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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镖才接过,因为手上提了太多东西,只能走到休息区将东西重新放下来,去整理我扔给他的衣服,我趁着这个空隙,拔腿就往门外狂奔,身后不知道谁在我跑出去那一刻,惊呼了一句,“小姐跑了!”
然后三个大男人填资料的保镖第一个扔了笔就从身后追了上来,另一个还在拿着一手红票子在那里数的男人,将钱一收,也不管付不付款了,跟着就跑了出来,另一个因为手中提满了我许多的东西,而且我还特意命令他不能丢,自然行动力就缓慢了些。
我转身对离我身后很远的几个人做了个鬼脸,想着,终于自由了。
跑出店门口,街边就一辆出租车,想都没想,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气都没喘匀,便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那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车后追上的三个人,问我发什么什么事情了,这些人干嘛追我。
我喘息不定的说,“师傅您现在什么都别问,只管往前开,到时候多少钱,我付双倍,只要帮我甩掉这几个人就ok了。”
那司机听说是双倍,油门踩满,车子便飞快往前开,我转头看了身后三个越来越远的黑影,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司机一看便是老开车,速度掌握的游刃有余,车子快速的行驶在马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裴誉,电话接通了,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电话那端很嘈杂,隐隐听见裴誉的声音在远处传来,“别闹了,把电话给我。”
电话嘈杂的声音传来一句,“哎!哥们急什么,同事们好不容易聚个会,让我们见识一下你那明星女朋友。”
我对着电话,道,“请把电话给裴誉。”
电话里一个男声高声,道,“您就是裴誉的女朋友吧!他升职正在酒吧请客呢!嫂子赶紧过来,大伙儿都等你呢。”
我被他那一句嫂子喊的真是心花怒放,立马问他们在哪里,对方将地址说给我听,我将电话一挂,吩咐司机改道,去酒吧。
那司机也很给力,大概是正好顺路,将车子往一条大马路上一拐,速度飞快,到达那个酒吧的时候,那司机接过双倍的钱,笑呵呵的和我说这谢谢,还很客气的和我说,欢迎下次再来,潜意识就是告诉我,下次来,我一定还宰你。
按照刚才那人发过来给的卡座号码,我找了过去,里面嘈杂的很,连说个话都听得不是很清楚,到达那里的时候,裴誉有些醉态了,已经被他们灌了许多的酒,我走了过去,有一个大肚子模样的男人看见了我,也不怕认错人,卡座上走下来便笑的热情向我招手,道,“嫂子,嫂子,这边儿。”
我站在那里,被他喊的不好意思,可心里别说那个爽啊,面上却还是一副矜持又习以为常的模样。
么么哒!谢谢大家的支持!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年里,最大收获就是有乃们,哈哈哈哈哈(奸笑
第一百零九章 陌上花开 (四十)
我走了几步,那人将我往卡座上一引,有人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奇的看向我。那个人把我往笑的有些醉态的裴誉身上一推,我一个不稳跌在他怀中,他伸出手不偏不倚正好接住我。
我紧抓住他胸前的衬衫,周围彼此间连绵起伏一阵口哨声,让我脸都是红的,?尖是裴誉熟悉的气息,我听见他抱着我,在人群中微微带着醉态喊了我一句,“阿含。”
他靠在我肩上。阖上眼睛,脸颊有些微红,轻轻呢喃着,只用我们两人才听到的音量,说,“怎么现在才来,等你好久了。”
他说话吐出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股湿润的灼热,一直从我耳根蔓延到我颈脖,连自己的心都忍不住轻轻颤栗,醉酒后的裴誉一点也不顾及,抱着我的手不肯松,他轻轻在我裸露的颈脖处一吻。我吓就想推开他,人群中更大欢呼声,男的,女的,不认识的,都有。共扑狂圾。
我好害怕裴誉此时做出什么惊人意料的事情来,只能将他轻轻推开一些,小声对裴誉,说,“你醉了。”
他摇摇头,笑的很开心。又重新缠上我,道,“没有,我没醉,只是想你了,我们很久没见面,这么多天只能听到你的声音,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说完。长臂缠在我腰间我再也撼动不了他手臂半分,只能随他像个赖皮的小孩子一样,靠在我肩头。
那些大概是他同事的人,都吹着口哨闹腾,道,“女朋友来了就是不一样,裴经理的女朋友不愧是明星,长得这样漂亮,不早点介绍我们认识,藏着掖着干啥呢!”
