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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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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呈壁和卞紫坐在一侧,我和周卿言坐在他们对面,正好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内。杨呈壁显然心情愉悦,与周卿言聊天的同时还照顾着卞紫。卞紫也难得不再多看周卿言,只安静的浅笑,和杨呈壁对谈时还会看着他的眼睛,与半月前对他的无视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样看来,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总归是开始好转了。
    至于我身边的这个人。。。。。。
    相处已有半年的时间,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他。
    若说他是好人,他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在算计些什么。可若说他是坏人,到目前为止他又举止安分,仔细想想从开始认识到现在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从他待杨呈壁来看也不缺真情真意,兴许是我对他一直心存偏见,兴许他只是为人恶趣味了点,兴趣他是个不错的人。可我脑中又不停浮现他说的那句:他们都会后悔曾经谢过我,十分后悔。
    我忍不住看了眼他,不料他也正侧脸看我。
    “想些什么呢?”他眯眼,笑问。
    “没有。”我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坐好,心里仍是那个疑问。
    周卿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马车驶了半个时辰左右停下,一下车就有人接我们到了内室,随后又领着我们进了宴厅。厅内已经聚集了十几位年轻公子哥,年纪都约莫在二十左右,正热热络络的互相交谈。我们进来时有不少人上来跟杨呈壁打了招呼,随即又各自分散开来,继续谈天。
    “这样看着不像是参加慕容敛耀的宴会,倒像是参加什么相亲大会。”杨呈壁打趣说道。
    “杨公子难道不知?”一名男子说:“今日不是慕容敛耀主持宴会,是他的独女主持。”
    “哦?不知道。”
    “慕容敛耀膝下只有一女,名为慕容臻,从小跟着她爹走南闯北,据说也是个人物。慕容敛耀去哪里都带着她,最近几场宴会都退居幕后,由慕容臻全权接手。还有,这几次邀来宴会的也都是些年轻的俊才,大家都在猜想慕容敛耀是不是借着宴会之名替慕容臻选女婿。你瞧今日有谁带了女伴来?”
    这样说来,场内除去卞紫与我,其他几乎全是男性,再仔细看他们虽然热络交谈,脸上却都藏着不以为然,更有小心警惕。
    “别说是女子,就是连朋友都不敢带,生怕被抢了风头。”那人故作潇洒的甩了甩额发,“不过像我这种嘛,即使带了朋友也不怕抢走属于我的风采。”他指了指不远处一名奇丑奇胖的男子,“喏,那是我带来的朋友。”
    嗯。。。。。。你怎么不直接带头猪过来呢。
    那男子的话算是帮我们解了惑,不过杨呈壁和周卿言此行并不为那慕容臻来,自然对这些没什么反应。等到管事模样的人安排众人坐好位子,大厅才渐渐安静了下来。不多时,一名女子从大门走了进来,她一袭男装,黑发用簪子束起,脸蛋算不上柔美但英气逼人,面对众人的视线面不改色,朗声道:“在下慕容臻,多谢各位今晚赏面参加宴会。”
    她走至主座坐下,缓缓扫视了厅内一圈,最后停在周卿言身上:“周公子,好久不见。”
☆、三一章
    听到这句话;厅内所有人都看向了周卿言;配合的露出了“咦?他怎么会认识慕容臻”的神情,包括杨呈壁和卞紫。
    这所有人里自然不包括我。
    池郁与周卿言认识,锦瑟与周卿言认识;程令与周卿言认识。。。。。。慕容臻与周卿言认识又有何稀奇?
    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人是周卿言不认识的。
    “慕容姑娘。”周卿言礼貌的回道:“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慕容臻虽面带笑容;却不知为何有点咬牙切齿,“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永远都别见到公子。”
    原本众人还在担心慕容臻和周卿言是否有情况,闻言松了口气;似乎解除了一大危害。杨呈壁则调侃的说:“卿言啊;你可没告诉我原来你和慕容姑娘这么‘熟’。”
    周卿言笑笑,不再做声。
    慕容臻见状也不再咄咄逼人;对众人说:“今晚家父身体欠佳;由我代他主持这次晚宴。这次展出的共有十五件宝贝,老规矩,每位公子都可鉴别真伪,待我叫出底价之后开始加价,一百两白银为一次价,不设上限。”她顿了顿,视线又定在周卿言身上,“还有,公子们应该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只有收到请帖的公子才可以叫价,其他不在请帖名单之人只能观赏此次展品。”
    这话一出,那寥寥几个陪同而来的人都有些不悦,先前见过那奇丑奇胖的男子更是气愤的起身,“你这是什么破规矩,这样说来我们岂不是只有看却没有出手的机会?”
