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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女生倒追宝典:心花朵朵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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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南瓜谈恋爱了,这不挺好的,不然都以为他性向超越凡人。
  小三说:都用脑残体了,再不管估计得非主流。
  我说:你没见他照片一直都非主流呢。
  大葱说:“他怎么了?老牛啃嫩草有代沟么,非得这么跨时代?”
  我说:“也没有,那女孩子跟他一般大,学编剧的。”
  大葱立刻发了一个色狼相过来说:美么?
  小三说:哼,美!美也没你的份儿啊,你去伺候那些有狐臭的法国娘们儿吧。
  又打了起来。
  这时候南瓜上了线,我给他发信息说:你干嘛呢?
  南瓜给我回了信,好久我才意识到坏事,各类扭曲字符都在上头,看得我到处找眼镜。
  小三说:老南,那个小姑娘到底多大啊?
  大葱说:不说了跟南瓜同龄,你从来不认真。
  南瓜说:比我小几个月。
  小三说:那也不算有代沟啊。你现在进化成非主流,这不是人为拉大差距嘛?
  南瓜又发出来一串省略号,这是我认识的字,我从没这么爱省略号。
  大葱说:是那闺女让你学火星人吗?
  南瓜说:没有,我觉得挺郁闷的我不是挺了解她,她和我好像不是一类人。
  我说:是一类人就毁了,得一人牵一条狗上街。共用狗会过劳死。
  小三说:哈哈哈,瓜瓜我真想你。
  大葱说:最毒妇人心。
  南瓜说:我该怎么办啊?
  大葱说:我不是女人,我也不是你,我就告诉你能忍到我回,给你介绍洋妞。火辣辣的洋妞。
  小三说:大葱怪不得你开始肾虚,你再不节制会肾衰的。
  结果可想而知,俩人又开始互掐。我只好独自和南瓜解决他的个人问题:如何能了解一个女孩子。还是个学艺术的女孩子。
  我说:南瓜你先别急,文化都是先碰撞再融合的,你得给出着陆窗口才行。
  南瓜说:可是我搞不明白她,我喜欢她但我怕她说话问我问题,我觉得我很笨很没用我觉得她不会喜欢我……我是个笨蛋。
  真是爱上了,觉得人家是天仙,天天纠结如何成仙,好跟人家演一出《天仙配》。
  南瓜遇上了我遭遇过却没有被解决的问题:他爱得比她深,他陷得比她早,他伤的恐怕比如得比她厉害才行。
  这事情没人帮得了,得自救,自救也不一定能成,完全看造化。
  但这不能和南瓜说,我只好安慰他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大葱和小三已经掐到中学打篮球被打碎的眼镜到底谁该赔偿的问题。我看南瓜下了线,我也走了人。
  接下来几天我与Z君在QQ上保持基本互动,他喜欢写字,不喜欢说话,有时候打来电话,就只会笑,我喜欢他的笑声,其实我是喜欢这个人,所以他笑得也跟唱歌一样,他就是没哭,他要是哭起来我大概也会觉得是天籁。
  我对自己这种全盘无条件接受的无能举动觉得很讶异又很开心,我这么高标准严要求的人,还没遇到几个及格的男人,忽然从天而降这么个正港A++,有点找不到北也是应该的。
  我把自己开脱得很好,于是十分开心,开心归开心,还是比较忙的。
  Z君不明白为什么放假也会忙,天真地问:“你在打工?”
  我说:“你以为这是美利坚,满世界的小餐馆等着女大学生当招待?”
  Z君笑了,说:“别把我当外地人。不打工你你为什么会忙?”
  我说:“我忙着做饭洗衣服,伺候一家人。”
  他又笑了,说:“那还好,去餐厅打工还是不安全。”
  我说:“听你的语气,好像老江湖。”
  他笑了,过了片刻说:“你系着围裙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我顿时逗气,老唐看到我系着围裙满家走会觉得惊恐,南瓜还是吃过我做的菜,才相信我不是从来没有进过厨房。而Z君,他就这么坦然地表扬了我,这是表扬吗?
  这好像是调戏吧?
  这两个字一出现,顿时我就炸红了半张脸。想我调戏的人也不在少数,在我指导下成功调戏他人的人也不在少数,可实战和演戏,终究还是不同。
  我红着半张脸想不到措辞。
  沉默片刻,Z君说:“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先挂电话了。”
  回到客厅发现我爸一直盯着我,很久才问:“你干什么了,乐成那样?”
