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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胜不败!”帐内的队长们齐声大声应到。
二日清晨,一大早号角声已经响起。
“据我方探子来报,荆国军队一早便会途径南面一千米处。此处他们必须经过。我们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粮草。但是,我们还有关键性优势,此地易守难攻。我的儿郎们。此战我们必胜。!”薛林大声说道。
“弓手于高处伏击,重甲突袭,步兵正面迎击!骑兵侧翼。我们上!”
“将军,斥候来报——荆国军队已至前方一百米处。”
荆国大军已经可以看见,而风广陵三人都属步兵。
宁国弓手已经率先于高处放箭,占得先机。步兵此时也已经冲锋向前,与荆国步兵正面交手。荆国参战人数不知为何有些少,此时更是出于下风。
风广陵,云遥,夏十五皆冲锋在前。一时间眼中所见满是剑影。
风广陵看似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剑,却杀伤力强大,进可攻,退可守。以一敌数人。鲜血染红了他的发丝。
“风广陵,你乱七八糟的破剑法可不要砍到我!”云遥大声讽刺道。却像前方冲去,手中剑势凛冽,锐不可当。如虎入羊群,片刻功夫已斩敌数人。
“喂—喂—你们两个真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吗?使剑的路子相差也太大了。”夏十五大喊道。
夏十五以奇特的身法躲避着敌人的进攻。看似随意的这里砍一下。那里刺一下。却好像猫捉老鼠一般。竟然也毫发无伤。
“你是在玩吗?夏十五,你送了命这里可没有人为你收尸。”风广陵大声回应道。
“靠,老子很认真的在拼命,没有看见吗,我就是这水平。你不要总跟老子说话,我可不想被砍死。”夏十五大声喊道。脚下的奇特步法又加快了几分。好似一只泥鳅,怎么也抓不到。
突然,荆国的号角吹响了。他们士兵听到了这声号角,不知怎么突然振奋了起来,连手底下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号角吹响之后,似有马蹄声越来越近,数量众多,树林中鸟兽皆惊,地面都跟着动了几动。
“糟了,他们好像有援军到了。退路也已经被绝。”风广陵皱眉说道。
“那又怎么样,来一个,老子砍一个,来一双,老子让他们在黄泉作伴!”夏十五答道。
“就怕他们来个几万人,送你到黄泉!”云遥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讽刺道。
“我要是都死了,你小子想活也不是那么容易。”夏十五左臂被砍伤,回讥道。
荆国援军已至,荆国军队的劣势瞬间消失,风广陵,云遥,夏十五已经被团团围住。三人都有些力竭。
“诶呀,诶呀,看来我们要死在一起了。我当初还以为我要死在数位美人的肚皮上。可怜可怜!”
话虽这么说,夏十五并不见任何沮丧,反而大笑道。
三人背靠背,皆双手持剑。各自对峙一个方向。
“谁会跟你死在一起。”风广陵喊道。
“什么破军队,真是把破剑,用着忒不合手。”
说罢,他将一直系在腰间的被破布所缠的赤月拔出,剑身泛红的赤月在此战场之中更显猩红。妖冶异常。
风广陵拔剑之后便只身冲向敌方。
一招一式皆无迹可寻,剑意无敌。赤月本就锋利无匹,剑身又是淬毒,足以见血封喉。此时赤月饮血,剑身条条脉络好像是流动了起来。
就这样,风广陵硬是在被团团包围的情况下,打开了一个缺口。风广陵此时用剑的剑招,招招致命,没有丝毫花哨动作。一时间斩敌竟过百!此时他浑身鲜血,浑似修罗。
夏十五,云遥。见状立刻也冲了上去,顺势突围而出。
以风广陵为首冲杀敌方,夏,云两人在旁辅助掩护。
“我之前还在奇怪,你怎么还带着个不用的剑,闹了半天,藏了把神兵。你藏的倒真是深阿。亏老子还以为老子快死了。”'
夏十五边打边说。
“我也没说过我不用它阿,你又没问。”
风广陵应道。
“呦—呦—还赖上我了不成?我说云小子,你怎么就没把这样的趁手兵器?”
