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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一脸迷茫的问。
季蕴却是笑了笑,没有解释,只问我什么时候来葵水。
我的脸顿时刷的一声绯红一片,疙疙瘩瘩道,什么葵水啊,是大姨妈吧?我大姨妈还有一周才来啊,怎么呀?
我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什么宾馆,什么大姨妈的,这个季蕴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
脑门突然被人弹了一下,季蕴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调笑道,你脸那么红干嘛?又想到什么龌蹉事情了?
我干咳两声,不满的说,什么龌蹉的事情啊,龌蹉的人是你吧,说什么宾馆,还问我大姨妈之类的。
季蕴假装委屈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你可误会我了,我现在可是有心而无力啊,等到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去买点药来吃,让你的月事最好今天晚上就来。
我懵懂的点了点头,季蕴虽然平时爱开玩笑,但是这个时候他应该不是耍我的吧。
下午听了他的话果然就是去药店买了药吃下去,然后按照季蕴所说的,去了友谊宾馆的305的隔壁房间,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但是看他神色严肃这事应该和苏姚有关。
果然我一直在房间门口扒门缝,大概是晚上八点的样子,苏姚搂着一个女生从宾馆的门外走过,而那个女生居然就是那个叫张琴的,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不过苏姚显然是被灌醉了,走路都走不稳。
但是两人却在我们隔壁的门前停下,张琴轻车熟路的刷了门卡扶着苏姚走了进去。
我惊讶的看着和我同样站在墙边的季蕴。
他却嘘了一声,说,你先去厕所,接半碗你的葵水。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站着没动,问,干嘛要接半碗姨妈血?
季蕴看我根本不动的样子,好脾气都被磨光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跟我来,马上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让你接你的葵水了。
去哪里?不会是到隔壁听墙角吧,我才不要去。
我一个劲的摆手,做这种事情简直太丢脸了啊,季蕴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啊,季蕴瞪了我一眼,于是我瞬间的妥协了,谁让我就是那么一个没有骨气的人呢!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的样子,季蕴对着我嘘了一声,然后拉着我手让我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但是还是按照他说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季蕴拉着我再走,我问可以睁眼了吗?他才轻声的回道。
你睁开眼吧,但是千万不要讲话。
季蕴小心翼翼的叮嘱我,我奇怪他干嘛搞的那么神秘,结果这一睁眼,我直接吓了一跳,我还是在刚刚待着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屋子,可是我的面前却摆上了一张大床,而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床边半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这不就是苏姚和张琴吗?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那个张琴,干嘛蹲在床边烧纸!
没错张琴一脸呆泄的半跪在床边,她的面前有一个白色的瓷盆,瓷盆此刻正燃烧着火焰,而她的手上正拿着一个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做的小人,而那小人的身上贴着一张纸条,写着的居然就是苏姚的生辰八字!
这个张琴到底在干什么,她似乎完全看不到我和季蕴一样,一直专心的半跪在床边,手上拿着那个小人,手上的捏着一根银针,正扎在那小人的身上。
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但是她每次举着针扎一次,躺在床上的苏姚就痛苦的皱了皱眉头。
我着急的拉着季蕴问这个张琴到底在干什么,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打小人吧,还真能打得着啊。
季蕴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然后直直的往雪白的墙壁走去,我心想这下肯定会被撞得满头的包,结果我却意外的从那墙壁中穿了过去。
我正惊讶着,便看到女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副睡着的模样,那躺在床上的人不就是我吗?我怎么躺在床上去了,我分明站在这里的啊!
季蕴却从我背后一推,让把我推到了床上,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在吸引于是想也没有想的就钻了进去,直到醒来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可思议!我的灵魂和身体刚才居然被分离了出去。
季蕴神色淡淡的站在床边,见我清醒了过来,便说,刚才我拉出你的魂魄,你也看到了,那个张琴她在做法!并且还是泰国有名的降头术,若是要破了那降头,必须要用女人的葵水淋在那做法的小人上,这样法术才能破解!
降头术!你是说那个张琴刚刚在做法是在害苏姚吗?那上次苏姚的魂魄莫非也是她勾去的?那她现在何必又多此一举的下降头术呢?
