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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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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袁世凯官做那么大,她娘就是个妾,死了要跟父亲合葬仍旧要娶得主母同意。主母不让就不让,你就是官大压死人也没用。
有说扶正的,其实妾是不许扶正的。妻死了,可以续弦,再娶一个妻,妾就是妾,身份定死了不许扶正。妻妾名分乱了,丈夫要挨板子,还要被勒令改正。别以为挨板子好受,古代那种板子是照脊背和大腿打的,三十板子皮开肉绽,手黑点儿脊柱能给你打损了,打瘸了或者腰坏了都有可能。六十、一百那就绝对内伤要出人命的。这个出人命官府也是不赔的。打死无尤嘛!
不过反过来,妻是可以被降级成妾的。啥情况下呢?嘿嘿,醉打金枝看过伐?郭暧娶公主时如果已有妻,那不好意思,妻只能委屈变妾了。公主是不可能当妾的,她就是妻。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给人当媳妇儿也是一样的。【想到我长平侯与平阳公主了,于是三子都是他跟谁生的呢?公主待这些庶子也是好呀!】
当然,法归法,碰上礼崩乐坏的年代,乱来的人还是有的。尤其不是书礼之家,荒唐事就更层出不穷了。但,作成功有一个必要条件,妾你得生了儿子。也就是皇室流行的母凭子贵,民间同样。没儿子,作都作得没有立场,更不太能作成功。
因此本攻这文里妾作死了主母,后来成功上位被扶正,除了老头子江湖人废老礼正妻这边也没人去官府告,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生了俩儿子啊!不过老头子真的全顺着这二房么?也没有。所以凌觉的表字依旧是孟然,没有改成伯然。伯和孟都是长子的意思,区别就是伯是嫡子,孟是长子,另外女孩儿也可以用孟,比如孟姜女,就是姜家的长女。
好了,要交代的就这些了。怕有妹子考据,虽然文章朝代架空仍不想对看文的娃们产生误导,特此说明一下。
以上!





第42章 【四】
十只香囊已去其九。小堂和丁濬炮灰使命完结,空手退到场边看热闹。凌煦曈、冉云各收两枚,晴阳得三枚,傅燕生与落欢郎舅俩手里分别捏着一枚,余下这一枚少数者得之也赢不了,多吃多占的人拿了便是铁板钉钉。自己输了不打紧,给别人添个堵也是好的,于是一干童心大盛的老爷们儿誓要争夺至最后一刻。简直跟见到黄羊的草原狼似的,个个儿目露凶光,恨不能放射两道绿光出来。
若问谁作黄羊?此刻藏起最后一枚香囊的沈嵁便是。
一爪子没捞着人半片衣角,沈晴阳既兴奋又懊恼,追着沈嵁移动的身影大喊:“哥你不是不玩儿吗?”
沈嵁足下轻捻,旋身而起复落下,趁隙回他一句:“不玩儿。我只是不想把香囊给你。”
傅燕生朗笑:“哈哈哈,沈老大公平方正!傅某来也!”
来的却不止他一个,凌煦曈拨转身形,踏步跟上,一掌横切拦住傅燕生去路。
“燕哥哥如今变得越发狂傲了,弟弟倒是不服!”
另边厢,晴阳堪堪避过冉云的连环踢,分神间与沈嵁的距离被拉远了些。乱局之下又叫落欢捡着便宜,拳风飒飒,直攻沈嵁面门。沈嵁脚踏七星,身如星移斗转,翩翩徐徐,气吞日月。
“我滴亲娘!”落欢避之不及,提气灌注双臂,拳劲与掌风猛烈碰撞,气波浩瀚荡平四野。登时风乍起,尘漫天,向着人群席卷而来。场外众皆掩面,无故扑了一身的灰。
“你来真嗒?!”落欢稳住身形,隔着脚下两道清晰的划痕扎马盘腰,磊落豪爽,“求之不得!请!”
