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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上来!”那男子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壮汉抓进来一个弱小的女子带到他面前,那女子被绑住了双手和双脚,连嘴也被堵上,她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叫声,双眼含着泪花,楚君夜毫不在意的瞥了那女子一眼,还未让人讲她带下去,一个挽着双髻的少女救急忙跑进来,抱剑禀告道“盟主,那墨尘从后山进入谷中,如今已经在异谭了!”
“墨尘?”
“正是。”
“一个残废你们都对付不了,要你们有何用?”
“可……盟主,他……”
“他什么?”楚君夜问,之后重重的将怀中的女人摔在软榻上,那娇小的女人吃痛的叫了一声,楚君夜没有理会那个女人,气冲冲的。“他还敢回来?今日,我定要他的命!”随后大步向外走去。
墨尘已经在外静静地等候,他坐在轮椅上,目光锐利。
“呦呵!墨堂主,今日为何有空前来啊?”楚君夜见他就调侃道。
“你还有脸说?快放了我妻子!”
“妻子?”楚君夜立马想到刚才手下给他送来的那个女人,他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手轻轻一挥,刚才给他送女人的手下押着那个女人,一并出现在墨尘的面前。
“紫荼”墨尘唤他的名字,那女子死命地挣扎,可是他背后的被缚的紧紧地,双眼透露出无助,让墨尘抓紧了轮椅上的扶手。
“墨尘!你还敢再次进入屿云谷。我说过若有违背我的命令,你会死的很难看!”楚君夜打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
“楚君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抢我妻子,竟然还要向我问罪!”
“好啊”楚君夜冷笑,“墨尘,当年我第一次来这屿云谷你就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等价交换,不如今日,你我也来个交换如何?反正这种货色也入不了我的眼”
“如何换?”
“用你的命,来换这个女人!”楚君夜指了指紫荼。
等价交换。他曾经也对楚君夜说过这话,只是当时的他已经不再,当时的场景已经面目全非,当时的人儿也……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楚君夜驱逐出谷的废人一个,他现在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更加没有什么价值,但紫荼不能死,他不能连累她,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墨尘想到这个便咬了咬牙。
“好!!”他干净利落的答应了他。
“爽快!来人,给这个女人松绑,将她送走!”楚君夜命令那个手下,紫荼被解开了绳子,她想跑,跑到墨尘身边去,可是有人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她只能大喊,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那个名字——墨尘。
她不愿意看见他为了她而死,哪怕他一生都只能坐在这个轮椅上面,她都不愿意抛弃他,紫荼终于被送走了,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紫荼的哭喊,墨尘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剑刺穿他的心脏。可哪一剑却迟迟没有刺来,他只得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然后是一句尸体,横躺在女子脚下,最后是楚君夜一干人等吃惊的表情。墨尘感叹于面前女子高深的武功,让面前这个要杀他的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已经横躺在脚下,更加感叹那女子的背影,她站在异潭水边,于沧雪纯一样没有束起的浓密的长发只是任由在空中飘散着,身着湖蓝色的衣裳,她的背影是如此的好看,就像是他的谷主一样。随后,他惊住了。只见那女子转过头来对他说了一句“墨尘,你不能死。”
墨尘吃惊的不是他的话,是他的样子,她的样子和霖雪烟一模一样,墨尘不敢相信他的眼睛,若她是霖雪烟,那么她的真实身份不就是……一干人等还在傻愣着。
那女子早已经向楚君夜杀去,三大长老不知道何时跑了出来并与这女子交战,三大长老打算速战速决,一开始就向女子连发三蛊,女子使用的武功是沧雪纯最为擅长的冰法,混合内力将蛊虫杀死在她周身,三大长老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女子会有如此深厚内力。不过,他们在屿云谷这三年来并不是用来修养身心的,武功修为大有提高,只见四人在空中打得越来越激烈,蛊虫伴着冰法如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女子貌似只会使出冰法,从未换过招式,与三大长老的战斗她也渐渐占下风,她便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举过头顶,将三大长老的蛊虫吸附在剑尖周围,汇聚成一个由蛊虫组成的圆球,之后轰一声,蛊虫又被她回敬给了三大长老,内力冲击让三大长老知难而退,不在和女子在做纠缠退回到了楚君夜身后。女子亦退回湖边两方对峙。
“纯……”楚君夜开口唤那女子“是你吗”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压抑不住的激动由他身体表现出来,女子听了这话一挑眉“什么纯?我不是纯,我名叫银冷烛!”银冷烛,银刀堡堡主的千金,竟然会和霖雪烟的面容如此相像?楚君夜思忖良久干笑了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讽刺。
“那好,我问你,你今日你来救墨尘和紫荼的吗?”
