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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原本还为她的笑而怔了片刻,但在触到她眼底的嘲讽的时候,心火嗖的就窜了上来,脸色一变,冷笑道:“怎么?做不到么?做不到就早点滚,省得在这里碍手碍眼的。”
焦闯咬着唇,大有种想要上去再给这高铭几个嘴巴子的,可看了其他人一眼,还是得忍了下来。
程成看在眼底,怕焦闯又是惹恼了眼前的高铭事情会变得更无法收拾,于是才试着提议道:“这样吧,若是这里缺人的话,我请个护工过来……”其实程成能不知道么?他高家小祖宗那里会缺下人呢?况且医院想要照顾他的护士估计要排成长龙的,要焦闯做这事,怕是另有原因吧。
“不必了,都是一些想要爬上床的女人,整天叽叽喳喳的吵死了,你们走吧。”程成话还没说完就被高铭打断了,看到高铭阖起眸子,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程成便大概知道了高铭的脾气,也就没出声。
气氛又变得压抑起来,焦闯看到床上的高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又看到程成有些为难的脸色,于是干脆说道:“我知道了,不就是照顾你么?我每天来一趟医院就是了。”
她几乎是憋着气说的,就怕自己下一刻就后悔,可是想到如果高铭真的将她打人的事说了出去,她老头子一定会受影响,先不说高家追究与否,光是军区大院里的流言蜚语就让人觉得难受的。
所以她才应了下来,不就是照顾他么?看他的伤势最多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虽然这些日子要难受一些,可咬咬牙都忍下来就是了。
她就不相信他有了一次教训还敢对她做那些事情,而且他那天一定是想要报复她,她可没自恋到觉得高铭会对她自己起了欲、念的。
听到她答应了下来,程成轻轻喊了她一声,而床上的某人却是倏然睁开凤目,带着一丝得逞兴味的眯眼瞧她。
“你答应了?不后悔?不会后面又是哭着跑回家就好。”
“我答应了就会来,我会对自己的事情负责任。”焦闯狠狠瞪了床上那人几眼,然后拉着程成赶紧离开病房,她怕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整个人就会变烂。
一直跟着她进入电梯,程成才有些不放心的说:“宝贝,怎么答应了他呢?要是他再对你……”
“他不敢的。”
看到焦闯一脸确定的模样,程成倒没有说下去,但心底仍是很担心,只怕她还是没看出来,高铭对她……
可是偏偏怎么惹上的会是高家的那祖宗呢?说起来,似乎高铭从小就对焦闯有种特别的厌恶,虽然他不太了解高铭以前做过什么,可却始终记得有一次焦闯背着破掉的书包回家,张嘴直说了两个字,那便是高铭的名字。
可这件事也终究只跟他一个人提起过,在焦首的面前,焦闯是半个字也不愿意提的。
只希望焦闯去高铭那儿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考虑了很久,在回去的车上才对焦闯嘱咐“这样,你若是从医院出来之后,给我个电话,我过去接你。”
焦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于是这事就暂时这么定了。
第二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焦闯果然说到做到,用了半小时赶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却看到今日是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下高铭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他的那些太子、党并没有见身影。
高铭只是慵懒的斜眸睨了她一眼,然后接着转遥控器,压根没有半点理会她的意思。他这样冷漠的态度正合她心意呢,于是放下书包之后,便在浴室里找到抹布,打算先整理一下桌子跟柜子什么的。高铭也没说话,就这样让她做起来。
偶尔会瞥她一眼,忽然焦闯换了个姿势,她干脆跪在地上,弯腰正想要将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因为穿着校裙,她这么一弯腰,一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裙子底下已经完全走、光,雪嫩的腿已经落入了某人的眼底。
撩了半天她才发现原来搁在柜子里的东西是一个打火机,银色纪梵希打火机,她对打火机不是很有研究,但却看得出价格不菲,上面还标着数字,怕是限量版之类的。
她看过好几次高铭玩打火机,平时也喜欢手里攥着个打火机,应该是种习惯吧。她这边还在纳闷着,忽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只看到一个成熟艳丽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
“怎么?我还以为受了多严重的伤呢?不过是被人打破了头而已,现在看起来也还生龙活虎的呀。”女人笑着打趣,只是看了一眼焦闯,焦闯围个围裙,手上带着袖套,便误以为她是清洁工之类的。也不管有没有人在。那女人坐在了高铭的旁边,手搂着他脖子,便撒娇道:“怎么样?想我了不?”
