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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冯青柠也高兴的不得了。妾身好久没碰过一滴酒了。爷可舍得把府里的陈年佳酿都搬出来让咱们开怀开怀。
你们喜欢。有什么不可呢!冷衍回以温和的笑容。
太好了,那咱们就分头行事。荣燕雯笑道:我这就去布置宴厅。
我去搬酒。冯青柠笑着起身。
两人行了礼,手牵着手的退了出去。
宁璞玉伸了个懒腰:那我就去盯着小厨房准备佳肴。哦,对了爷。子媚她也在府里。
子媚?不提这个人,冷衍差点就忘了。她还在府里。
这不是问,而是很平静的陈述了这句话。
其实她本来是要走的。哪知道才出了皇城,就被徐飞的人追杀差点送命。是大殿下送她回来的。我便留下她安心养伤。宁璞玉想了想。问:爷,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怎么会。冷衍又是一叹:说到底当日是我利用了她。并且用了十分不光彩的手段。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宁璞玉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我看出来了,子媚不是不懂道理的女子。是去是留,爷和她慢慢说说吧。今天是庆贺您回府。也叫上她好好热闹热闹。
好。冷衍点头:我去看看她。
嗯。宁璞玉握着茵茹的手:走,咱们去弄吃的,你今天想吃点什么?
走远了,茵茹才压低嗓音问:你不怕子媚留在府里不肯走吗?她可是钟情二殿下的。
其实经过了很多事情,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宁璞玉看着她,动容的说:是你的谁都拿不走,不是你的,就算头破血流,也抢不到手。
茵茹将信将疑的看着她:真的吗?
当然。
可是她要是不在身边,也不能和你抢啊。
可如果她不在身边,爷反而对她更愧疚了,说不定心里就会一直惦记她这个人。倒不如有什么事情,他们自己把话说开,一下子就解决好来的痛快。宁璞玉揉了揉她手,转了话题:你真的打算回鲁家?
不是你说的吗?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是鲁家的女儿啊,就算我不回去,他也不能不认我。茵茹看着她,眼底满是失落:璞玉,你说他为什么不肯认我呢?
第二百二十五章:差一点惹出祸来
终于还是安静了。
耳边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宁璞玉慵懒的依靠在冷衍肩上,醉醺醺的看着他。爷,你的脸真么这么红?害羞吗?
冷衍看着她眯眼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哪里就脸红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托起她的下颌,他温软的吻了下去:你是我的。
这语气霸道极了,却让宁璞玉的心为之一动。
你也是我的。宁璞玉刚准备再吻上去。忽然胸口一闷,很想吐的感觉。唔,让开。
从**上跳下来,她捂着口鼻冲出了门去,在外头的长廊边呕了好半天。
竹节和芽枝听见声音都赶紧过来,瞧见她满脸的红热,不由摇头。
娘娘,您也是的,好好的喝这么多干什么。就是高兴,也要顾着身子啊!芽枝心疼的不行:我这就去准备解酒汤,等下喝了再睡会舒服一些的。
是啊,娘娘。还是等下喝了再睡吧,不然明早起来也是要头疼的。竹节倒是很羡慕她。想喝醉就喝醉,这种感觉也挺好的。可惜新月宫的人从入宫那天开始,就要立下重誓。终身滴酒不沾。就是炒菜放了一点黄酒都不行,一旦被发现,就要被逐出师门。
所以竹节每次看见放了酒的菜,就自觉不吃。
嘴上说是不喜欢那个味道,实际上,她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没事,没喝多,就是胃里面不舒服。宁璞玉接过竹节的帕子擦了擦嘴,摇头道:你们还是煮解酒汤给爷喝吧。爷足足喝了三坛子,现在已经软在**上走不动了。
谁说的。冷衍站在她背后,满头黑线。我不知道走的多灵活,健步如飞。
说完,也不管两个小丫头是怎么看,他扛起了宁璞玉转身就进了房。
肩膀顶在宁璞玉的胃上,难受的她马上就要吐出来了。爷,不行了,爷不行了,唔。。快放我下来。。唔。。
胡说,爷行得很。冷衍一松手,就把她好好的放在地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许胡说。