  我说:“有吗?”
  我爸立刻严肃地说:“你可别跟着你哥哥起哄知道么!”
  我只要严肃地回答:“不会。”
  
心花朵朵开  十四(1)
与Z君无法见面期间,我家发生了许多事情,首先姨夫出手打了姨妈,大东哥把姨夫扭出家门,姨夫干脆出去跟何鸣鸣姘居,其次姨妈去医院验了伤,肋骨断了一根。
  事情闹到这一步,难收场了。
  姨妈憔悴得很,鹅蛋脸陡然变成尖下巴,加上失眠,黑眼圈加重,我妈怎么调理都不管用,这下肋骨一断,喘气都小心翼翼,显得形销骨立,大东哥动辄就要去废了那个“狐狸精”。
  我爸负责安抚大东哥,我妈负责继续调理姨妈的身体,他们俩人共同参与与律师磋商如何能够低调地处理这件事情。就是说——打赢家暴官司,还能不被别人知道。
  我觉得这很难,又要马儿快快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不现实。
  时局这么乱,大东哥一落地就进入到忘我斗争状态,根本就没记起来时差这个东西。我终于也见不成容易着的林子小姐。不过老南的爹跟我姨夫在一个系统,多少他也听说一点,这男人想不到招安慰我就每天给我发星座运程。
  按照星座运程来说,我这一段时间运气都down到谷底,最好别做决定别买东西别谈恋爱别签合同别相亲别结婚别离婚别出游别生病。
  真好,没说别喘气。
  大东哥也没明显的需要我帮忙,我报恩的意图没有得逞,我跟Z君几乎每天都打电话,我很拿不准这个情景算什么,算恋爱么?算试探么?还是算闲大发了?
  我从没跟一个人在电话上说那么多话,我也从来没有那么多耐心去听见不到的人说话,还都是废话。天气不错,商场打折,路上遇到一个千载难逢的车牌,或者昨天晚上的星星真亮。
  对了,有一天晚上,Z君说:“我小时候,最喜欢爬到房顶去看星星。”
  这么恶心透顶的话,就是看着都掉鸡皮疙瘩。但他说我就信,我还想着:那一定是个夏天的没有月亮的晚上,一个男孩子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仰望漫天钻石一般的星星,而他的眼睛像星星一般亮……卡朋特唱的是: 天使把星光点缀到你的眼睛里。……全城的女孩子都想像我一样,靠近你。
  总有一天我会让Z君唱给我听。
  虽然每日困在家里简直要憋出无数蘑菇,但很明显我是一只开心的蘑菇种植基地。我的任劳任怨感动了某个大神,于是忽然有一天啊,Z君约我去看小狗。
  他打来电话问:“你在干什么呢?”
  我说:“洗衣服,做饭,煮菜。”
  Z君说:“真是好媳妇儿的材料。”
  我心里头开除无数小花。憋住下头的抱怨说:“谢谢表扬。”
  Z君说:“想不想看小狗了?”
  狗,我什么时候想看狗,小时候他们把我当猫的噩梦还没过去,我为什么要看狗。我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说:“你说什么?”
  Z君说:“上次没去成看狗。”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想到了上一次的蹩脚谎言——看狗、喜欢狗、就是家里不让养。
  胡扯。
  我爸做梦都想养一只狗,怕狗的人是我。
  Z君说:“你还在吗?”
  我说:“在的我们去看小狗吧!”
  语气里充满慷慨就义的凛然。
  大东哥瞧出端倪,问我:“花枝招展着去哪儿?”
  我很得意,问:“是说好看吗?”
  大东哥扬扬眉毛说:“我妹妹,自然好看。”
  我许久没见他笑过了,大东哥是个好儿子,自从姨夫闹出事情,他一直试图挽救父母的婚姻,但可惜没有成功,更要命的是,这场挽救越往后就越无望。
  我说:“哥,大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掂量着来吧,咱们帮不上忙。”
心花朵朵开  十四(2)
大东哥叹息,又说:“你见过那女人了?”
  我先打一个激灵,想到我爸已经上班去了,放下心来说:“见过了。”
  哥哥很困惑,问:“什么样子,很美吗?”
  我想到何鸣鸣的脸孔,老实地回答:“并不。可能因为年轻吧。”
  大东哥又说:“年轻女人一抓一把,那女人到底什么道行,能让我爸这么走火入魔?!”
  我因为大东哥愿意跟我分享情报十分兴奋,好久才反应过来:“你没见过她?”
