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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得抓紧时间。” 夏末笑意加深,目光沉静,唇角上扬得更为厉害,“傻瓜,瞎操心。”
深邃的目光望向肖宁,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她的帐篷,“酒量小还要胡喝。”
“我没醉,醒着呢,月亮还没看够呢。放我下来,我不困。”即使头晕乎乎的也不承认。
“不要闹。”夏末为她盖好被子等她熟睡便准备离开。
“别走。”谁知她拽紧他的手臂不肯松手,费了极大力气才将她的手拿下来,放进被子里,捋了捋她额前的发,在额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便离开了。
夜半肖宁被噩梦惊醒,梦里无数条蛇向自己袭来。醒来之后浑身冷汗,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料想夏末就在隔壁,应能唤醒他过来。
“哥,哥………” 叫了无数声没有人回应,她慌了。
起身冲向了隔壁帐篷,帐篷里被子被掀开,被窝还有点暖和,只是人却不见了。脑袋里回放了新闻里时常播放少女怎么怎么的画面。她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骂自己蠢。她在帐篷门口又唤了几声。
只是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双腿不住的颤抖,陷入了恐慌。
作者有话要说: 夏:鱼不好吃吗?
宁:咳咳……要说实话吗?
夏:你说呢?
宁缩了缩脑袋:好吃好吃,最好吃最好吃了
夏:那再来一条?
咳咳,肖宁听到这话一不小心被鱼刺卡住,咳得面红耳赤。
夏末心疼了,再也不会让你吃这么难吃的鱼了,这回一回去我就研究野外生存手册,保证没有下一次。
肖宁抬起头来,:好啊好啊!
夏:鱼刺呢?
肖宁捂脸,啊,快跑啊,被抓包了。
(~???)~随便写的小剧场,萌不萌啊,告诉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里满是绝望与惊恐,她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了帐篷里,躺回床上,蜷缩在被子的一角。一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一边又在思考夏末的去向,“哥到底去哪儿了?方便?不可能这么久啊。”
“肖宁,不要怕,你不是小孩子了,哥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她自己喃喃出声,只是身体还是不住地颤抖,任凭她怎么抱紧自己的双腿也无法止住,泪水就这样一滴一滴留下,前所未有的委屈涌来。
渐渐地,恐惧似乎慢慢褪去,取代的是绝望,内心再无波澜,面上也无生气,只有满满的绝望。就这样不知何时她沉沉的睡去。
不一会儿,夏末披着浴巾走进了帐篷,手里还拿着毛巾不断擦拭着头发。
原来他竟是去溪边洗澡去了,只是这大半夜的,水这般凉,他倒是厉害。悠闲的走回床边,将浴巾扔到一边,躺到了床上,用手扯被子却发觉怎么也扯不动。
夏末纳闷了,手沿着被子摸索过去,摸到了头发,还是女人的头发。
快速地掀开被子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他看见了背对他熟睡的肖宁,表示十分纳闷。
恐怕肖宁也不知道自己不仅没回到自己的帐篷,还躺在了夏末的床上。
夏末无奈地笑笑,看了看自己光裸的上身,披上一件衣服,走到肖宁的正面。
正准备逗弄她一番,却在见到那张脸时惊得停下了脚步,心一空,好似一把刀扎在心尖儿。
小脸上布满泪痕,眉头紧皱,面色苍白,毫无生气。
夏末急步上前,在床边蹲下,手抚过她脸上的泪痕,舒展开她的眉头。然后拿来毛巾为肖宁擦脸,这才发觉她浑身都是冷汗。
夏末皱眉,脸色暗沉,他在床沿坐下,紧握她的手,目不斜视地端详她的脸。
他不禁想,宁宁是醒来找不到他所以吓成这样?
