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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天见殷月开始犹豫,赶紧补充道,“如果姑娘不信,且可翻开我的伤口查看,我腹部的伤便是被蛮族特有的蛮刀所伤,因为为蛮刀下宽上窄,伤口很容易辨认…”
殷月扒开柳承天的黑色上衣,轻轻的翻开纱布,确实发现那上宽下窄的伤口,此时似乎情况并不妙,发着浓还往外渗着血,不小心碰到,男人立马疼的抽气。
见男人说的确实属实殷月这才放下心来,抬手把他头顶上的绳索解了开来。却没看见重获自由的柳承天眼中露出的杀意。
“我这里有几副我剩下的疗伤药,左右也用不着,就先熬给你喝吧,”殷月边收起绳索边转身背对柳承天,拿出前些日子自己没用完的药材,平放在桌子上开始抓出一次用的量。
柳承天动了动被勒红的手腕,盯着不远处背对着他低头抓药的殷月,要害部位暴露无遗,只要靠近从后箍住身体就可以轻易的扭断脖颈,这种几乎是一招致命,此时不杀更待何时,杀意四起,猛地向殷月扑去。
殷月只觉得身后突然一阵冷风刮过,然后就听到“噗通”一声巨响,转头就看到刚刚还在床上躺的好好的黑衣男子现在竟然两条小腿挂在床边,而上身则面朝下的趴在地上,刚才那声音看来就是男人掉下床所出的响声。
“哎呀,你这是咋啦!”殷月连忙扔下手中的药材,把面朝下的男人费劲的扶起来,边扶边说,“刚才忘了告诉你了,麻醉针扎在你腿上,药效还未过,所以你的腿暂时还没恢复知觉……”
在鼻血从指缝中洇洇留出的男人杀人般的眼光中,殷月连忙找了手帕递过去,歉意的对他笑了笑,“你放心,我问过别人啦,这麻药的药效,最多一个时辰内就会恢复的…我保证…那…我去给你熬药啦…床头有止血的金创药,你可以自己先上一点…”
说罢殷月便碰着药材去了厨房。
第九十八章
在鼻血从指缝中洇洇留出的男人杀人般的眼光中,殷月连忙找了手帕递过去,歉意的对他笑了笑,“你放心,我问过别人啦,这麻药的药效,最多一个时辰内就会恢复的…我保证…那…我去给你熬药啦…床头有止血的金创药,你可以自己先上一点…”
说罢殷月便碰着药材去了厨房。
柳承天用手帕沾了些金创药,很快把流血的鼻子给止住了,看起来这药挺有效果,撒了点在腹部的伤口上,也立马不再跟刚才那样往外渗血了,有些诧异这女人竟然舍得把如此上好药给他用,但回想起刚才自己丢人的一面,更加坚定了一会腿恢复就立马除掉这女人杀人灭口的决心。
殷月还在厨房尽力的对着煤炉扇扇子呢,丝毫没有感觉危机感来临。
被亲信联合敌人迫害,受了重伤,逃亡途中还被她的麻醉针扎到,外面虽然不是严冬,夜晚却也已经凉的需要盖棉被了,这家伙还顶着伤在院子里昏迷了一晚上,那受伤渗血的腹部,光是看都感觉肉疼了…要是伤在自己身上肯定不死也得疼死…
她这次可是百年难得的一次好心,只是觉得那人实在可怜,那孤苦无依惨遭奸人迫害的感觉和她曾经也有些相似,要不然按平时早就打发了别人扔到山沟里了。
躺在床上的柳承天渐渐感觉腿上的力量恢复了,慢悠悠的下了地,脚落到地面果然也有了力道。
正在这时,殷月捧着走了进来,见柳承天站在床边,连忙上前,把药塞在他手里,催促着,“快点,刚熬好的药,趁热喝了,不然凉了药效可是会受影响的。”
柳承天被动的接过殷月手中的汤碗,按照以往,此时的他应该摔掉汤碗立即将近在咫尺的女人毙命,可是看到那带着期许闪亮亮的眼睛就有些犹豫了,就在这个空荡,殷月已经动手抬着他的手热切的把汤碗移到他嘴边了,反正是疗伤的药,喝了也无妨,到是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阴狠无情,善心还暂留,既然这样到时便给她留个全尸且安葬了她吧。
心里想开了,柳承天便抬手一口气喝掉了汤碗中的药汤。
殷月趁柳承天喝药的空荡,蹲到床边,把床底下装药材的箱子拖出来,翻了翻,“我这也没有什么好的药材啦,这半瓶金创药你拿着好了,(真抠!)我不收你钱…还有我蒸了一些干粮……”
身后的柳承天无声的一步步逼近,眼见着到了蹲在地上闷头收拾的殷月身后。
上班前发一章,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第九十九章
殷月趁柳承天喝药的空荡,蹲到床边,把床底下装药材的箱子拖出来,翻了翻,“我这也没有什么好的药材啦,这半瓶金创药你拿着好了,(真抠!)我不收你钱…还有我蒸了一些干粮……”
