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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攻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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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的是依旧一身鹅黄色宫裙的云迟。
  云迟转眸,见着君言同身后走来的齐缙,连忙蹲□子行礼:“奴婢给皇上,昭仪娘娘请安,皇上万福,昭仪娘娘万福。”
  君言面上紧张,恨不得跳到床边替大皇子受了这份罪:“快起来快起来,本宫问你大皇子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大碍?”
  云迟抬起头,目光扫过君言身后的齐缙,皇帝还没发话,她不敢起身啊。
  君言咬着唇边,转过头看着齐缙不支声。
  齐缙摆摆手:“起来吧,昭仪娘娘问你话,你答就是了,不用顾虑朕。”
  云迟这才起了身子,缓声道:“娘娘且宽心,太医方才瞧了瞧,说大皇子应是并无大碍的,具体太医还在诊治,奴婢也不知。”
  君言的心这才放下了几分,松开紧握的素手,转过身子对齐缙道:“臣妾方才……越矩了,还请皇上恕罪。”
  齐缙叹了口气,将她搀扶起来:“一日里你要跪上三次,若是这样,朕都不敢传你了,你跪在地上,疼在朕心啊,快些起来吧。”一对年轻的父母这头说着话,那头赵院判已经收起了药箱,站在云迟身侧待命。
  这会儿子开口的换成了齐缙:“赵赫,大皇子怎么样?可有查出来是为何起了疹子?”
  赵院判久违了的声音在君言耳畔响起,带着几分安定:“皇上娘娘请放心,幸亏发现的及时,大皇子并无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能恢复如初。只是这疹子的确来地蹊跷,按理说大皇子的一应饮食,应有专人看护,今儿不知怎的了,像是误食了相冲的食物,幸而并不多,才只是起了些小疹子罢了。”
  赵院判让开身子,君言才看清了床榻上熟睡的大皇子,脸上泛起一粒粒红色的小疙瘩,若是放在平日别人身上,君言定会觉得十分恶心,避之不及。
  可这长在的,是自己十月怀胎才剩下的宝贝儿子身上,她松开了齐缙的手,急步走至床边,抚摸了大皇子的额头,眼睛里的心疼像是能滴出水来:“佑佑,都是母妃不好,没能照顾好你,让你吃了这等苦头。”
  母亲的爱总是比父亲来地关怀的多,相比君言的心疼和动作,齐缙想的更多地是谁下的手,毕竟是一国之君,面对这样的事情,依旧能保持沉着冷静:“赵院判你可查得出是什么相冲的食物?云迟,今日大皇子的奶娘用的膳食,可还留着?”
  云迟咬着唇边,摇了摇头:“不曾,方才奴婢就去问过了,今日奶娘用的膳已经被撤了下去,恐怕这会儿子早就……”
  齐缙眉头像是打了死结一样紧紧地蹙在一起,赵院判的话也传来过来:“若是看不到膳食……臣……也不知是何物啊。”
  齐缙一手敲击着内室里的案几,目光落在君言身上:“岂有此理,看来还是蓄意谋划的。在朕眼皮子底下谋害大皇子,把朕当做是什么了?霂佑,给朕下去查!仔仔细细地查!”
  “喏。”霂佑跟在齐缙身边多年,干多了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计,也说不出更多的怨言来了,再者说大皇子是目前后宫里唯一的一个孩子,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谁见了不夸上两句,连一个一岁都不到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霂佑也觉得幕后之人简直禽兽不如。
  蹲在床榻边的君言越看越心疼,眼泪不住地往下落,又怕吵着大皇子歇息,捂着唇,不敢哭出声来,齐缙上前拍了拍君言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言儿,别哭了。你的眼泪,打进朕的心里,朕的心都要疼化了。”


☆、第68章 风起

  天下的母亲没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更别说君言这样一个新手母亲;看着白白胖胖的儿子满脸小疙瘩的模样;不论齐缙如何劝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齐缙实在没有办法,挥挥手示意云迟与赵院判退下,轻轻吻上君言的泪珠,一颗颗微咸的泪珠被齐缙含在嘴里;君言这才娇羞地止了哭:“皇上……大皇子还在呢。让孩子看见了……多不好……”
  齐缙剑眉轻挑,“一岁都不到的孩子能看懂什么;就算看懂了也是做爹的在心疼做娘的罢了。”
  这话一出;君言立即把头埋进齐缙的胸里:“皇上不知羞!”
