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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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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轰走了一个。
  “王爷说要纳你为妾,真的假的?”
  “假的。”
  我又轰走一个。
  “昨日你跟只蝈蝈一样一蹦三跳的出了王爷的屋子,王爷在寝室里对你做了什么?”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轰走最后一个,管事的大叔坐过来,巴巴的笑着,道:“方才王爷叫我问你,那个忙你还需不需要他帮?”
  我终于想起了这茬,立马从床上下来:“需要!”
  我跟着管事大叔一路走,绕到了湖心亭。
  我颇有些纳罕,这人怎么总喜欢在这儿办事儿。
  到了亭中,我习惯性的抱着柱子,问他:“那啥,我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吧,我就
  不跟你计较了,我俩还和以前一样吧,这关系,哈,我一下接受不了。”
  “你过来。”桓毅将那个熟悉的杯子往外头推了推,示意我坐过来。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是酒。”他笑着叹道。
  我慢吞吞地坐过去,端起杯子嗅了嗅,浅浅的啄了一口。
  他望着我发笑,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真的?”我像只小猴子一样缩着头问他。
  他的笑像一泓温泉缓缓流淌,眸子里的笑意泛着光芒,与往日看我的、看任何人的都不一样:
  “真的。”
  “那,我要买东西。”我道。
  “好。”桓毅笑着点点头。
  “买个人”我道。
  “好。”桓毅笑着点点头。
  “上京城东长春院里的小倌……杜子溪。”我故意将这句话语速提的特别快。
  这次桓毅没有急着点头,而是在瞥了一眼我之后不动声色的提醒我:“喝茶。”
  第二日,桓毅穿戴整齐,折扇一开,昂首阔步,出了王府门,坐着轿子往城东长春院去了。
  临走前,管是大叔赶着门儿出来,擦擦头上汗道:“王爷清早这是要去哪儿?”
  某男摆了摆手:“长春院。”
  管事一愣,心下暗自揣度:“城东的长春院不是男妓管吗?”
  待老管事将事情明白透了,轿子早已走的老远。
  只见他一把跪在地上,仰望上天,惊呼:“太妃!老奴对不起你呀!”
  掀起轿子上的窗帘子,刻有长春院三个字。
  门口人身鼎沸,生意好的不得了。
  鸨母本在外头来来回回招呼客人,眼尖的看见一顶雕金镶银的轿子落在门口,心下大喜,赶忙着过来招呼。
  桓毅下了轿子,扇子一开,气定神闲。
  人未到,声先到:“哎哟这位公子好面生啊,里边请里边请。”
  桓毅也不推脱,跟着鸨母进了楼里。
  鸨母招呼一声上茶便将目光移到换一身上,上下打量了许久,笑的比花儿还甜:“公子,我们这儿什么样的都有,魁梧的瘦弱的妩媚的清秀的······”
  桓毅笑着摆摆手,道:“敢问,你们这儿可接女客吗?”
  鸨母一愣,随后笑着打趣儿:“哎哟瞧您说的,咱们这儿什么都接。”
  “那,你们这儿可接过一个眼睛大大,梳着髻百合髻,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姑娘?”桓毅追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鸨母陷入了回忆的漩涡,在某男拍了一锭金子之后骤然抽身出来:“哦~你是说前几日来的薄姑娘啊?接过,那天她可喝了不少酒呢,叫了两个近几日才开始接客的清倌人,推杯换盏的,到了深夜才回去呢!”
  桓毅镇定自若的点点头,心下记了我这一桩。往桌上拍了第二锭金子:“你们这儿可有个叫杜子溪的小倌?”
  “有有有!子溪可是我院未来的招牌呢,薄姑娘前几来的时候还去他房里坐了好一阵儿呢。”
  桓毅摇了摇扇,不假思索的拍下第三锭金子,道:“这是定金,剩下的五十方金在鄙人的轿子中,稍后便送来,这杜子溪在下可否带走?”
  “带走带走!要带什么都行……”鸨母笑的身子直发抖,头上的穗簪子叮叮当当闹着,心里盘算着用这五十方金再开七八家长春院的子店。
  桓毅微微一笑,起身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客气了,敢问前几日侍候薄姑娘的两个小倌儿现下在哪儿?”