身后的柳承天无声的一步步逼近,眼见着到了蹲在地上闷头收拾的殷月身后,“呯”瓷器落地破碎的声音,柳承天惊讶的看着无法施力的手,“噗通”脚也软了下去,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身体的所有力气流失了一般,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血气上涌。
“喂!你怎么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殷月扭头看到倒在地上抽搐着吐血的男人,吓的魂都没了,“你可别吓我呀!你坚持住!可千万别死在我屋里不然我晚上可怎么敢睡啊!!坚持住!等我把你拖出去你在死啊!!”
昏过去的前一秒,柳承天一心想着,把刚刚他觉得这女人“善心还暂留”的想法完完全全的收回来,放进脑子里的绞肉机里搅成渣渣!!
……
床上面目苍白的男人吊着眼;无力的窝在殷月殷勤的给垫好的靠背上,男人没好气的白了殷月一眼,后者立马愧疚的缩回到一旁。
“你这丫头真是胡来!”一边正在写药方的贾大夫仍旧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听,“竟然勿把曼陀罗的花掺进了药里,让病人服用,辛亏我来的及时,不然这条命估计就搭上了……”
“谁知道你给的麻药和疗伤药会混在一起…都怪那些乱窜的老鼠,把包纸给咬破了……”
“老鼠咬过的你还给人吃?!”贾大爷瞪了殷月一眼,躺在床上被殷月搞的动弹不得的柳承天听后更是一副又要吐血的表情,他就算小时候最艰苦的时刻都没有吃过被老鼠咬过的东西,现今竟然……果然是要找机会果断的干掉这个女人……
殷月干干的裂了裂嘴,笑道,“节约成本嘛……再说他一副受伤的样子,有药吃总比没有强啊,救命要紧嘛……”
“…托你的福,我吃了你那救命的药后差点归西。”柳承天窝在床上冷冷的回。
殷月自知理亏,抬起黑漆漆的眼睛瞪了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柳承天一眼,便没了下话。
过了一会贾大夫把药方写好了,递给殷月,“就按这个药方,去药堂抓药,一日用三副,半月之内应该就可以恢复以往体力了。““还要这么久?”殷月和柳承天几乎是同时开口,柳承天瞪了殷月一眼,冷脸皱眉的继续问到,“大夫,曼陀罗并不是剧毒之物,只是误食了一次为何要这么就才可以恢复?”
小将你这么二,难不成带兵打仗都是用你的二取胜的?
第一百章
“还要这么久?”殷月和柳承天几乎是同时开口,柳承天瞪了殷月一眼,冷脸皱眉的继续问到,“大夫,曼陀罗并不是剧毒之物,只是误食了一次为何要这么就才可以恢复?”
贾大夫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它确实不是剧毒之物,只因她给你煎的药里还有一味药和曼陀罗相生,两种药混合在一起便有更大的效果,再加上你有伤在身,失血过多原本就是体虚,自然这病情就尤为严重了…不过好在除了身体麻痹行动能力丧失之外并没有其他副作用,而这种四肢麻痹的感觉也会因为时间的推迟和身体的排泄而渐渐减小以至消失…”边说贾大夫边起身,背上药箱,扭头对殷月说,“我一会还要去趟正麟王府,殷月丫头你这次闯了大祸,你且就负责照顾他吧…切记到时候一定要拿着这药方去药堂抓药就好,勿要尝试用你那自己的脑袋记,不然估计还会出事的…”
听贾大夫这么说,殷月也只有无精打采的应下了,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差点把人家健全的小伙子搞残了,她生活原本就清贫,现在又来了这么个累赘,只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当然床上的柳承天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自己笨到误食毒物导致全身暂时性的瘫痪,这种处境也没法在回将军府,自然也搬不了救兵,原本就讨厌这女人,这不代表恢复之前还要继续和这女人相处下去?想想就觉得煎熬,不过当下也是无奈之举,这女人竟然害他至此,等他体力恢复了第一件事便是干掉她!