我奇怪的发表疑问,这些明显都解释不通。
季蕴耐心的解释,上次勾走苏姚魂魄的人恐怕就是她,但是开学发现我用苏姚的身体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后,就引起了她的怀疑,就是那几天你经常看到张琴和我交谈,她那时候就是在试探我,我为了不露出破绽才和她那么亲密的,可惜的是仍旧没有调差出在她背后指使的那个人。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季蕴怎么可能会喜欢张琴这种类型的女生,原来一切都是在逢场做戏,可恶的是季蕴居然也不告诉我,让我白白的吃干醋。
我哼了哼,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然后呢?那刚才张琴为什么要对苏姚下降头。
季蕴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才说,恐怕是有人不想我继续待在苏姚的身体里面,所以才想着下降头术,若是我下次贸然的进入苏姚的身体,恐怕会受到降头术的控制!
居然有人想控制季蕴,不得不说那个人的想法真是牛掰了,季蕴这么一个厉害的鬼,若是被其他人控制住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我迟疑的问,还是需要我的姨妈血吗?我还从来没听说过破咒需要淋姨妈血的,不是什么童子尿之类的吗?
季蕴白了我一眼,显然是对我无语了,瞪着我说,童子尿?找谁?你是男的吗?没有童子尿只能将就用你的姨妈血了!
我吐了吐舌头,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假装无意的说,你不是***吗?难道没有童子尿?
这话不知道怎么把季蕴惹毛了,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但是我不甘示弱的回瞪,不是说古代的人都比较含蓄吗?季蕴看起来那么年轻,死的时候是***也说不定,就算是成亲当晚死的,那不也没有圆房吗?
第一卷:恶鬼缠身 第51章:人皮做的扎小人
季蕴瞪了我一眼,接着皮笑肉不笑做出一副要松皮带的样子,慢吞吞道,我是不是处。男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我看他一脸阴郁不像是打开玩笑的样子,只好讪讪的捂着嘴巴,使劲摆手说不用了。
他瞪了我一眼,道,那还不快去厕所接一碗你的……呃,姨妈血。
我诺诺的点头实在是不敢和他较劲,不过这一碗姨妈血也不是那么好接的,只有女人明白,我蹲在厕所接了半个小时才挤满小半碗,我颇有些嫌弃的捏着鼻子将那碗血端了出来。
鄙夷的问季蕴为什么要用姨妈血。
季蕴白了我一眼,手揣在裤兜里面完全没有想接过去的意思,淡淡道,女人的经血是最肮脏之物,比起黑狗血更加的厉害,一般用于破除别人施下的恶毒诅咒,待会我进去隔壁给你开门,你端着血冲进去一把淋在那小人身上,这法术就是破了,你千万要记住,一定要淋在那小人身上!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本来还想说让季蕴再让我试试那个灵魂出窍的,但是万一我回来了那可就糟糕了。
季蕴见我一切准备就绪,身体一隐,对着雪白的墙壁就穿过去了。而我端着那碗姨妈血颤巍巍的走到隔壁门口,就等季蕴给我开门,他的动作显然很快,我刚刚站定门就开了一条缝隙,我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
便看到张琴在屋子里面疯狂的大叫,披头散发的模样宛如厉鬼,她对着空气大喊,手上还拿着一个暗红色木头做好的十字架。
你是不是那个鬼,你休想来妨碍我,我今天让你又去无回!张琴站在那六神无主的放狠话,但是季蕴却轻松插着口袋站在她的身后,而她根本就看不见而已。
我撇了撇嘴巴,看来这个张琴的巫术还是没有到家,连个阴阳眼都没有修出来,我趁着季蕴引开了那张琴的注意力,搓手搓脚的接近那个火盆旁边的小人,走进了一看,才把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小人居然是用皮缝制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皮,但是看来光滑细腻,我居然想到了人皮!
难道这个张琴用人皮扎小人!就是为了害其他人,这也太恶毒了吧!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后悔我和她结怨,庆幸她没有扎我小人,不然我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刚准备把那碗姨妈血倒上去,结果那个张琴突然回头,四目相对,我被抓个正着。
我目光一泄,一咬牙,吼道,季蕴快拖住她,我淋姨妈血了!