言罢拔腰甩腿,足尖挑起尘沙一纵,如钻地而出一弯劈天裂地的长钩,凛凛杀向前。
——靖堃反式新月东升
将剑法并腿法,以气为刃,挟砂砾为形,伤人不需金。
沈嵁游步阔肩,曲臂敛星云,排掌力推,喝声:“去!”便见气刀横出,与沙钩十字相斩,直将它切作两段,立消锐气,淅沥索罗散在地上。
两招对罢,胜负难分,晴阳却是急了,飞身而来,照着落欢后腰提膝一顶。落欢躲得快,没挨着。只听晴阳大骂:“你混蛋!敢打我哥,还使这么大劲儿,我踢死你!”
落欢跑回去往傅燕生身后猫,面上嬉皮笑脸,嘴里不依不饶:“不还手等着挨打吗?你那是心疼沈爷?分明是怕输!”转过来冲着傅燕生谄媚,“馒头有馅儿的,不好蒸,请大师傅掌火候!”
一句队士都懂的暗语把沈嵁比作了扎手的强敌,自己招架不来,要让傅燕生过去应付。既被叫成了大师傅,不露一手显得忒小气,傅燕生更有心试沈嵁的实力,便肯应下。
吟吟一笑眼角媚生,双唇抿落桃李□□,傅燕生扯细带扎高髻垂长辫,青丝泼墨一般甩落一笔飘逸,撩人心醉。
君子娇婀?人否仙妖?他美得不张扬却过目难忘,至柔也至刚,蹑足飘忽骤隐骤现,恍惚他是幻梦,又切实地近在眼前。
这是魅行,也是人踪。但凌鸢无法凭肉眼寻其踪,直觉鬼影憧憧,看得见却触不到。
“最好的轻功是无声无息不露痕迹,”倏地一声清亮,穿过虚实的迷雾落在凌鸢耳中,“那么要捉到他,必先叫他现形。”
循声望去,只见沈嵁未束的长发纷飞,尽数倒扬向天上,单足顿地腾身入空一丈高,掌根相抵拈指结手语,踏步直落。
——慑魂诸魔见君
一声踏一声震撼,宛如僧钟佛鼓,嗡嗡轰鸣,要惊一个地动山摇,扫一方邪祟宵恶。纵使作妖魔,也叫四方来朝,一统三界妖鬼灵。
强势的威压之下,一切的诡匿都无所遁形。气幛所及,无形的波纹共振,傅燕生只觉气血翻涌难以压制,不得已运劲相抗,再难往前趋近半步。
掩不住,藏不了,傅燕生的魅行,破了!
“嗳嗳嗳,拿未名庄的武学教我凌府小儿,你这个沈家的佛弟子圈子绕得是不是大了点呐?”凌煦曈负手而行,笑从容,步步迈进这磅礴的气泽内竟如入无人。
凌鸢已看得血脉贲张,双目圆睁一刻也不敢移开。
“丫头,将军行你练得好,那便来学学这个。”言到身法到,背起的双手猛地大展,如羽翅张扬,凭空拉一帷天幕,沉沉压下来。
霎时八面来风,呼声猎猎,眼前仿佛有千万杆旌旗在鼓噪,隐隐有歌咏。
——破阵三军煞 四面楚歌
征夫泪,故乡月,百战而死人难回,魂不归。乡音入耳,洗去思念情怯,卸下战意峥嵘,一念渴望一身离愁,纵使干戈在前也惨然地丢了盔弃了甲。无法再战,怎还恋战?
力消,阵破,双方回掌收势,昂然立下。
悚然的呼吸声响起,傅燕生胸膛剧烈起伏,踉跄跌退两步,额前一挂冷汗,嘴角却还向上弯起:“居然用慑魂的罡劲激发三叔自创的千灯照佛影,呵哈哈哈,好,痛快!”他滑步上前与凌煦曈比肩,弓身待发,“有劳了!”
凌煦曈睨他一眼,笑容顽劣:“此生能为哥哥效劳,与有荣焉!走!”