是他失职,害她怕得这样。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捋了捋她额前的发。就在这时,肖宁睁开了眼,眼神迷离,紧紧地盯着她。
他的手一顿,“宁宁。”
她没有说话,眼中水雾生起,小脸上尽显委屈。
半晌,她扑到他怀里,语声呜咽,“哥,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就害怕………”
她语无伦次,边说边哭,他毫无办法,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是哥不好,哥在这儿,哥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了,别怕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破涕为笑,“你不许笑话我胆小。”
她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离开他的怀抱,手指着他。
“嗯。” 他嫌弃地看了看肖宁,脸上再没有多余的表情。
“刚刚我找不到你就绝望了,想着最糟糕不过是意外身亡什么的,后来就睡着了。”
“什么身亡,不许胡说。” 夏末的脸一黑。
肖宁撅撅嘴,“你去哪儿了?”
她盯着他,才发觉他穿了一件衬衣,只扣了一颗扣子,好看的锁骨露出来,不自觉地目光下移。
“好看吗?”他打断了她。
“咳咳,谁叫你穿成这样,大半夜地出来吓人。”她偏过头。
“大小姐,是你大半夜出来吓人好不好,这是我的地盘。”
“诶,你这人变脸咋这么快,刚刚还温温柔柔的。这就……”
“就怎样?”
“没怎样没怎样。我回去了。”她起身。
“你不怕了?”夏末轻笑。
“嗯,不怕了。” 她匆匆地往外走。
刚出帐篷,她顿了顿,回头,“你说以后再也不离开我了,那是不可能的,你早晚得和衾媛姐在一起的。哈哈…” 她笑着跑开了。
夏末没有回答,脸上毫无表情,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他静静地躺回了床上,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肖宁回到帐篷,心里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最后说出那话,让她有些怅然若失,然而她也没多想,蒙头就大睡。
这天肖宁可是睡足了,大概昨晚瞎折腾许久,也就特别疲倦。
她醒过来时已经十二点了,太阳高照。她拿过手机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啊!………天啊,怎么这么晚了,说好的日出呢,怎么办啊。肖宁,你是猪吗?”
“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对着隔壁吼着,却没有回应。
“不会又不见了吧。”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跑去了夏末的帐篷。
“喂,哥。” 只见夏末还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反应。
她叫喊了好几声,还是不见他回应。
肖宁凑近看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她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烫得飞快地缩回手。
“哥,你怎么这么烫?感冒了?肯定是昨天抓鱼受了寒,怎么办,怎么办?” 在照顾人这方面她毫无经验,她来回踱步,眼泪婆娑,大脑已有些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半晌,她才拿出了手机,“哦,要先打电话给姑妈。”
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拨过去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有回应了。
“姑妈,呜呜……” 她忍不住呜咽。
“怎么了?宁宁,你哥呢?他欺负你了。” 语气中透着焦急。
“没有,哥发高烧了,昏迷过去了,姑妈,我要怎么办。”
“呜呜呜……”
夏云飞接过了电话,“怎么会这样,宁宁,你先不要急,你将手机的定位打开,我能追踪到你们的位置,你先用湿毛巾为你哥擦一下身子。就呆在原地等我们,我们马上就来。”
夏云飞又交待了一些事情,肖宁照他交待做好事情,稍微冷静一些,去溪边打湿了毛巾。
她的双手略微颤抖,眼底含着泪花,轻轻地为夏末擦脸,手,胸膛。再没以往那样欣赏美男的兴致,心底满是疼痛,满是愧疚。
都是因为她,哥才会成这样,她要是能早点醒来,也不会这么严重。
泪水就这样不争气的掉,她一遍一遍地为他擦拭,想让他的身子冷却一些,他却越发的烫。
她方寸大乱,焦急万分,却没有丝毫计策。只能等待,但她怕自己失去这么好的兄长,从小宠她的兄长。