“不错,我正等待机会看你将紫荼放走我才出手。”银冷烛很镇静,承认了楚君夜的话。
“那你真是打错算盘了,我没有那么笨,在没有杀死墨尘之前,你以为我会放走他个女人?”仿佛是应正楚君夜的话,那个手下带着紫荼又出现在了紫荼的面前。银冷烛握紧了手中的剑吐出三个字“小人!”
“这叫智慧,若没有这点本事,这盟主之位岂会落到我的手中?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办?就算能打过三大长老,你也未必打得过屿云谷全谷的人,就算你打赢了,恐怕,我早已将紫荼和墨尘杀了,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呢?”银冷烛反而转过来问他。
“你会和我谈条件”楚君夜信心满满。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换给你,只希望你……”
“我要的不是东西。”楚君夜迅速打断他的话“我要的,是你!”墨尘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不行!!楚君夜,他不是纯,我死,你放过他!”
“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楚君夜冲他大吼“怎么样银……冷烛?”
“我过去?你放了他们两个?银冷烛再一次确定。
“是的,两个。”
“那好成交!”银冷烛没有再犹豫。
他一步一步的向楚君夜走过去,在墨尘眼中,银冷烛就像是第二个沧雪纯,再一次掉进了异潭之中,掉进了深渊,慢慢的被黑暗吞噬,而他,却只能如三年前一样那样干干的看着,看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又一次离开了他。
第15章:第十五章
楚君夜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领到了银冷烛的面前,她被楚君夜封住了周身的大穴,运用不了武功,她不闹,只是平静的在那里坐着,那个老人用枯槁的双手触摸着银冷烛的发际线,随后转向楚君夜,躬了躬身子。
“盟主,是真的”
“真的?”楚君夜疑问。“不可能!你再看看!大师,她的脸一定是假的!”
“盟主,这天下的易容不可能骗过老朽的眼睛,这位姑娘没有易容,如若不信,便另请高明吧!老朽告辞了!”那老人说完,迈着步子离开了,楚君夜望着那老人的背影,无奈。
“还要骗自己么?天下最厉害的易容师公孙思罗都认为我这脸是真的,你还想怎么样?”银冷烛冲着楚君夜说。
楚君夜唰的一声转过身,紧紧抓着银冷烛的肩膀“就算你不是纯,那你一定是纯的转世,对不对?对不对?我要永远留在你身边,不让你离开我一步!”楚君夜疯狂的吼到,死死的抓着银冷烛的肩膀,她没有看他,将脸摆到一边,楚君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向樱卉阁中,速度之快,几乎让她摔倒。银冷烛从背后看着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心酸。
楚君夜一脚踹开樱卉阁的门。
一个金灿灿的笼子从屋顶慢慢垂放轻落在房子正中的地方,制造笼子的材料都是他派人在淆华池的焰火中重重打炼出来的。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银冷烛愣了一下,随后无所谓的耸耸肩,乖乖的走进了笼子里。
“从现在在开始,我要把你像一幅画一样的放在这里,好好地看……好好地……”楚君夜看着银冷烛平静的说,此时,他多么期盼他面前的女人心里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属于他的地位。
“好好的爱着你……”楚君夜在心里默默地说完他从未说完的话,离开了。
银冷烛坐在笼子中央,双目呆滞,她从未想过楚君夜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爱沧雪纯,把她当做沧雪纯爱的这么疯狂?她闭上了眼睛回想着。
“谁?”她突然厉声叫道,就听到扑通一声,好像是有个人跪在了地下,她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奴……奴婢江雨袖,是……是来服侍您的。”那女子貌似被她的呵斥吓住了,连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样,我不需要,你出去。”
那女子听银冷烛说这话,连忙冲她磕了三个响头。
“小姐我求求你,您如果赶我出去的话,盟主……定会杀了我的,求求您就收下我吧!”江雨袖一边哭着,一边向银冷烛说道。
“好了你别这样,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叫你。”银冷烛深知楚君夜的疯狂,冲她摆了摆手。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雨袖这就退下了”江雨袖欣喜若狂的跑出去。“你们不能进去!”不过多时江雨袖的声音又响起来,银冷烛狠狠的叹了口气。她难道想安静也不能安静一会么?她背对着门,感觉又有一群人进来了。
“谷…主…”颤抖的声音响起,银冷烛猛地转过头,她看见了七人,那七人正是屿云谷的七位堂主。
“纯……是你么?”沈赤凉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压抑的兴奋。
“为什么又叫我这个名字?”我不是什么纯。”
众人一惊,“长孙思罗看过的,不会有错,赤凉,她不是纯,是银刀堡的千金!“汀幻悬站出来劝她,眼中亦是满满的痛苦。
“不……!“沈赤凉才不会相信,跑过去紧紧地摇晃着笼子。
“她一定是纯,一定是,我不相信,不相信!”
