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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撩妹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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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
  毫无疑问慕姑娘的小心脏又被刺激到了。
  接过饮料慕寸心放到唇边喝了一口,这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她今天涂了粉色的唇彩,本就色泽饱满,莹润光亮。这会儿又晕染了一层水光,那视觉效果简直亮瞎人的眼睛。
  商离衡的目光落在那两瓣柔软的东西上面,几天前那短暂的触感就犹如潮水一般席卷着他的大脑皮层。几秒钟的时间他就不自然地转移了目光。
  整个包厢里的都是和商离衡从小玩到大的人,对于他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他这样大义凛然地宣告主权,一干人自然明白他对这姑娘是动真格的,哪个还敢乱开玩笑。原本对慕寸心有些好奇的人个个都将小心思烂在肚子里再也不敢乱打探了。
  周最拉着女友在慕寸心身边坐下。慕寸心这才注意到周最的女朋友居然是给他们班带过一节英语课的美女老师。
  慕寸心疑惑地看向商离衡,一脸懵逼,她那时还以为商离衡和人家有一腿。
  徐长安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慕寸心乖巧地祝贺:“徐老师生日快乐!”
  “谢谢!”
  临时被商离衡拉开她也没有准备礼物,只能口头表示一下。不过想来人家也是不会在意她送不送礼物的。毕竟也没接触过几次,还不熟嘛!
  美人端着酒杯怡然自得地问她:“四级过了吗?”
  慕寸心:“——”
  美人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前两天她刚查了四级成绩,可怜的慕姑娘只差一分就过了。她当时恨不得一头撞墙,抱着好基友桑琳大哭,“这个世界没爱了,连一分都不给我。”
  桑琳妹子对慕寸心同学深表同情,“为了证明这个世界还是有爱的,本宝宝请你吃麻辣烫。”
  于是乎一顿麻辣烫下来,慕姑娘就完全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想到在这里被徐长安揭了伤疤,她的一颗心都在流血。
  慕寸心从大二上学期就开始考四级,一直到大三依然过不了,她就差没把英语书吃了。
  看着慕寸心一脸苦恼的表情徐长安就知道答案了。她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安慰:“再接再厉,实在不行也可以向你身边这位求助。”
  “额?”
  “你身边这位雅思裸/考满分通过。”周最替女友解释。
  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让她这种四级考三次都过不了的学酥情何以堪。
  商离衡把玩着慕寸心的左手,不置一言,俨然是个局外人。
  不过他有仔细听他们的聊天内容,只是没有参与而已。
  年少轻狂的年纪商离衡当年也做过一/两件热血沸腾的事情。那时沈清浅出国,他其实也想过陪她一起去的,他连雅思都考了。裸/考满分通过。只是最后不了了之,那段感情也无疾而终。
  现在再回首,其实也不过是年少的自己那份自尊心和不甘心在作祟。
  慕寸心自然无从得知商离衡的这段过去,只觉得这男人无所不能,自己又差了他一大截。她那要命的英语,她每每都有切腹自尽的冲动。尤其是四级考不过的时候。
  当事人都不甚感兴趣,四级的话题就此打住,若是再说下去的话慕寸心估计得被秒杀得无处遁形。
  包厢里其余的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玩小九。慕寸心轻轻扫了一眼牌局问商离衡:“你怎么不去玩?”
  商离衡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二十岁之后就没碰过这东西了。”
  二十岁那年打败陆远道,逼陆家退出赌界,他就再也没有上过牌桌了。就连平时兄弟间聚会,他们打牌消磨时间他都没有参与过。
  周最有一句话说对了,他已经从骨子里厌恶透了这东西,他不想重蹈覆辙,和师父当年那样别人算计,死得不明不白。
  飘飘袅袅的烟圈缓缓从男人的嘴里呼出,一双黑眸愈发被衬得迷离而富有深意。他挑着眉反问:“你想玩吗?”