高铭只是蹙着眉头,神情冷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展锋告诉你的?”
女人仍是在笑,将自己柔、软的丰、胸全挤在他胸口上磨蹭着,手已经摸到他裤头,咬着他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念道:“高铭,把那人弄走,你应该不想等下有人看的吧?”
高铭垂着眼看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这女人叫张琳,是他众多床伴之一,但也是维持时间最久的,最主要是这女人不是为钱也不是为其他的,跟他一样都只是享乐主义,没有什么麻烦的关系,所以他才愿意跟她继续下去。
焦闯原本是跪在地上的,看到床上那两人的时候,有些晓得那两人是什么关系了,况且关于高铭的事情她也略有所闻的,他身边女人本来就多,不差这种丰腴类型的。
她正解开围裙,打算离开,高铭却是忽然出声了。
“你到里面的房间。”焦闯一怔,不解的看向他,他又冷冷的重复一遍:“里面的房间打扫一下。”
“现在?”焦闯诧异的问道。
“难不成你想留到明天再做?晚上我可是要睡那里的。”谁知道高铭会这样回答,焦闯看了他两人一眼,这次倒是什么话也没说了,转身进了房间,有些泄愤的将那门狠狠关上。
高铭身上的女人原版还想问下的。总觉得那女孩子跟高铭有些奇怪的关系,但刚抬头就看到高铭问道:“这次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女人眯起眼睛瞧了他好一会,才咯咯笑道:“原来你喜欢有人在旁边听着呢?”刚说完就觉得手腕一疼,她还没明白说错什么了,衣服就被拉开整个人被压在底下。
而焦闯在里面整理着,听着外面很快传来的低喘跟拍打声,面红耳赤之余狠狠的锤了床铺。
如今她算是懂了,这高铭不仅气焰嚣张,还是个变态!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要有人听着才舒服!
第19章 又一只
外面活塞运动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焦闯却是在卧室里足足睡了好一段时间,一直到高铭办完事,不耐烦的支走那个女人之后,才慵懒的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焦闯跪坐在地板上,半个身子倚在床上,正呼呼香睡着,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进了门。
原本还期待着见到焦闯坐立不安模样的高铭顿时觉得有些烦躁,这丫头怎么到哪里都能睡?还真是猪么?走近她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底下那睡得正沉的人,她半张脸枕在手臂上,姣好的面庞宁静清雅,唇微微张着,正均匀的呼吸。
于是他蹲下身子,伸出手刚想给她两嘴巴子弄醒她,但在看到那张沉睡的脸后却迟疑了。
此时高铭才觉得这丫头倒也不是想象中的难看,长长的睫毛还垂着,小巧的鼻子跟尖细的下巴,还有那张嘴透着粉红的颜色。
甚至他在她旁边还能闻到一股独特的香味,并不是往常那种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沐浴乳或乳液的味道,从她的身上幽幽的散发出,属于少女的馨香。
从喉头溢出一声冷哼,他眉头蹙得更紧,下一刻,掌心便是毫不客气的拍在她细嫩的脸颊上。
刚接触,便觉得那脸颊滑腻得不可思议,差点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于是心底莫名的觉得恼火,更用力的拍着,很快焦闯的脸颊就出现了小小的红痕。
她原本还做着美梦,但却被脸颊上忽然传来的刺痛给弄醒了,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那盛怒着脸庞,斜睨看他的人,她脑子一阵当机,先是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揪着眉心,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慌忙的从床上支起身子。
高铭看到她失措的模样,不由得冷笑道:“怎么?大小姐醒了么?怎么不多睡一点,我还当你是来这里让人伺候的呢?”