肖宁不知为何心一阵一阵地抽痛,似乎有人拿着刀子对着她的胸口划下去。这种莫名的痛楚几乎让她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云飞和公玉影没有赶来,墨叔带着几个手下赶来了,墨叔是夏云飞手底最信任的人。一看到墨叔她就松了口气,急急地喊了声,“墨叔。”
“小姐,老板和夫人还在后面,我现在带您和少爷过去汇合。”
“好。”墨叔背上夏末就往外走,两个手下留下收拾帐篷里一些重要的东西。肖宁跟着墨叔的步伐走,明显有些吃力。
“小姐,要不留两个手下陪您,您可以在后面慢一点儿。”
“没事儿,我能跟上,墨叔,你不用担心我,走快点儿吧,我怕我哥撑不下去了。他烧得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他烧得这样严重。”
“小姐,您不要太担心,少爷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交待身边的两个西装皮革装的男人。
“清风,墨雨,你俩好好护着小姐。”
“是。” 一路上清风,墨雨为肖宁除去不少挡道的障碍,让她轻松许多,只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实在太大。
几个男人的速度太快,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跟不上,并且越来越吃力,不仅被不少荆棘刺伤,还摔了好几跤,而这次更倒霉,直接扭伤了脚。
肖宁觉着不能再这样走下去了。没办法,只能让墨叔先走,清风和墨雨留下来照顾她。稍作休息后,清风墨雨又扶着她继续前行。
“你们俩是孪生兄弟吗?” 肖宁侧过头看他们,明明两人长得不像,但她总觉得两人某些地方有些相似,但又不知是哪点给了她这样的暗示。不过两人都比较年轻,长得也很俊,特别是不喜欢说话的墨雨。
“是的,小姐。” 是清风的声音,低沉而优雅,但又透着疏离和尊重。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好了。”肖宁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公式化回答,就不能多讲句话吗!
“清风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都主张人人平等了。”
肖宁瞥了瞥没有做声的墨雨,他这是高冷吗?
“清风和墨雨是老板从大街上救回来的,命自然是老板的。不敢和小姐讲平等。”
“哎呀,你真是死脑筋。你说看看。” 她盯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墨雨。
墨雨微微一笑,“小姐有话大可以直说。”
肖宁一愣,很快又回应过来。
“你脑子倒是好使,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背我,好赶上墨叔他们。”
墨雨倒是没什么反应,清风却又惊又吓。
“这不可呀,小姐,万不可唐突了小姐您。”
“没让你背。”肖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这……” 清风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墨雨半蹲下,肖宁立刻心领神会,趴到了他的背上。
“还是你懂事,不像有的人,死脑筋,走吧,快去追墨叔。”
清风倒是没做声了,盯着墨雨,墨雨面无表情,只是微微对他点了点头。不多时,墨雨背着肖宁就追上了墨叔。
。
“啪……”他挨了一巴掌,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却咬唇不语。双腿跪下,头略微低下,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肖宁:墨雨帅锅,你怎么能这么高冷?
墨雨:有吗?小姐,少爷要醒了。
肖宁:哦哦,嘘,不要告诉少爷刚刚我调戏你啊
夏末:你调戏谁了?
肖宁捂脸,准备跑路,然后被某人来了个椅子咚~~
咳咳,蠢作者跑路辣~~~,打滚=_=
☆、接受衾媛
“姑父,你干嘛打他呀。” 肖宁明显惊愕了一番。
夏云飞冷着一张脸,“墨雨,你自己说。” “墨雨冒犯小姐,该受罚。”
墨雨微微抬头,面色平淡,语气毫无波澜,好似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干系的事情。
“这………” 肖宁心里愧疚,是自己缠着让他背的,现在害他这样。
“姑父,这算不上什么冒犯啊,是我自己为了早点和你们汇合,才让墨雨背我的。”
“唉呀,你这人怎么不会分事态的缓和轻重呢,现在我们应该早点赶去医院,末末还昏迷着,宁宁也受伤了”
还是公玉影劝解夏云飞,这事才作罢,一行人离开了紫竹山,赶去了A城的中心医院。
只是紫竹山一行肖宁错过了紫竹云海,也无缘见到日出。
黄昏时刻,病房里,夏末睁开眼睛,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略有疑惑,目光望向了公玉影,“宁宁呢?”
“咦,哥,你醒过来了啊,我在这儿呢。你好些了吗?”