那个接我电话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瓶,说着就要敬裴誉的酒,裴誉平时喝不得酒,但现在他有些醉了,就算别人不敬他,他也端着个空空的酒杯去敬别人。
我坐在一旁头疼的很,只能劝裴誉少喝点。可他却笑的很开心,道,“阿含,我今天高兴,很高兴,很高兴。”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去阻拦,只能看着他被别人一杯酒一杯酒的灌,连我自己都被灌了几杯,弄到最后,卡座上面本来生龙活虎的人,在沙发上醉倒一片,而且酒吧本就灯光极暗,甚至有的醉的意识糊涂不清的人,倒在沙发上就那样接吻了起来,我看了后,脸颊都是红的。
该死的裴誉还总是挨在我肩头,想要把他推开一点都没办法,醉酒的他固执的很。
裴誉揽着我躺在沙发上,我侧脸去看他,黑暗里他的五官有些模糊,我只能看见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黑暗里有些闪着灼热的光,我难以侧脸就撞上他笔挺的?子。
他也不喊痛,不后退,只是目光直视我,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缠绵,让我连骨头都是软的,只能靠在他身上借点力。
裴誉低低的声音传来,他说,“阿含。”
我轻轻,“嗯。”了一声。
他说,“你今天好美。”
我脸红,只能看向别去,却发现对面一堆男女接吻接的缠绵似火,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基于道德,虽然我很想偷师学技术,可面对身边的男人裴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又重新看向他。
我刚想说什么,裴誉忽然将我轻轻一压,我人已经躺在沙发上,他一手揽在我腰上,一手捧着我脸,火热的唇就压了上来。
暧昧的灯光下,我只能感觉裴誉的吻不同往日的适可而止,甚至带点说不出的味道,似紧迫,似逼近,让我有些束手无措,只能承受着他的力道。
他的唇软软的,就像果冻一样的触觉,我想要说话,裴誉却得寸进尺的攻略城池,我感觉他的吻更深入了,和我唇舌纠缠在一起,我想要喘口气,却被他连连的逼近,半点呼吸的空隙都不给我,只能借助他半点空气呼吸着。
我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吻内沉溺而亡,谁知裴誉的吻开始移到我颈脖处,让我全身都颤抖,越来越觉得这样下去,情况有些不对,只能有些害羞的对他,说,“裴誉,很多人,停下来。”
他却不听我劝,反而把手游走在我衣服类,他手心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撩扒,虽然我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姑娘,但男人的欲望那回事,还是很懂的。
明显裴誉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了,只能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声音急急,道,“裴誉,停下,很多人看着。”
他这才停下一切动作,只是一直抱着我不肯动弹半分,我只能承受住他身体上的力道,他的唇依旧没有从我脸颊旁离开,只是喘着粗气,道,“阿含,我想要你。”
我手心一紧,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这样赤裸裸的一句话,让我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
“裴誉,冷静一下,这是酒吧。”
他这才安静又服帖的倒在我身上,这样的情况,一直到大家酒意都清晰了个七八分,看了一下时间都觉得挺晚了,才一一告别,因为还有些酒水没有付账,我只能扶着醉酒的裴誉去收银台付账。
付完帐后,才摇摇晃晃扶着他出门,在马路边上拦车,拦了很久,回头看向酒吧门口停满许多名贵的车,视线定在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上,看了一下牌照,才觉得肯定是自己也喝多了,韩秦墨怎么可能回来酒吧。
我这样摇晃着头,想了想,不免嘲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每次和裴誉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都特别心虚,仿佛很怕被韩秦墨撞个正着,可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大概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顾忌。