焦闯没理会他的冷言冷语,而是瞥了一眼他背后的大厅,发现已经没人,心想着刚才那女人应该是离开了,而又瞧见高铭一身情、欲的味道,也知道他现在算是得到发泄了。
“看什么呢?你以为你自个睡了有多久?”从鼻间嗤的一声冷笑着,高铭眼底的厌恶越发的深沉。
看了下床头的时间,她算了一下,至少睡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抹布还仍在床上,刚才就只擦了桌子而已。
其实也不需要打扫,这房间干净得不可思议,这高铭推她进来怕也只是寻求刺激吧。
她看着高铭,心底头这样想着,然后才说道:“已经六点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说罢也不看高铭一眼,转身走出大厅,拿起自己的书包就离开了,倒是让后面的高铭傻了眼似的,还真不相信那丫头就这样走人了?
直到出了医院,焦闯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摸着自己刚才被人拍得有些红肿的左边脸颊,不由得心底暗骂那欠打的高铭,下手也忒是狠毒了一点,而且还逼着她听那些活塞运动的声音。
医院大门外远远就看到程成站在车子旁等着她了,她小跑着到程成面前,接过她的书包,程成笑着问道:“今天下午还好么?他有没有为难你。”程成虽然是笑着问的,但眼底却还是有着担心。
焦闯自然也知道程成是担心她的,所以摇摇头,对他咧嘴笑道:“没有,他不敢,如果他还想吃拳头的话。”
程成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发现她脸颊红了一块,有些起疑,焦闯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才赶紧解释:“没事,就是被某只蚊子蛰了一下。”其实这借口哪里能瞒得住程成,只是程成向来心细,也从不喜欢逼着她,因此便没再问下去。
两人上了车,程成开了有一段距离,才说道:“宝贝,你爸今天回来了。”
焦闯收回落向窗外的视线,转而看向程成的侧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他都知道高铭的事了么?”
“没有,高铭似乎并没有跟高家说自己受伤的真正原因,所以这事还没有被人知道。”
“是么?他真的守信用了呀。”焦闯咬着唇,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高铭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罢休才对,但居然没有跟高家告状,这一点她有些想不明白。可也不否认自己确实是松了一口气,她之前一直都担心着这件事会影响到焦首的,其他的她都无所谓,但她就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影响到家里头。
所以高铭要她怎样负责都可以,但就是不希望影响到焦首的工作。
“不过……你真的要照顾高铭到他出院为止么?要不然我去跟他说说,给他找个护工之类的,毕竟你跟他两人总是相处在一起不太放心。”
焦闯笑着打趣:“程成,你别担心啦,那东西不敢对我怎样的,况且这一次是我打了他,不这样做我心里头也过意不去。”
程成还是没能说得过焦闯,只是淡淡笑着,暂且将心头的担忧压了下来。这丫头平日里激灵得很,可对敢情这回事还是懵懂不知的,难道她就没瞧出高铭对她不太一样么?
之后焦闯又连续照顾了高铭一星期,再过那么三四天据说高铭就可以出院了,熬了那么七八天的时间,她终于是看到了点希望。
虽然照顾他的时候,他每次都是冷言冷语的,态度恶劣到极致,但她总是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偶尔高铭也会无趣的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只是时不时从鼻间哼出几声。她全当他是小孩子闹脾气,也不管他。
今天难得周末,高铭让她不用来了,说自己是要回家一趟,她正乐得开心呢,看到她眼底的愉悦高铭反倒是觉得不舒服起来。
原本还以为今天可以在家休息呢,谁知道焦首告诉他,待会自己跟军区的一些领导有个饭局,让她也跟着一起去,虽然有些不太愿意,实际上她更希望能睡个懒觉,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饭局是订在下午四点开始,在市中心的一家星级酒店,订的包间,一进去,里面围成一桌子,虽然也有领导带孩子来,但看看年纪里头也属她最大了,坐在焦首的旁边,她一遍还得装着高兴的模样,一个挨一个的跟那些领导甜甜介绍着自己。
饭局到一半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了里面的气氛,一直埋头吃菜也快无聊死了,于是只得临时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出去吹吹风。
从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从拐弯处碰巧碰上一人,那人也没想到会有人忽然从前面出来,这么一撞,手中的东西全给掉了。
焦闯赶紧蹲下身子替他捡起来,他之后也蹲着身子,地上的东西是掉了的香烟跟一打火机,她忽然瞧见那男人的手指关节很漂亮,骨骼清秀且明显,指甲也修剪得很平整,尤其注意到手腕上带着一串黑曜石的狐狸眼,她一怔,不由得笑着打趣:“黑曜石的狐狸眼不是避桃花的么?”