  “不哭了?”齐缙顺了顺君言的背脊;目光落在大皇子身上;他也心疼,可是做父亲的总是比母亲来的镇定地多:“臣妾……臣妾只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她还这么小,怎么会有人下得去手……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言儿你放心,朕定会查个明白,倒是你,别哭坏了身子,到时候大皇子病好了,你就倒下了。”齐缙温润的声音传入君言的耳蜗,莫名地安心,抚平了君言的担忧与急切。
  一室静谧,冉冉安神香弥漫着启祥宫内室,君言蹙起的眉尖渐渐松了下来,她伸出手,努力回抱着齐缙,齐缙先是一僵,随即也紧了紧自己的手:“言儿,你信朕嘛?”
  君言的眨了眨眼睛:“皇上是一国之君……臣妾当然信……”
  齐缙的眼神微微有些黯淡:“朕说的不是这个,你是知道的。”
  君言面色一僵,眼神顿了顿:“皇上……是臣妾的夫君。”
  “你真的这么想吗?”齐缙的话里带着几分担忧,不知怎地,撞进君言的心里。
  “当然。”君言轻轻吐出两个字,闭上眼睛在齐缙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云小仪的事情,你从来没有问过朕,你……真的……?”
  君言猛地睁开眼睛:“皇上说什么呢,臣妾也不过是皇上的妾室,和云小仪有什么区别呢,皇上有皇上的倚重和顾虑,臣妾都明白的。”
  齐缙最害怕的,就是君言这幅识大体的样子,该死的讨厌。
  心里明知道君言这样做是最好的,可就是不舒服。
  他叹了口气:“言儿……朕……”
  “皇上不必说了,臣妾都明白的,云小仪,臣妾一定照料好。”
  君言没敢起身对上齐缙的眼睛,她慢慢离开温暖的怀抱,低垂着头,缓声道:“时候也不早了,皇上御书房一定还有要事,臣妾就不多留皇上了。”
  “言儿……”齐缙到嘴边的话,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他有些不适应空落落的怀抱,“那……朕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
  齐缙觉得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的手失落的垂下,脚下步子缓慢,他心里甚至叫嚣着一个声音,叫住我,叫住我。
  我就把事情都告诉你。
  可是君言并没有,她只是紧紧盯着齐缙的鞋,看他一步一步走出内室。
  “皇上……?”守在门口的霂佑有些意外,他轻声唤了句,得来的是齐缙敷衍的应声:“恩。”
  做奴才的什么也不敢问,和云迟对换了个眼神,跟在齐缙后头走了。
  云迟推开房门,看见的依旧是蹲在床边的君言,她上前拍了拍:“主子,奴婢来守着吧,您先去歇息。”
  君言摇摇头,不肯让步:“这让我怎么有心思歇息。”云迟的面上带着愧疚:“都是奴婢不好,疏忽了,才让大皇子受了这苦。”
  君言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强撑着笑了笑:“怎么能怪你,后宫阴私想来防不胜防的。”
  云迟咬着下唇,忽然跪了下来:“娘娘,奴婢不想出宫了。娘娘和小主子在后宫里艰难,奴婢又怎能独自出宫。奴婢从小就长在娘娘身边,已经离不开娘娘了。”
  她并拢了双腿继续说:“娘娘,让奴婢同缓竹姑姑一样,留下来伺候娘娘吧。”
  君言愣在了原地,半晌才道:“你这丫头,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嘛?这是你一辈子的事情,本宫又怎么好耽误。别说义气话了,你有这份心,本宫就知足了。”
  “可是……!”云迟抬起头,对上君言的眼睛,君言并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这事儿本宫做主就好了,你若是有心,就同缓竹一道去择选几个堪用的宫人上来,也算是顶了你的位置。从前暮归走了,倒不觉得什么,如今多了个大皇子,人手就不够了。”
  云迟知道不能强求,心里感激,眼里含了泪道:“奴婢谢主子垂怜,定一心一意为主子办事。”
  君言没有心思在这里听她表忠心,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大皇子身上,“太医怎么说,可有开什么药来?大皇子还小,如何喂得?”