  ……
  我一清早起来开门的时候便看见老管事跪在地上发呆,急得我险些出府请大夫。问了他老天,老人伤心欲绝哭了半日,道:“王爷去会男人了。”
  纷纷一个腿软坐在地上发怔,我吓得的扔了大扫帚,半天回不过神儿。
  傍晚的时候桓毅才回来,我们几个坐在门口等了他一天。
  我追着问他:“王爷,你是不是去长春院买杜子溪去了?”
  他一路往寝室走,任我在他后头跟着,面上笑意如初:“买了。”
  我喜笑颜开,追他步子追的更勤了:“那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桓毅骤然转过身,害我一头撞到他胸前。
  我勒去,真坚固。
  我揉了揉头。
  他望着我,眸子温柔如水,语气得意:“送去三哥家里了。”
  “啊?”
  “你只说让本王帮你赎人,可没说要将他留在恪亲王府。”
  “不是、你三哥哪位啊?”我实属无奈的问他。
  “我三哥免贵姓桓,住上京城南怡亲王府。”他云淡风轻的回我
  “怡亲王?”我不可思议的摊着手问他:“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的主子!”
  “哦对了,还有两个小倌儿,你也认得,就是前几日侍候你的那两个,赎一赠二,鸨母非要送我。”桓毅装作很无奈,摆手合了扇子。
  “小四小七,他俩呢?”我灵敏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两个无辜的孩子也逃不出此人的魔爪。
  “回老家了。”
  果不其然……
  “你大爷!”  
  

☆、第十三章:进宫遇见个怪人儿

  谈论到上次一事,子溪并非是个没用的,他精通琴瑟八音,就拿着推荐琴师入府的名头,也是亏不了桓毅的,再不成,我就帮着干十年不要工薪,也是不亏他的。
  偏他花钱这样没个概念,虽然恪亲王府不缺钱,但毕竟是五十方金,再者他一时犯二,还将自己花钱买来的琴师送给他哥哥,虽然这不是我本意,但横竖想来我是对不住他的。
  然这两日桓毅进宫进的非常勤,我四处打听,才得知宫里小皇帝这两天摊上点事儿,烦的不要不要的,此刻便是桓毅出马的时候了,至此,桓毅来来回回的跟北秦宫偏门的侍卫长也就熟透了。
  看样子我又要厚着老脸去求一回我家主子了。
  奈何这次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再者纷纷不许我买好酒去当谢礼,我绞尽脑汁,决定空手去。
  神奇的,这回我竟认得湖心亭怎么走了。
  此时桓毅正在看书,他靠着亭子的栏杆,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
  我一步三顿的走到桓毅身旁,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王爷万安。”
  “嗯。”
  呵,看的还挺认真。
  “那个王爷,听说这几日你常往宫里跑,怎么?重新做人了?”我咬着唇问他。
  “宫里头有些事情,皇弟与我商量。”
  切,武侠话本还能看得这么入神。
  “听说有时候万岁他一个心情好就赏你不少好东西,不好叫您一个王爷金贵玉体动手,就算动手了也不一定能弄得回来,就像前几日,万岁赏了一顶鎏金的夜壶,您说您怎么弄回来?还是大
  半夜的派人出宫第二日晨,宫门开了才又赶回宫去,多麻烦是不是?”我说的陈恳。
  桓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若有所所得点点头,嘀喃着:“是该带个人一起去才好。”
  我顺势坐到他旁边,循循善诱:“你看,前几日吧您买了个琴师送给你三哥花了不少钱,偏那个琴师是我、呃,是奴婢推荐的,怎么说呢都是您帮奴婢的忙,奴婢也是要还您一个人情是不是?”