媚云跑上前去将沈赤凉拉下来,“赤凉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她不是谷主啊!虽然她有着谷主易容过后的容颜,但她不是……”
“我不是纯,但是我从父亲那里听过谷主的事迹,父亲和谷主说起来有些交情,父亲怕你们惨遭不测,派我来保护你们的。”
“保护?”离魄一笑,“你自己都被楚君夜那个变态锁在笼子里面了,你怎么保护》何来保护?”
“楚君夜?变态?”银冷烛重复着这几个字。
“他不是变态是什么?自从他上任,让属下们弄了多少女人进来?动不动就大开杀戒,墨尘就是因为与他发生争执才被生生废了双腿,逐出谷去,他竟然还不够,将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杀死。”
“你说什么?妻子?”离魄的话被银冷烛就此打断。
“她的妻子啊,箬婉,死了……”离魄虽然说起来义愤填膺但是说起箬婉,丝毫不在乎。
“怎么死的?”
“是我!”媚云说道,“我查了她的一些事情,发现她在华穆楼雇佣杀手,三年前,就是那个杀手突然出来杀了我们谷主,楚君夜想为谷主报仇,却不忍自内心杀她,亏她有自知之明,自尽了!”媚云平静地说完这一切,银冷烛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你认识她?”汀幻悬觉得她的表情不对,问她、
“箬大将军的女儿,楚君夜第一个成功的踏脚石,怎会……不认识?”银冷烛嘲笑的说完这句话后,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那七人亦识趣的离开了。
第16章:第十六章
银冷烛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缓缓地爬起来,现已经接近三更,可远处依旧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雨袖,为何还如此的吵?”在门口的江雨袖听到银冷烛的声音急忙跑进来。
“小姐,盟主今日在正堂里请各个帮派的大人物们喝酒呢!”
“是么?”银冷烛若有所思的道“故弄玄虚……”
“啊”?”江雨袖不解,银冷烛也没有做多解释,门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房门也被推开,楚君夜几个手下将他半拉半拖的带到银冷烛面前,酒气扑面而来,楚君夜摇摇晃晃的将手下赶走,踉踉跄跄的刚转身却又突然瘫倒在地上。
“纯……”他呢喃着,眉头紧皱,就算是醉倒,他的嘴中还是只有那一个字,那个最终牵动他的心的女人。
“纯”他不断的呼唤那个名字,银冷烛抬起眼眸,又迅速转过头去,她眼里的慌乱一瞬间消失。
这一晚。她与楚君夜,就这样一个在笼子内,一个在笼子外,睡了一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这个房子时,楚君夜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房间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银冷烛喜欢这个感觉,这样,她就可以思考很多事情,甚至可以听到许多纯净的声音,江雨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摆了一碗白粥,两个精致的小菜。银冷烛象征似的吃了几口。
“雨袖,你做的饭真是越来越好了!”她忍不住赞了几句。
“啊?”江雨袖愣了一下,“噢…是的!”她胡乱的答应着。
“还未问,你是怎么心甘情愿的进到谷中来的?”银冷烛并没有在意江雨袖的不自然,继续问道。
“进这谷中?心甘情愿?”江雨袖冷笑了一下“小姐,我压根就不是什么心甘情愿来这里的!”说起这个江雨袖就像有说不完的话,她的眼泪也随着她的回想哗哗的向下落。
“我家里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山清水秀,我与他三个月后就要成亲了,盟主的手下就在那个时候将我抢了进来,让我做他的侍妾,若不是小姐来了,恐怕,我早就已经清白不保。”江雨袖抽抽搭搭的讲了一大堆。
“这与我又有何干?”
