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奸妃宫略-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他不语,段意珍复又道,“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
    “那可真要恭喜皇上了!”关怡笑得冰冷,转首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的慕容渊,“皇上子嗣单薄,如今就只有一位皇子,慕容家门第贵重,此事当从长计议,哪怕封做皇后都不为过。”
    慕容渊被她这一语骇得不轻!
    关怡却连容他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御医来了吗?先把人搬到暖阁去,莫要……”
    突然一声尖叫将她的话打断,接着围在慕容紫身边那群宫人个个都惊得倒抽凉气!
    不知谁在慌乱中喊了声‘皇上’,众人兀自往两旁移开,刚才尖叫的小宫女抱着将将晕厥过去的慕容紫。
    她惊恐的半张着嘴,像是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这秘密很快被人得知!!
    满眼的纯白,独独自慕容紫下身渗出来的血触目惊心。
    灼红带着温度的血液从她身体里缓缓溢出,连周围的白雪都被融化了。
    楚萧离一窒,无澜的深眸绽出绝狠的杀意!
    小宫女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奴才只抱着慕容司设,忽然血就从身上流出来了……奴才什么也没有做……”
    僵滞中,关怡低呼了一声‘老天爷’,表情真真的,比哪个都要急切!
    那段意珍是一疯到底了,抱着楚萧离的腿摇了摇,似个不顾一切的告密者,“慕容紫她想出宫,她还不要臣妾好活,皇上你快封她做妃子,快将她关起来,一定要让她生下小皇子!要把她关在宫里一辈子!!一辈子都别让她出去!”
     君威,逆我者亡
    更新时间:2014…8…20 8:55:49 本章字数:10593
    段意珍的话如晴天霹雳,将在场所有人都震得不轻。
    后宫里多少女人为了争宠,为了晋位,为了留住皇帝的心而无所不用其极?
    这慕容紫倒好,不识好歹拒了圣宠,更胆大包天知情不报!
    时才还假意晕眩的关怡听了这话,立马清醒过来,严声怒斥,“荒谬!怀有身孕不报已是欺君之罪,她竟还妄想出宫?慕容太傅,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慕容紫这一胎要追究起来,恐怕是南巡时候的事了睃。
    她出身不同别的家族,本这世家身份已够微妙玄乎,眼下闹这一出,莫不是慕容世家当真看不起楚氏皇族,连帝妃都不屑?
    “皇上!”慕容渊就地跪下,抱起两手貌似恳切的对楚萧离道,“老臣并不知晓此事,还请皇上与老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重新定夺!”
    “你不知此事?”关怡冷笑,由身旁奴才的搀扶下行到慕容渊面前,垂首对他尖刻道,“既然不知,又当要皇上如何给你机会?哀家问你,圣驾南巡至苏城时,你可有如传言那般让自己的女儿暗中邀宠?你慕容家到底做何打算,还不快如实禀来!鸾”
    南巡路上,关濯始终随行,传言中的真假,莫非回京后关国舅没有向她这个做当朝太后的长姐巨细汇报么?
    关怡借题发挥,明摆着存心在慕容家与楚萧离之间挑事,她关家好坐收渔人之利。
    看穿这一点,慕容渊反而镇定了,“太后身在京城,与苏城相隔千里,不知这些无稽传言从何听来?”
    “空穴怎会来风?”关怡振振有词的反驳,“哀家身在京城,却是心系皇上,你们这些人伴的是什么驾?!”
    今日她原本只想借段意珍试探慕容紫,谁知给她试出个欺上瞒下暗中有孕!
    皇上子嗣单薄,慕容家势力甚大,想到来年初春选秀之后红翎才能入宫,那时这胎都稳住了,进了宫来还有何用?
    她琢磨着人在冰湖里滚了一遭,此时又在流血,依着自己拖延片刻,拖死了省事!
    而慕容渊呢?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胆大包天的将珠胎藏掩,对出宫的执念深成这样!
    斜目向昏迷不醒的女儿瞟去,只见得她毫无生气的瘫躺在宫女怀里,面无血色,微弱的呼吸甚至可以不记!
    霎时,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灰暗隐晦的眸子里几乎快要藏不住那丝迫切的期望……
    就这样死了也好罢,慕容渊想。
    关怡咬定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言,拿不出实质证据,楚萧离一言不发,态度不明,保不齐会顺水推舟,治他个什么罪名。
    这不是正是楚萧离一直想做的么?