在床上那人阴阴的目光下,殷月猛地打了个冷颤,才发觉自己用银针扎到了一个大麻烦…
……
殷月手里碰着刚从药堂买回来的药,精神恍惚跌跌撞撞的闯进家门。
半倚在床头的柳承天扭头看不远处那一脸肉疼表情的殷月,面无表情的,“药可买回?”
“…嗯…”殷月缓缓的点头,一副要哭的表情,依依不舍的把药材递过去。
这贾老头一定是趁机报复,没想到这药方上的药贵的离谱,用量也大,每天去药堂买药都跟割她肉似的,可怎奈,这个天天躺在她家,要她端水喂饭伺候的大爷不仅吃的多,胃口也是挑的很,每顿必须有肉有汤,殷月自然是很想把厨房外的馊水桶扣到他的身上啦,可是看到那原本健硕的身体如烂泥般摊在她的床上,而这其中大部分的责任都在于自己。
第一百零一章
这贾老头一定是趁机报复,没想到这药方上的药贵的离谱,用量也大,每天去药堂买药都跟割她肉似的,可怎奈,这个天天躺在她家,要她端水喂饭伺候的大爷不仅吃的多,胃口也是挑的很,每顿必须有肉有汤,殷月自然是很想把厨房外的馊水桶扣到他的身上啦,可是看到那原本健硕的身体如烂泥般摊在她的床上,而这其中大部分的责任都在于自己。
就于心不忍了,但按这种情况下来,如果这男人不赶紧恢复,立马打发他离开,很快自己兜里的那点积蓄就要给他吃破产了。
所以她现在无时无刻不再期望,下一副药喝下去之后这个窝在床上的男人会立马跳起来,以掩耳不及铃儿响叮当之势离开她的视线!
可是期望是期望,能不能实现又是另一回事了,眼见着已经过了三天,这男人除了刚开始服药之后渐渐恢复了一点直觉和体力可以勉强下床两步之外,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内个…你今天恢复了吗?”殷月慢慢移过去,想问却怕戳到男人的痛处,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正在拿着药方一一检查药材的柳承天抬头,冷冷的看了殷月一眼,“未。”
三天来的相处,殷月也差不多了解了这男人的性格,沉默寡言不说还一直对她没有好脸色过,总是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看她,好像她是什么仇人似的,好吧,虽说她也就不小心把他毒瘫痪了而已…但那也是善意之举不小心演变而成的…真的不能全怪她…她过的那么辛苦还有良心不把这男人扔到山沟里,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好吧…
搞什么,这男人又在瞪她了…好吧,她承认,扔山沟里这种事确实有想过,只不过因为这男人身材太高大,自己搬不动又不能叫别人来搬着扔掉所以才罢休的…
柳承天把检查没问题的药材包好,递过去,斜斜的撇了一旁的殷月一眼,“熬药。”
殷月撇了撇嘴,接过药材,嘴里不满的嘟囔一句,刚要转身离开,只听身后的男人又冷冷的开口,“晚饭我要炖雪蛤,烧鹿腿。”
殷月立马就不平静了,猛地转回身,弯下腰抓住男人的肩膀,哭丧着脸,“大哥,你把我炖了吧!好不好!”
还炖雪蛤?烧鹿腿?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吃住都在别人家的自觉呀!