“小姐看不出来么?”江雨袖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盟主那么爱您,他爱您爱的现在一眼都不看那群侍妾,现下日日忙着做一个好盟主,我们这些被抓来的良家女子,都是因为您来了,所以才得救的。”
“是…是么。”银冷烛苦笑“看来我被关在这里算是关对了么?”
“可是……小姐,您到底叫什么?为什么你的名字?”
“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你很感谢我是么?”
“恩,”江雨袖狠狠的点头。
“你要帮我,知道么?”
第17章:第十七章
此时已是黄昏后,天气已入秋,小贩们都挨不住寒冷乘早打烊回家暖和去了,凛冽的寒风席卷着落叶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翻卷,远处的酒家还亮着灯你,写着一个的大大的酒字的旗子挂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一袭白衣出现在巷子的一头,那人的脚步很轻,屏息凝气间也发觉不了他的到来,他的脸用黑色的斗篷围住,看不清楚面目如何,在寒风中他的身影略显单薄,那人一步步走进巷子里面唯一一个没有打烊的酒家里。
诺大的酒馆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趴在桌子上面昏昏欲睡的店小二。另一人是白千蛊,他点了一壶酒,端坐在那里满满品尝,一直在等着那人的到来。
“你不喝点。”
“不了!”那人很决绝,他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但是却能听出来是一个女人,“能帮我治好他么?”
“我又不是神仙!”白千蛊嗤笑道。
“你一定要治好他,他不能就那样没有下半辈子!”那女人语气虽然还是冷冷的但是能听出来略显激动“我明白了!。”白千蛊毫不在意“你治好他,终有一天他们双方对峙,两方已经恨得牙痒痒,到时候你能阻止的了?”
“当然!”没那个本事他不会说这句话。
“哼!”白千蛊嗤笑一声“你快回去罢!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女子站起来欲走,又回头,“你答应的不许反悔!”女子还未等白千蛊回话,迅速走出了酒馆,白千蛊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个气息离他愈来愈远。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喝完最后一杯酒也终于离去了,终于小巷的最后一盏灯灭了,无声无息的,天空也越来越黑了,像是黑色的漩涡一般,深而不见底。
在银冷烛心里,楚君夜一直都是一个只知道拥有,却有忽略珍惜的人,以前是,如今是,现在亦是。明月复有明月情。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近日来,为了拉拢各大门派,强壮屿云谷的势力,楚君夜里里外外的心思都被挖干了,他没有再去看银冷烛,即使是自己的思绪已经贯穿了全身,直上心头,只是理智与情感始终是一条枷锁,让自己的冲动与欲望在孤寂的夜晚被涅灭,被压抑的没了踪迹。楚君夜疯狂的用酒掩盖着痛苦的神情,鲜红的眼睛在黑暗的屋子独自蜷缩着。
江雨袖推门进去,一只珠光点亮了整间屋子,看到的著有一个身心溃烂,神情黯然的伤心者,江雨袖不禁凝住了片刻,手里的饭菜也凉进的手心,她走上前蹲在他身旁,撩起他脸庞被酒水沾湿的发缕,她看着楚君夜,轻轻的亲吻着他的练剑,眼睛若带邪气的凝视着床边那瓶贴着“牵机”的药瓶。
“你欠我的,还是你来还吧……”江雨袖看着那瓶药,伏在楚君夜身上轻轻说道。
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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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霜突然破门而入,将银冷烛吓了一跳,她显得很落魄,头上的发髻都歪了,她面色苍白,双眼红肿,以往清冷柔弱模样不再,满脸的惊慌失措,扑通一声就跪在银冷烛的面前。
“我知道…我知道您不是谷主,可是,可是您有办法的,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