说着就一碗血淋在那小人的方向,季蕴将张琴的手脚都捆缚住,但是张琴却一反常态,不要命的一般狠狠的往她自己的嘴唇上一咬,莽莽撞撞的纠缠冲了过来。
刚好将我的那一碗血撞到,全部淋在了我的手上!没错,淋在了我自己的手上。
我脸瞬间变色,第一次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如果你被姨妈血淋一手不知道你会是什么表情,反正我也醉了,我在地板上趴着移动身子,张琴在后面抱住我的腿,而季蕴因为张琴手上的十字架不敢轻易动她。
我费劲的伸手一把抓住那个用人皮做的小人,将自己手上的姨妈血一个劲的往那小人的头顶上蹭,希望这样也能破除这个法术,要知道这半碗姨妈血可是我接了很久的成果啊!不过那人皮做的小人,入手滑腻腻的,现在又被我蹭得满头都是姨妈血,瞪着一对黑眼睛,显得十分的狰狞。
张琴锲而不舍的抱着我的腿,还居然无耻的开口来咬我,我吃痛,用完好的那只右手将那小人握在手里就死劲的朝着张琴的脑袋敲去。
结果我这一敲,张琴发出一声闷哼,居然就这样躺倒了!我被吓了一大跳,我不会失手打死人了吧!我慌慌张张的去摸张琴的心脏发现还在跳动,看来只是被敲晕了,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额头上被吓出的汗水,结果发现一股腥臭味,才嫌弃的发现自己居然用一手的姨妈血去擦汗了!而被我捏在手上的那个人皮小人它的头顶上正插着一根银针,此刻那银针尖端滴下血珠,看来刚才用它去敲张琴的时候那银针敲到了张琴的脑袋里面了。
季蕴此刻也顾不得趴在地上的我,见我没有事情之后,他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然后身影一闪,就钻入了苏姚的身体里面去了。
我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姚,就怕他清醒过来发现还是季蕴,不过很快床上的苏姚就清醒了,他见我守在床边,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样趴着不累啊,别忘了你的左手还打着石膏呢!
他这么一说,肯定就是季蕴了,我高兴的一把将他扑到,完好的右手高兴的去捏他的脸。
季蕴嫌弃的大吼,你不要用你一手的姨妈血来蹭我的脸啊!
我嘿嘿的直笑,季蕴见我闹也随我去了,半响才皱眉道,你还拿着那个小人干什么,赶快丢到火盆里面去,烧了。
我立刻感觉自己拿着的是一个热手的山芋,嫌弃的丢在地上,好奇的问,刚才那降头术破解了吗?还有那苏姚的魂魄呢?去哪里了?
季蕴也不理我,弯下腰将我扔在地上的人皮做的人偶捡了起来,一把丢进了张琴一开始用来烧纸的瓷盆里面,用打火机点燃,很快那人皮就被烧出了一股恶心的焦臭味。
他淡淡道,这么阴邪的东西必须毁掉,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苏姚这个人了。
什么?我吃惊的问。
季蕴勾唇对着我异常妖娆的一笑,黑暗的卧室里面,火盆里面的火光趁着他半边脸,犹如妖冶,那一瞬间苏姚的面貌似乎变成了季蕴自己的面貌,他的脸开始渐渐的模糊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懵了,季蕴捡起床上的雪白床单将他自己的脸上的姨妈血一点点擦干净,还顺手的帮我擦干净了。
他轻声道,如你所见,苏姚的魂魄已经随着刚才那个小人魂飞湮灭了。
他呼出的冷气喷洒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到了脖子都有些发麻,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不过了,每当我害怕什么东西身体就不会不自觉的做出这种反应,我现在是开始害怕季蕴了么?
你……为什么要他灰飞烟灭?
我震惊的问,虽然苏姚这个人很花心,也很渣,曾经还差点羞辱过我,但是他毕竟是一条生命,季蕴占用他的身体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让他魂飞魄散,这和魔鬼有什么区别!
