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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屁股凉凉的,他另一手包裹着轻轻揉…捏,看它渐渐变得粉嫩诱人,这才伸手拍了拍:“转过去,趴好。”
林晚秋能感觉到他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东西,接着,还是那一层橡胶阻碍隔绝了他们。
他明明就在她身…体里,而且异常强壮,可是她却依旧患得患失。
不知道被他贯穿了几次,她最后依旧是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依偎着,他侧着,从后面一次次顶进来,她抱着他结实有力的胳膊小声呻…吟。
最后声音都好像小猫儿似得,低低痒痒的越发让他心痒难耐。
白沭北握着她的腰,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蝴蝶骨,身下还在强悍地折磨着她,那柔软的两片被他肆意挞伐着,不断带出再顶进去。
磨得有些火辣辣的,身体里却奇痒难耐,林晚秋觉得自己好像被他送上了一个未知的神秘地带,脑子一片空白,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高…潮的瞬间,她被他陡然加快的速度给逼的濒临崩溃,脑子晕眩的厉害,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伏在她上方,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低头吮着她的唇,却依旧觉得不够,他更加用力地抵进她最深处,不断感受着她颤栗发抖,继而涌出更多温热体…液。
一切复又归于宁静,林晚秋窝在他暖热的怀里,和他十指相扣。
她以前怎么都不敢想这怀抱会属于她,呆呆看着壁灯洒下的光晕,低声问道:“你相亲的事——”
她其实想向他确定他们现在的关系的,可是又不敢问,生怕他的回答会将眼前的温情给戳破。
白沭北揽在她小腹上的手紧了紧:“没事了。”
他没有说太多,只是埋在她颈间又开始细细密密地吮…吻起来。
林晚秋忍耐着,心里多少有些失望,白沭北对她再好,她还是摸不透他,而且很明显地,他喜欢她的身体更多一些。
…
第二天白沭北没有交代一句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林晚秋送完萌萌回来他就不在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只是有微微的失望而已。
中午在店里却接到了他的短信,是一个餐厅地址。
要约她吃饭?
林晚秋想了想还是去了,挑了件比较正式的衣服去赴约,这大概也算他们第一次约会吧?
白沭北定的是个露天餐厅,在顶楼,周围的大厦将这里包围着,却别有洞天的感觉。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安静地坐在那里,见她来了,就嘴角微微勾起些许笑意,默默注视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林晚秋疑惑地看着他:“你上午去哪儿了?”
“买了点东西。”白沭北似乎不想多说,双手交握,黢黑的眼沉沉看着她,“喜欢这吗?”
林晚秋看了眼周围的环境,非常漂亮,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她在盘算着是不是该和白沭北说说工作的事儿,她不想在两人感情有些许进展的时候再横生波折。
“沭北,我——”
“先吃东西。”
侍应走了过来,将白沭北提前点好的餐点送上来,林晚秋只好沉默地用餐,想着选个最佳时机开口。
直到吃甜点的时候林晚秋还在走神,小勺挖着慕斯上的奶油,脑子却在开小差。
直到慕斯里渐渐露出一点金属光泽,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晕,林晚秋愣了愣,傻乎乎地看着那露出一半的金属圈。
好像是……戒指?
白沭北的声音适时响起,低沉磁性,却犹如画外之音般不真实:“林晚秋,结婚吧。”
☆、34玩火
林晚秋看着白沭北;如坠梦中。
她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浪漫求婚的场景,虽然白沭北这招好像已经被用烂了;可是她依旧觉得心跳加速、心生感动;僵在原地忘了该作何反应;只是呆滞地注视着他。
白沭北皱了皱眉头,微微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周围:“你不会那么老土,要我下跪吧?”
林晚秋眼眶酸的厉害,心跳更是控制不住,听了他的话也是糊里糊涂地,急忙摆着手:“不、不用;我——”
“你不想嫁?”
