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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面红颜-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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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越一边抹着嘴角,一边嗤笑一声:“谁说我没规划好了?也不知是谁在关键时刻从天而降。将我的计划全部打乱,还带着我跑出了已经布好的埋伏。要不是因为此人,那群混蛋怕是早就被我收服了。什么龙脉,我呸!”

    他吐出一根骨头,不屑的说道:“真是痴人说梦。要是凭着一张地图就能称霸天下。那还要军队做什么?赶紧都去寻宝算了。”

    说着,他疑惑的看了看云清,低声咕哝道:“也不知那厮在想些什么,是耽你美色,还是真的感觉你有地图……”

    云清手中兔肉“啪嗒”一声落了地。她哆嗦着唇,万分窘迫的说道:“这么说,是我……坏了你的计划?”

    乔越秀眉一挑:“那你以为呢?”

    “这……还不都是怪你?!”云清自知理亏,可想想早上的事情,又不想坦然认错,于是便羞恼道:“要不是你早上说了那样一番话来恶心我,我又岂会失了理智?又岂会乱了方寸……你,你,总之都是怪你!”

    乔越眯起眼,嘻嘻一笑:“话虽恶心,不过却是我的心声。当然,除了那句。”

    “哪句?”

    “我不爱你。”

    沉默。

    红黄的火苗噼啪作响,树枝的清香伴着兔肉的焦香弥漫在洞里。

    起身,回转。云清拿着一块湿帕子走到乔越近前:“把脸拿过来!”

    乔某人皱眉。

    “咳,我是说,你脸上还有油彩没有擦净。”

    某人眯起眼,幸福的将脸凑了过去。

    云清一腿曲起,一腿半跪在地,伸出手试了试,发现某人身形过于高大,即使盘膝坐在面前,她仍然够不到。

    算了,直接上前,一条腿呈跪卧姿势支在乔越腿上,一手按着他的肩,仔仔细细的擦拭起来。她听说过这些易容油彩,大多有药物成份在内,如果保留时间过长,难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

    肢体相触,呼吸可闻。渐渐的,腰肢被人收紧,云清整个人都被乔越带入了怀里。胸前的浑圆紧紧的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虽然还隔着几层布,可夏天衣料如此单薄,穿与不穿,只在一念之间。

    心跳加速,俏脸绯红。云清尴尬的拿着帕子,擦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果换作以往,她完全不需要犹豫什么,恐怕早就一掌将这登徒子拍飞了。

    可是现在……乔越胸口有伤,对,就是因为他胸口有伤。

    “你胸口的伤怎样了?”她忽然夸张的叫道,借势便推开了他的肩膀,做查看状。

    某人叹息了一声:“郎情妾意,缠绵好景,你偏不懂情趣。”

    不懂情趣是真,检验伤势也是不假。借着火光,云清发现那伤口虽然已近愈合,可边缘处却隐隐泛红。他们下落的时候掉入了湖里,乔越先前又被众人围攻,缩了骨无法尽数施展功夫,生生的受了好几掌。

    云清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摸,喃喃自语:“千万别发热。”

    收拾停当,在水池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二人便准备就寝。云清考虑到乔越有伤在身,便想让他休息,自己守夜。可乔越死拧着说自己没事,云清再若坚持,他便又开始口若悬河嘴花花,早上的段子跟着又要重演。

    云清无奈,只得先行躺下。她心里记挂着乔越的伤势,便如何也睡不安稳。夜半时分,果不其然,乔越发热了。

    看着他浑身颤抖的模样,云清简直心急如焚。她一遍一遍的往水池边奔跑,用帕子擦试为他降温。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乔越烫人的体温总算稍现好转。

    高热的人畏寒,洞中的夜晚凉气又重,云清赶紧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给他盖上。可他还是发抖,云清又将中衣脱了下来。

    薄薄的衣料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乔越哆嗦成了一团,几乎冷的上下牙直打颤。

    云清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边无可奈何的转着圈,一边想找些什么东西能给他御寒。可山洞里光秃秃的,乔越能找来这些干草已经不错,现下里除了树枝就是石头。

    一咬牙,心一横,如此关头了,还想什么男女有别。云清三两下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钻到了乔越怀里,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渐渐的,彼此的体温融合在一起,他终于不再发抖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狭小的洞口钻入了这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山洞。桂花飘香,鸟鸣山幽。乔越醒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云清顶着一身碎小的花瓣从外面归来。她手里拿着几个不知名的野果,一边脆生生的嚼着,一边给他丢过了好几个:“怎么样?好些没?”