在门口等了半天,才终于等来一辆出租车,我将裴誉扶进车内,自己身上重量减轻后,才有种如释重负。
伸了了一下自己腰,觉得身体舒展了一些,刚想坐进出租车,一转头,视线一定,在酒吧出口处看到一堆西装革履的人,其中站着几位穿着职业化的女性,我对韩秦墨一向挺敏感的,他那长腿,和他那妖孽的脸,在酒吧鱼龙混杂的地方,挺惹眼的。
他正在一堆人群中说着什么,郑敏也站在身后,似乎是和生意上的人说什么话,我连一刻也不敢停留,像是怕被他看见一般,立马坐进车内,吩咐司机开快点,心里还在庆幸的想,还好自己出来的快,要是正好被他撞个正着,好不容易逃出来,肯定又要被软禁。
心内更加后怕,又不放心只能低着头,等车子和韩秦墨他们那堆人马远离许久后,我才放松下来。
此时裴誉已经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熟睡了过去,我侧脸去看他,发现他睡着的时候,面目特别柔和,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想起先前那一个迷离的吻,脸又烫的跟什么样。
到达裴誉公寓的时候,只能在裴誉口袋搜钥匙,好半响才从他口袋你掏出来,一面要扶着他,一面要去开门,他高大的身躯有些歪斜,只能手臂将他结实的腰给圈住,防止他摔倒。
本想帮他脱了衣服让他好好休息的,裴誉却有个坏毛病,无论多么晚,意识清不清楚,都会要洗澡。
本来我正在那里帮他收拾床的,谁知本来昏昏沉沉的他,从床上站了下来,跌跌撞撞摸往厕所去。
我想要拖住他,他喘着粗气,说,“阿含,我想洗澡。”
我帮他脱掉外套,上面全部都是酒味,“这么晚别洗了,将就一晚睡吧。”
他固执的摇摇头,“我不舒服。”
我有些无奈,道,“好吧,我现在去帮你放洗澡水。”
他在拖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我从浴室放好洗澡水出来,叫醒了躺在床上睡的迷糊的裴誉,将他扶了进去,我认真的问,“你行吗?”
他胡乱的点点头,我有些担心,“可是你现在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摔倒。”
他低头就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领口处解开了三颗,裴誉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印着满室的雾气,看的人口干舌燥。
直觉告诉我,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调试了浴缸里的水温,觉得可以了,转身就想走,裴誉却从我身后牵住我的手,他将我一拉,人已经在他怀中。
我被他忽然的动作,身形有些踉跄,裴誉也是往后倒退了两步,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了热水器开关,我们两人头顶上的莲蓬头哗啦啦往下流。
瞬间两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水一淋,紧贴住身体,什么都显现的出。
裴誉更加不用说了,脱了一般的衬衫,跟什么都没穿一样,他双手圈着我,我们两人贴的很近,我不敢动,只能低低喊一句裴誉。
他嗯了一声,低低的声音在浴室里有种说不出的磁性。
第一百一十章 可缓缓矣 (一)
自己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耳边除了水声,就是只剩裴誉粗喘的声音,他的手渐渐圈在我腰间退离开来。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裴誉声音随着水声传到我耳朵,有种水深火热的感觉。
他说,“阿含,行吗?”
问的那样轻柔和小心翼翼似乎怕是惊醒了我,可我怎么能够拒绝,我没道理会拒绝,这是我爱了十几年的裴誉,这一天不是早就期盼了很久了吗?
我仰着头看向他,汹涌的水珠在我脸上冲刷着。眼睛里面进去了水,有些酸痛,却依旧倔强的仰望着我仰望了十几年的男人,伸出手握住他手背,将他的手引到领口边,认真看向裴誉,我说,“裴誉,你知道我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很投入的人,我爱了你这么久,从来不敢想象我们会有今天这一天,我希望把自己交给你。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都不重要,只希望现在能够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你,没有任何犹豫,你明白吗?”