宁璞玉转过身捞起一个花瓶就吐了出来。爷。。我是说我不行了。你自己玩吧,我得。。出去吐一会儿。
。。冷衍竟然无言以对。
我先出去了。宁璞玉摇头晃脑的走出来。
竹节赶紧接过她手里的花瓶。我说娘娘啊,你怎么这点酒量都没有,回头别再喝了。看看这脸烫的。
芽枝已经去煮了解酒汤,宁璞玉看只有竹节一个人在。便摆摆手:你去照顾爷吧,我没事,吹吹风,吐一会儿就清醒了。
嘭!房里一声闷响。
竹节被吓了一跳。来来来。你扶着柱子站稳。
她把花瓶重新递到宁璞玉手里,少不得叮嘱。我去看看房里怎么回事,你站好在这里等我哦。千万别乱动。
嗯。宁璞玉眯着眼睛,已经看不清楚竹节的表情了。只是胃里面依然很难受,随时都能吐出来。这酒不好,烧心。还说是什么陈年佳酿,肯定是爷舍不得拿最好的出来。
好半天,竹节都没有出来。宁璞玉站不住了,便开始往下走。
才走一步,就不慎把花瓶踢倒,滚下了台阶。
竹节这才将房里的椅子摆好,就听见门外又是哐啷哐啷的响动。
哎呦,我说爷、娘娘,你们这是要闹洞房吗?要折腾死奴婢我吗?
没办法,竹节扶了冷衍躺好,又赶紧走出来。
真是太悬了,只差一步,宁璞玉就要跟那花瓶一样的滚下去了。这要是真的滚下去,还不得在碎片上被扎死?
吓得竹节一头冷汗:娘娘。您这是要干什么啊?奴婢不是说了,等着我出来么!罢了,我这就扶着您去小厨房喝醒酒汤。
回头看了一眼门里,竹节竖着耳朵听了听。房里并没有任何声音。
心想爷肯定是睡下了,她就没在意。安安心心的扶着宁璞玉往小厨房去。
哪知道她前脚才出门,后脚冷衍跟着就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廊中无人,冷衍便转身往后堂去。璞玉。你在哪?璞玉。。别跑!
是真的很高兴,于是喝了很多很多。从晌午的宴席,一直喝到晚膳时分。这会儿,天都要黑了,冷衍双眼迷离,醉醺醺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却就是很想找到璞玉。
对,他就是喜欢她在身边。璞玉。。
推开一扇门,他走了进去。
房里的人影。正在屏风后面。
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冷衍有些生气:叫我好找。
说话,他就绕到了屏风后面,将那倩影牢牢的锁在怀里。璞玉,别想跑出爷的五指山。
被锁在怀里的女子,纹丝未动。
既没有反抗,也没有亲近。只是怔怔的保持着不动姿势,听着他在耳边呢喃细语。
璞玉。那双手有些不安分的去拨弄她衣襟上的纽扣。转过来。
怀里的人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满眼醉意的二殿下。轻轻道一声:爷。
那双柔软的唇,就这么覆了过来。
怀里的女子身子一颤。
我砍!哐的一下,冷衍后脖颈一疼,就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怀里的人一惊。一张无比冷厉的脸,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眼前。
你到底要不要脸?子媚气得浑身发抖。他是你妹妹的丈夫,你竟然**他!
茵茹淡然的看着她,表情平淡:你说什么呢?
别以为装醉我看不出来。子媚一把掐在她的脖后。拎着人就拖到了木桶边按了下去。
啊。。咕嘟咕嘟。茵茹才叫了一声。就被灌了满嘴的水。
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都是水。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呛的她难受。手和脚不停的挥舞挣扎,这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放开。。好容易能说出这两个字,对方也送了手。茵茹大口大口的喘咳起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警告你,手别伸过界。不为别的,权当是给你妹妹留点脸面。你自己不要脸是你自己的事情,别让唯一一个肯照顾你,担待你的人心寒。子媚这番话,说的很是严肃。那意思,已经不光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疯子!茵茹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咳嗽:我沐浴。。他闯进来,与我何干?