白沭北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他之前没想过林晚秋的反应,在他的认知里这女人是不可能拒绝他的,尤其听了她昨晚的告白,他几乎胸有成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实在有些让他摸不清楚。
林晚秋更加语无伦次了:“不是不是,我嫁。”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丢脸的事情,恨不能狠狠咬断自己的舌头。
白沭北静了静,嘴角得意地上扬。
他此刻心情居然比想象的要愉悦许多,结婚这件事对他而言并没有那么深刻的意义,可是看着林晚秋这副笨拙又羞涩的模样,竟十分期待婚礼时的样子。
林晚秋咬着嘴唇不敢看他,伸手轻轻拿出那枚戒指。
很简单的款式,可是她却喜欢极了,珍重地将它清理干净,接着,他修长的手指缓缓覆了上来。
林晚秋直直看着他,他颀长的身躯好像一株傲然挺立的青松,安静挺拔地矗立在她身前,继而缓缓地俯下…身,那枚冰凉的钻戒将她的无名指套牢。
“林晚秋,你没机会反悔了。”
他的笑容让她晕眩,总是有种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直到他撑着桌面俯身与她接吻,周围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林晚秋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没有其他女孩该有的勇气,或矜持,或欲据还迎。能嫁给他这件事几乎是她半辈子的期望,所以她没有任何悬念的答应了。
从决定和他交往开始,她就奢望着能和他有个结果,哪个女孩儿不是抱着能和那个人走进教堂的心思才答应交往的?
白沭北只在她柔软的唇…肉上轻轻吮吸一阵就松开了她,抵住她的额头微微沉吟着:“林晚秋,嫁给我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工作不定时,可能常常冷落你,我也不懂浪漫哄女人,你——”
“没关系。”她抬起濡湿的眼,沉沉望着他,声音低低的却每一个字都很清晰,“只要是你,好的坏的我都爱。”
白沭北眼角微微一动,看她的眼神更加深邃起来,最后竟又低头狠狠吻了上来,这次他的舌头毫不迟疑地闯进她口中,肆意翻搅着。
林晚秋心绪难平,险些忘了该如何呼吸,此刻幸福好像巨浪将她淹没了,她如履薄冰般,忽然有些害怕,好怕哪天醒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而他,还在她遥不可及的地方。
…
两人吃完饭出来,天气格外的好,白沭北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带着她往停车场走,两人一直没有交流,可是嘴角都带着隐隐笑意。
上了车之后,白沭北帮她系安全带,之后将她垂落的发丝拂至耳后:“我下午先回去一趟,结婚的事要向上级汇报,晚上会赶回来。”
林晚秋以前听说过军人结婚挺麻烦,好像还要先打证明什么的,懂事地点头:“嗯,路上小心。”
白沭北盯着她看了会,英俊的脸庞离他更近一些,声音微沉:“没别的表示?”
林晚秋耳根红红的,主动凑上去在他脸颊上悄悄吻了一下。白沭北心情很好地看着她,转身发动车子:“先送你回去。”
林晚秋想了想,现在气氛很好,可是马上要结婚了,粥店的事儿不能再拖了,而且现在生意已经受到影响,必须和他主动谈一谈才是。
“沭北?”
白沭北盯着后视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
林晚秋思忖再三还是开了口:“我还是想继续经营这家店,我做的很开心,也想凭自己的能力做好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白沭北每次听到她说粥店的事儿心情都不太好,那生意实在上不得台面,白友年挑剔她也有一部分这因素,可是现在他不想和她闹不愉快。
白沭北并没有看她,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太多情绪,等车子安全开出停车场一段距离才回道:“你喜欢就继续做吧,我只是心疼你。”
林晚秋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高兴地直摇头:“不辛苦,这样会更充实,不然——”
她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白沭北挑眉看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林晚秋看着窗外,小声嘟囔:“不然你不在,我会很想你。”
她现在的情话倒是越说越顺溜了,或者是白沭北的求婚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白沭北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心情居然瞬间就转好了,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林晚秋,发现自己对她似乎有些……越来越上心了。
…
林晚秋下午也有事儿,她去见了知夏。
知夏的病情一直在康复中,她不用太操心了,可是结婚这件事还是得和他说一声,这已经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了。
知夏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安静地坐在病床上,微微苍白的脸色让他一双眸子看起来异常黝黑,整个人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他沉默几秒,声音有些哑:“你决定了?”
