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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月荷拍了楚河一下“那你就要蹲大牢了,你让我们母子俩怎么办?”
楚河拥过她“放心,我自是舍不得你们娘俩的。”
“讨厌”田月荷推了推楚河,但是力气终究没有楚河大,最终还是老实的靠在楚河怀里,任他抱着“对了,金子的事情?”
楚河眯了眯眼睛“那白老板自是不至于说出去的,事情恐怕是底下人嘴碎,明个我上镇上把那豹子皮和狐狸皮处理了,顺便去一趟白玉堂。”
田月荷点点头“我跟着你一块去吧,我想买些布料什么的,好给小鱼儿你做身衣裳。”楚河一笑,低头温柔的亲了亲田月荷的脸颊“我倒是忘记了,我的娘子还是个手巧的。”田月荷小脸一红,娇羞的打了下楚河,又皱了皱眉头“小鱼儿怎么办?我还是不去了,现在王大婶家里出了这档子事情,再麻烦帮忙看着小鱼儿的,还是等天气好一些的时候吧。”
楚河听言也点点头,不过心里自是有了一番计较的“天气冷,你跟着我出去,我也不放心,这几日好好休息休息。”
田月荷恩了一声,头靠在楚河的肩膀上“咱们开个小馆子吧,银子是够的,以后你别上山了,真的很危险,你上山我也会提心吊胆的,我实在是怕。”
楚河握住她的手“好,我应你,至于开小馆子也随你,等入了春,咱们去镇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面可好?”
田月荷恩了一声,在楚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楚河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上去,这个时候,小鱼儿竟然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竟是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怕是凑巧的动作,但是却让楚河有些个无奈。
转眼四月,再过几日就是小鱼儿周岁了,虽然说乡下人不讲究,但是家里的男娃子过周岁,抓周宴还是要摆上几桌的,楚河新盖的房子大,院子也宽敞,便决定在他院子里面摆上几桌酒席。村里人也都知道了楚河跟田月荷的关系,碍于楚河,也没人敢说田月荷的不是,但是私下指定还是不少的,不过那些,田月荷便自动忽略了。
王大婶和王大叔的身子骨也在王家妞子和大虎细心的照料下好了。“月娘啊,你这几日拿着毛笔啥的吉祥物件跟小鱼儿玩耍,到时候便是能抓到吉祥的物件的,这村里有添东西的习俗,万一碰到几个没好心眼的老货,给你放个荷包啥的,那玩意漂亮,娃子都喜欢,抓了它,可就要被称为花花公子没出息的了。”
田月荷笑了笑恩了一声,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布包,在王大婶面前打开“婶子这两身衣裳是我给您和大叔做的,一点心意,您可是不能推辞的,这小袄子是给小虎子的。”王大婶一愣,摸了摸眼前的衣服喜上眉梢,眼圈却是发了红“俺这一辈子了,还没有穿过这么好的料子,这绣的啥花样?俺怎么看不明白,但好看!”
对于王大婶的没有拒绝,田月荷知道是她真的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了,心里也很是高兴,在自己的心里,这王大婶就像是自己亲娘一般的。“这是寿字,足足一百个,是不同字体的寿字。”王大婶一听更是高兴了,脸上绽放了菊花花“婶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段日子你天天的给俺和你叔送好东西,婶子都…好孩子,婶子知道你是好孩子,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田月荷安慰的拍了拍王大婶的肩膀“您是我婶子,我对您好就是应当的,您接着就是了。”
“是是,俺接着,俺可是不能不知好歹的,月娘啊,俺有福气了!”
