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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国内逃难在国外,原因无非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初恋女友嫁给了自己的弟弟。
那段时间算的上是久别重逢,他对我的帮助表示特别感谢,我陪着他在国外陪他疗伤,照顾他,却始终不问到底是什么事。
这样的时光,一陪就是一年,他终于从那端感情中走了出来,在我快二十一岁那一年对求婚了。共欢爪血。
我问了同样一个问题,我说,你爱我吗?
他给的回答,虽然不同当初,但依旧和当初没什么两样,他说,“他会努力爱上我。”
那时候我就计算好了,陈青禾都嫁人了,他就算在怎么放不下,总该放下。
而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来陪他疗伤,已经够了。
所以我当时答应了他的求婚,连国外学业都放弃了,跟着他回国结婚。”
温岚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看了我一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大概真是在劫难逃,我们结婚后,我一度以为会这样幸福下去,却在结婚两年后,他却出轨了,出轨的人是陈青禾,我亲眼撞见了。
那一刻我真的想过毁了这个男人,可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我用了这么长时间来守候的男人,等到他即将开花结果之时,果实却并非落在我手心,我之前花那么多心血都变成了白费,景辛,你明白我这种不甘心吗?我没什么对不起他的,而陈青禾是始终对不起我的。”
温岚说了很长一段时间,说到现在她几乎已经说不下去了,神情里的痛苦,仿佛当年发生的事情此时还历历在目。
我觉得在说下去,她这样子肯定会崩溃,因为后部分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悲剧,你们若是要问我后来怎么了?
后来就是景向安和陈青禾这对怨偶,始终无法将自己心中的感情消化下去,出轨后,都觉得对不起各自的丈夫与妻子,陈青禾怀孕之后,景向安和陈青禾各自商量着离婚,各自离婚还没说出口,景向安就死了。
而温岚这段长达四年之久的婚姻,等待那么长,结束那么快。
陈青禾算得上是她婚姻里的破坏者,可这又有什么办法,怪只怪陈青禾和景向安是真爱,这个世界,只要打着真爱为幌子,所有一切罪过都算作无奈所逼,情之所至。
爱情与婚姻,守,是守不到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七)
千言万语过后,温岚只有一句话了,她说,“景辛。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这是一场噩梦,谁都救不了得。”
我说,“是,确实是一场梦,可这场梦却在你生活中清清楚楚的发生着,你一定后悔用自己一生压一个男人,这场赌博,你输得血本无归。”
我毫不掩饰说出她最不愿承认的。她也不否认,只是笑容里的苦涩,仿佛像是一个黑洞,要将她吸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我没办法给她什么好的评价,如果换做是我,在当初离开那个男人之后,我就不会回头,打死也不会回头。
温岚坏就坏在这辈子,只经历了景向安这样一个男人,才将他看的那么重,重到用一生去赌他。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不爱几个人渣。怎能穿上婚纱呢?
她要是多爱几个像景向安这样的渣男,她现在一定会像现在这样死守过去不放。
我见她咖啡有些凉了,问她需不要添杯咖啡,她起身拿起提包,道,“不用了,在这里坐了也有不长的时间了,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压在心里太久,说出来感觉舒服许多。”
“其实我也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满足了我好奇而已。各取所需。”
陈青禾一愣,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好好奇,我的故事很简单,来来回回,不过只是那个男人爱的始终不是我。”
我犀利的说,“可景向安到死爱的都不是你,而你却为他守寡不嫁。我觉得你需要放下这一切了,人都死了,并没什么好拿着不放的。”
她听了,点点头,淡淡道,“我会听取你的意见,虽然今天和你相谈甚欢,我并不是怕你误会我,而说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告诉景甜,她之所以知道你是陈青禾和景向安的女儿,是因为她偷听了我和你妈妈的对话。”
我惊愕一听,点点头,她没在看我,转身走出了咖啡馆,我坐在里面许久。结完帐后,看了眼时间觉得真有挺久的。
便起身往外走,正好遇见外面正下着雨,站在咖啡屋屋檐之下,仰望着天上落下的无根水,想着什么时候停。
这时身边撑过来一把伞,那男人和我一同看着天上的雨势,下巴仰成一个优雅的弧度,下巴处尖尖的,有点小性感。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共欢央划。
他将视线从上空收回,侧脸看向我,“只要我想找到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知道。”
我左右搜索了一下衣服口袋之内隐秘的地方,他看了我一眼,问,“你找什么。”
我奇怪道,“你没在我身上放什么跟踪器之内的东西吧,。”
又弯腰去检查挽起的裤腿处,他将我拉了起来,往我脑袋上指了指,道,“跟踪器在这里。”
我明白道,“那我还是去做个开颅手术吧,问问医生,可不可以取出来。”
韩秦墨看了我一眼,半响无语。
他将我送到医院,我们两个当事人出场可谓是绝无仅有的劲爆,还没走到走廊处,就被各种记者包围住。
那个水泄不通啊,我真怀疑自己现在就是一颗被堵在下水道管子口的白菜,出不去,进不来,各种带着眼镜,打着灯光的记者追问,“请问秦先生,这位就是传说中景氏集团失踪二十年之久的景老爷子的亲孙女吗?昨天您被当场拍到与她共处一床的事情,敢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景甜小姐是您未婚妻,请问您这样算不算出轨?”