  慕寸心的余光扫到牌桌上,短暂的一两秒之后就消失了。她绞着手指,想也未想就断然拒绝,“我不会玩。”
  商离衡的眼光落在慕寸心精致的眉眼上,语气突然变得很惆怅,“不会玩更好,这个不是好东西。”
  多少人因为这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师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慕寸心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沉了沉。
  半个小时后商离衡抬起手腕处的手表看了眼时间,紧接着抬眸看着慕寸心,“阿最时间差不多了,我先送她回去。”
  话却是对着周最说的。
  他说坐一会儿就当真只是坐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有小天使说我适合写古言,今天兴致上来了写了两章,没想到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我决定了这篇文完结了就开个古言。哈哈哈哈

☆、廊灯(3)

  廊灯(3)
  两人出了时代皇宫,看到附近好几家饭店亮着招牌,慕寸心方意识到自己晚饭还没有吃。这会儿倒真是饿的不行了。
  不过就算打死慕寸心她也是不敢直接告诉商离衡说自己饿了。思来想去她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她捏着裙摆对上男人那双清幽的眸子,语气无比诚挚,“商先生我请你吃饭吧?”
  商离衡探寻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挑眉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要请我吃饭?”
  “一定要特殊的日子才能请你吃饭吗?”慕寸心聪明地踢起皮球。
  商离衡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灯火辉煌处,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然后车子七弯八拐开进了一排老旧的居民楼。
  二十分钟后蓝色的小车终于在一条昏暗的巷子口停下。巷子太过狭窄,车子开不进去,只能步行。
  狭长的巷子绵延伸向远处,漆黑一片也不知哪里是尽头。一盏昏黄古旧的探照灯立在巷子的出口处,灯杆上的白漆掉落了一大片,留下斑驳陆离的铁锈。
  “这是哪里?”慕寸心跟在商离衡身后,倒是没有一丝不安,有的只有好奇。
  黑暗的小巷,老旧的筒子楼,风烛残年的探照灯,阴森恐怖的狗叫声——她从小就是在类似环境里长大的,理所应当不会觉得害怕。
  “到了就知道了。”商离衡卖着关子,明显是不想让她提前知道。
  再冗长的巷子也终有到头的时候,慕寸心跟着商离衡走入尽头的一户人家。
  男人颀长的身影在门前静默一瞬,然后抬手敲门。
  那是最古老的木门,红漆斑斑,裂痕道道,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这种木门慕寸心只在永安寺的藏经阁看过。一扇门就已经沥尽了无数的风雨飘摇,岁月沧桑。
  未打灯的屋檐下,男人的一张脸藏在暗影里,单薄又浅淡的双唇紧紧抿着,似乎不愿发出一个音节。
  商离衡只敲了两下,里面就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一件深棕色的棉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男孩兴奋地对商离衡说:“商叔叔你来了啊,快进去。”
  商离衡率先抬步进去,还不忘用余光招呼慕寸心跟上。
  男孩好奇的目光一直笼在慕寸心身上,咧着牙对商离衡说:“叔叔,这位姐姐生得好标致。”
  商离衡含笑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没有再说话。
  里面的世界别有洞天,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宽阔的院子和两棵硕大的法国梧桐。经过一个冬天的风吹雨打,落了一地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堆积在一起叠成了一条温暖的地毯。几条空荡的长枝桠静悄悄地探进左侧狭窄的窗户,若是在春夏自然就给这背阴的房间送去一抹生机。
  穿过院子才进入主屋,玄关处的两盏廊灯吸引了慕寸心的视线。一盏亮着,一盏黑着。亮着的那盏投泄下温柔的暖色光,商离衡长身而立站在灯下,大半边脸陷在阴影里,唯有一双眼睛迎着灯光,细密的睫毛上蒙上了一层光亮。
  “阿婆,我来看你了。”
  他的声音一贯不急不忙,无论说什么都从容稳妥,寻不得一丝浮躁。
  年迈的老人顺着声音去找来人的方位,古铜色的脸庞上流露出和蔼的笑容,“离衡你好久没过来了吧?”
  老人的一双眼睛是失焦的,这样的认知让慕寸心禁不住泛起一阵心酸。
  商离衡点头,“是啊,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太多抽不开身。”话音落下就用眼神示意她叫人。
  “阿婆。”
  是女孩子特有清脆婉啭的声音,就像夜莺的啼叫。
  老人的脸上当即浮现出一丝讶然,“离衡,这是?”