到了小鱼儿抓周的日子,田月荷一大早便起来给小鱼儿穿上红色绣着‘平安’字样的小衣裳,看着很是喜庆。都说儿子随娘,田月荷的相貌没得说,小鱼儿也是白白净净的,两只大眼睛眨啊眨的,非常可人疼,可爱的小肉包子有木有啊!当初给小鱼儿接生的石婆子也来了,逢人就说,自己接生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接过像小鱼儿这般长得俊俏有灵性的娃子,自是有不少人都羡慕的看着田月荷,争先恐后的要抱一抱小鱼儿,宣称沾一沾福气,这在男娃子抓周礼上,已婚的妇人抱娃子是能带来好运的,寓意着明年也来个大胖小子,而娃子本身,被抱得人越多,就越会平安长大。看小鱼儿这样受欢迎,田月荷心里也是高兴的。
这抓周也是要讲究时辰的,王大婶眼瞧着快到了时辰,连忙从众人手中抱回小鱼儿,递给田月荷,又招呼王家妞子等人在屋里的炕前先前就摆设好的大案子上,摆上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这些吉祥的物件。这一下子又让来参加抓周宴的村民们开了眼界了。下面已然有人小声唠叨着“这可是比当初冷宝贵家里还齐全呢,这给多少银子啊。”
“银子算啥啊,那田大妹子卖给镇上白玉堂菜方子赚了三个大金定子呢,那可是三千两,这点银子算个啥啊。”
“真是个有福气的,那冷老汉没福气啊。”
“大喜日子你这老婆子说着干啥,羡慕人家啊。”
“就是,原先都觉得田月荷攀上了楚河,现在,两人都是能人。”
田月荷与楚河两人相视一笑,对于这些声音,是没有必要上心的,王大婶喊了句“时辰到”田月荷微笑着把小鱼儿放到案子上,小鱼儿回过头看着田月荷歪了歪小脑袋。“小鱼儿乖,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啊。”小鱼儿又转过身,看着桌子上玲琅满目的东西,怕是花了眼睛,不知道要挑啥好了。半天没动静就是不动,这倒是急坏了王大婶了,这啥也不抓可是不吉利的啊!
“小鱼儿”田月荷轻声叫了声,小鱼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娘亲,便随手拿起来离着自己最近的东西,大家仔细一瞧,却是一个打造的很是精巧的银质的小匕首挂件。楚河见此嘴角微微上扬。周围的人也都说上了吉利话,无非就是考个武状元什么的。然后便都入了席。
楚河抱起小鱼儿“儿子,等你大了,爹教你练武,以后好保护你娘!”田月荷无奈的笑了笑,这匕首开始都没有在案子上,一定是他偷偷放的。
小鱼儿抓周宴的席面可是不差的,没桌都是八菜一汤,四荤四素,外加三道小菜,鸡鸭鱼猪肉样样齐全,让大家伙都好好的过了嘴瘾。不禁心中申起大拇指来,就算是拿冷宝贵也不会这么大方啊。看来冷泉村首富要换个门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一更,我下午三点的飞机,四川成都,明天要是有时间就一定更,但是真的不确定啊,11日下午回北京。跟亲们先事先说下哈~爱大家,么么么么~
【另】
还是那句老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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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准备开铺子
“月娘,这事靠谱吗?”王大婶不确定的问到。未等田月荷回应,心急的王大婶又说道“这可不是一清半点的数,足足八百两啊,在加上装修请人啥得,满打满算一千两银子也是打不住的。地方又不大,按理说,这事婶子不该管,婶子也知道,这事你跟俺说,就是要拉婶子家一把,可是,虽然你手里有,但是银子可不能这么就轻意的花了,在说镇子上的馆子啥的可是不少的,你跟楚河瞧上的的地方又不大,跟本就摆不上几桌子的。这猴年马月才能赚回来?这不是拿钱烧得慌吗?”