    乔越接过野果,那果子绿中带红,薄薄的果皮上还顶着水珠,看起来煞是诱人。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不认识的果子你也敢吃?”说罢,自己也咬了一口。酸中带甜,味道还真是不错。

    云清一边拧着帕子过来替他擦脸,一边嚼着野果道:“不认识你不是也吃了?”

    乔越闭着眼,极其享受的配合着她的服侍:“要死一起死,大不了投胎一起做兔子。”

    云清在他的脸上重重的擦了一下:“什么死不死的,要死就让那些疯子去死,我可不去做什么兔子,你最好也别去。别忘了你昨天吃的什么。”

    乔越吸了一口气,龇着牙,白皙的脸上顿时有些发红。云清自知下手重了,连忙凑过去给他吹了吹,心里过意不去,嘴上却不停的嘟囔着:“一个大老爷们,面皮儿长得比小姑娘还要娇嫩,怪不得那业城第一美人都巴巴的帮你送信。”

    乔越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手腕,眉眼弯弯的笑道:“清儿可是在吃醋?”

    云清愣了一下,接着就是一声嗤笑:“吃醋?我若真是吃醋,就凭你的德行,我恐怕骨头都得酸掉。”

    她又跑回去涮帕子了。回来的时候,发现不管自己干什么,那乔越总是托着腮帮,一脸笑眯眯的瞧着自己。

    “乔兄,你没事吧。”云清被他笑得有些发毛。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

    某人忽然嗓子发干,猛地咳嗽起来。直到咳的脸红脖子红,才稍显平静。

    “有个……”

    某人又咳嗽起来。

    乔越忽然嘿嘿的低笑起来,指着云清,无奈的摇着头:“你呀,都已经如此了,却还这般害羞,以后可要如何是好!”

 第163章 我不想走

    端康王夫妇不见了。

    一夜之间,行宫上下停止了所有的游乐活动,全部人马都投入到了搜寻之中。

    太子乔邦以雷霆之势调动了百里以外的近卫营,以长宁为起点,行宫为中心,正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一寸一寸的搜寻着。

    人们在慨叹他行事利落之余,也不免有些暗自唏嘘:这行动快得着实出奇,怎么看都像是早已准备好的。

    悬崖之上,一身红色锦衣的安乐王乔洵,正面色凝重的指挥着大越轻功最好的飞骑队,扯起一根又一根长达百丈的绳索,试探着往崖底搜寻着。

    没人敢置疑他的命令,尽管他这目的地索定的比太子调兵还要快速。

    “王爷!”第三拔下去的飞骑兵首领半跪于地,施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此崖深不见底,百丈以下大雾弥漫。已然有十余名兄弟坠崖。”

    “坠崖?”

    飞骑兵首领捂着嘴咳嗽了一阵:“那雾气甚为浓重,久久不散,陷入其中便很难呼吸。属下怀疑那是毒瘴。”

    “毒瘴……”乔洵低声重复着。此刻的他身姿挺拔,面色凝重,那紧皱的眉头之下是一双暗如子夜的深眸。他负手而立,眼望前方,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不管从何种角度看,都已经再也找不出了先前的那种妖媚模样。

    他提步上前,顺着缓缓释放的绳索向下望去。几只秃鹰在那大雾之上盘旋鸣唳,尖利的叫声在山谷中不停的回旋着。以山为家的老鹰尚且不敢下俯,那么久居檐下的凡人呢?

    那一招,他不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掉落的瞬间,他已经将手递出,可她……乔洵眸色越发暗沉,她竟然宁愿掉崖。也不肯牵自己的手!

    血色广袖挥舞,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继续搜!”