    再说就算女儿真的怀了龙种,保不保得住还是后话,加之她那个不好控制的脾性,索性死了干脆!
    想罢,慕容渊卯足劲与关怡逞口舌之能,“老臣两朝为官,对大楚鞠躬尽瘁,断不会做出让自己女儿暗中邀宠如此败坏家风有辱国体的事,还请太后息怒,容老臣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说完再转向楚萧离,见他面上无喜无怒,实在难以揣测他的心思。
    心一横,悲痛欲绝哀嚎起来,“皇上,老臣的女儿性命危在旦夕,太后却将莫须有的传言当作罪名,老臣冤枉啊!!”
    慕容渊咬定不知不明,糊涂装到底,他们能奈他何?!
    两个人各怀鬼胎,竟都想到了一起。
    便是都等着楚萧离发话时,忽闻他轻声的笑了,“慕容爱卿,你既晓得你的女儿要死了,是就着那些虚实难辨的传言同母后争个胜负,还是你女儿的命紧要些?”
    他就像是无意中途经此地,撞见这一幕的路人,轻描淡写的点了关键,那脸容上的表情实在太轻松,姿态更甚旁观者。
    谁也琢磨不透。
    得他一语,关怡也不好继续发难,毕竟人命关天。
    她往太医院方向望了望,佯装关心的问身边人,“何以还没见太医?”
    刚问罢,隔着偌大的风雪,一行背着药箱的人向这里跑来。
    人到之后,得楚萧离免了礼,这才各行其事。
    来时就已经得知段昭容和慕容太傅的女儿落了湖,孰轻孰重,他们心中有数。
    此刻亲眼一见,段昭容只是抱着皇上的腿不放手,除了形容凌乱受了惊吓,应当不得大碍,相较慕容紫就要严重许多。
    太医们不由分说,纷纷围了上去,哪怕只是做个样子,也不能将太傅大人得罪了。
    慕容渊暗暗望着女儿,心下疑惑再起。
    莫非先前楚萧离在暗示自己救人?
    若是如此,至少慕容家在这一局上不至于输得太惨。
    可是当慕容渊再去探究楚萧离的神色,又发现他连视线都没有在女儿的身上多停留半分。
    且是太医们在诊治时,他旁若无人的将瑟瑟发抖的段意珍凝视住,长指爱怜的轻抚她的脸颊,说,“冷么?爱妃真是受罪了。”
    解下身上昂贵的黑色裘皮大氅与她披上,他顺势将人扶起,满怀的关心都给了应当给的人。
    说那举动是真情流露,无人相信。
    可要计较他对慕容紫的死活是否在意,就连关怡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段意珍像是被冻得傻了,小鸟依人的缩在楚萧离的怀中,呆滞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游移在他们的脸容之间,最后定在躺在地上,被小火炉还有太医围住慕容紫那处。
    不时能听到谁在叹气,或惊动,或诧异,当中有人还颤巍巍的回首来,好似在看哪个的脸色。
    仿佛他们正触及一个可怕的真相,没人够胆先说出来。
    故而,太医们心照不宣的拖延着为慕容紫止血,吩咐太监宫女与她保暖,施针……都用上了,别的一概不提。
    缓了一会儿,段意珍忽然抬首颤颤的问,“皇上,她会死吗?”
    她?
    楚萧离笑意扩大,冷峻的脸容上只有事不关己,“一个奴才罢了,你没事就好。”
    说完了,他好似才恍悟自己口中的‘奴才’是太傅大人的女儿,遂即又起扬眉,并不那么诚恳的对慕容渊讪道,“是朕失言,慕容爱卿切莫往心里去,你们……救人要紧。”
    慕容渊未语,沉默的把头恭顺的低了低。女儿在宫里确实只是个奴才,对皇上吊儿郎当不重视的态度没法儿多说。
    他是默了,关怡却不依不饶。
    “皇上,太傅大人的女儿有了你的骨肉,你怎能如此忽视?”
