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杀了。
    “裴誉和我的关系用不着你和我强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
    他笑了笑道,“哦?没资格。”
    他清清淡淡下意识念出这句话,垂下眸,欣长的睫毛在我脸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景辛,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在一起的,就是你和裴誉。”
    说完,毫不留情松开我,将我往往墙上一推,我整个人撞在身后的门上,后背撞上门上的把手,一阵锥心的疼袭来,我疼的几乎是下意识弯下腰。
    韩秦墨冷哼了一声,手在西装上的皱褶处轻轻拂了两下,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嘴角带着时常有的浅笑,温文尔雅的模样道,“天寒,虽然景家没什么男人,可是淋浴出来也别忘记穿一件衣服。”
    说完,不缓不慢踱步离去,我疼的冷汗了冒了出来,抬头去看自己手臂,瞬间两道乌青的手指印。
    而韩秦墨挺拔的背影被走廊处的射灯拖得诡异莫名,倒影在复色花纹的地毯上,忽暗忽明。
    景甜从楼下一蹦一跳的走了上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正好撞在下楼韩秦墨胸口处,她下意识身体往后倒,韩秦墨几乎是在她身体往后仰时,伸出手将她往怀中揽,景甜吓的紧紧揪住他衣袖,韩秦墨伸出手给她有节奏的抚顺着她后背,声音宠溺道,“又调皮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景甜满面娇羞的扑在他怀中,娇小的身体被韩秦墨全部包围,她撒娇着说,“我才不怕呢,因为有你。”
    我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心里吓的怦怦直跳,忽然莫名的感觉自己踩中了韩秦墨的尾巴,我缓缓从墙上站了起来,心里的恐惧比刚才还深,我太得意忘形,原以为看穿他,我就不怕他,我却忘记,这个男人随时都可以将我掐死,而且是悄无声息的。
    我打了个寒颤,喘息不定的推开门,将自己紧锁住在房间。
    从那天开始,大概是因为淋雨的缘故,夜晚发烧到39度,家庭医生整夜整夜守在景家,我每天都睡的昏昏沉沉,被各种噩梦吓醒。
    醒来的时候,却忘记自己在梦里梦见了什么。
    只知道,是一个很恐怖的梦。
    陈青禾也从医院搬了回来,她回来的时候,来房间看了我一回,还是老爷子逼着她来看的。
    她住了一趟医院,似乎老了很多,乌黑的头发中,夹杂就几根白发,我烧的昏昏沉沉,感觉脸上似乎有一双柔软的双手抚摸着我,很舒服,很温暖的样子,我想起了裴妈妈。
    我讨好似在她手中蹭了蹭,嘀嘀咕咕叫了一声妈妈,那双手一僵,瞬间从我脸上抽走。
    今天会三更!!!!为小妞儿加一更!!!!
    
    第五十四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见的是陈青禾那张铁青的脸,她仓惶离去的背影。
    视线就像是隔了一层雾,但我很确定。就是她无疑。
    虽然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陈青禾那样害怕我待在景家,但那天她来看我,手心温度的温暖,不是我幻觉,我看着她背影远去后,整个人又开始睡了过去。
    我又开始做梦,我梦见谁死了,我在灵堂哭的死去活来,像极了当年裴爸爸死时的灵堂。可上面却摆放着裴誉的遗像,我穿着睡衣站在灵堂,吓的整个人直接毫无意外的坐在了地下,眼神却是死死盯着那个遗像,嘴里神经质碎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裴誉的,裴誉怎么会死。
    站在我身后哭晕过去的裴妈妈,忽然从一个陌生人怀中冲了过来,对着地下的我,重重的踢了一脚。她声音里的绝望那么清晰,哭声这样惨烈,她一脚正好踢在我胸口,她激动的说,“是你杀了裴誉!是你杀了我儿子!你该死!你该死!”
    我想说话,可是总感觉喉咙处卡着什么东西,我努力想要冲破这层东西,却发现,张口就是一地的血。
    然后整个人吓的从梦中惊坐了起来,裴誉!