  商离衡的目光转向慕寸心较好的瓜子脸上,抿着嘴答:“我的人,带来阿婆认识一下。”
  慕寸心的心尖止不住又轻颤了几秒。
  我的人?这是今天晚上慕寸心第二次听到这三个字了,任是她再装鸵鸟也不得不面对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了。她明明什么都没答应好吗?这人就这样擅做主张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吗?
  她的声音沉了几分,“阿婆,我是商先生的朋友过来看看您。”
  老人家似乎也不甚在意她这种刻意撇清关系的说辞,只浅浅地笑着,“小姑娘欢迎你来玩啊!”
  倒是商离衡的眼神暗淡了些许。
  老人虽然看不见,但是身子骨还是很硬朗,也没有穿得很多,看上去一点不显臃肿。她摸了摸那根花椒木的手杖,朝着商离衡的方向询问:“还是老规矩吗?”
  商离衡点了点头,又转头问慕寸心:“你有什么忌口的菜吗?”
  慕寸心摇头,“没有,我什么都能吃。”就是有很多不喜欢吃的。这后半句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
  “你们先在外面坐一会儿,很快就好。”老人拄着手杖往厨房方向走去。
  慕寸心难以置信,“阿婆,她——她给我们烧菜?”
  “嗯。”商离衡轻瞥她一眼,眉峰轻蹙,“不然你想让我动手?”
  慕寸心:“——”
  傲娇的口气成功地把慕寸心噎住了。
  不是说好她请他吃饭的吗?这样的情况是闹哪样?
  让一个双目失明的老人家给两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烧饭这样真的好吗?慕寸心忍不住扪心自问。
  “放心,这点小事阿婆应付的来。”男人看出她的困惑和内疚出言安抚她。
  “慕姐姐,平时阿婆也是这样给我烧饭的。”就连范希文也让她宽心。
  这样一说,慕寸心才真正放下心来。
  老人进厨房以后,商离衡陪着男孩写作业。一边还不忘询问老人的近况。
  从他们的谈话中慕寸心得知男孩的名字叫范希文,是老人的孙子。老人家不愿跟随儿女住到市区,执意要住在这老旧的房子里。儿女们无奈只能由着她去。专门请了个护工照顾老人的饮食起居。只是那天临时有事请了假。
  范希文打小就和老太太感情好,每逢双休日就会来看望她,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屋子里的一应陈设都像是古董,岁月的痕迹显而易见,少说也有二十多年。很多东西慕寸心只在电视里看过。这样的氛围徒然让她生出一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慕寸心四下观望着,倒也不敢随便动这些东西。她怕这些都是古董,被她碰坏了可不得了。
  “阿婆的眼睛一直这样吗?”慕寸心到处看了看,在椅子上坐下。
  商离衡正在教范希文做一道数学题,听到慕寸心的话怔了怔沉声说:“嗯,二十年了。”
  “因为什么?”慕寸心几乎下意识就要问出口了。但是硬生生地给咽进肚子。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她再好奇也不好打探太多。
  “离衡来端一下菜,可以吃饭了。”老人的声音这时从厨房传来。
  这么快?
  “来了!”商离衡撸起袖子,迈着大长腿走进厨房。
  这间隙范希文逮到机会和慕寸心说话,“姐姐你是叔叔的女朋友吗?”
  慕寸心笑着摇头,倒也没有觉得他问得突兀。
  范希文很失望,“叔叔这么大年纪怎么就没有女孩子要他呢?”他小声地嘀咕着,一副“我好心累”的表情,让慕寸心看得忍俊不禁。
  “希文那你有没有女朋友呢?”她摸着男孩的脑袋温柔地问道。
  “当然有啦,我每天都和她一起玩呢。”范希文小盆友一脸骄傲的表情。
  “她长得漂亮吗?”
