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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江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莫小桐,这话可不能瞎说,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你还狡辩?”
好在自己有所察觉,没有再继续喝下去,不过,脑子已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已随时做好了向外呼救的准备。
“不是狡辩,是实话实说。”
王锦江不怀好意地一笑,又故意递上满满一杯酒水,却被莫小桐一扫而落,当清脆的声响,于包厢内环绕,莫小桐迷离的眼底,已是王锦江铁青的神情。见莫小桐不再合作,王锦江的语气也变得异常尖锐:“莫小桐,你既然如此怀疑我的人格,又何必跑来和我谈合作?”
一句话,又戳中了她的软肋,莫小桐咬了咬牙:“那好,现在可以谈谈那块地了么?”
坚持,再坚持一下下好了,只要他敢说个不字,她一定扭头就走,最后的希望已在这个烂人手上,她唯有强拼一回。
“行,行,当然行。”
微笑着上前,想要再拉她的手,当看清莫小桐防备的动作,王锦江又一步步后退,退回到自己原来坐的地方,一本正经道:“关于你们家的那块地,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原来开会的时候,大家定下的是另一块,要是突然改变,也会引人怀疑,除非,原来那块地的主人,肯自动放弃这个机会,否则的话,我也很为难啊。”
一边解释,一边观察着莫小桐的脸色,当那股子不正常的潮红,渐渐染上她的颊,王锦江唇边的笑意,已是越放越大。
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没有试过酒醉,分不清此时自己感觉是不是真实,只是,好不容易等到王锦江肯开口,又透露出这么重要的消息,她不得不再深入一点,追问道:“那原来那块地是哪一块?谁家的?”
“劲莱集团刚刚收购的,在伍岭渔村的那一块,其实说起来你和劲莱的老总也是同学啊!要不,你找找你这个老同学说说情,看看他肯不肯把这个机会让给你。”
王锦江自然是猜得到肖奕不会帮莫小桐的,所以,他才敢这么直来直去地说,只是,当他貌似‘坦诚’的话语一经出口,莫小桐的脑中,便有如炸开了锅,她刚刚好像对肖奕说过,再也不会去求他帮忙了,可是现在,明明好似与他无关的一件事,怎么又指向了他?伍岭渔村,不得不说,那个地方,确实更适合被规划成旅游景点,可是,可是……
“要让他们退出,我们才有机会?”
“没错。”
几分失落,几分绝望,莫小桐抵住已开始隐隐作痛的头,沮丧道:“劲莱集团又怎么会让给我?”
“说起来,还真是没有什么让的余地,不过我呢!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为难,所以,我就给你想出了另一个好办法,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什么事情都好说。”
“什么好办法?”
“今晚,你好好陪陪我。”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29:肖奕,救我!
有那么一瞬间,莫小桐觉得自己已然石化,来这儿之前,她就以为,就算王锦江不顾忌她的身份,至少也会想到她那个还在做省长的公公的背景,可是现在,他居然明目张胆的将这种事说了出来,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他的嘴脸,让她恶心,她忍不之住,终而大吐特吐起来,霎时间,整个包厢里,都充斥着一股子又酸又馊的呕吐物气味。将腹中酒水吐尽之余,莫小桐终而又抬起清灵的眸,只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莫小桐的手,已然狠狠扇上了他的脸,当啪的一声重响而起,王锦江肥嘟嘟的脸上,已赫然印上了粉红色的五指印。
“臭三八,你敢打我?看老子今晚不玩死你。”
所有的伪装,均已被她撕毁,王锦江黑了脸,不顾一切地朝她扑了过来。只是,当他刚刚触及莫小桐的手臂,她却已身形敏捷地闪了开去。酒水已吐尽,虽还有些晕眩,但到底已清醒了不少,发现情况不对,她掉头就跑,只是,当她打开包厢的大门,那一声救命尚不及出口,人,却已被他紧捂住口鼻,又狠狠拖回包厢内。
拼命挣扎着,莫小桐手口并用,反手用指甲划伤他脸的同时,业已狠狠咬上他的手指,嗷嗷声中,王锦江不得不甩着大手松开对她的钳制,她却趁机用脚上那足足六寸的高跟鞋,用力地踩上了他的猪脚。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莫小桐夺门而出,发足狂奔。
拧着眉头,她撑着意识拼命的向前,只是,脚下有如灌铅,越跑越重,每一步都似踩在了棉花之上,找不到着力点。
身后,难以入耳的叫骂声越来越近,那样急促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似踏在了她的心尖上,她知道,王锦江追上来了,若是再被他抓住,她将再无机会。憋足了一口猛气,她突然爆声破喉,大喊道:“肖奕,救我,救救我!”