    太后的一语又将众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反倒是御医们齐齐松了口气,原来这胎是皇上的啊……
    “朕的骨肉?”楚萧离满面不解,像个做了坏事还懵然不知的孩童,左右四下的将人望遍了,大笑,“母后,人命关天,莫要再说笑了,太傅大人会不高兴的。”
    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雪片在风里翻滚,寒风彻骨,他笑意不减,寻思道,“此处太冷,把人先搬到暖阁去医治罢。”
    算上他先前的出言不慎,这恩典就当作安抚慕容渊,不未过。
    宫人们没来得及动作,关怡上前了两步,双目死死钉在段意珍身上,“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时才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么多双耳朵听着,难不成真让楚萧离打着马虎眼把他们都愚弄了,就此忽略过去不成?!
    段意珍缩在楚萧离的怀中抖了抖,怕得连避开太后的目光都不会了。
    她哪里还敢说什么?
    回想前一刻的自己,都不知到底怎么回事,竟然不管不顾的说出那么多不要命的话,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近来她就觉着奇怪的,时而落落寡欢得想要寻死,时而又暴跳如雷怒火冲天,对身边的宫人往死里打骂都不解气。
    事后她平复下来再回想都觉着可怕,却又不知找哪个说。
    这会儿她是后悔极了。
    早知会这样,她就该本分些,别去逞那一时之快!
    那半死不活的人好歹是自己的表姐,前些天皇上要她做的那件事算不上什么重视,更看不出那就是对慕容紫有情。
    慕容家势大,全天下皆知。
    也许……皇上是想利用慕容紫做什么也不一定呢?
    若是人死在这里,那她岂不是间接坏了皇上的大事?
    段意珍本不算太蠢,清醒过后飞速将局势环顾分析了一番,随后硬顶着太后威逼的眼神,看向拥着自己的男子。
    楚萧离正也在看着她,风华若妖的眉眼含着说不尽的柔色,对她只有宠溺和疼爱。
    其实他真正对她如何,只有段意珍最清楚。
    他越是表现得柔情蜜意,她心里越慌张,比关怡给她的恐惧要强烈得多。
    “臣妾、臣妾不、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犹豫了半瞬,段意珍颤颤开口,话语声微小得几乎要碎在寒风里。
    “你不知?!!”关怡暴怒,直想亲自撕了她那张嘴!
    转过眼泪交织的脸对向她,段意珍满腹的委屈,“臣妾送舅母出宫回来在此地遇上慕容表姐,她怨我不让她见舅母一面,不知怎的我们就争执起来,而后……而后就掉进湖里。”
    说到这,她将头低下,热泪夺眶而出,受惊过度的模样,一看就是被吓傻了,那么她胡言乱语也就不未过了吧。
    关怡紧追不放,“然后呢?你被救起,皇上来了,之后你说了什么?”
    四下除了呼啸的风声,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段意珍摇头复又再摇头,“不知道,臣妾不知道……”
    “你不知道?!”关怡气得发抖,“那哀家告诉你,你说你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皇上,你说慕容紫有了皇上的骨肉,这话是你亲口说出,才过了多久,你竟说你不知道?”
    埋在楚萧离的胸口,段意珍回首来只望了暴跳如雷的太后一眼,立刻害怕的缩了回去。
    “别怕。”
    搂她在怀,楚萧离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像是她最坚实的靠山。
    看着不甘死心的太后关氏,他神情里都是笃然和自若,“尽管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有朕在。”
    段意珍听懂了他的暗示,只好极尽所能的为自己找个说法。
    绞尽了脑汁,她边想边道,“可能、可能是臣妾与慕容表姐争执时,与她说到了……说到了龙嗣一事!皇上曾经对臣妾说过,表姐故事讲得极好,臣妾听了暗自吃味,加之那些不好的传言,故才……”
    宫里的女人没有哪个不时刻想着夺爱邀宠,若能怀上龙嗣,不管生下来是皇子还是公主,那都是一辈子的保障!
    故而,为此疯魔真算不得稀奇。
    她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的垂泪看慕容渊,“舅父,珍儿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珍儿……”
    慕容渊驰骋朝野几十年,难道还看不明白眼前演的是哪一出么?
    明摆着关怡想把女儿有孕的事坐实,而自己这外甥女先前疯言疯语,得了楚萧离的脸色后倒是反映得快,装傻充愣的改了说辞。
    事至此,他只好从旁帮腔,对段意珍语重心长,“昭容娘娘无需太过自责,说起来,娘娘入宫一事……老臣难辞其咎!”