言罢同时发力向前奔,一个往右迂回,一个中途腾跃而起,欲行夹击。
情急之下变况再生,半空中斜来一抹身影截住傅燕生去路,未落地拳脚已拆了数招。
傅燕生勾唇戏谑:“果然是亲兄弟!”
晴阳奋力格主傅燕生双掌,孩童般调皮地挤了挤眼:“我可不想输。”
“哼,也对!”傅燕生臂力催动,掌下压,“那便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转回头,凌煦曈也欺到沈嵁近前,衣袂纠缠血肉交接,二人掌来脚往,不效傅燕生与晴阳的快打快攻,每一步都是悠然,掌掌拨乾坤。
而眼见傅燕生受阻,落欢岂肯旁观?挥拳赞力,直直冲撞过来。
冷不防眼前一晃,未及辨清先闻风至,临机应变定身弹腿。一声闷响过后,平分秋色。
“干嘛呀三爷?”落欢双手抱在胸前,侧身弓立,挑起半边眉,“您这是帮哪头啊?”
冉云紧了紧左手的皮套,袖口的团云绣纹之下麟爪隐现。
“谁都不帮!”冉云拳已在握,“闲来动动筋骨。”
“求之不得!”
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英雄惜英雄,好汉敬好汉,不为武技分高下,趁兴而往,淋漓畅快!
当真是生平不可复见的激荡!江湖五霸之一的凌家,二代的凌冉双壁,三代的九曜星君,到如今第四代上三兄弟齐力,总是有主有从互相呼应,若非生死存亡之际,绝难见到主事人一应到场的局面。而脱胎于千人面成为独立的分支,凌家卫队经历了三代时多番的改革,终于在冉云手上成了型。作为真正立于世人跟前的首任队长,落欢的出现譬如横空划下一道天星,似无门无派无根无源,却集九曜星君之所长,多而不失,杂却都精,实力不容小觑。
再加上一个轻功天下第二的诡郎中沈晴阳,和十五岁便以日月双刀劈开江湖路的沈嵁,这一场两两对决三方混战,委实别开生面,千载难逢。
少了喧哗的观众来山呼捧场,唯有妻儿灼灼注目,眼里的忧与惊,急与切,终究都融入了倾慕与崇拜,一心紧紧跟随。
“桃李争春,有凤来仪,点将台,飘零燕……”小年如一部活动的武术典笈,熟练地逐一细数各人施展的招式。
“那原是刀法呀!”东东直直望住沈嵁,几乎五体投地。
“大爷的!欢老大连斩龙诀都会,我都只练了将军行。爹偏心啊!”凌鸢气得跺脚,同时又舍不得将视线从场中移开半刻,恨不能多生出几双眼,好确保一招一式绝无遗漏。
孩子们追着腾挪的身影奔跑,热烈的情绪仅仅是压在胸臆里激荡,终不敢再落一声的助威。他们生怕扰了父辈们的专注,打断了这一场求之不得的对决。
从来嗔怪丈夫们行为无端,不许他们闲来打闹,但此时的乌于秋无论如何不能去阻拦。她太了解武者的自尊与相惜,棋逢对手知己难求,战,是武对武的致敬;战,是生对生的颂吟;战,是江湖路浴血前行,杀出的悟,争出的理。
来呀!不将生死系锋前,无爱无恨无欲无忧,只为赢而赢。胜利将变得纯粹,叫快意不染血泪。
打吧!拳让三分劲,掌下有闲余,你与我把险招卸,我将凌厉化绵延。君不退场,余当奉陪!
转眼百招已过,各自难分伯仲。顷刻只见又是一次势均力敌的交锋,凌煦曈反掌拍在沈嵁撩起的胫骨上,对方借力弹开,竟退至场边。
“纠缠无益,全只为它,”沈嵁挽袖,抖落收藏的香囊,神情寡然,“一起上吧!”
言罢左臂横抬,右手探入袖中哗啦啦捋下一挂白砗磲珠串,双手缠绕合十念声:“阿弥陀佛!”