田月荷轻笑得挽住王大婶的手臂“婶子,我知道您是为了我着想,自是不会觉得您烦的”甚至心里还觉得暖暖的,田月荷心中补充到。王大婶听言叹了口气“婶子一直都知道你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回头婶子把那金子拿来,你跟楚河盘店就是了,你那两块可是不要动的,咱们小鱼儿是聪慧的,你又是识字的,楚河也是读过书的,这金子留着给小鱼儿当束脩,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小鱼儿争气,能让咱摆脱白丁,那样日子才好,你信婶子的没错,婶子看人还是准得。”
田月荷连忙拒绝道“婶子,您怎么又老话丛谈得,说了给您的,您就收好了,将来小虎子也是用得到的,以后要跟小鱼儿一块上学堂的。”
“那时候你跟楚河不是没有用得到银子吗,可现如今不一样了。”
“婶子,这金子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要得,您要是不愿意留着,送人也好,仍了也罢,反正我不要的。”
哎,王大婶只好依了田月荷,但最后死活不同意她请大虎子,妞子一块干的事情“月娘,这事婶子可是不能让步的,婶子不是因为士农工商,这年月都是笑贫不笑娼的。这跟这你跟楚河,婶子放心,但是咱们不能不给自己留后路,地可是不能租出去的,让妞子跟你去帮忙就是了。”
“婶子,叔岁数也是不小了,这靠天吃饭身子骨…”
王大婶见月娘要反驳,赶忙继续说道“你大叔伺候了一辈子了,俺知道他,闲不住!你跟楚河在镇上,这房子还是给有人照看的,况且就像你说的,你叔上了年岁,离不开大虎。”
最后田月荷见王大婶如此坚定,又不想真得难为她,况且婶子如此是为了自己好,怕铺子垮了,毕竟营生不好做得。给自己留着后路呢,算了,等生意上了轨道,再提就是了,想必那时候自是不会拒绝自己得。
田月荷回到家,把事情经过和王大婶的意思详细的告诉了楚河,楚河点点头“婶子也是为了咱们好,笑一个。”田月荷打了楚河一下“没正经的。”
楚河很是无赖的凑了过去,拥住田月荷,在其耳边,哈着热气,轻声说道“在你跟前,我怕是正经不起来。”说完不顾田月荷的挣扎,便低头吻了上去,开始是浅尝,可到了后面自是野性了起来。直到田月荷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楚河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眼色发沉,盯着田月荷红嘟嘟,一张一合喘着气的小嘴,未等田月荷换过神,又俯了上去,这次楚河的舌头就像活了一般,让田月荷脑子迷糊了起来,楚河不按分的手已经不满足在田月荷腰上,而是慢慢的像上移动,直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田月荷不禁“恩”了一声,楚河只觉得自己身下胀痛的难受,吞咽了一口吐沫,看着双眼发迷茫的田月荷,嘴角轻杨,自己的兄弟早就抗议了,是该讨回点福利的,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榻上,待田月荷觉得身下一凉,反应过来得时候,还未来得及反抗楚河,身下就感受到了楚河的大手。在自己那个地方来回的揉捏。
不禁恩了声,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不仅是小脸,就连裸。露在外得皮肤也是犯着粉红。随着楚河的动作,竟是忍不住□了起来,此时田月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拒绝楚河,按理说这三年不到,自己不该,自己应该,可是身下传来的快感再一次打断了田月荷的想法。
直到感受到楚河那火热坚硬的东西,田月荷才急忙喊了声“别”楚河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想逼得太紧,现在也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慢慢来,自己小媳妇的滋味真好,真是甜美,只可惜今个又要委屈自己的兄弟了。
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身下不敢对上自己眼睛的田月荷,伏下身“乖,我不进去,可好。”
田月荷很是恼恨自己竟答应了楚河,此时楚河那东西正快速的蹭着自己下面,嘴巴也在啃咬着自己“别,难受…啊!楚河,不要这样,啊!求你…”
直到小鱼儿醒了后看着自己身边爹压着娘,娘脸上还是难受的样子,对自己爹求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鱼儿还是选择了“哇”一声,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
田月荷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连忙推开楚河,披上件衣裳满脸通红得抱起小鱼儿,此时的楚河无奈得叹了口气,心里说道“儿子阿,老子对你不簿阿,”
田月荷不好意思得看了眼楚河,那娇羞的样子让楚河是心里痒痒的。讨好的对她笑了笑,也穿戴好衣裳。但田月荷却是不理她,楚河知道她是害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到也不着急,待两人用完晚饭后,田月荷哄着了小鱼儿,小心翼翼偷偷瞧了眼楚河便穿着里衣快速的逃上了床榻,楚河见此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月儿,铺子咱们明个就去看看吧,你要是决定了,咱们就先盘下来,省得有了变动。”
田月荷见他说的是正事,也不好继续不搭理,只好点头轻声恩了一声。自是没有瞧见楚河那得逞的样子。
“这事情变这样定了,上次白老板说的事情,你怎么看?”