  云迟正了神色:“娘娘放心,赵院判开了些外敷的药膏,内用的也已经给了奶娘,由奶娘服下,化作乳/汁喂给大皇子便是了。”
  君言点点头,细心地取了帕子替大皇子擦着脸:“本宫看着孩子这模样,心里就揪着疼。原本在后宫里,本宫什么都不怕,你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在……”
  君言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有什么事情可以冲本宫来,对一个孩子下手,她们怎么忍心……人心真的都是肉长的嘛?”
  云迟见君言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连忙出声安慰:“主子你别多想了,方才奴婢都已经听见了,皇上说定要彻查的,主子您宽心吧。”
  君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执着的看着大皇子,半晌才回过头去,偷偷抹泪:“你下去吧,本宫一人在这儿就够了。”
  “娘娘……还是让奴婢来吧,娘娘千金之躯,累不得啊。”
  云迟固执地摇摇头,依旧不肯离开,君言轻笑一声,带着些嘲弄:“自家的孩子已经病成这样了,做母亲的若是还能安心歇息用膳,那才真是没有心了。云迟你不懂……这样一个孩子在本宫身体里长了九个月……你不懂的……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云迟羽睫轻颤:“奴婢的确不懂,可是娘娘,您的身子也要紧啊,娘娘您就听奴婢一声劝吧。”
  君言还想说什么,忽然被推门而入的尔欢打断了:“娘娘,不好了。云小仪方才在院子里散步,不知怎的滑了一跤,落了红。这会儿子正在传太医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君言站起身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幸得云迟扶住了,才缓过劲儿来:“本宫这就去瞧瞧。”
  她恋恋不舍地回头深深凝望了一眼大皇子:“云迟,你看好大皇子,本宫去去就来。”
  “娘娘放心,奴婢定当竭尽全力,照料好大皇子。”
  关心则乱,其实大皇子的病症说到底并不严重,只是疹子瞧起来吓人,云迟一口应下,目送君言出了屋子。
  这头的君言跟随着尔欢来到云小仪的屋子,一进门就闻到刺鼻的药味,地上还跪着云小仪的贴身侍女抱琴。
  “怎么回事?”君言位居昭仪,说出来的话也是有一定震慑力的,那抱琴眼含泪水,像是见着了救星一般:“昭仪娘娘!奴婢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她顿了顿,“方才奴婢扶着小主去院子里散步,月份大了,太医说要多走动,小主一直记在心里,平日里都好好的,不知今儿怎的了,地上竟然洒了水,小主一个不差就滑了一跤,奴婢努力扶住小主,可……”
  她哽咽着继续道:“奴婢罪该万死,没有保护好自家小主,还请昭仪娘娘责罚。”
  君言知道这抱琴是云小仪的家生奴才,就算责罚也轮不到自个儿做主,她挥挥手:“万事待云小仪醒过来再说,太医怎么说?”
  刚从大皇子那儿退出来的赵院判还没走几步路,就又被急招了回来,他扯着红线细细把脉:“臣惶恐,云小仪这一摔的确惊险,不过幸好孩子没事,只是动了些抬起,臣这就下去开些安胎药来。只是下次切记不可如此鲁莽了。”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个人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君言说话也缓了几分:“有劳赵大人了,不知云小仪何时能够醒来?”
  赵院判收拾着医药箱,抹了一把自己的胡须:“云小主昏迷,多半是受了惊吓,一会儿子应该就能醒过来了,娘娘宽心。”
  君言点点头,示意尔欢送赵院判出去。她细细打量了屋子,发现角落里还站了个宫女打扮的小姑娘:“这是……?”
  君言问的是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抱琴,抱琴抹了把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回娘娘的话,这是内务府新拨来的宫人,原先叫柳儿,小主觉着俗气,赐名拈香,如今做的二等宫人的活计。”
  内务府拨来的人,君言总是有些信不过的,内务府鱼目混杂,想要安插个人进去实在太容易,她带着考究的目光审视着拈香,“拈香是什么时候拨来的,本宫怎么从前并未见过?”
  “回昭仪娘娘的话,奴婢拈香月前刚来的,从前做不得内室的活计,故入不得昭仪娘娘的眼。”拈香并没有抬起头来,声音听起来粗声粗气。


☆、第69章 赵家

  君言眼眸微动;再启唇:“从前可有跟过什么主子?瞧起来倒不像是个粗笨的。二等宫人也是委屈你了。”
  那拈香曲□子;曼声道:“奴婢惶恐;昭仪娘娘抬爱,从前跟不得什么好主。”
  听完这话;君言唇角略微勾起:“跟不得什么好主便是跟过了?”