    “那也不是。”慕容臻眼波流转,“你可以委托带你来的那位朋友帮你拍东西,但成交之后须多交给我物品百分之一的费用。只要你在宴上拍下一样东西,下次宴会之时就能收到我们的请柬,而且。。。。。。你也可以继续带其他的人来,就像今天他们带人来一样。”
    那胖子听后估计觉得百分之一的费用也没有多少,这才消怒:“这还差不多。”
    说是规矩,说穿了无非是商人的一种手段。杨呈壁是受邀之人,周卿言是杨呈壁带来的,所以周卿言没有叫价的资格,只能委托杨呈壁替他叫价,拍下的物品要多付百分之一的费用。这费用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自然不算多,但对于挣钱的那方自然是积少成多,而对于受邀之人来说,少付这点费用则是身份上的优越体现。
    慕容臻又问:“哪位公子还有疑问?”
    无人发问。
    “好,那就开始吧。”她拍了拍手,立刻有人端着托盘进门,“第一件,东洋伏天珠。”
    下面是一连串的介绍,我实在懒得去听。在我看来,那不就是一颗普通的琉璃珠么?其他人却在听到名字的时候就开始啧啧称赞,鉴赏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将它剖开看看里面的构造。幸好周卿言和杨呈壁没有这样,反倒是趁着这会功夫聊起了天。
    “卿言,我倒是不知还有这样的规矩,什么带来的人只能看不能叫价。”杨呈壁解释说:“他只说可以带朋友一同来观赏。”
    周卿言并不在意。“商人的手段罢了。”
    “你早就参加过吗?”
    “嗯,上次也是观赏而已。”
    “她似乎对你有些偏见?”
    周卿言莞尔,“上次结束后她有问我为何不曾叫价。”
    “你怎么回答的?”
    “没有珍品。”
    “。。。。。。”杨呈壁了然,“难怪她气的够呛。对了,你看那珠子怎样?”
    “一般。”
    又过一会,“你瞧那金缕玉柙怎么样?”
    “弄件死人衣服回去做什么。”
    “那可是刚做成的,一共用了一千一百七十八片玉,每片玉间都用金丝钩连,做工十分精湛!”
    “还不是给死人用的。”
    “好吧。。。。。。”
    再过一会,“卿言,你瞧这幅画怎么样?”
    “年代虽久,画工一般,随便收藏还行。”
    “好吧。。。。。。”
    这样的对话重复出现,听得我有些晕眩。我也不勉强,直接了当的对周卿言说:“主子,我有些不适。”
    周卿言没有多问,体贴的说:“哦?那出去透透气,早点回来。”
    我默默退下,找人带我到了一处凉亭,大口呼吸了几下外面的空气,这才舒服了许多。只是清醒之后,脑中又无可避免浮现了许许多多的疑问。
    昨日我是极为震惊的。
    比较客观点的震惊当属程令的事情,当初不过是顺手救了他,甚至不能算是“救”——那时他已经身中剧毒,根本无药可救。仔细回想他死前确实想告诉我什么,但我根本不在意,只草草埋了他的尸体也未深究。如今惹上了一个不知名的“主上”,更离奇的是周卿言竟然也在找程令。。。。。。玉珑应该已经将这事情禀告周卿言,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并未问过我什么。这程令后续之事,恐怕不会简单。
    再者便是周卿言与池郁之事。听玉珑的意思他们早就相识,并且上次他看在池郁的面子上还顺手救了锦瑟。周卿言一看便不是普通人,池郁又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和他相识?这里有一点,周卿言既然能救锦瑟就代表他身怀武功,平日里果然是装的吗?