夏十五调侃道。
风广陵大声笑了一声,随即解释道。
“我师父他说此剑并不适合师弟他。”
“师父他说不适合我,那就是不适合。这有什么奇怪。”云遥冷声说道。
“是—是—”夏十五故意拉长了尾音,调侃道。
此时,风广陵三人所在小队死伤已经大半,其余队伍战况则远不如他们。死伤惨烈。剩余兵力不足一万。而荆国队伍伤亡也比宁国只高不低。毕竟宁国有地理优势,只是荆国有备而来,援兵已至,兵马数远远多于宁国。荆国已经占据上风,形成攻势。
这时,撤军的信号弹已经发出。
“终于可以撤退了,再这么下去,老子就要累死了。”夏十五声嘶力竭的喊道。
他边说边向后退,单手用剑进行防御。
“喂,你们两个,帮老子看着点后面,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某只流矢冤枉的射死。”
夏十五对风、云二人说道。三人向一处聚拢。后一起后退。期间偶有箭支射来,也都被拦于剑下。一时间默契的很。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三人终于与大部队回合。大军借助着对于地势的了解,飞快的在林中穿行。一段时间后,找到了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安营扎寨。薛林站在其中。
“各小队报告战况。”薛林看着人大多到齐,低吼道。他的左腿中了流矢,走路微跛。
“骑兵一队死亡32人,九成骑兵负伤。”一名队长说道。
“骑兵二队死亡24人,九成负伤。”另一名队长沉痛的说道。
“骑兵三队死亡30人,九成负伤。”
“骑兵四队…”
“步兵一队,死亡120人,八成负伤。”一名步兵队长说道。
“二队队长阵亡。”
“三队队长阵亡。”
“……”
“六队,死亡98人,七成负伤。”
“其余四队队长均已阵亡。”
“弓手一队,死亡20人。”
“二队,死亡34人。”
………
重甲队,死亡30人。”
“回将军,伤亡状况报告完毕。”
骑兵共有四队,一队七十人。步兵共有十队,一队二百人。重甲兵一队五十人。弓手五个队,一队五十人。全军共有三万人,业已死伤过半。
“此次是我不知荆军具体人数,探子的报告有误。很可能探子的存在已经暴露。我方粮草已经不足,而荆军已经摸清咱们底细,必会乘胜追击。”薛林闭上双目,紧抿嘴唇说道。
“我太过相信探子,导致判断有误。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而现在,我们只能撤退了。
将受伤士兵妥善照顾。附近的死亡士兵就地掩埋。另外加强巡逻,哪怕我死在了你们面前,你们也不得擅离职守!”
“另外,风广陵,夏十五,云遥三人,杀敌有功,战力强悍,特破格提为步兵二三四队小队长。王铁柱,李二,提为五七小队队长。”
“风广陵,夏十五,云遥三人本为新兵,不应该做如此提拔,只是他们三人战力尔等有目共睹,今时不必往日,相应小队队员听其号令。违令者斩。”
薛林一口气说完,好像老了几岁。
“好了,各自回营吧。”他挥挥手,无力的坐下。
风广陵三人走入一处帐子。
“还真是没想到,这个什么将军还给咱们封个官。”夏十五开口道。
“他是无人可用了。”风遥冷冷地说道。
“喂喂,小遥遥,咱们可是同甘苦,共患难了。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嘛。”夏十五抗议道。
风广陵大笑一声,说道。
“小遥遥就是这个样子。夏兄不要介意。”
云遥赏风广陵了一个白眼。找了个地方坐下。
“小陵子,你把你那把破破烂烂的宝剑借我看看可好?”