林晚秋看得出来知夏不高兴,他眼底浓烈的悲伤让她很难受,她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一般,艰难地发出声音:“是,我想和他结婚。”
知夏没有马上回答,也没有激烈的举动,平静地端坐在病床上,眼神缓缓落在窗外。
窗外偶有知了的声音一阵阵传进屋子里,窗纱偶尔浮动,林晚秋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还是知夏率先打破沉默:“白沭北这样的男人,不是你能控制的。”
林晚秋微怔,知夏刚才满脸的悲伤,现在却渐渐转化为担心,他一双黑沉的眸子直直盯着她,欲言又止。
林晚秋沉默着,她又何尝不知道,可是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真的知道接下来的九十九步会怎样?
白沭北现在还是不爱她吧,林晚秋很清楚这个事实,可是他的努力她看到了,更何况结婚不只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还因为孩子。
林晚秋缓慢地抬起头,露出平和的笑意:“当我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生活不再沉闷,他轻易的走进了我的心里,我的人生轨迹一下子改变了……我绝望的时候是他如天神般给了我希望,我花光所有的幸运只为与他相爱。”
她表情沉静,瞳孔却异常明亮:“这段婚姻不知道会到哪里,但我想试试看。”
知夏回望着她,这还是那个林晚秋,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都给人一种柔弱无助的感觉,可是她渐渐变得果敢坚韧,或许是白沭北激发了她这潜能,可是他——
知夏叹了口气,自嘲地笑道:“我还能说什么,泼你凉水我不舍得,可是看着你撞向南墙又担忧发憷。”
林晚秋伸手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指,安抚地笑了笑:“如果真撞得头破血流,你也不会抛弃我对吗?”
林知夏看了她几秒,忍不住勾起唇:“我又不是回收站。”
林晚秋愣了愣,知夏似是皱了下眉头,眼眶有些红,许久才小声低喃:“我一直都在原地,是你越走越远了——”
林晚秋伤感地沉默下来,知夏复又长长吁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们家小丫头要家嫁人了,哥哥不拖你后腿,祝你幸福。晚秋,你这么好,会得到幸福的。”
…
“所以你就求婚了?”白湛南惊讶地看着白沭北,半晌都没能压下心中的错愕和震撼,一口灌下杯中的红酒,微微晃了晃脑袋。
白沭北挑眉看他,心情有些不好,他从部队回来本来时间尚早,可以回去吃林晚秋做的饭,可以抱着她看电影,现在却要陪这小子坐在酒吧喝闷酒,跟个没出息的失恋者一样。
“关你屁事。”白沭北嫌弃地扭过头,横眼看着他,“怎么了,失恋了?”
白湛男讽刺地笑了笑:“没恋过怎么失,倒是你……真不想顾安宁了?”