紧闭的包厢门,猛地大开,一人,飞蹿而出,转眼间,便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她迷离的眸间,是他清俊而冷傲的脸,虽看不清,但却那样的令人安心。终于,她再撑不住,放任自己,就那么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沉沉不醒。
紧搂着怀中人儿,肖奕淡然回首,墨玉般的眸底,冰一般的冷:“王局长,好久不见。”
半路出来个多管闲事的货色,王锦江本想以权压重,将对方赶走,岂料,人家竟然还率先打起了招呼。眯着眼,他辨认了一阵,终于恍然大悟道:“哟,这不是劲莱集团的肖总经理么?还真是好久不见了。”
“王局长来吃饭?”浅笑着开口,肖奕一点也没有把人放开的打算。
“是啊,和朋友吃吃饭,顺便谈点正事。”
“既然王局长还有要事,那我就不打扰了。”
声落,肖奕打横抱起莫小桐,正要转身离去,身后的王锦江,却又不满意了。
“等等,肖总经理是不是忘了什么?”突然,王锦江大步上前,用肥胖的身体挡在了肖奕的身前。
“喔,是吗?那您倒说说看,我忘了什么?”
八年前,肖奕与王锦江就有过交锋,但,当初的他,在王锦江的手下败得很惨,可是今日今日,他已不再是无权无势的穷学生,就算对方关系到他未来的投资项目,他也绝不会放在眼里。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0:肖总,好好享受
“这位小姐,留下来。”
毕竟是在官场混得久了的人,只一眼,王锦江便看穿了肖奕的意图,不过,到手的鸭子,岂有让她就这么飞了的道理?
“留下来,为什么?难道王局长和一个醉死了的人,还能谈正事?”浅笑着反问,肖奕的眸底,闪动着狐狸般狡猾的光。
“肖总,你这是故意的吧?”
“是又如何?”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若在平时,他是很愿意做个顺水人情讨好一下这个老色鬼的,不过,若是他冲着莫小桐来,那么,哪怕是一分,他不会肯给。
“好,肖总经理,咱们走着瞧!”
放出狠话,王锦江一拐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包厢,正到厢门口,身后又轻飘飘送来肖奕的一句话:“王局长,慢走。”
挑衅的眼神,目中无人的态度,王锦江紧盯着他的眼,却冷不丁地打了一个颤,于心头他不禁感慨,这个肖奕,变化之大,还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自肖奕的身后挤出一个头,那位何总调侃般问道:“肖总,你这是………”
淡然一笑,肖奕神情容若静水,只歪着头暧昧地答道:“也许,应该叫做英雄救美。”
“喔!”
长长的一声感叹之余,问话之人偷偷朝他怀中瞥了一眼,当看清莫小桐的脸时,也恍然道:“果然美,既然肖总有美在怀,那我是不是不该再打扰你呢?”
闻言,肖奕倒也爽快,直接说道:“如果方便的话,我还真想先离开。”
“那有什么问题,肖总,好好享受。”
拍了拍他的手臂,何总一脸邪笑,那表情,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也只有男人间,才懂那笑容的背后含义了。
“那,我可真走了。”
商界的男人,大都有些不那么正经的喜好,沾花惹草自是必备的技能之一,唯有肖奕,每一次都会让他们大为扫兴,这一次,好不容易看到他猴急了一把,人家又如何会从中作梗,是以,一听他说要带着女人走,连忙爽快地说:“走吧走吧,别把你的陈林大助理也带走就行。”
“他,那就留给何总好好享受了。”
玩笑般开口,只一语,就让一旁的陈林脸色大变,虽然明知道对方没有那种bl的情结,可是被自己的上司如此戏弄,还是不免闹了个大红脸。而何总,更是在听完肖奕的话后,擂门狂笑。
“呃,哈哈,哈哈哈…………”
抱着软软的她,肖奕很快便带着她来到了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刚想将她放回到副驾驶,怀中的人儿,已是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是你?”