  桓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嘀喃着:“是该还一个人情的。”
  “结了!”我两手一拍,发出一个掌声:“您就带我不就得了?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桓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嘀喃着:“对,是该带上你。”
  “明日巳时奴婢一定准时到!奴婢告退!”我一蹦一跳的往亭子外跑
  桓毅的眸子流丹溢彩,望着我开心的小步伐,笑意渐浓;“连什么时候出发都打听了,不知可打听了沈流霜住的习子宫在哪儿。”
  ……
  此后我去寻了管事大叔,借了一套王府里头侍卫的衣裳,预备着明日去宫里不至于让人说了桓毅得闲话。
  第二日巳时,我准时在王府外头等着桓毅出来。
  轿子早已准备,安静的停在王府门口,我顺势靠在轿子上,想着趁着这须臾小憩一下,岂知刚一有点儿睡意便被管是大叔喘着粗气儿的话惊醒了:“王爷今天走的早啊,轿子已经备好,就在外头。”
  我一个哆嗦连忙站直了,学着门口的两个侍卫一样,笔直的立正,绷着脸目视前方。
  桓毅本是想着我大概是睡过了,也没打算等我,就自顾自先上轿走了,谁料上半个身子都进了轿子,他又将身子抽出来,歪着头看看我这个面生的侍卫,随后笃定的站直了身子,没了进轿的打算,扇子往我头上轻轻一敲:“你穿成这幅模样作甚?”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管事儿大叔诧异的眼神以及门口两个侍卫终于绷不住笑场的场景,咽了口口水,依旧不打算笑场:“王爷大清早的带个姑娘进宫总是不好的,带个小厮随从比较好。”
  桓毅浅浅一笑,转身进了轿子。
  北秦宫规模太过宏大,自正门一眼望去,殿宇高耸,鎏金朱瓦,白玉板砖一路通向宣政殿,后头埋着参差不齐的轩榭阁楼,向两头倾斜的是蟠龙环绕的高楼,假山丛树,溪流池塘,画风清奇。
  当然,我与桓毅是从偏门入的宫,因为正门出了皇帝谁都没资格进进出出。
  如此,我便有点羡慕进进出出都能欣赏盛世奇观的圣上。
  偏门的角度虽不如正门,却胜在北秦宫底子好,从哪个方向进去风景都差不了。
  桓毅的轿子在宫门口便停下来了,只见他与宫门口的侍卫长称兄道弟的寒颤两句,那头头儿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两眼,便又挪开视线,和桓毅说笑起来,两人聊了一会儿便由着我和桓毅一同进了宫门。
  我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一下,见安安稳稳的进来了,便开始想着如何才能挣脱桓毅去找流霜。
  桓毅却神奇的与我心有灵犀了:“本王马上要去皇极殿见圣上,你别跟着,老实在外头等着本王出来,若有传召,你便进来,若没有,千万别往里头闯。如今在宫里,不是王府,宫里这位脾气可不好。”
  现下我只关心他不需我一直跟着他,后头那些个叮嘱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待他一进了那什么皇极殿我就立马开溜了。
  此刻我也不管什么认不认路了,只是拽着一个侍卫便急忙忙的问;“兄台,你可知宫里的习子住哪儿?”
  小侍卫心想从未见过我,必要有些防备,便简短说了一句:“往北走二十里左拐一直走就到了。”
  我想拉住他问详细,然他并没有给我机会,便挣脱着走了。
  宫里真是没有人情味儿。
  求人不如求己,我决定自己找。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也不知怎的就走迷了路,四周的花啊树啊屋子啊高低不一都簇拥在一块儿,让我觉得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却又想不起来上回怎么走的。
  走到最后,倒觉得走来走去都差不多,像是入了迷宫,出不去进不来。
  只是这北秦宫事十分之一的恪亲王府我走了一两个月也就看看人的湖心亭怎么走,这偌大的北秦宫我怎可能找的的到路。
  我很焦灼啊。
  我四下张望,再没了欣赏景色的心情,第一回觉得沈府那小地方真的挺好。
  不远处站了一排与我穿着及其相似的侍卫,那一刻,我仿佛是刨洞的老鼠发现另一头有一个同行在跟我刨一个洞,刨着刨着我俩就遇见了,那个洞就两头一线豁然开朗,明朗至极。
  我兴冲冲的跑上去,随便拍了其中一个‘同行’,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哥们儿,你知道习子宫怎么走吗?”
  哗哗哗~
  耳畔没有人回应,只有远处小溪流水。
  我貌似反应过来了什么,偏头一看,穿着侍卫衣裳的仿真小白脸依旧笔直地站着。
  我很无语的看着皮制的仿真侍卫,后退一步,这一排皆是假人。
  我勒去,搞什么,北秦宫里的都不是正常人吗?