她原本只是随口念叨,却没想到那男人之后还答话了。
“是这样么?我原以为是招桃花的呢?”
这下轮到焦闯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于是赶紧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眼尾吊着,似狐非狐的的细长眸子,那眸子里此时还蓄满了笑意。
第20章 强上
男人很年轻,也就二十出頭的样子,只是他那双原本就细长的眼睛如今那么眯眼一笑,显得更加的狭长了,跟那狐狸倒是蛮像的,况且男人还是单眼皮,脸颊细长,整一副妖孽的模样,可却不会显得很妖气,至少没那阴柔的感觉。
她只是愣了一下,将打火机递到他手上,瞧见他穿着一身衬衫,蛮随便的,应该是来这里吃饭而已。
见她那好奇的模样,他扬唇一笑。“这个狐狸眼石真的是避桃花的?”说罢将那链子从手腕上解下来,递到她面前。
她有些惊诧,但还是接过来看了一小会,点点头说道:“是防桃花的,正确说来是防小三。”说罢又递还给他。
“之前我买的时候,老板还跟我说是招桃花的呢,怪的得我就说最近找我的女人似乎少了很多。”他自己挖苦自己,说得一副被人狠宰的模样。
焦闯不由得笑出声:“要是跟你说这是避桃花的,这东西还能卖出去么?”
男人恍然大悟的模样,也跟着笑道:“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弄得焦闯更觉得这个男人有趣极了。不知怎的,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却觉得跟这男人什么都能聊似的,一点也没感觉不自在。
男人站着没走,反而拿起手中的打火机敲开,应该是在等人,只见他手把着那打火机,大拇指敲开,那泛着幽蓝光泽的火苗一下子从里边窜了出来,照得他一张脸有一半笼罩在那幽蓝色的光之下。
焦闯顿时觉得有些恍恍惚惚的,似乎眼前那人看得不真实了,又看到他嘴里叼着的那根烟燃烧着红色的火星,有袅袅白烟从前面升起来,将他笼罩在一片白雾中。
焦闯唇瓣噙着一抹笑,就那样看着那挨在墙上的男人,反正她也不急着回饭局里,干脆就一直站着看那男人抽烟。只觉得那人抽烟都变得文艺、优雅起来,至少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抽烟看着随便,但却每一个举措都很漂亮的。
但她兴许还不知道,有人看到她这模样的时候,便是完全冷了一张脸,冷笑一声,望着前面站着似乎是含情脉脉的两人,转身就离开,连跟着他身后的一群太子、党也怔了一下,直到看到前面那两人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分说的也只能跟着一起离开。
“那丫头能耐倒是不小呀,还以为不会有男人看上她呢。”太子、党之一的余兴笑着说。
展锋斜睨了一眼始终是抿着唇不发一言的高铭,才试着问道:“高铭,不是我说啊,其实那丫头看着并不是太差。”
“什么意思?”高铭瞥了他一眼,沉着声问道。
轻咳一声,展锋看了其他几个人一眼,才继续说道:“其实那丫头虽热身材不怎样,但以后的事咱谁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在学校里,喜欢她的人多着呢,况且她确实长得不算差,清清秀秀的,也算是标致,想上她的男人应该不少。”
高铭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展锋,咬着牙呸道:“那些男人是瞎了狗眼?那丑丫头就那模样也能好看?”
余兴是看不下去了,也跟着插话:“诶,我看那丫头不错啊,就是胸小了点。”说罢笑着从口袋摸出一根烟,自个抽了起来。
见高铭脸色扭曲着,越是阴沉起来,余兴知道他开始动摇了,便干脆又挑拨着:“高铭,有些事你是不想说我们也知道,不过可得告诉你,有的东西若不看牢了,万一给跑了后悔得可是自个。”
高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脑子里却是浮现出刚才焦闯对那男人笑的模样,至少她从来就没在他面前笑过,没由来的胸口憋着一团火,恨不得马上发泄出来。
整整看他抽完了一根烟,焦闯才记起饭局那里怕是焦首要担心自己了,正巧忽然又有人从前边一个包间走出,三四个年轻人,见到走廊上的男人后,其中一个喊道:“朝阳,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