“你那样大声的喊,不是我,还能有谁?”没好气地开口,原本想要轻手轻手的放下,他却又故意变得粗鲁。被摔回副驾驶,莫小桐闷声了一声,明明那么疼,可她却强忍着一声不吭。
见她深深地拧起眉,他又忍不住开口:“摔疼了?”
没有回答,她只是垂着头,轻轻地摇了摇。
当看清他脸的那一刻,她紧张的神经便倏然得到了放松,只是,渐渐的,体内那种奇怪的难受感,却已排山滔海而来,让她按压不住,不自觉地,她闷哼了一声:“呵……好热……”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1:这么做你不觉得羞耻吗?
微张着嘴,深拧着眉,她喘息的模样,令人心疼不已,他却强行挪开了视线,无视于她那渴望的眼神,步履沉重的走向了另一侧。
“这就是你说的谈合同?”
钻入驾驶室,他没有发动车子,只是语调冰冷,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气息,莫小桐几丝乱慌,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忍不住,他又冲她发了脾气,明明不愿再管她,可看着她如此自甘堕落,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她大吼大叫,和他在一起,就算穷苦,就算委屈,他也绝不会让她做这样的事,可是现在………
若是方才他没有看到她在此出现,若是方才她没有大声呼救,他已不敢再想下去,甚至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不知道王锦江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莫小桐的脑子似乎已是一团浆糊,变得越来越混沌,晕眩的感觉,一阵一阵,让她浑身无力,只能软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软软娇哼。瘫在那里,她长长地吸着气,挺立的胸膛波澜起伏,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焦了。
“肖奕,我好难受。”
“还在装?”
“不是,我真的难受……”
一只手,被他所制,他猛地推了她一下,悴不及防,浑身无力的她,后背一下子便撞到了车门上,那样的疼痛感,侵袭着她的神经,似将她从梦境中拉回现实。她拧着眉,将痛呼之声咽下,仰起惊慌失措的小脸,双眸微微闪烁,却仿佛嵌入了千万颗星星。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帮你的,别再浪费时间了。”
为了亚星,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那一天的苦情戏码不成功,今天,又想要来一场火热缠绵的戏码吗?指着她的脸,肖奕毫不留情地骂道:“莫小桐,这么做你不觉得羞耻吗?”
“我……没有……”
他的辱骂,让她觉得委屈,却同时也被他的话所骂醒,她在做什么?实在太下贱了,尽管这个男人是她此生最爱,尽管她们已不是第一次,但,却也让她更加羞愧。红着眼,她拼尽所有力气,打算推开车门,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药性已深,她手脚无力,根本就打不开车门。泪,一滴滴滚灼而落,她委屈不已:“我,打不开。”
她头脸之上的汗水,如雨而落,肖奕震惊地望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她真的是在演戏的话,那么,她入戏也似乎太深了一点,居然能演到这么逼真?