  拈香身形晃了晃:“奴婢……从前伺候过先敏贵人。”
  君言对前朝的事情并不了解,想着一会儿子找缓竹来问问;她颔首刚想再开口,就听床榻之上传来动静;那昏迷的云小仪已经悠悠转醒了。
  君言不知道自己对这位小仪到底是什么心思;不过既然都到了自己手里;还是能帮则帮吧。
  云小仪的鬓发早就被打散,披落在枕上;嘴唇有些干裂,没有血色,她努力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肚子,感觉到那高高隆起的肚腩,才勾出了笑来:“……孩子,还在?”
  云小仪并没有转头看见君言,她问的是抱琴,所以当君言出声答话的时候,她有些惊讶:“昭仪娘娘……?您怎么来了。”
  君言上前替她捏了捏被角,缓声道:“方才尔欢说妹妹在自个儿的院子里滑了一跤,本宫就过来瞧瞧你,可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你放心,孩子好好的呢。”
  她并没有告诉云小仪院子被洒了水的事,说多了也只会惹得云小仪堵心,孩子月份大了,心里思虑过多,不利于孩子生长,终究是齐缙的孩子。
  君言闭了闭眼,她在想如果当初贤妃齐缙没有动手,自己会不会下手呢?
  答案是不知道,这样的假设太可怕,可怕到君言浑身像是被淋了一盆冰水一样刺骨。
  云小仪没有发现君言的异常,她嘴角再次勾起笑容来,犹自笑得甜蜜:“昭仪娘娘恕罪,嫔妾未能起身给娘娘行礼。也是托娘娘的福,这孩子命大。”
  君言缓过神来,松开被她紧紧攥着的被角:“云妹妹哪里的话,规矩能重过皇嗣嘛?妹妹好生歇着,太医只说动了胎气,静养几日便好了。月份也大了,本宫这几日本就寻思着寻两个可靠的稳婆来给妹妹备下。”
  听着君言这番话,云小仪感激的握住了君言的手:“娘娘大恩大德,嫔妾无以为报……”
  君言扑哧一笑,面上一派轻松:“妹妹哪里的话,都是皇上的孩子,本宫哪有不疼的道理,妹妹先歇着,大皇子那儿还有些事儿等着本宫去处理,妹妹若是哪儿不舒服了,随时传太医就是了,有事儿叫宫人同尔欢说一声。”
  云小仪点点头:“麻烦娘娘了,嫔妾知道的。”君言颔首,又随意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出了屋子,回头的时候深深看了眼依旧缩在角落的拈香,眼神带着意味深长。
  君言推开屋门,任由尔欢搀扶着往正殿内室走去,边走边问:“缓竹呢?待会儿子让她来内室,本宫有事儿要问她。”
  尔欢不敢怠慢,当下就点头道:“喏,奴才一会儿子就去唤缓竹姑姑来,方才缓竹姑姑去内务府领东西了,这会儿子也该回来了。”
  “恩。”君言随意哼了声,“大皇子那儿怎么样了?方才本宫在里屋的时候,云迟可有传话过来?”
  尔欢摇摇头道:“不曾,娘娘宽心,奴才已经再三问过赵院判了,小主子并无大碍的。”
  君言轻轻叹了口气:“本宫也知道是这个理,可就看着孩子红肿的脸,心里……”
  尔欢见君言情绪不对,赶紧换了话茬:“方才主子在里头问那拈香的事,可是怀疑这次的手脚是拈香做的……?”
  君言垂下眼睑,柔荑轻颤:“不会是她。”
  “那……?”尔欢有些看不懂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自家的主子。
  自君言还是常在的时候,尔欢就跟在君言身侧了,从前只觉得主子不过是个普通的后宫妃嫔,自己被分了过去,恐怕也熬不出什么头。
  不曾想主子落了个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路顺风顺水,不到两年就坐上了一宫主位的位置,竟还生下了后宫里唯一一个大皇子。
  尔欢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好好伺候主子,挣个好前程,做内侍的,比做宫女的还可怜,离了后宫,什么都不是,走在路上还会被人嘲笑。
  尔欢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后宫,所以他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只想往上爬。
  君言不知道尔欢这会儿子心里已经闪过了这么多想法,她依旧随意勾着唇边:“拈香这枚棋子安插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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