白沭北的脸色好像翻书一样,瞬间就晴转多云,他阴测测地瞅着他,好像他再多说一句就会拧断他喉咙一样。
白湛南哪里会怕他,眉峰动了动,一脸“被我说中了”的欠揍样:“你还真是,就算是忤逆老头子,也犯不着搭上自己一辈子吧?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那林晚秋呢?就她那样小兔子似的,要是将来你再不要人家了,还不得立马跳护城河啊。”
白沭北眉头皱得更深了,阴郁地扫他一眼:“你他…妈的,老子要结婚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他嘴上骂着,心里却隐约有些不安,老三说的话他不是没想过,以前不知道林晚秋的心思也就罢了,现在知道她居然那么喜欢自己,这么利用她,多少有些混蛋。
可是要放弃的话……
白沭北猛地将杯中的烈酒灌进口中,火辣辣的滋味烧的他喉间难受,却远远不能舒缓胸口那阵郁气。
“我不会抛弃她。”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自己的真实想法,白沭北转头看着白湛南,低沉的男音混着音响震耳欲聋的效果。
白湛南有些意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角:“这是想明白了呢?还是没想明白。”
白沭北不耐烦地骂道:“你小子说绕口令呢,什么明白不明白的,我现在就准备和她结婚怎么了,和她结婚老子高兴,你再说句丧气话试试。”
白湛南憋着笑,修长的手指正了正领带:“林晚秋原来是看上你粗鲁了?真是重口。”
白沭北“啧”了一声,伸手就钳住了他的黑色领带,与此同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开始震动,在酒吧暗沉的光线里泛着刺目的光线。
白沭北和白湛南同时看向手机屏幕,顾伯平——
“你前丈人?”白湛南敛了神色,有些严肃地看着白沭北。
白沭北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忽然有些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有些快,最后还是接了起来,顾伯平很少会主动打给他,一定是有要紧事才对。
果然顾伯平的声音镇定中却带着几分慌乱,还微微喘息着,却每一个字都让白沭北的心揪了起来:“沭北,你现在先什么都别说,听我说完。安宁她,马上要醒了!”
☆、35玩火
醒了?这是什么意思。
白沭北脑子一片空白;思维更是一点都跟不上他话里的节拍,顾伯平说的每个字都是再熟悉不过的言语;可是汇合在一起却怎么都理解不了。
“顾叔;什么意思?”白沭北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
顾伯平在电话里没有说的很详细,顾安宁现在还在国外医院里接受治疗;只是医生说她近期有苏醒的症状。
看的出来顾伯平很激动,略微苍老的语态却透着一股难掩的喜悦:“沭北,安宁当年有苦衷的,你……我稍后再向你解释,我先回病房了;安宁醒了我们近期就会回国。”
电话匆匆就挂断了,顾伯平似乎只是情绪激荡之下想和他分享而已;什么有用讯息都没说,顾安宁为什么会昏迷,还有当年到底怎么了,太多的问题困扰着他。
顾伯平甚至连顾安宁在哪家医院都没说,可是还是成功搅乱了白沭北的心思。
白湛南看着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影里惊喜难辨,最后更是对着黑了的手机屏幕发呆,不由皱了皱眉头:“没事吧?”
白沭北整个过程都没说过话,可是那表情真是精彩,白湛南复杂地看着他:“你刚决定和林晚秋结婚,之前说的话不会这就要收回?”
白沭北缓慢地转头看他一眼,不说话,只是将杯中大半的液体灌进胃里。
顾安宁此刻的出现并没有让他感受到了想象中的激动和喜悦,反而让他焦躁不堪,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
…
在酒吧喝的有点晚,白沭北回去的时候林晚秋已经睡下了,麻木地洗澡,掀开被子上床,那女人就像循着他的气味一样一点点摸索过来,柔软的身躯紧紧挨着他。
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白沭北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游戏是不是该喊停了,一切到现在为止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
他居然开始见鬼的舍不得。
这到底是什么心理?白沭北百思不得其解,他承认自己现在对林晚秋有些动心了,可是这离爱还有很远的距离,是习惯?可是他们在一起也才几个月而已。
白沭北捻了捻眉心,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开始上头了,脑袋疼的厉害,思维也越发的不清晰了。
“你回来了?”林晚秋睁开迷糊的睡眼,在夜色里沉沉看着他,留意到他一直紧拧眉心的动作慢慢坐起身,“又喝酒啦,头疼?”
她问了两个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只是看她的眼神更深邃了,黢黑的眼好像染了一层无法分辨的浊色。
林晚秋没想太多,起身跪坐在他身侧就开始轻轻地给他按压额角:“你喝酒了还开车,以后不许了。”
她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温柔,音色有些低,可是落进耳里很舒服,就好像催眠曲一样,让他原本混乱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白沭北嗓音黯哑的“嗯”了一声,林晚秋歪头打量他,看他一直绷着脸不说话,低声笑了笑,竟然伸手捏他的耳垂:“不会醉了吧?还知道我是谁吗?”
白沭北眼神微暗,忽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