我当时真想骂那记者他娘,这什么鬼问题,出轨?这算出轨?老子是被人算计!
可显然这话是不能说的,韩秦墨脸上在听到出轨那两字就阴沉的可怕,我真怕他摔那记者摄像头。
谁知他却特别淡定牵着我站在哪里,问向刚才那发问得记者道,“我需要看你的记者证。”
那记者一愣,以为韩秦墨怀疑他是假记者,他很大方从脖子上头将记者证扯下来,热情递给他,道,“您放心,这记者证跟了我五年了,包你只真无假,请您相信我的专业度。”
韩秦墨缓慢接过,他眼眸扫了一下,念了出来道,“谭金文,每日一报报社任职新闻部。”
他念完后,将那东西还给他,“记住了,谢谢。”
转身就牵着我走了出去,一堆的记者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脑袋有些迟钝,刚回过神来想要追上来继续发问,忽然从后面涌出一大堆保镖,将他们一一给请了出去。
嗯。算是请吧。
第二天就传来那记者被炒鱿鱼的消息,我埋着头想了想,觉得有哪个环节错了,最后记起,心里大呼!韩秦墨这资本家!太他妈阴暗没天理了。
上午因为景林刚从手术室出来,被送入重症病房,韩秦墨陪我一起去看,在医院门口碰见那记者,他一冲上来就质问道,“我昨天给你看的记者证明明是真的!你凭什么要人将我炒了。”
韩秦墨看清楚那人后,似乎在回忆自己是否认识他,想了许久,才道,“我没有说你记者证是假。”
那记者更加不忿道,“那你凭什么让人炒了我!”
韩秦墨淡淡道,“哦,我觉得昨天你问得问题让我有些不顺耳,不是你记者证的问题。”
我心里一口万年老血涌了上来,心里大呼,真是太狠了!太狠了!那记者还以为自己是因为记者证受到怀疑而被吵,何其后知后觉啊。
那记者跟我一样,差点没当场表演吐血真人秀,韩秦墨热心问道,“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那记者气发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这就是资本家嘴脸。
韩秦墨走在前面,我追了上去,跳起脚拍了拍他肩问道,“我觉得你这次做法不对。”
韩秦墨看向我,等着我的下文,我跳到他前面,说,“你这个做法有些恶毒,你这样将别人辞了,要是他家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办,你这样不是给自己造孽吗?他会恨你一辈子。”
他伸出手,将挡在他面前的我给推到一旁,“他既然在外养了情人,没工作的他有能力养活自家人。”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外面有情人的?”
“查的。”
我,“……”
算他倒霉,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个底朝天,嗯,养得起情人,相信没工作,也能继续养家人。
我们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有点小紧张的说,“你还是别和我一道进去吧。”
“为什么。”
我说,“不适合,你现在还不是我男人。”
他想了想,大概觉得是这个道理,点点头说,“我等你出来。”
我说,“好。”
向他挥挥手,便走了进去,病房里静悄悄的,昨天到今天,听说我走后,陈青禾和景向荣本来还好好的,到了半夜,他接了一个电话,和陈青禾在医院大吵了一架,之后司机将两人接走,至今都没看到人,不知道怎么了。
而景甜也没有出现过,从老爷子送到医院后,就没见她出现过。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走出来一个特护,她看了我一眼,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明白点点头。
轻手轻脚走了进去,躺在病床上的景林被高高的被子遮住了脸,只看见他?梁上架了一个蓝色的氧气罩。
我走进一看,发现他双目紧闭,两鬓的白头发快白到顶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酸,眼泪一下就没忍住,落了一滴下来。
心里很难过,人为什么那么脆弱,一眨眼的时间,强硬的老人,不过也是在低矮的病床上垂死挣扎。
我坐在病床边,握住了他手,轻轻喊喊了一句,“爷爷……”
他的手在我手心动了两下,我低头去看,却发现他手指又动了两下。
欣喜抬头,发现景林本来紧闭的双眸此时正睁开一线光,目光正看向我,嘴唇动两下,似乎想要说话。
我将头挨近去听,却只听见他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我点点头,眼泪吧嗒吧嗒滴在他氧气瓶上,他手在我手心轻轻拍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安慰我的意思,他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说话断断续续,听起来就像是拼字一样困难,他却固执用自己的方式说着,“我梦见你小时候…我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模样。”
他说的话前后矛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酸的大哭一场,他还想说什么,我却紧紧握住他苍老的手,我说,“爷爷,您别说话了,会好的,您会好的。”
他却只是望着我沉默不语,摇了摇头,他额头上的皱纹像是年轮碾转而过。
还有一更,大家别等了,都去睡吧,明天早上看,我今晚会码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八)
他说,“你说我是不是老的糊涂了,你小的时候,我都没见过。却梦见了你。”
我紧紧握住他手,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传给他,若是人的生命可以相互传送和平分。我真希望分一半给他。
他是景家对我唯一还有点关心的人,他忽然之间这样了,真的让我难以接受。
他挨在我耳边,道,“你…帮我将秦墨叫进来。”
我一愣,景林却没有在说话,似乎就等我将韩秦墨叫进来。他怎么知道韩秦墨回来医院?