倏地,香囊被抛上高空,远远化作一个肉眼难觅的小点。与此同时,沈嵁单腿屈膝盘坐,半悬空,身沉稳,闭目颔首,佛珠在指间捻转,一虔心一撼然,胸怀内浩气聚结。乍然,佛目半开,抬手拈花,另起佛珠甩一转法轮,掌在圆中立。
——千灯照佛影苦海无边
随着拈花的手落下,一股浩渺的气泽自沈嵁周身汹涌漾开去,宛如佛陀怜悯慈悲,要劝世人回头是岸。
然而武是没有慈悲的,降伏即是怜悯。强流以扫荡千军之势滚滚袭来,凌煦曈等人皆提元催劲正面还击。孰料,合几人之力竟不得消弭那股霸凌的威慑力。一声惊天轰雷响,五人俱被震荡的余劲撞飞了出去。
“爷!”
“云哥!”
“晴阳哥哥!”
“当家的,小弟!”
妇人们心中有挂碍,落下一片惊呼,纷纷奔向自己的夫君。好在一击败北,倒未受创伤。凝神定睛,恰见香囊自半空坠落,不偏不倚掉在沈嵁摊开的掌中。
以一敌五,沈嵁的强劲实力叫各人心里都不免啧啧,讶然后感受更多的是喜。
“好!”真正的勇者不会羞于承认自己的失败,也不吝向对手报以激赏,“越之既得三叔真传,凌某不才,今朝定要全力与你战上几回合,何其快哉!”
冉云也有此意,将妻子护在一边,伸手拦了拦兄长:“二哥适才与越之交过手,此番,我先来。”
晴阳急了,嚷嚷着:“你们车轮战,想累死我哥呀?”
适时,傅燕生靠过来环臂勾住他肩头,垂睑乜斜:“没关系,你可以代兄出战。我定管是打不过越之了,收拾你倒很有兴趣。输了就将香囊交出来,如何?”
落欢在边上起哄:“这主意好!姐夫歇着,我来会会小沈爷。”
晴阳哭笑不得:“你们没完啦?要打架别找我,我就一布衣郎中,好弱的,我不在乎投降认输。香囊拿去,你们分。”
说话没骨气便当真不要骨气,摸出香囊来给了傅燕生与落欢一人一枚,剩下一枚拿在凌煦曈眼前晃晃,坏笑道:“要么姐夫跟小海哥先打一架?谁赢了我给谁。胜负分晓,你们就别缠着我哥了。他身体不好!”
凌煦曈笑笑,将他手推了推:“无妨!香囊你给小海便是,架照打,我只找越之。”
冉云捋一绺鬓发,也是点头微笑:“我不要香囊,有架打就开心。”
晴阳扶额,颇感无力:“喂喂,都快正午了,你们不饿吗?别玩儿了,回家啦!”
几人异口同声:“不要!”
晴阳狠狠瞪他们。
傅燕生则遥遥对着沈嵁招手:“嗳,家里的规矩,年纪小的听年长的话!越之乖,好好打,回头哥哥给你擦跌打酒。”
沈嵁颔首沉吟,默默点了下头,果然敛袖起势,状似预备再战。却猛地呼吸一窒,身形狠狠晃了下,右手紧紧捏住心口衣襟,面色一沉,仰面便倒。
“哥!”
晴阳大骇,掠身而起。场边凌鸢站得最近,也飞扑过来。二人几乎同时赶到,双双扶住沈嵁。但没想到,沈嵁忽张开眼,陡然发力旋身,指尖在晴阳袖边拂过,轻易带走了他手上的香囊。继而反掌在凌鸢腰上托了一把,将她推送出去。
一连串猝不及防的动作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凌鸢往前奔了几步径自灵犀恍然,顺势提劲前掠,急急往那口大锣跑去。
咣咣咣——
三声震耳欲聋的锣响惊醒了一众长辈。
乌于秋宣布:“锣响局散,收了收了,回家了!”