    这两件事情整理起来并不复杂,却叫我一头雾水,更重要的是,这些背后到底还藏了什么?
    最后便是锦瑟的事情。
    我承认锦瑟那日跟我说喜欢上其他人时,我并不以为然,只因在我心中池郁实在过于优秀,不论是外表亦或是人品。我也承认遇到周卿言时确实惊艳过,这种俊美到极致,亦正亦邪的男子是我不曾接触过的,但也危险的叫我无法产生过多好感。
    我从未想过的是锦瑟喜欢上的人竟是周卿言。
    若说那时候我坚定的认为锦瑟会忘掉山下那段巧遇,乖乖的回到池郁的身边,现在恐怕。。。。。。
    这世上男子万万千千,为何她喜欢上的恰好就是周卿言?
    周卿言像罂粟,不喜欢上的话还好,一喜欢上又怎么能轻易戒掉。
    如果锦瑟忘不掉周卿言,池郁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我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些又干我何事?
    沈花开,即使锦瑟和池郁不能结成连理,你和池郁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不会有结果啊。。。。。。
    可是池郁,我当真喜欢你,以前喜欢你,现在仍喜欢你。即使不奢望也不会去努力和你在一起,但一想到你,胸口就会隐隐作痛。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会在锦瑟受伤时也注意到我在痛的人。
    “花。。。。。。花开姑娘。”
    卞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见她正有些犹豫的看着我。
    “卞紫姑娘。”
    “你也不喜欢里面吗?”她走到我身边坐下,神情忐忑。
    “嗯。”
    她沉默了一会,鼓足勇气说:“你那天说的话。。。。。。我有仔细的想过。”
    “嗯?”
    “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低着眉,语气十分平和,与半月前哭哭啼啼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想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到底谁更值得我去珍惜。”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抿了抿唇,说:“这个。。。。。。能请姑娘帮我交给周公子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话。
    “姑娘放心,我以后会努力忘掉他,一心一意对杨呈壁。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想做个了断。”她自嘲的笑笑,“事到如今,我要是还执迷不悟,岂不是辜负了杨呈壁为我受的那身伤。”
    古往今来,苦肉计果然是最为有效。
    “信,你还是自己交给他吧。”我起身准备回去,“你们的事情,由你自己来做了断。”
    我一直很羡慕杨呈壁,羡慕他能这么执着的去追求一个人,如今他的坚持得到了结果,实在可喜可贺。而对于卞紫来说,坚持反而是错误,适时的放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般说来世上之事根本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尤其是在感情里。
    我与卞紫回去时,大厅比方才更为热络吵闹,等回到坐位才发现周卿言与杨呈壁之间竟起了争执。
    “呈壁,我说了,那确实是李思捷的绝笔之作。”周卿言仍旧慢条斯理,眼神却明显有些不悦,“是真迹。”
    杨呈壁也一改往常的随和,只差没有拍桌怒吼:“那是件赝品!”
    “是真迹。”周卿言一字一顿的说:“呈壁难道连这点都不信我吗?”
    “我。。。。。。”杨呈壁欲言又止,可还是不松口,“那明明就是件赝品!”
    “好。”周卿言怒极而笑,“呈壁来说说如何判断出它是赝品?”
    杨呈壁语塞,“这。。。。。。”
    周卿言见状笑了一声,“方才我将鉴定的结果一一告诉了你,你却一口咬定这是件赝品,说的出缘由也罢,可你却支支吾吾。你这样岂不是在怀疑我的本事?”
    杨呈壁连忙解释,“我自然不是怀疑你,只是这副画确实是赝品。”
    “呈壁,”周卿言一脸傲气,显然对自己的本事十分自信,“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杨呈壁急的简直想要跳脚,“卿言,我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只是。。。。。。”
    “杨公子。”卞紫适时开了口,柔声劝说:“周公子在这方面比你要懂些,你就相信他的话吧。”
    杨呈壁受了刺激,满脸涨红,脱口而出说:“卿言自然是比我要更懂鉴赏,只是这画的真迹在我爹那里,这幅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三二章
    上回说到哪里来着?