  双手叉腰,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烈阳,阳光照射下来,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我便顺手将假人脖子上挂着的靶子拿下来挡在头上挡太阳,决定继续寻找习子宫。
  再一望,此处甚大,空荡荡的一片,什么花儿草儿都没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转悠了两圈,心下做好了自暴自弃的准备,远处便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这样多的脚步声仗势挺大啊,莫不是哪个娘娘来了?
  我一时手足无措,将靶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学着那些个仿真的假人儿,两手摊直,绷着身子,心想着等这位高贵的娘娘一走开自己就开溜。
  那位娘娘在离我两里处的时候停了下来,这让我有些纳罕。
  难道是被发现了?
  阳光照射下来,将这个人照的周身上下璀璨无比。他接过奴才埋头呈上的九翎金弓,双腿微微叉开,金丝纹绣的的高垫云靴此刻熠熠生光。浅黄色的衣袍再这样微微变化的动作下全然没有走形,反倒清晰的衬出其身材健硕,比例完好。
  金弓陡然被他拉开,头上的垒玉冠晶莹剔透,和着阳光反射出的荧光照亮了一只因为拉弓而贴在耳边的修长的右手。
  深邃的双眼此刻对准了远处我胸口的靶心,精致的容颜因为专注异常而散发着奇异的魅力。
  我看不清这个拿弓对着我的人长什么样,也摸不清这样的仗势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照着这人的架势,他要是一箭过来,没射中,那就有意思了。
  不不不,那就出人命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那只弓越拉越紧,终于,他的手停在了一个方位,右手微微一松。
  我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大呼一声救命便腿软了,不争气的瘫坐在地上,屁股跌的生疼。
  男子大惊,反应极其灵明的将食指一扣,利箭蹿出直朝我这个方向飞过来,却直直的从我从我耳边划过,与耳垂的耳坠擦肩而过,惊得穗子叮叮作响。
  那头的人因为突然制力,弓弦将他使出得力全部反弹给他,他脚步一时不稳,连连向后趄趔几步。
  他快速调整,才站稳了步伐。邵东平将吃在嘴里的手□□,小步子跑过来,几乎是用哭腔发出的尖细声音:“圣上,你的手流血了!”
  邵东平随后便要去练场外将守在外头的一干人全都唤进来,却被他半截拦住了。邵东平一时不理解主子的意思,无措的看着桓烨。
  男子任手上的血一滴一滴滚落下来,他望着远处瘫在地上的我,像是方才一般将我当成靶心望着,缓缓向我走来,受伤的手一路带出血滴。
  那一路好像异常漫长,然他的步子却从没有急迫与滞后,他像是自九天而来的神祗,周身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可望而不可即。
  我没回过神来,望着他发了一会儿怔。
  他的眉眼与桓毅有几分神似,却又不太一样,桓毅是清新俊逸,他则是丰神俊朗。
  他驻足在我面前,低头注视着我,像是前世就认识一样,一种莫名熟悉就这样窜上心头。
  我一时被这样的情绪惊到,就这样四目相对,我仰头望着他发呆。
  他面无表情许久,才堪堪对我道:“你是谁派来的。”
  他的声音清朗低沉,我又觉得这声音我貌似也听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
  一股脑蹦起来,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就带着他的视线一起,由原来的俯视变为直视,一撩额间散落的碎发,道:“我派你大爷!”
  随后而来的邵东平听见我这大逆不道的一句,连忙望了主子的面色一回,大呵我:“大胆刁。”
  “我刁你大爷!”我抢过他的话,没让他讲出最后一个‘民’字,先呵斥了这老头一声。
  邵东平身子向后仰了一点儿,表示惊讶。
  翻了个白眼,我冷笑两声,气势汹汹:“这位兄台你可知道这是哪儿?北秦宫!皇帝老儿吃喝拉撒睡的地方!这地方你也敢拿着个弓箭乱射?你二五吧你!今日亏是遇着我这个无名无姓的小辈,要是换个大人物我看你还怎么挺着腰绷着腚!”
  我在他的腰上与腚上连着各拍一下,发出啪啪两声,下手不轻。
  邵东平吓得将半个拳头吃下去,连连退后三步。
  男子的身子骤然僵住,偏头恨切切的盯着我,眸子里倒映着缩小版的我,同时燃起了丝丝愠火。
  我见他像是憋火,一下子更来火:“你还不高兴?你还不高兴?是谁没事儿在北秦宫拿着箭到处射着玩儿?是谁差点射死我?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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