    话锋一转,慕容渊对关怡抱拳道,“便是连太后都难免被谣传所扰,娘娘无需将此挂怀在心上,老臣只愿女儿能够平安无事,其他别无所求。”
    “荒唐!!!”
    关怡嘶声,到头来竟成了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难道说她让段意珍入宫是听信了外面那些流言?
    指着围住慕容紫的太医们,她怒不可遏,“他们不说实话,那你们说!太傅的女儿可有身孕?”
    所有的视线一下子都落在那女子身上。
    主子们还没定夺完,奴才们只好从暖阁那边把取暖的炉子和被褥都搬了来。
    大大小小十几只琉璃火炉将平躺的慕容紫周身围得完全,太医憋手蹩脚的在旁边忙活,那人儿身下的血乍一看貌似是止住了,再定眼细细的望,仿佛又还没有。
    她脸色比先前还要苍白,覆下眼帘,双唇浅抿,一动不会动,瞧着像是早没了气儿。
    冷不防,段意珍直觉被楚萧离扶住的手臂刺疼!
    她亦是在湖里滚了一遭,好在摔下去的时候慕容紫垫在下面,宫人们很快就把她救起来。
    此时虽裹着大氅,全身早就冻得发麻了,可想楚萧离使了多大的劲她才会有痛感?
    不解的向他的俊庞看去,绝代的脸上除了时时都不达心底的淡笑,竟然风平浪静得可怕!
    段意珍暗暗自惊,便是听他云淡风轻的启唇对太医们道,“既然是太后问话,你们如实答来。”
    稍顿,他的笑容似乎又沉凝了些,复又道,“朕,赦你们无罪。”
    众御医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妄言。
    段昭容的说话他们都听在耳里,这无非是皇上和太后的较量,等同于让他们选阵营,选错了就是个死!
    大家勾着脑袋私下里拿眼色交换意见,最后还是一位长相颇为年轻的跪行了出来,有条不紊的回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慕容司设并未有孕,只掉落湖中时撞到腰部,不甚受伤,故才血流不止。”
    得他开口,其他人纷纷附合。
    反正孩子是保不住了,太傅大人的女儿性命危在旦夕,外面天寒地冻,若不立刻换个地方,怕是连她也要送命!
    不管是哪个,他们都开罪不起。
    于是都七嘴八舌的禀告起来,说的无非都是性命攸关的话,连同慕容紫之所以会受那么重的伤都找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许是被湖底的石头刺的,许是被冰扎的,横竖是太傅大人的女儿,太后再坚持也好,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衣验吧?
    “母后,您可听见了?”楚萧离含着一缕笑问。
    关怡被寒风吹得发白的唇半开半合,良久说不出一个字!
    “好……好!!”
    她伸手颤颤指着段意珍,又指向那群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御医,“这么说是哀家老糊涂了?只有哀家一个人听到了?还是哀家听错了?”
    大局已定,无人回应她,独独慕容渊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跪在她跟前苦求,“还请太后娘娘开恩,救人要紧,老臣的女儿,老臣的女儿……”
    楚萧离冷眼相望,漠然的对她好心提醒,“太傅大人爱女心切,母后何以要残忍如斯,为一番无凭无据的说话拖延一条人命?太傅大人的女儿有没有怀上朕的骨肉,难道朕自己不清楚么?北狄的大公主才将出宫不久,若是今日她的女儿魂断于此,他日朕当如何给北狄交代呢?”
    是啊,他们都差点忘记了慕容家还有一层这样的厉害关系。
    大楚内乱五载,不止北狄蠢蠢欲动,其他邻边小国虎视眈眈,断不能因此给了人一个开战的借口!
    “皇帝休要以此吓唬哀家!”
    关怡才不吃这一套!
    形势本对她有利,谁知这些个人颠倒是非,混淆言辞,慕容渊那奸猾的老匹夫演得感天动地,到头来反成了她的不是。
    “若皇帝觉着错在哀家,将来就是北狄的大公主亲自问责,皇帝把哀家推出去任由北狄处置便好,但今日,哀家非要弄清是非黑白不可!”
    此话一出,众人色变!
    关怡发了狠,猛然探手拉过就近的小太监,“先前你离哀家最近,既然哀家都能听见,你没有理由听不见,去告诉皇上和太傅大人,段昭容说了什么话!”
    罢了她把人往楚萧离所站之处推过去。
    那小太监被吓得腿软,往前趔趄着跪爬到地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