男人们还在发蒙,冉云眨眨眼,问凌煦曈:“刚刚那个,越之是,装的?”
凌煦曈抚颚:“啧,小子学坏了!”
傅燕生斜睨着他俩:“近墨者黑!”
落欢则关心:“这到底算谁赢了?”
四人举目望去,便见晴阳一脸委屈正控诉沈嵁:“出家人不打诳语啊!哥你怎么能说谎骗人呐?”
沈嵁袖着手,面无表情:“我什么话都没说。”
晴阳噎了噎,还捏着哭腔:“那也是胜之不武。”
“是武。”
“什么武?你这招叫啥?贵妃醉酒还是旱鸭子晕船?”
沈嵁立了个佛手礼在身前,微欠一欠身:“那招叫善哉善哉!”
“噗嗤——”凌鸢领先笑出声,其他人立即也反应过来,哄堂大笑。
可怜晴阳被堵得张口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至于采缨徽大赛的胜负,因凌鸢不得参赛,她拿着沈嵁回身刹那塞给自己的两枚香囊也是做不得数的。晴阳在拳脚和口舌上都吃了瘪,正想着好歹自己手里的香囊最多,总算是赢了回。不想沈嵁又横插一杠,说凌鸢不够年纪参赛,当然就和自己一样,是中立的保管者。只她将香囊给谁,谁便赢了。
此言一出,凌鸢自己先愣了愣。恍又记起二人间的赌约,立即笑逐颜开,毫不犹豫把香囊往亲爹怀里一放,甜甜道:“女儿当然是向着爹哒!”
如此,凌煦曈得了四枚香囊,理所当然是胜者。
因为高兴,凌鸢又请沈嵁吃糖,被乌于秋一把揪住,质问:“这糖怎么到你手里了?”
凌鸢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不肯说。
“是我输给她的。”
乌于秋纳罕地瞧着沈嵁:“你跟她打赌?赌什么?”
“赌糖是双数还是单数,我输了。”
乌于秋凉凉瞥一眼凌鸢:“你倒是会玩儿噢!”
凌鸢嬉笑:“侥幸,侥幸!”
“原本你若输了该当如何?”
“当然是……”
“临帖二十张。”
遭沈嵁抢白,凌鸢霎时心头一凛,生怕母亲觉得这惩罚深得她意,回头也来找自己随便打个赌,岂非大事不妙?
冷汗淋淋兀自瞎琢磨,就听沈嵁接着道:“不过既然输了,罚也就免了,还依原来的,一天一页纸。”
乌于秋明显有些悻悻,忽而又问:“多大的纸?”
凌鸢暗暗觑一眼沈嵁,背上冷汗比之前更淋漓了。
“格纸,一张大约五十格。”
五十个字,对乌于秋来说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对凌鸢来讲还好还好小菜一碟,于是沈嵁一句话,母女俩的较劲就这样皆大欢喜地收场了。
回去路上,小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跑在前头,大人们在后面漫步闲游。凌煦曈盯着前方不远处拉着沈嵁手蹦蹦跳跳的凌鸢,当爹的醋坛子没来由翻了一海,心里头酸溜溜的。
无意瞥见夫君皱巴巴的面孔,乌于秋自然要关心:“爷哪儿不舒服?”
凌煦曈揽住妻子,喟然长叹:“我们豆蔻长大了,不黏人了。”
乌于秋挑挑眉,故意激他:“也不是不黏人,就是不黏你了。人家越之字写得比你好,脾气也好!”
凌煦曈抚着胸口作痛心状:“闺女叛变,媳妇儿插刀,我命苦啊!”
蓦地腿上一沉,腰间一紧,低头看去,就见二女儿凌鹦小手抓在他腰上,两条小腿交叉缠住他的腿,猢狲抱树一样挂着。他弯腰将女儿捞起来抱在手里,抹一把她额头的热汗,好声寻问:“苗苗走不动啦?”
凌鹦摇摇头,小手握拳一下一下捶在父亲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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