  范希文挠了挠头道:“挺——漂亮的。”
  慕寸心失笑,还会不好意思呢。
  她觉得网上一点都没有说错,这就是个全民都有女朋友的时代,就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是如此。她每天走在外面都要围观别人秀恩爱,被那些人塞一堆的狗粮。
  不过输给一个半大的孩子,慕姑娘还是有些心塞塞的。想她慕寸心二十岁了都没正经谈过一次恋爱。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慕寸心被小朋友的情绪感染,心情都好了起来。
  阿婆和范希文都已将吃过晚饭了,桌子上只有慕寸心和商离衡两人相顾无言。
  慕寸心埋头苦吃,将肚子填得圆滚滚的。
  “菜还合口味吗?”老人和蔼的声音在慕寸心耳畔响起。
  慕寸心嚼着鸡脯肉直点头,“菜很好吃,我很喜欢。”
  “喜欢就常来。”
  “好啊!”慕寸心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商离衡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头顶节能灯清冷的灯光落在他清俊的脸上,说不出的儒雅俊秀。
  老人坐在柔软的榻榻米上,腿边是燃着的火盆,盆里燃烧的炭火给这间清冷的屋子平添了几分暖意。她端着一杯香醇四溢的红茶,一张遍布褶皱的脸被炭火映衬地愈发苍老,连声音都带着一种饱尝人间疾苦的沧桑,“离衡,老鬼那边查得怎么样?”
  慕寸心明显看到商离衡捏着竹筷的右手顿了一瞬,左手不自觉握成拳头,隔了好几秒之后才吐出字,“暂时还没有消息。”
  短短的一句话,男人好像用尽了全部气力。
  老人听后无奈地笑笑,似乎对这样的答案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言语中的失望和落寞却让人难以忽视,“我时间不多了,离衡你要抓紧时间,我想在闭眼前看一眼她们母女。”
  商离衡一向沉静淡漠的俊颜上难得出现了几分焦急,“阿婆,你不要这样说,还有时间的。”
  老人笑笑似乎觉得商离衡在自欺欺人。
  慕寸心埋头自顾吃饭,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外人。
  吃完饭两人陪着老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别。范希文小盆友送他们出去。
  “姐姐你要常来啊!”
  慕寸心笑着说好。
  两人沿着昏暗的小巷慢慢走着。
  夜风呼呼穿梭在巷子里,慕寸心捏着裙摆,防止它被风掀起来。
  商离衡的情绪似乎不太好,一直沉默着。
  刚才出来没有发现,她这会儿才注意到天空中下起了小雪。细小的雪片消无声息地落在男人浓密的发梢上面,寻不到半点痕迹。他本就俊秀的眉目此时也被晕染上了点点湿意。
  慕寸心从包里取出一把折伞小心地撑开,将伞的大半边移到商离衡的头顶,她的声音在夜色里分外清明,“阿婆她怎么了?”
  “肝癌晚期。”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热,我要吃块冰西瓜冷静一下。

☆、风灯(1)

  风灯(1)
  慕寸心的心里塌陷了一角,声音微微颤抖,“为什么——为什么带我来?”
  商离衡扭头看她,灼热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良久之后才吐出一句话,“慕寸心你心里当真不清楚吗?”
  一高一矮两道黑影在夜色里伫立着,无声无息,男人伟岸的身形宛若一座沉默的孤独的街灯。
  他的侧脸轮廓硬朗,黑与白相互映衬,各自凸显,各自迷离,在这个雪意蒙蒙的冬夜让人难以忽略。  
  慕寸心压抑着心绪,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她哪里会不清楚,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男人听完长眸一凛,目光骤然变冷,有些在心里压抑许久的念头呼之欲出,但看到女孩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走吧!”
  他还是舍不得逼她,他舍不得她为难。
  千言万语终究仅仅化作这样苍白的两个字。
  坐进车里,宝石蓝的小车很快将这片老旧的居民区甩在身后。然后车子一路疾驰,在C大北门停下。
  “老人家时日不多了,你有空多去看看她。”临下车之前商离衡这样告诉她。
  慕寸心将伞撑开,“好的。”
  雪片洋洋洒洒地落在粉色的伞面上,在暗淡的天光中反衬出路灯的亮色。
  女孩瘦弱单薄的身影在落着小雪的夜色里愈加寂寥。
  男人的视线落在那道瘦削的身影上,很久之后才收回。
  慕寸心,我正试图让你走进我的世界,让你一点一点看清真正的我,这样的良苦用心你知不知道?
  慕寸心撑着伞走在寂静的校园里手脚冰凉,第一次觉得横桑的冬天竟然也冷得出奇。
  远处灯塔摇曳着稀稀疏疏的亮光,在凄冷的冬夜里忽明忽暗,就像慕寸心当时塌陷了一角的内心,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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