当然。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也幸亏是不大,并没有惊动外头经过的侍婢。
看见外头有人影闪过,子媚皱着眉头没做声。
直到人走了。她才又道:你以为我瞧不出你的心思吗?你以为谁都是宁璞玉,都要包容你?我告诉你,我不拆穿你,只不过是想再生事端。我就是无声无息的杀了你。也未尝不可。
茵茹缩了缩脖子,心里又怕又恼。我已经说了,我正要沐浴,我怎么知道他会进来。
他怎么进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不拒绝?子媚竖着眉头。目光凛厉的看着她。你明明知道他是谁,如果我不进来,你是预备和醉醺醺的二殿下滚到**上去吗?
你胡说什么!茵茹的脸唰的就烧起来: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凭什么臆断?何况还是这样不堪入耳的话。还有。这里是玉华轩,本来就是我住的地方。我在这里出现一点都不奇怪。却是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浴室里?还这样红口白牙的冤枉我?席间喝了那么多酒,我一时不清醒而已。
一时不清醒?子媚冷笑了一声。那现在还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来?
这不还得感谢你吗?要不是你把我按在水里。我哪里能清醒的这么彻底。茵茹红了眼眶:你喜欢二殿下,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得不到他的心,就来冤枉我**他,现在是我去他的房里了吗?是我看他沐浴了吗?再说,谁又知道你跟着他是什么目的,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现在反而来冤枉我。
子媚懒得和她争辩,但是刚才那一吻,她看的清清楚楚。茵茹根本连半分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谁能相信,一个未曾出阁的姑娘,叫男人随便吻了还能这么享受?又不是窑子里的窑姐。话说的的确不好听,可是子媚坚信自己没有错。
你简直太伤人了。茵茹的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府里所有的人都高兴。我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败兴,本来我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但是,你可以杀了我,却不能侮辱我。你非要坚持你的看法,那好,咱们去找璞玉说清楚。看看她是相信你这个居心**的,还是我这个心怀叵测的。
哼。子媚饶是一笑,转身走到晕过去的冷衍身边,俯首将他托了起来。要去你自己去说个够。我没有必要枉做小人。反正我要对你说的话都说完了,你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回鲁家了吗?那就拜托你走的自重一些。别人都已经走了,还在背后有人戳你的脊梁骨!
你。。茵茹沉着一口气,看着她走出门去,眼泪才掉下来。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吗?
但其实,她也很纳闷,为什么冷衍冲背后抱住她,为什么他的唇覆下来的时候,她都没有挣扎,没有想过要躲开呢?
第二百二十六章:拥你入怀最知心
子媚把最醉醺醺的冷衍扶回了璞玉的厢房。
刚把人弄到**上,竹节就扶着同样醉醺醺的璞玉回来。你干什么呢!
子媚被身后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脚一滑顺势就被冷衍勾在怀里倒在了**上。
你!竹节气得眼睛都凸出来了: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是什么身份啊,凭什么在玉华轩里做这样的事情。太叫人恶心了。你可别忘了,要不是侧妃收留你,你恐怕早就已经死在外面。恩将仇报,是要遭报应的!
有些尴尬的从冷衍的螳臂下挣脱出来。子媚一脸的郁闷:不管你信不信,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不过你既然说到恩将仇报,那就要好好提防身边的小人。当然,这些事也不管我的事,信不信随便你。
不是,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要不是我们回来的及时。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乱子。竹节看了一眼伏在她肩头的宁璞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幸亏侧妃现在醉着,根本不值的你做过什么,要不然还不得气死。
子媚看了她一眼,没在说什么,径直往门外走。
你就想这么走了?竹节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我不这么走,难道还要唱一支歌再走?子媚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还是跟你一样。伺候这二位洞房再走?
真是莫名其妙。竹节望着她的身影,一脸的无奈。喜欢一个人,真的会让人放掉自尊,做什么不顾脸面的事情都不觉得脸红?