夏十五对着风广陵说道。语气有些戏谑。
风广陵闻言挑了挑眉,看了夏十五一眼。便将赤月抛向了他。
夏十五拔剑,只见帐内寒意四射,赤月上的条条脉络脉络似是暗淡了一些。
“这剑…”夏十五皱眉道。
“此为鬼剑赤月。”风广陵笑着看着风广陵。
夏十五点点头叹息一声,随即说道。
“你要小心阿…。”
“魔刃噬人。”
作者有话要说:
☆、前路遥远
时间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过去。
易城之中,荆国与宁国军队时常交战,宁国奋力抵抗。而荆国却似乎好像换了打法。没有真真正正打一场的打算。很长时间中始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战役。宁国军队已经回到易城城池。
,风广陵,云遥,夏十五等人屡建奇功。已经成为步兵队的三位队长。三队各呈一派。
三人之名已经于宁国与荆国士兵口口相传。
“喂,你们两个难道没觉得荆军的打法变了吗?从横冲直撞变成旁敲侧击。”
夏十五盘膝坐在地上,对风广陵,云遥二人说道。
“没准是换了统领,反正他们兵力强大些,这点还耗得起。一点一点的试探,消耗的是我军的兵力以及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个大规模进攻。这做法虽然说不上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却奏效,毕竟敌强我弱。”风广陵开口说道。
“说的就是,唉——连风流倜傥的夏哥哥都快没有耐心了,有几次都觉得突袭快来了,结果又不是。啧啧。咱们的将军大人也真是的,不是一般粗大的神经。当小兵的就是不行阿。”
夏十五叹息说道。
“不管怎么样,也要戒备着。”风广陵说道。
“哎——又来!”门外有斥候来报荆国袭城。夏十五站起身来,有些懒洋洋的说道。
“小心点,这次可能是真的。”云遥难得的提醒道。
“夏十五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听说有一种叫第六感的东西,女人独有,难道…小遥子你也有?”
“滚!”云遥冷哼一声,向别处走去。
“二军全体士兵听令,此战需全力已付,辅助一队,三队进攻。不得有误,违者,用你们自己的小命埋单,本队长概不负责。
夏十五难得的表情肃穆,大声说道。
“一军全体听令,此战可能为荆国全力进攻,。我要你们活着!”风广陵大声说道。
“三军,你们都听到了吗?”云遥大声说道。
城外,马蹄声已近。
“弓手队,射准点,放箭!”弓手队队长说道。
弓箭手们站城墙之上,向下射箭。一时间矢如雨下,石落似雹 。向荆军攻去。而荆军已经架好云梯,从四面八方爬上城墙之上。墙上数人共持一根圆木,将云梯退离城墙,拉锯许久,终于有数十人登上城墙,正在与上面的士兵展开激烈搏杀。
城墙上士兵有的手拿火把,开始焚烧云梯,在云梯上的敌军纷纷坠落。
忽闻城外有锣声响起,一大队荆国兵马奔腾而止,有弓箭手位于两翼。他们的步兵继续向城上冲去。弓箭手向上放箭。
再次之后,连续有三声号角声响起。
三道身影先后掠下城去,三队兵马也随之出城迎战。
为首的是一道白色的身影,衣裳纤尘不染,此时此景,于大军中十分惹眼。他手下见势凛冽,如同虎如狼群,带领一队兵马冲锋在前,只进不退,只片刻功夫,白色衣衫已被染红。令人生畏。
第二人身着蓝衣,脚下步法轻盈,以躲避防御为主,进攻则为辅。所带领的第二队人马辅助一队进攻,一攻一防,。
第三道身影,面容冷峻,向在城墙之上的敌军攻去。三队各守其责,配合默契,妙不可言。
“早就对宁国的三名新秀耳闻已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荆国军队一个年轻男子向风广陵冲去。
“荆国慕长亭前来领教二位高招!””此男子手中剑立刻刺向风广陵。
风广陵立刻回挡,向后越出一步。一个错步,反手用剑,对男子防守死角出击。也是丝毫不显生涩。力道不减。慕长亭冷不防被割伤左臂。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剑法。”慕长亭眼睛一亮,虽然受伤,口中却称赞道。
二人交手仅是一个瞬间,就分开了。各自带领己方队伍进行拼杀。
而将军薛林也在一旁奋勇杀敌。几个人护卫在旁,薛林勇猛十足,手举一块巨石,扔向荆国士兵,荆军被攻击到的士兵立刻倒地,被巨石压倒,动弹不得。
此时只见一袭红衣骑马奔腾而至,到了薛林近前,飞身下马,脸带银色面具,从身形可以明显看出是一名女子,她轻启檀口,对薛林说道。
“我乃荆国此次出征的将领,苏槿。还请将军赌上军队尊严与我一战,两军为证,生死为注。不知薛林将军可敢?”
只听薛林冷哼一声,持一把重剑,击向苏槿。
“黄毛丫头也敢如此放肆!”