    悬崖之下。

    月桂飘香,流水潺潺。乔越伸一腿屈一腿的靠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头顶的太阳暖融融的。将石板晒得有些发烫。

    云清顺着河流已将昨夜掉落的宫装寻回。乔越见她蹲在河边仔细的搓洗着上面的淤泥,将口中的草茎又换了个方向。一边继续叨着一边懒洋洋的说道:“别洗了,你洗完了我也穿不上。缩骨的滋味实在难受,我宁愿光着,也不穿这女装了。”

    云清将袖子朝上挽了挽,露出了葱白一般的手臂,微笑着回过头来:“夜里还是挺冷的,便是不穿。盖一盖也是好的。”

    想到昨夜,乔越忽然来了兴致,用手肘拄着膝盖,将身子朝着探了探。龇着一口白牙。笑眯眯的说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若想取暖,昨夜那种方法甚好……”

    云清手一顿,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默默的洗衣服。搓衣服;洗帕子,涮帕子……

    乔越幸福的眯着眼,一只手朝后指着:“这,这,还有这。”云清顺着他的方向问着:“这。还是这?”她拿着帕子的手按在乔越结实的后背上,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乔越说他胸前有伤,行动不便,后背发痒便招呼云清过来给他擦洗。

    “你就都擦一遍呗。”乔越转过头去,嘴里叨着草茎,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受伤无法下水,昨夜又出了一身的汗,你又不是不知道……”

    后面的人努力且殷勤的擦洗着,没等他说完,就迅速的奔到河边涮洗帕子去了。

    柔柔的力道从后背传来,云清柔软的小手按在乔越肩上。他一边眯着眼晒着太阳,一边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直是舒服的想哼哼。

    擦洗完毕,云清又去涮帕子,涮完了便准备晾晒起来。

    乔越眼一睁,将嘴里的草茎一吐,连连叫道:“喂,你这人,做事情岂能半途而废?这还没擦完呢。”

    云清正在洗脸,听他在后面怪叫,还没来得及擦干便立刻回过头去。

    金色的阳光从月桂的缝隙铺撒下来,阵风拂过,无数嫩黄的花瓣飘飘撒撒。

    莹白的脸,嫩红的唇,几颗水珠调皮的坠在她尖俏的下巴上。阳光透过,如水晶珠帘一般摇摇曳曳。晃了晃,又顺着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一路滚落到了衣襟里……

    心跳加快,咽中发干,乔越一阵咳嗽。

    云清快步奔上前来,眼中满是关切。俯身,纤纤玉指顺着肌理抚过,细细的查看胸前伤势,口中默默念道:“应是没事了,这里已经愈合……”

    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暗自念道:“没发热啊……对了,你还需擦洗哪里?”抬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乔越越发干渴了。

    他少有的脸红起来,不过估计是咳的太过,憋气太久造成的。他朝着云清摆摆手,示意不必了。肌肤相闻,如此这般,难受的还是自己。这傻姑娘还真是啥也不懂。

    不过这次云清极为负责,将先前贴身丫鬟的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也不知她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梳子,将乔越长长的墨发打散,俯身半跪着,轻柔的为他梳理起来。

    乔越无奈的吐了口气,声音有些暗哑:“你最近有些反常。”

    她继续梳理,乔越的头发真好,柔软顺滑,捏起一小撮放在鼻端嗅了嗅,竟然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云清不禁莞尔,这皇家男子,还真是娇奢,浑身上下不是熏香就是花香。不像那个人……

    手中的梳子顿了顿,那个人好似也是皇子,据留香讲,应该排行第六……

    “你没事吧。”乔越回过头来,眼中没了戏谑,也没了调笑,是一种真正的关心。

    云清摇摇头,脸上一片淡漠。

    “你……为何近来对我这般好?”乔越的眸子璀璨如星,云清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继续梳头,想要掩饰内心的不安:“不为何,你舍命护我,能为你做些事情,也是应当的……”她的声音极低,低的怕是连自己都听不清。

    但乔越还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忽然低沉起来:“你对我好,难不成只是因为想要报恩?”

    云清木讷的点了点头。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乔越一把抓住云清的胳膊往怀中一带,回手紧紧的将她的纤腰箍在了自己怀里,恨恨的磨牙道:“报恩?这些远远不够!”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若是真想报恩,你便以身相许吧!”