肖宁倚靠在一张病床上,向他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丝喜悦,也夹杂着一丝内疚。
挡住视线的公玉影等人侧开了身子,夏末这才看见她。
“你怎么回事?” 夏末关切地问道。
“宁宁下山时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你不要担心,好好养自己的身子。”
公玉影语声温柔地看向他。
“嗯,哥,我没什么大碍,倒是你。”
“夏末,我以为你知道自己不能酗酒。” 夏云飞语气凝重,满含责备,刚刚还温馨的气氛顿时全无。
“嗯,知道。” 夏末没有多作辩解。
“知道你还酗酒,酗酒不说你还在凉水里泡那么久,你知不知道你的肺………” 夏云飞越说越激动,公玉影扯了扯他的衣角。
“姑父,哥只喝了一点儿,而且哥下水是为了给我抓鱼。”
肖宁内心十分自责,她竟然不知道哥的肺不好,原因竟是因为她。这么严重的事情,她竟然一直被瞒在鼓里。
在肖宁遇见衾媛那一天,夏末趁大家都睡了就去了天台,盼着能等到小表妹回来,亲自将礼物送给她。
后来不小心坠入了天台的游泳池里,十一岁的他不会游泳,还好游泳池里有几根柱子,他一直抱着柱子拼命的叫喊,但楼下的夏云飞和公玉影听不见丝毫。
直到半夜公玉影去他房间为他盖被子才发觉不对,找到他时都五更天了,已经在冰冷的水里泡了三个多小时,高烧迟迟不褪,最后落下了后遗症,导致他的肺不好。
这也是为什么他到了冬天裹得比大家都严实,还容易感冒。以往每个冬天肖宁老是嘲笑他一个男子汉这么怕冷,却不知这其中的隐情。
夏末一直不让家里将这件事告诉肖宁,直到今天医生说他肺不好,肖宁才从姑妈那里套来事实,她感动得落泪。
但更多的却是止不住的内疚和心痛。
肖宁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哥为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从小到大都是他在身边,陪她欢乐陪她忧,无论做什么事情,他总会顾及到自己,就像亲哥哥一样地待她。
而她呢,除了带给他麻烦和伤害,还会做什么。
一股莫名的烦躁在胸腔中涌动,她突然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她不想做他的拖累。
一时之间,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出现,让她感到莫名的心慌,却又有些熟悉,只有一个念头盘在脑中,她想夏末只是她一个人的哥哥,谁也不能抢走。这样的想法将肖宁吓了一跳,她竟然生出了这样自私的想法,这是为何?
“他何止喝了一点点。”
夏云飞的话才打断了肖宁乱糟糟的思绪。他顿了顿,又道,“既然醒来了,就好好养着,养好了再出院。”
夏云飞严厉地瞪了夏末一眼。接着才转身温柔地交待公玉影, “影儿,我回公司处理一点儿事情,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俩。 ”
夏云飞在公玉影额头前轻轻一吻,然后走到肖宁的病床前,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宁宁也好好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
“嗯,姑父你开车小心点儿。”
肖宁冲他甜甜一笑。
夏云飞刚走,肖宁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本是准备让下属去准备点儿吃的,公玉影不放心,亲自为他俩买吃的去了。
肖宁起身蹭到夏末的病床边,盘腿坐在床沿,目光直逼夏末。
“哥,昨晚你是不是在我睡着之后又喝酒了?还去了溪边,我找你时你正在溪边泡澡?你知不知道溪水那么凉你的身体肯定会受不住的,你真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肖宁自顾自地说着,“难道你是因为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可是我们昨天挺开心的。”
顿了顿,低低地问了句,“是因为衾媛吗?”
“没有。”
夏末语气淡淡,也不愿多说,他又怎么可能会将原因说给她听。
“那为什么呢?”
正在她纳闷不已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出现一个身影。
白色T恤,黑色蕾丝短裙,凸显出身材的曲线美,一双紫色的高跟鞋更显腿的修长。
墨色长发及腰,柳叶细眉微皱,长睫下,美丽的丹凤眼略眨眼,眼波流转,含着几分焦急,接着高挑的鼻梁动了动,朱唇微启,牵扯出脸颊两侧的酒窝,好不迷人。
肖宁还有点发愣,对方已经来到病床面前,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的桌上,然后问道,“怎么样了?”
“不要紧。”
夏末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诶,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不对,是说衾媛衾媛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