  大东哥点点头。
  我小心翼翼地表示:“姨夫跟她游街从不避讳的。”
  大东哥只是惨笑,不说话。
  我想到我珍藏已久那张闪闪发亮的名片。啊!终于可以献宝了。
  但看到时候也不早,怕我祭出宝物大东哥独赴鸿门,只好先留了伏笔,告诉他,我有样东西给他。然后又向他确认了一遍我的状态很好,颠儿颠儿地奔向Z君了。
  Z君有点瘦,车厢里头烟味比较足,我们家人都不抽烟的,一上车顶得我立马开窗。
  Z君连忙道歉,伸出手四处给我扇风,我忍不住笑了,问他:“你抽烟了?”
  他摇头说:“我同事,我没来得及清理。”
  不是他就行。
  我装作很开心地问:“狗狗在哪里?”
  狗狗在狗窝,狗窝在郊区。
  我在车上一边愉快地与Z君交流狗的可爱之处,一边在心里头暗暗反驳。
  我是多么希望爆胎或者堵车啊。
  都没发生。
  我们十分平安地到了Z君同学家,他们家住郊区,有自己的大院子,院子里头有各种玉米辣椒麦秸和各种残花败柳,冬天嘛虽然看起来一些些萧瑟,但雪花混着泥巴固着在红色的墙角,看起来好像年画一样惹人开心。
  Z君的同学姓顾,名曰大卫。真夸张,也不是个鬼子,干什么得当假洋鬼子,当假洋鬼子就算了,还跟一世界闻名的超级无敌好身材裸男同名,简直找骂。心下顿时瞧不起了三分,然后端庄地问道:“你好。”
  大卫是个豪爽青年,立刻就说:“你好,大Z说你特别喜欢狗。”
  我去,我什么时候“特别”喜欢狗了。
  我客套说:“是的,就是家里不让养,只好到你这来看,给你添麻烦了。”
  大卫立刻也客套一下,然后他一声口哨,一只矫健的灵缇从房子后头疯了似的直扑过来。我从没有这么确切的濒死体验:人生所有的镜头好像都在眼前飘过,从小时候抢过的各类玩具和久攻不下的Z君。
  我要完蛋了,这种体型的狗只把我扑倒,不死也挂半条命。不是说来看puppy吗?
  眼见着逃不了了,我心一横,眼一闭,双拳一握,收回自己迈出的奔命而去的步子。
  Z君在侧,死也得死得重如泰山,不能以后他回忆起来说:“哎呀,那个女孩子啊,可惜了,被狗吓死了,你没见那惨状,真是惨绝人寰啊……”
  那可不行,我是要面子的人。
  结果,那只灵缇竟然在顾大卫身边急急刹车,然后欢快地扑在他身上舔起来,我一阵恶心。
  Z君说:“你不喜欢啊?”
  我立刻说:“没有没有,很惊喜啊,我好喜欢狗的。”
  越说越想抽自己。
  Z君说:“他们家有狗场,各种狗都有,”然后问大卫:“你闺女呢?”
  大卫挣扎摆脱了灵缇的亲密举动,说:“在屋里,放在外头会走丢。”
  然后他招呼我们进去。Z君忽然凑过来问:“你没事吧?”
  我镇定地说:“没有的。”
  Z君笑了,说:“那就好,我以为你刚才被吓着了。”
  我立刻想说没有,但理智告诉我,我肯定是被吓着了,既然Z君看得出,撒谎也没用,于是诚实地说:“是吓着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激情澎湃的灵缇,以为会直接扑过来咬死我。”
心花朵朵开  十四(3)
Z君说:“不会的,大卫家的狗都训练有素,那灵缇叫帅哥,三岁。还有一只斑点叫美女,一样大。另外有一只哈士奇叫阿甘、吉娃娃叫妹妹。”
  我一听吉娃娃,立刻背后发凉,几乎想要再次奔命而走。我于吉娃娃,好似患有小丑恐惧症的人之于马戏,恐惧源于莫名,于是无法消解,吉娃娃是我的梦魇,仅次于黑暗的屋子和日本鬼怪。
  我问:“吉娃娃在屋里吗?”
  Z君说:“不,妹妹天天陪着大卫妈,现在不在家。”
  “多久能回来啊?”
  Z君贴过来问:“怎么了?”