    一抬头看了眼窗外,白茫茫的一遍。又是白天了,那诡异的梦,让我额头上的冷汗如雨直下,家庭医生站在一旁为我调试了一下点滴的的节奏,他带着口罩,只看见他两只小眼睛,他往常一样吩咐道,“温度已经恢复正常。记得这几天别出去,外面天寒地冻,给你开的药,要按时吃。”共池场巴。
    说完,便收拾了自己的医疗箱,放在肩头,很贴心的为我将沉重的窗帘稍微拉开了一点,我声音有些干涩道,“医生,我昏睡了多少天。”
    那医生回答道,“两天了。”
    我点点头,他便离开了,我还没从那诡异的噩梦里回过神来,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一定是被韩秦墨那天吓的,这个梦不是真的。
    我急着四处找。最后是在我被子底下,我开始播裴誉的电话,他还是没有人接,最后迫不得已才打了陈榆的。
    陈榆的电话反而一下就接通了,我声音急急的问她,裴誉在她那里没有。
    陈榆接到我电话表示很惊讶,她沉吟了一会说,“你哥现在重感冒,上次出去一趟,现在还在发烧呢。”
    我双手下意识握紧,他也感冒了,难道他上次真的来找我了,我立马问她是在哪个医院。
    陈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告诉了我医院。
    我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的披了一件衣服,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刚走门口,老爷子的声音就从我身后传来,他说,“这是去哪里,病还没好,就往外面走。”
    我一撒谎,就下意识去摸摸自己脑袋,我说,“在家里待的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景向荣看了我许久,点点头,意外之中没有阻止,只是叮嘱了一句,“叫司机送你去吧,外面天冷,多穿点衣服。”
    说完,便手拿着拐杖进入了房间,我咬了咬下唇,没有在说什么。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我,我坐上车后,外面的地面几乎结成冰了,有点打滑,现在很多货车轮胎上都缠着铁链,防止打滑,这是今年最重的冰灾。
    听说很多地方,都出了几起车祸,几乎不出门的,尽量待在家里。
    司机眼神一边谨慎盯着前面缓慢行驶的车辆,一便车速跟个蜗牛一样慢慢的爬,他脸上都有一层薄汗,我知道,这个天气出门,在这样寸步难行的大马路上,稍微不注意,便是出车祸。
    我只能在一旁安慰他,让他别急,慢点开,我不急。
    那司机才松了一口气,车速就这样在马路上缓慢进行着,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天黑了一半,我找到裴誉的病房,站在紧闭的门口仿佛纠结了很久,最终我还是推门而进,病房了静悄悄的,陈榆不在,病床上躺着正在看书的裴誉,暖黄的灯光在他头上洒下来,连着蓝白相间的病服都变温暖,他在灯光下看书,特别专注,连我进去了,都不曾发觉,只是垂着头,专注的仿佛任何东西都不能吸引他注意力。
    我心里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见到裴誉,心里的想念终于得到了发泄,不在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
    我刚想反手关门,他看见我,似乎有些惊讶,手中的书掉落在棉被上都不曾发觉,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开口一句裴誉,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裴誉终于回过神来,从病床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在心里数着,到了,他就来到了我身边。
    裴誉却在我两步之远停下,眼神里的惊讶,虽然收敛了一点点,但还是有些意外道,“阿含,你怎么来了。”
    看着他停在我们之间的两步,忽然心里涌起一阵重重的失落,终究还是差上那么一点点,如果裴誉在走进一步,我一定会狠狠的扑在他怀中,然后和他撒娇,和他哭。
    可是他没有,他最终还是停在那两步之远,仿佛就像我们之间最远最近的距离,也是最安全的距离。
    我站在他对面,对着他苍白的脸,有些心疼的说,“你怎么病了,怎么病的。”
    裴誉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去,笑着说,“这几天天气太冷,忘记多穿衣服。”
    我望着他,他说话和我一样,都有个习惯,都是习惯性别过脸,我们两人都清晰知道对方的所有特点和习惯。
    我知道,裴誉骗我,他那天肯定去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进来,难道来景家让他有这样为难吗?
    我将脸一拉,脸上的神色变为冷笑,我说,“裴誉,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你妹妹了,真要和我断绝关系?”
    裴誉似乎没想上一刻,我还满是心疼的脸,这一刻便是冷意连连,如果我不逼裴誉,而这层关系我们永远无法突破。
    裴誉皱着眉解释说,“阿含,我从没想过要和你断绝关系,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妹妹。”
    我面无表情的说,“我感冒了,你知道吗?高烧39度,我今天特意来看你,裴誉,你就这样对我。”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我背对着他僵硬的身体,我说,“裴誉,既然你这样不想要见到我,就当我犯贱,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别在打电话给我,我也不会在打电话给你,就当我们两人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我声音毫无情绪的说出这番话,尽管说出来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只要想起,以后我们真的有一天形同陌路,我该怎么办。
    我一边僵硬着自己的身躯一步一步离开,心里有个声音说,裴誉,如果你没有挽留我,就当我裴含是白暗恋你一场。
    我这样想着,伸出手要拉开病房门那一刻,身后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抱住。
    没有任何预兆的,我比裴誉矮很多,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的脑袋只到他咯吱底下。
    所以那忽如其来的温暖,让我干涩的眼睛湿润的仿佛要下一场大雨,裴誉从我身后抱住我,他头轻轻搁在我肩头,温热的鼻息在我耳边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声音里带着叹息,他说,“你从小到大只会折磨我,逼我。”
    我任由他从身后抱住,眨了眨眼睛不敢动,害怕这份小心翼翼的美好不翼而飞,我声音闷闷的,我说,“我哪里折磨你了,明明一直是你在折磨我。”
    他抱住我的一只手臂微微松开,另一只手依旧牢牢将我扣住,他空出一只手来,从身后缓慢的伸到我脸上,他似乎在我脸上找什么,那双漂亮苍白的手摸在我唇瓣处那一瞬间,我心一震,他手指尖有药味,还有淡淡墨香味,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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