田月荷皱了皱眉头,前日,小鱼儿办完了抓周宴,自己跟着楚河今了镇上,路过白玉堂的时候,被请了过去,原来白老板从京城回来了,对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表示了歉意,又赶走了那个嘴巴不严实的厨子,知道自己想盘个小铺子,便主动说可以出银子让自己开家大的酒楼,但只占三成的利。这绝对是大大的诱惑。
楚河见田月荷半天不出声,也不催着。只到田月荷想好了,告诉他“还是要那家小店吧,虽然小,但是合适自己做的快餐模式,到时候就摆放成一排排的桌子椅子,就像后世的xiapu xiapu 一样,但卖得不是火锅或是麻辣烫,因为这两杨东西已经存在了,虽然不叫麻辣烫,火锅的名字,而是统一叫“涮菜”。
“要是我陪了怎么办?就像婶子说的那样,这里外里给搭进去一千两的银子呢。”
楚河一笑“一千两算什么?就是你都赔了不是还有我吗?自是养得起你跟小鱼儿,不会让你们母子俩吃苦受累的,可信我?”
田月荷甜甜的冲着楚河一笑,此时,心里是暖洋洋的。楚河眼神一沉“小妖精,这可是你先诱惑我的。”说完就俯身吻住了她。
“别,小鱼儿还在旁边,求你了。”
“乖,我保证不今去,听话。”
田月荷不禁想翻个大大的白眼,这厮如此跟进去又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用Pad的码字的,真的好累。下午便回北京了哦,么
32准备营业了
次日一大早,田月荷把一脸不高兴不乐意的小鱼儿交给王大婶,便随着楚河区别了镇上,到了村口竟然看到了消失了一段日子的王妹子。只见王妹子坐在一两马车上,虽然普通,但一般人家可是坐不起的。王曹氏有意的掀开马车帘子,很是得意,看到田月荷自是不会给好脸色。“寡妇就是寡妇,上不来台面只会勾搭人。”声音之大,一看就是刻意的。楚河刚要发作就被田月荷拦了下来“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吗?”
楚河一愣,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还回如此说话,不禁笑出声音来,王曹氏听着后牙根恨痒痒的还要继续说话就被王妹子拦了下来“好了,别惹事了,老爷知道会不喜。”说完冲着赶车的车夫方向怒了怒嘴巴。王曹氏虽然不甘心,但是也不想让女儿的金主不喜女儿。便点点头,呸了一声“便宜他们这对狗男女了”
王妹子没有说话,脸上却是闪过一丝悲凉,自己宁愿跟着楚河做一对狗男女,也不想委屈求全的,每日小心翼翼讨好伺候那个都能做自己爷爷的老男人,只是因为银子,娘就让自己签了死契。
为什么自己如此悲惨,而这个田月荷却是能笑的如此灿烂?只是因为她长的比自己有颜色吗?凭什么?此时王妹子手中的帕子已然变了形状。眼中满是嫉恨。
到了镇上,现去了热闹的东街,因为要路过白玉堂,田月荷明白,自己该早一步打声招呼的。楚河把驴车停到白玉堂的后门,跟看门的伙计说了声。那伙计显然是记得田月荷楚河两人,态度也很是客气。
没过多久就有小厮出来迎接“楚先生,田娘子请,东家在客厅等您。”两人也是客客气气的冲着小厮点头称谢。
白老板显然猜到了田月荷的决定,也没有主动提起原先出钱的事情,让田月荷心中松了口气。但还是满脸的感激和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如此到也算是“不知好歹”,好在白老板并不在意。要是换上其他一些稍微有些心思的,田月荷的决定,怕是要把对方得罪死了的。
客气了一番,楚河和田月荷变告辞了。待他们走后,白老板身边的心腹白迟说道“老爷,那两人也太不知好歹了,要不要我去…”白老板摆了摆手。淡淡的说了句“□?”白迟一愣,微微皱眉,白老板摇了摇头“看来是在这地方待久了。”
白迟听言连忙跪下“是奴才不知分寸。”自己跟了主子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主子的意思,明显是告诉自己,太没眼色了,而言外之意怕是警告自己,如此下去也没必要跟在他身边了,趁早回京城去。白老板示意白迟起来,说了句“你看那楚河像谁。”说完便不理白迟,大步离开了,只剩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