    哦。
    说到我和卞紫回来;却见杨呈壁和周卿言为了一幅画的真假起了争执。周卿言看中那幅画,苦于没有叫价的权利想请杨呈壁帮忙,不料杨呈壁却固执认为那是件赝品,不肯替他出价。一来二去;周卿言也被惹恼;觉得他是在怀疑自己鉴赏的本事。卞紫见状劝了一句话;谁知杨呈壁却被逼急;脱口而出说了一句话。
    他说那幅画的真迹在他爹手里;这里的这幅又怎么可能是真迹?
    “哦?”周卿言却不以为意;“那呈壁又如何得知,你爹收藏的那幅才是真迹?”
    “这。。。。。。”杨呈壁被问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弱弱的说:“我爹收藏的自然是真品。”
    “是吗?”周卿言眯眼,似笑非笑的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太守大人也不见得次次都是对的。依我看来,这里的画是真迹,你爹手里的才是赝品。”
    “卿言,你怎么就不信呢,这幅真是赝品!”
    “呈壁,我替你看过那么多宝贝,有哪一次出过错?这次你该信我。”
    “你们两个别争了,冷静点。”卞紫看不过去,出声说:“周公子,我相信杨公子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至于杨公子。。。。。。既然你说你爹手里的那幅才是真迹,何不将它拿出来让周公子鉴定鉴定?”
    这样一来问题似乎就解决了。
    杨呈壁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可以是可以,只是那画被锁在水晶匣里,即使鉴赏也只能看不能摸,卿言,可以吗?”
    周卿言勾唇,缓缓笑说:“能看。。。。。。已足矣。”
    “那就这样说定。”杨呈壁总算松了口气,“卿言,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只是你看过那画之后绝不会再认为这幅是真迹。”
    我分明看到周卿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我拭目以待。”
    如此这般,这场晚宴就在两人什么都没出价并且还争执了一番的情况下结束。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
    周卿言正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俊美的脸庞难得露出了无害的神情,只是这样无害的下,藏的又是什么?
    我一直不觉得周卿言是个好人,无论是他喜怒无常的脾性或是不自觉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但目前为止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一切的不好都是我在凭空猜想。我见过他拒绝卞紫时是如何的无情残忍,也见过他不顾安危冲进火场搭救杨呈壁。我一度认为或许他对卞紫非常冷漠,但对杨呈壁却是真情真意。
    可是方才。。。。。。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似乎一直有意无意的引着杨呈壁说出那句话,虽然推波助澜的是卞紫那些话,可挖下坑的人明明是他。
    他到底想干什么?
    “玉珑跟我说了程令的事情。”他突然开口,并未睁眼。
    “哦。”
    “他死前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
    “没有。”
    他半睁开眼,慢条斯理的问:“是他没说,还是不能说话?”
    我皱眉,仔细回想了下。这样说来,我见到程令两次,的确没见他说过一次话。第一次是在餐馆,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叫了一杯茶。第二次在树林里,黑衣男子虽然对他说了许多话,他却没有任何回应。中毒身亡前他似乎想努力出声,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便一命呜呼。
    难道他真的如周卿言所说,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能说话?
    再联想他死前一直强调自己喉咙到胸腔的动作,莫非。。。。。。他舌头被自己咬断吞了下去?
    开个玩笑。
    想来程令定是将重要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这种变态的法子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将东西封入蜡丸连上细线绑在牙上吞下,等要拿出来时只需扯住细线拉出即可,虽然不失为好方法,却极其痛苦。他吞下的比如是件重要的东西,不然那黑衣人也不会一直追我到金陵。现如今。。。。。。恐怕周卿言也想要这件东西吧。
    “想起来了吗?”周卿言慵懒的眯眼,“你该不会没拿那东西吧?”
    “什么东西?”我故作不解,“我只是想起那时候程令确实没说过一句话,不过是不是如你所说那般说不了话,这就不知了。”
    “那就是没拿。”他低低笑了一声,“即使我问你他尸身在哪,你也不会告诉我吧。”
    自然不会。
    且不说他藏起来的是什么东西,目前想要这玩意儿的人一边是周卿言,一边是那黑衣人。我倒是笃定那黑衣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可也不敢确定周卿言就是好人。
    这样的话还不如谁都不说,让那东西腐烂在程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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