季蕴却不回答我,将那一条染满血污的床单一把扔在了那燃烧的瓷盆里面,火焰再一次的汹汹燃烧,他却满不在意的随脚一踢,顿时那火盆翻倒,火苗飞到了床铺上,而张琴正好躺在床边,要是火烧起来的话,一定会烧到张琴的。
可是季蕴却拉着我就走,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用力的挣扎,我想不通怎么季蕴突然变成了这样,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季蕴却根本没有理我,他径直的去前台办理了退房,然后拉着我出了宾馆。
大概在我们离开宾馆十分钟以后听到了火警的警报声,我像个小偷一样做贼心虚的站在路边,看着那个宾馆的一个房间燃烧出熊熊的大火。
季蕴目光冰冷的看着那大火燃烧的方向,轻声道,只有这样才能做的彻底,不留后患,我再也不想被人逼出身体里面了,我需要一个正常人的身体,这样我才能随时的保护你,而不是以鬼魂的形态看着你被人追杀,我却只有无能为力的看着你。
第一卷:恶鬼缠身 第52章:老爸的神秘电话
我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这就是必须要杀掉张琴的原因吗?还有苏姚!他们其实在这件事中不过是被利用的对象,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季蕴算计好了的。
一开始和张琴接近,就是为了故意泄露破破绽,逼的张琴再次使用巫术,去禁锢苏姚的鬼魂,而季蕴却正好趁虚而入。
估计是见我许久没有搭话,季蕴有些奇怪的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笑了笑,第一次觉得不光人很复杂,事实上鬼复杂的多,或许有很多事情季蕴根本就没有和我说真话。包括他为什么会接近我,选我为阴婚的对象,又比如他对鬼的心狠,杀人的果断,这根本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可以做到的,相信他生前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吧!
我转头平静的看着他,轻声的说,你真的是为了我吗?还是为了你自己呢?你心里装着比我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仇恨,要是有一天你为了复仇,但是我却阻挡了你的道路,可能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我吧!
季蕴怒了,他的脸上阴郁一片,我可以看到他不停抽动的唇角,他抬起手,我以为他要给我一巴掌的时候,他却一把将我搂住了,他靠在我的肩膀上。
低声沙哑着嗓子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你觉得我在利用你,对不对。
我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泪水一滴又一滴的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我从小就很少享受过家人的温暖,所以我早熟的比较早,又因为太早步入社会,了解了社会的人情冷暖,自然是比一般人疑心的多,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所以不管是人鬼恋也好,人人恋也罢,我需要的是坦陈相待,和安全感。
我和季蕴一路无话,硬是从沙坪坝坐轻轨到了观音桥,这观音桥是重庆三大必去地点之一,观音桥,解放碑,沙坪坝,算是人潮最密集的三个地方。
那怕今天是星期三,来来往往的人也十分之多,我落寞的坐到了那观音桥的石桥上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已经接近午夜,闲逛的人也少了,很快,整个步行街少的只剩下几个人,我和季蕴两个人坐在桥上的石板上。
我沙哑着嗓子问季蕴,为什么一开始选择我做阴婚的对象。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不开口,说明这个问题算是问在点子上了,如果继续问下去,估计又会扯到他的秘密,所有他才沉默。
我毫不意外,他不愿意说我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居然响了起来,我奇怪的摸出手机搞不懂现在这个时间点了谁会给我打电话。
可是来电显示上面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疑惑的按下了接听键,对面十分的安静,我连着喂了几声都没有回答,我正想说估计是个骚扰电话之类。
对面却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大叫声,我瞬间睁大了眼睛,这声音,是我老爸的声音!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欣喜的喂了几声,可是对面却突然哑然无声了,我一看发现手机已经被挂断了,整个石桥上似乎还回荡着刚才老爸发出的痛苦大叫声!
老爸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这样,我一下子慌了,把刚刚那个号码重拨了过去,可是却显示的是以关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脑袋一团乱麻,脑子里面突然想起了王悦对我说过的话,她说我爷爷和老妈并不是失踪了,而是被我害死了,这一定有原因,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王悦问个清楚。
可是我没有王悦的电话号码,季蕴一直在我的旁边,见我六神无主,镇定的问我怎么回事,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我恳求季蕴帮帮我,老爸是我这辈子最亲近的人了,我一定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