    见她仍是一副神游模样,他更加目眦欲裂:“现在!就是现在!”

    “你说龙脉会不会真的存在?”云清目光飘渺,淡淡道:“为何乔洵下了如此力度找寻,我早晨在上游的崖底发现了几具尸体……”云清忽然看向乔越:“这里不能再呆了,他们怕是就要寻来了!”

    胸前一凉,云清惊愕的发现衣襟已被乔越扯开,且他的一只大手还停留在自己赤裸的后背上。可那眼中,却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欲念、愤怒、呆怔,又全都化做了无奈。

    某女子也很无奈。

    乔越对她的心思,她又岂能不知?如此人物,这般如火炽热的情爱,换做任何一个女子怕都早已化做了春水。

    是啊,乔越这么好,对自己这么好……

    她故做自然的拢了拢衣襟:“那位梅公子……你没发现他极像一个人吗?”

    “你也看出来了……”

    这位图谋龙脉的梅公子,虽然他自始至终戴着面具,可二人还是将他的来历猜了个大概。

    嫡仙风格也好,骚媚路线也罢。如果他能自始至终的保持一种风格,以他的纯青演技,怕还真的很难被人参透。

    他错就错在追逐猎物之时乱了方寸,着着梅公子的衣服以乔洵的面目出现;戴着梅公子的面具像乔洵一般调笑;更不该错用了香颐夫人去勾引乔越。

    他本想将这二人离间,乔越寸步不离的守着云清,他实难下手!

    但有一点他始料未及,他如何也没想到,一向风流成性的乔越,这次竟然真的动了真情。不仅守身修性,且对云清居然痴情到如此地步,宁愿缩骨易容扮作她的样子去引自己现身!

    他随她下去了。

    乔洵静静的伫立在崖边,望着下面浓重的白雾,一拔又一拔的人无功而返。

    “调兵!”一脸凝重,周身肃杀的安乐王喝道:“再加三千人手,沿着崖边一寸一寸的搜!天黑之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日见西斜,残阳如血。宫装晾干了。云清将袖子撕掉,又把宫装拆了开,拔下头上的簪子以发为线,将这块布缝成了一件披风。

    踮起脚,给乔越披在肩上。

    他逆光而站,俊美如妖的脸上没有表情。云清努力的扯出了一丝笑容,他还是没有表情。她摇摇头,跑去河边准备晚饭了。

    “姑娘,我都吃了一天野果子了。晚上能不能换个口味?”

    云清回首笑了笑:“你伤势如何了?如果能走,我们吃完这个,休息一下,便寻路回去吧。”

    乔越蹲下身和她一起洗果子,水中映出了两个人的倒影,一大一小,俊美如斯。凑在一起,甚是美好。

    “我不想走了。”乔越道。

 第164章 石洞春情

    夜里,乔越又发热了。

    云清已经做好了返程的准备,但现下只能做罢。

    还好这次没有昨夜热得那般严重。他只是少了些嘻笑,多了分安静。

    就寝前,云清将洞外的痕迹悉数抹云。就连曾经踏下的那些脚印,也被她用细沙仔细的一一的掩盖了。

    乔越披了那件简易披风,在云清的坚持下,又将她的红裙子裹在了肩上。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看着身着一身白色短衣的云清在他面前忙来忙去。

    云清用不知名的大叶子盛了泉水,举到乔趣唇边:“我知道发热的人不该饮用凉水,可现下实无烧水的工具。这山泉我饮过多次,没问题的。”

    一天一夜未曾喝水,又发热难耐,乔越的嘴唇早已经发白干裂。他望着举到面前的凉水,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云清在一旁为他打理着干草铺,心中不禁宛尔,于是便道:“真不知以你如此娇贵之躯,当年是如何驰骋沙场的。难不成每每回营都有人为你焚香煮茶?”

    乔越将叶子中的凉水一饮而尽,他实是渴了:“如你所言,我从小便生活在如此环境之中,便是去了疆场,该有的仪仗,也是分毫不减的。”

    他抬眸看向云清:“你会不会觉得我像个娘们儿般娇气?”

    云清手中一顿,略有所思。随即便道:“莫要妄自菲薄,你生于帝王家,日常起居自是与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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