  我立刻撇清:“想看看。”
  他哦一声又说:“恐怕得下午。”
  我于是诚恳地叹息:“那多可惜啊。”
  然后立刻心下决定,午饭一定得走。
  大卫这时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小黄球过来一边走一边说:“拉拉过来,拉拉吃饱了没有,拉拉有没有想爸爸啊?”
  一只叫拉拉的狗,成为了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孩子,这画面基本可以组成一本魔幻主义小说的封面,眼见着那条狗被送到我眼前,我汗毛竖起来,大卫还是很热情地说:“这是拉拉,拉拉现在满月了,拉拉是个可爱的大姑娘了……是不是呀拉拉……”
  他怀里那只拉布拉多依旧迷迷瞪瞪地半张着乌溜溜的黑眼睛,打个哈欠露出尖牙利齿,立刻吓退我半步。
  Z君在我身后,被我踩到一脚,他连忙扶住我哈哈笑着对狗爹说:“大卫你这么紧抱着你闺女也不怕憋死她?”
  大卫立刻说:“哪有,我很有数的,拉拉每晚都跟我睡觉也没怎么样啊,是不是啊拉拉。”
  我听不下去这人狗不通的对话,装作刘姥姥到处猎奇,终于看到装饰落地窗的成排粉色的蝴蝶兰很是美妙,立刻兴奋地奔过去说:“好漂亮的花啊!”
  大卫在身后遥远地解释:“要是五一过来,能看见一院子的牡丹芍药,香气扑鼻,开春就能看见一树一树的樱花,六月就有大樱桃……”
  我一听,这不跟藩镇割据似的自给自足了?心下崇拜,十分想要套近乎,以后可以上树吃新鲜樱桃。
  Z君站到我身边,问大卫:“你家这牡丹芍药还是咱们当年种那些?”
  大卫说:“是啊,压了枝长了一院子。”
  我见着话题终于脱离了狗,心里头高兴了,于是插嘴道:“你们俩种的,真的假的?”
  大卫说:“中学上生物课的观察作业,结果真种活了。”
  我想慨叹一句,以表示我的素养高雅,善解人意,然后获得Z君以及他好友的表扬,结果回头一看,那只叫做拉拉的狗,竟然蹒跚地向我走过来,大卫还在一边怂恿:“拉拉啊,快,到阿姨那里去,阿姨给你好吃的哦。”
  那只小笨狗竟然就真来了劲,加快速度奔向我,身边的Z君此刻也发挥了不该发挥的作用,他递过来一把犬粮说:“大卫这闺女有奶就是娘,你喂喂它今天一天都跟着你走。”
  才不要!
  我立刻退到沙发边上说:“算了,还是认正亲好,别认歪了不好纠正。”
  大卫可一点也没听见我所话,他眼睛里都是他的狗闺女,看拉拉已经往Z君那边儿跑,一把抱起拉拉,然后塞进了我怀里,然后笑着摸了摸拉拉的可怕的狗头说:“不是干爹,是阿姨,你看阿姨多好看啊,来找阿姨玩儿。”
  一连串动作迅如闪电,等我坐下,手里头已经多了一团肉球:黄毛,小鼻子小眼,看着我歪着头吊着耳朵,我觉得心跳已经震碎胸腔,根本不敢抬手,生怕双手颤抖透露出我恐惧的本质,于是,一只满月的拉布拉多,伏在我腿上,抬着头,跟入定的我对眼。
  好久,Z君凑过头来说:“拉拉喜欢你。”
  我后背一炸,勉强沉着地回答:“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大卫强烈要求我们中午留下吃饭。他去订餐,我生怕我忤逆了拉拉爸爸的意思拉拉会像变形金刚一样变身咬死我,于是不敢发言。
  Z君问:“你下午没事情吧?”
  我悄悄说没有。
  腿上的拉拉又动一下,我的汗毛竖起来,Z君又问:“那我们在这里吃饭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好的,我请客好了。”
  Z君说:“不用你,大卫这跟无人区一样,来个人看他就美得什么似的,他非得请客,让他去好了。”
  说罢Z君问:“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
  Z君说:“有草莓,要不要吃?”
  怎么不要吃,可拉拉坐的很不舒服,一定要从我腿上下来,我不敢动她,也不敢说其实我很想吃草莓也很想用洗手间。
  我们正胶着,忽然一阵“吧嗒吧嗒”声,我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只听脑后传来一阵闷热的喘息声,转过头,一只怪物的正对着我,他有着红色的舌头和尖利的牙齿,然后,一阵狂吠在我耳边陡然响起。
  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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