“肖奕…我……我很……”
突然,莫小桐哭了起来,那样无助,那样委屈,明知道他不会再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可是,要她如何告诉她,她真的很难受?体内的邪火,烧得越来越旺盛,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他的眼前,死在他愤怒中,还带着几分鄙视的眼波里。
终于,她忍无可忍,哭着喊了出来:“我,好像……好像被下药了……”
听到这里,淡定如肖奕,也因太过震惊而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2:就好像,孤独的感觉
清晨,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繁华的都市,便又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街道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之中。迷蒙间,莫小桐不适地翻了个身,睡得太沉,竟是一夜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式,此刻,腰酸背痛,整个身体都好似不是她的了一般。
挣扎着起身,头痛欲烈,宿醉的感觉,她却还是头一回领会,眯着眼,静静的望向窗外,清晨的阳光不那般猛烈,柔柔的,一如她内心的平和,只是,那窗帘的颜色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的怪?她从不喜欢这样低调的色彩,就好像,孤独的感觉。
等等,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大骇之下,她连忙跳下了床,当感觉身前清凉,她方才惊觉,此刻的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房间里,仓惶之中,她又连爬带滚地扑上了床,当被单紧紧遮往她身体的重要部位,她忽而感觉,身后传来紧密的压迫感。
下意识地回头,在看到仅裹着一条浴巾的肖奕时,昨日的所有记忆,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只一瞬,她的脸,便红到了脖子根。
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性感的装着,却让她耳热心跳,不敢直视。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话一出口,莫小桐就后悔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尴尬到快要死掉了,偏偏还要去碰那个话题,真的是,找死。
“这是我家,穿不穿衣服是我的自由,至于你,换好衣服就可以离开了。”冷漠的声线,不带一丝温度,他依然那样排斥她的存在,就连对她说话的时候,都不肯直视她的眼睛。
心,一阵揪痛,莫小桐红了眼,眼泪,欲落不滴:“你就那样讨厌我?”
“是,所以,在我还没生气以前,马上离开。”
转身不再看她,只是熟练地在衣柜间挑选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呼吸,微微有些不畅,只是,唯有他心里清楚。
就是这样,明明很想和他好好相处,明明很想和他好好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吵架,莫小桐忽而感觉有些累,这样的他和她,如若早些年就是这个样子,或者,早已和平分手了。
“那件事,我可以不计较,可是,昨天你搅黄了我和王局长谈事情,今天,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尴尬地开口,莫小桐的声音,甚至都有些颤抖,她心里很清楚,王锦江那边已不可能再有机会,所以,就算被他鄙视被他骂,她也唯有紧紧抓住他不放,以求,为亚星争取到最后的机会。
他已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了,可她没头没脑的话,还是激怒了他:“你脑子没进水吧?”
“还差一点,我就和王局长谈好那块地的事情了。”她没有说谎,可话一出口,莫小桐就意识到了什么,原来,为了家人,她也可以很无耻。
“谈?怎么谈?到床上谈吗?”
一针见血地指出事实,莫小桐的脸不自觉地,又红了,咬牙,她厚着脸皮:“那又怎样?至少他肯帮我。”
正在挑衬衫的手,微微一滞,肖奕的额头,青筋暴跳,但他仍是克制着语气,平缓道:“莫小桐,你知不知道贱字怎么写?”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033:单薄的衣料遮不住吻痕
他不是第一次骂她了,从前,他一句重话也不对自己说,可是现在,他每说一句,都好像恨不得要了她的命,看着这样的他,莫小桐忽而便没有了声音,只是无声的瞅着他的脸,欲诉还泣。
他给过她机会了,只是,她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所以,只要有人帮,她就肯陪,是这个意思么?
那么,他算什么呢?恩客,还是解药?
是时候划清界线了,为昨日的一切,也为曾过的过往。冷眸,刀一般划过她精致的脸庞,肖奕寒了心,冷声道:“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穿好衣服马上滚出我的房间,否则,我会亲手扔你出去,不管你的身上有没有衣服。”
“肖……肖总,在我离开之前,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还有二十秒。”
“你恨我是吗?为什么?”
“十五秒。”
“为什么?”
“十,九,八………”
“够了,我走,我走就是。”
将眼泪狠狠逼回眼眶,莫小桐抓起他为她准备好的衣服,抱着被单便迅速跳下了床,当她赤脚走进浴室,她的眼泪,终还是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原来,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原来,他真的没有打算要帮她。
看着她逃离,看着她重重甩上浴室的门,肖奕的手,几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方才,他一直假装在挑衣服,为的,不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手臂上的伤,他成功地做到了,而她,或者也再没有机会,看清他伤痕累累的手臂。
盯着那扇门,许久许久。
深邃的眸底,有看不见的波澜在涌动,心痛,愤怒,还夹杂着莫名其秒的后悔,那样的复杂眼神,像是看不见的孤独,明明很让人讨厌,却挥之不去。终于,他还是动了,拿出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