娘娘。等明天您酒醒了,奴婢一定要劝您让子媚走。再这样下去,非把人担心坏了不可。一天到晚的,别做别的事情了,只盯着她就好了。那奴婢干脆变成属蚊子的了!竹节先把**上的冷衍往里推了推,然后把宁璞玉弄在身边。
将被子盖好,吹了蜡烛,高高兴兴的从外面关上了门。完成!
转身的时候,竟然发现庑廊的一头有个人影,子媚大惊,奇怪的看向那一端。是谁?
茵茹慢慢的走出来:是我。
茵茹姑娘啊。竹节还以为是子媚没有走呢!
我刚沐浴,哪知道酒劲过了,反而睡不着。就在院子里走动走动,没想到听见这边有声音,就特意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茵茹是在想,子媚会不会将方才的事情告诉宁璞玉。如果她真的说了出来,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竹节摇了摇头:别提了。还不是有人居心**。宁侧妃现在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还是明天再说吧。姑娘你身子弱,又才沐浴,还是赶紧回房歇着,当心着凉。
好。茵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听竹节的意思,八成是她误会了子媚对爷有什么企图。这样也好,只要别人没有误会她就行了。
转过身,才觉得心里特别的失落。这个时候。万籁俱寂,朦胧的月子把白天的一切都照的那么朦胧温柔。
可她身边,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父母爹娘,兄弟姐妹。
没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温柔的抚慰她的孤独与无助。
真的能回鲁家吗?
真的能重获自己原本该拥有的吗?
月色撩人。多少人不堪寂寞?抚了抚自己的唇瓣,她的脸上浮现了温暖的笑容。
一大早起,宁璞玉还是想吐。
捂着胸口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什么酒这么厉害,都**了还难受!
冷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天才刚刚亮。还不舒服?
吵醒你了?宁璞玉站在窗边闻着风里清心的花香,觉得好了一点。就是有点反胃,可能是昨天喝太多了。还没适应。
等下请太医过府给你瞧瞧。冷衍拿着帛衣走过去,给她披在身上。秋风硬,当心受凉。
谢谢爷。宁璞玉觉得心稍微暖和了一些。
正与爷神情对望,就听见竹节在门外轻叩。爷、娘娘,醒了吗?要不要奴婢伺候梳洗更衣?
进来吧。冷衍只觉得脖子后面特别疼,像是被谁用力的砸了一下,感觉特别不舒服。
怎么了爷?竹节奇怪的看着他:是不是酒上头了,现在不舒服?
头倒是不疼,这里疼。冷衍莫名的按了按痛楚,只觉得更疼了。
我看看。宁璞玉和竹节都好奇,慢慢的掀开了一点衣领。紫了一块。
爷,像是被人手刀砍的。这话一出口。竹节立马想到了一个人。奴婢知道了,一定是她。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就只有她能做出来。这女人也太无耻了吧!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叫人恶心。
你在说什么呢?宁璞玉纳闷的看着她。
爷的酒量不差,我说怎么昨晚上喝的睡那么熟。原来是这个女人作怪。她先是把爷灌倒了,然后。。然后还倒在爷身上,哎呀。总之太恶心了。亏得娘娘您还对她那么好,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帮了她一次了。就算从前有什么恩惠,总算也还了吧?娘娘,还是让她走吧!
宁璞玉知道,竹节一直都不喜欢子媚。
她也知道,子媚不是没有骨气的那种女人。就算她真的舍不下冷衍,也不会在他喝醉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真做的出来。上次就不会坚持离开了。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奴婢亲眼所见,还能是误会?竹节不信。
亲眼所见,未必就不能是误会。冷衍也确信子媚不是这种人。
她要留下来就留下来,要走就走。随她喜欢。宁璞玉握着竹节的手,微微用力的攥了攥。总之你不用太担心。
竹节在她身边这么久,也相当知道她的脾气了。
她认定的事情,别人再怎么劝说也是白搭。
好吧好吧,就当是奴婢枉做小人了。娘娘和爷都相信子媚。那就只当这番话没有说过。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