他眼里的醉意渐渐退却,脸上同样是水划过他的脸,明明灭灭,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他唇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说什么。
他眼里升起了情欲般的灼热,那双手停在我领口的手动了两下。我心里又是期待和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害怕,为什么害怕,不知道,大概这样的时光来的太过容易。
每个行走在成功面前的人,都是害怕的,害怕以后如果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奋斗模式了。所有东西全部都敲成定局,之后的自己会变成怎样,猜测,害怕,担忧,惶恐。
这是人生进一步的惶恐,我和裴誉突破了这一步,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为了驱散自己心里莫名其妙的惶恐,我伸出手紧紧拥抱住让,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
他莫名一楞,并没有像酒吧那样热烈,他没有回应我。
我以为他嫌弃我,有些失落,道,“裴誉。你是不是对我身体不感兴趣。”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虽然不是特别大的那种,可也不是特别小啊,身材虽然不是特别高,可比例也很协调,他是不是对我不敢兴趣。
我胡思乱想的,耳边的水声让自己心情更加的繁杂,裴誉灼热的手轻轻捧起我的脸,他视线认真又灼热,问,“阿含,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点点头,不懂他表情为什们那么凝重。
“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你怕不怕,以后我们没有机会回头了。”
我坚定摇头,说,“不怕,我不怕,很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一点也不怕。”
裴誉大概是醒酒了,说话开始有条有据了,“那…会后悔吗?”
“不,不会后悔,这是我一直想要的。”
他松了一口气,水滴将身上冲刷的浑身燥热,没有半点驱散凉爽之意,裴誉双手有些颤抖的解着我袖口,我觉得这样的时间有些漫长,直到他缓慢解开到我胸部,粉红色文胸显现后,他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意识想要避过,我也是未经人事,在一个男人面前袒胸露背已经够胆大了,十多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对我做过这些事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低着头尽量看着底下滑过脚背的水花,我和裴誉都是赤着脚,他的大,我的小,很有对比性。
我有些调皮伸出脚试着站在他的大脚上,底下太滑,我身形不稳,他正解着我衣服扣子的手一个颤抖,本来还有三四颗纽扣没解开,被我刚才那动,直接就被我一歪的速度给撕拉开了。
耳边是衣服的撕裂声,让我想起某些片段,脸红的简直像个猴子屁股。
裴誉慌乱的想要扶我,我立马伸出手抓住他淋湿的衬衫,他急忙问,“没事吧。”
我结巴说,“没,没事。”
之后我们两人都沉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继续,他看我,我看他,头上莲蓬头的水仿佛永无止境往下放。
裴誉灼热的眼神停留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我下意识想要去遮挡,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必要挡,心里一咬牙,狠狠,道,“你到底行不行动,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
他反而很不好意思了,姑娘我都送上门给你吃,磨磨唧唧的,你害羞,我比你还要害羞好不啦,简直是一个二愣子。
我伸手就想要去脱他衣服,裴誉笑着躲了两下,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碰到他哪个敏感的地方了,裴誉将莲蓬头水龙头一关,将我打横一抱,往我身上扔了一块浴巾,裹的紧紧的。
头发贴着头皮,耳边是裴誉再也不要灼热的呼吸了。
我们两人同时都滚入柔软的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平时清澈如水的眼眸,在此时仿佛要喷出火来,有点吓人,大概男人被欲望逼迫都会这副模样,但面对这样的他心里总是有点变扭。
干脆闭着眼睛不打算看他,我们两人的呼吸在房间里一深一浅的响起,感觉自己颈脖处温热又酥麻的触感传来,身体像是被谁打开了源泉一样,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是难受,又不像。
我感觉裴誉渐渐将我衣服上的残碎给脱了下来,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裴誉会是怎样的感觉,湿湿的衣服脱离身体,我动了两下,裴誉火热的手开始解着我文胸。
我有些害怕想要去按住,刚触碰到他的手,他的吻翻天覆地就在我唇上落了下来,我试着去回应他,他被逗的更加气息错乱。
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能依靠本能去靠近他诱惑他。
他的吻开始脱离了我唇,从我侧脸一一吻了下去,颈脖,然后停在胸前,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