苏槿大笑。笑声十分动人,让人心神都是一颤。
“将军果然神勇!”
苏槿轻巧的躲避开,眼中只能看到一红色身影,衣衫随风而动。曼妙身姿,动人心弦。
手中剑速惊人,身影轻灵。
“臭丫头,你敢不敢与我正面一战,躲躲闪闪,算得什么英雄。”薛林怒道。
此时薛林已经连中数剑,身上一片鲜红。
“苏槿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女子轻笑一声,脚下速度又是快了几分。
薛林一柄重剑此时显得十分累赘,他用尽全身力气攻向女子,女子被薛林剑身拍中,,嗯哼一声,手中剑顺势刺向薛林心脏!一击即退。
薛林一口鲜血吐出。身体缓缓向前倒去。
“将军! ”四周人大声惊呼道,立刻向薛林拥去。
此时,军心已经大乱。
“苏将军,你有没有事?”周围的士兵问道。
“无妨,小伤而已,还要不了我的命。”女子说道
红衣女子身上受伤,却被四周荆军掩护。全身而退。
“哈—倒真是个厉害的娘皮。”夏十五望向那边说道。
“擒贼先擒王,到真是运用的不错。”风广陵冷声说道。
荆军利用此刻宁军混乱,全力攻敌。
“喂—喂—咱们怎么办,就咱们队伍这两个半人,决计打不赢荆国。”
“薛林已死,他们已经没王可擒,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大战之中,一切阴谋都毫无用处。”
风广陵说道。
二人此时背对背说道。
“好!那红衣娘们离的太远了,擒她恐怕不现实,就近来。就那个慕长亭好了。”
风广陵飞身而至,刺向慕长亭,慕长亭轻功、剑术都在风广陵之下,此时更是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慕长亭下意识用剑抵挡。只见风广陵从刀鞘中抽出赤月,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脚向前踏出一步,将赤月刺向慕长亭防守空档处。一击即中,将慕长亭挟持。夏十五在一旁掩护,
慕长亭所属队伍立刻前来救援,而此刻,云遥已经成功击退了城墙上的荆军。已经赶来此处,与来营救慕长亭的队伍展开搏杀,以少敌多,却不露下风。以慕长亭为一点,渐渐引起荆军攻势紊乱,已一人波及一队,以一队拓至两队…
宁军抓住这次机会,已经隐隐搬回一成。
突然,城墙上有号角声响起。真是撤军讯号。
“妈的…这时候撤军,副将脑袋进水了?”夏十五回头看向城墙,开口问道。
“之前都差不多忘了还有一个所谓的副将,这会倒是发挥起其作用了。夏十五絮语道。
只听风广陵破口骂道,“靠,你注意力集中。我没那么多功夫理会你。”
有荆军趁着夏十五回头之际,趁虚而入,风广陵见状立刻前去营救,以一敌三。而慕长亭借机袭向风广陵,风广陵躲避及时,未被伤到,只是慕长亭已经逃开。再难有此机会擒住他。
“话多的下场。”云遥冷冷的看了夏十五以及已经逃开的慕长亭冷冷说道。
三人坚守各自方位,围成一个小圆,配合默契,向回撤走。
“看来这回易城是丢了,白白浪费我青春年华。”夏十五叹息道。
“青春年华?早生华发才是。夏风广陵口中喘着粗气,回讥道。
“丢就丢吧,老子又不是为了守易城来的。”夏十五说道。
只见这时,红衣女子与风广陵正好对视一眼,女子用唇语说道,“宁国不过如此。”
风广陵不做理会,只是协调队伍撤回,三人大约两刻钟,已经回到城中,他们所各自带领的小队已经不足一千人。荆国仍在续进攻,不夺易城不罢休。只是易城确实有些价值。
三人成功撤退已至深夜。三人所带对我在山中一处隐蔽地驻扎。此时他们已经与其他队伍失散。撤退路线无一相通,就连吹响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号角声的副将此时也已经不知所踪。
“这时候真是人命贱如草,一割一大把。一个副将遛的比谁都快。大将壮烈牺牲,副将恪尽职守,临危不乱指挥全军,但是由于大将战死,军心已乱,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及时撤退。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