我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将他安置好,摸了把眼泪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推开门,门口站的正是韩秦墨,他正低头看手腕上的手表。
我将门轻轻一关,走到他面前,他抬头看向我,放下手走了过来,看了我脸几眼。“哭了?”
我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闷着声音道,“爷爷喊你进去。”
韩秦墨毫无惊讶感,只是淡淡吩咐道,“你坐在这里等,要是发现还有记者,打电话给我。”
我担心的说,“知道,只是你进去的时候…”
他似乎看透我心里所想,没有答我,转身进了病房。病房门关上那一瞬间,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倒抽了一口气。
站在那里许久,目光却紧紧看着病房门口,心里担心着老爷子看见韩秦墨会不会受刺激,正在这里等待间。
便看见走廊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她已经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道,“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来照顾。”
她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杯,大概是亲手炖的鸡汤之内的东西,她面对我及其不自然,我却发现了异样,看到她脸上红红的一个巴掌和眼角的一些淤青之时,冷声问,“谁打的。”
她不说话,但我心里也心知肚明,我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她从身后叫住我,道,“你去干什么。”
我眼神特别犀利看向她,“你以为我要去干什么?”
她低下眸,眼神有些闪躲。没在看我。
我冷笑一声,继续往前走,也没告诉韩秦墨我去哪里了,走出医院拦了一辆车我便往景家赶,走进大门之时看到那满地残碎,还有仆人噤若寒蝉的模样。
便知道昨天吵的挺大的,连耳光都上脸了,温岚说景向荣爱陈青禾,可他爱到居然舍得打人。
我并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可也无法看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被被人耍了耳光。
等我找到景向荣之时,他正倒在摔了所有东西的卧室,仆人不敢进来打扫,只是在我进房之前告诉我,让我暂且别进去。
我没听,将房门狠狠踢了一脚,满室的酒气扑?而来,景向荣衣衫不整倒躺在床上,睡的不知道年月。
我走上去,直接拿起床头柜上摆设的一站水晶灯,狠狠往地下一砸,房间一声剧烈的破碎声,像是平地一声雷,惊得正在睡觉的景向荣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个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了!”
当他看到是我后,表情一愣,冷漠道,“你怎么来我房间。”
我站在哪里,双手紧握问,“你昨天是不是把她打了?”
他坐在床上装傻道,“打谁?你说的什么。”
“景向荣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有你这样打女人的吗?!”
他被我这样的语气也弄怒了,从床上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看向我,面目的狰狞恨不得吃了我,他终于撕破伪装要来和我掐了。
他说,“我是你父亲!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打她了怎么了!你难道还有权利来管你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确实不算个东西!可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也只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听到我说了这句话后,脸色都变成了铁青,铁青过后便是转白,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对我别有所图的男人,我不怕是假,他只要站在我面前,我都怕,只是当时被那一口怒气给横在心里,胆子也比平常大了许多,说话更加没个分寸,只想用自己恶毒的语言,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而景向荣最致命点,便是没用,公用的没用。
只要是他经手的店铺或公司,开一家,倒一家,真不知道他这辈子跟商这一字冲了什么八字和太岁。
他压抑着自己声音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仰着头,倔强的,并且一字一句道,“你本来就没用,不然爷爷为什么就是不把公司交到你手中?”
他气得伸出手要来打我,我伸手要去挡,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若是要对付景甜那样的小妖精,我简直是绰绰有余,可对付一个中年男人,我太不够格了。
他一巴掌直接将我摔在了地上,我感觉耳朵都是嗡嗡作响,像是失聪了一般。
他打了我一巴掌,还不够,伸出脚还望我身上狠狠踢了一脚。
他一边打我一边骂道,“我没用也轮不到你这小东西来说!景向安就有用了!他再有用!现在不过也只是一杯黄土,连尸体都找不到!你算个什么东西!由你来说三道四!”
他踢的我用力,我全身仿佛要被他踢岁了一样,他每踢一下,我就竖一下,直到数到四,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我刚想抬头去看,一瓢冷水浇头而下,破碎一声响。
景向荣额头上就砸的鲜血横流,陈青禾将鱼缸整个都扣在了景向荣脑袋上,鱼缸破了,水泄在我身上,鱼缸里的鱼横躺在碎片之上。共厅圣巴。
景向荣似乎没回过神来,他眼神有些呆滞,伸出手往自己脑袋上一抹,低头一看,指尖满是鲜血。
他冷笑了两下,看下正保持砸人的陈青禾,道,“你想杀我?”
陈青禾脸色苍白,“我砸你怎么了?砸的就是你。”
在景向荣冲上去的那一刻,我从地下飞快爬了起来,丛身后将他拖住,对还站在哪里发愣的陈青禾道,“你快去喊人!他是打人!”
景向荣连拳头都没挥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