“啪”抓着男人胳膊的手被轻轻的打掉,殷月被眼前这个看起来连她的触碰都十分厌恶的男人气个半死,“炖雪蛤没有烧鹿腿也没有,只有炖南瓜烧白菜,爱吃不吃,反正我的钱已经都给你买成药了,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现在是杀了我都变不出那么多钱。”
第一百零二章
“啪”抓着男人胳膊的手被轻轻的打掉,殷月被眼前这个看起来连她的触碰都十分厌恶的男人气个半死,“炖雪蛤没有烧鹿腿也没有,只有炖南瓜烧白菜,爱吃不吃,反正我的钱已经都给你买成药了,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现在是杀了我都变不出那么多钱。”
柳承天看这两手一摊,一脸你看着办的表情的殷月,犹豫了一下,冷着脸便慢慢从腰间摸出一个白灿灿的东西。
殷月一看那晃眼的玩意立马来了精神,好奇的凑过去,又惹得柳承天赠了她一记白眼。
将那泛着润泽的小东西扔给殷月,殷月连忙接住,竟是一枚如小铜钱直径大的珍珠,饱满丰润洁白无瑕,一看便是价格不菲。
柳承天也想过了,先下他行动不便住在这里,吃穿都由这女人打理,光看这女人那一脸小家子气的模样就知道定然是没有什么好的待遇,果然第一天就搬着一盆粗粮来了,还豪气的让他随便挑随便选,请问一盆地瓜玉米还有那碎了的乌七抹黑的茶叶蛋有什么好选的?
果断掀了盆,不过好在这女人还有点良心,自知把他害成这种地步有些理亏,便杀了只自家院子里养的母鸡,炖了汤给他喝,虽然女人做饭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好在有肉有汤,其余炒的菜虽说不好吃将就着也能下咽。
可渐渐的他就察觉出了异样,这鸡汤似乎都是他再吃,这女人并没吃过,本能的以为这女人又在对他使什么绊子,不由的心生警惕,直到今天一早他才偶然从床头的小窗户里看到那女人竟然蹲在院子的鸡舍前抹泪,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小花对不起…阿绿我想你…”
看了一顿才明白过来原来那货竟然在追悼那些被她炖了的母鸡呢,哭红的眼睛还在吧嗒吧嗒的落泪,鼻子尖都红通通的,整张清秀的小脸皱的跟包子褶似的,真是有够让人无语,几只鸡而已用得着跟剜她肉一样吗?搞的一上午那包子褶似的哭脸都在他眼前荡来荡去的,心神都有些不宁了。
他长期在外征战便养成了随身携带钱财的习惯,就算哪天走失或者逃亡也好有条后路,先下把那颗南海珍珠给那女人自然也是为了自己能有个好的生活条件,省的这抠到家的女人杀她只鸡都要流半盆眼泪。
“啪”抓着男人胳膊的手被轻轻的打掉,殷月被眼前这个看起来连她的触碰都十分厌恶的男人气个半死,“炖雪蛤没有烧鹿腿也没有,只有炖南瓜烧白菜,爱吃不吃,反正我的钱已经都给你买成药了,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现在是杀了我都变不出那么多钱。”
柳承天看这两手一摊,一脸你看着办的表情的殷月,犹豫了一下,冷着脸便慢慢从腰间摸出一个白灿灿的东西。
殷月一看那晃眼的玩意立马来了精神,好奇的凑过去,又惹得柳承天赠了她一记白眼。
将那泛着润泽的小东西扔给殷月,殷月连忙接住,竟是一枚如小铜钱直径大的珍珠,饱满丰润洁白无瑕,一看便是价格不菲。
柳承天也想过了,先下他行动不便住在这里,吃穿都由这女人打理,光看这女人那一脸小家子气的模样就知道定然是没有什么好的待遇,果然第一天就搬着一盆粗粮来了,还豪气的让他随便挑随便选,请问一盆地瓜玉米还有那碎了的乌七抹黑的茶叶蛋有什么好选的?
果断掀了盆,不过好在这女人还有点良心,自知把他害成这种地步有些理亏,便杀了只自家院子里养的母鸡,炖了汤给他喝,虽然女人做饭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好在有肉有汤,其余炒的菜虽说不好吃将就着也能下咽。
可渐渐的他就察觉出了异样,这鸡汤似乎都是他再吃,这女人并没吃过,本能的以为这女人又在对他使什么绊子,不由的心生警惕,直到今天一早他才偶然从床头的小窗户里看到那女人竟然蹲在院子的鸡舍前抹泪,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小花对不起…阿绿我想你…”
看了一顿才明白过来原来那货竟然在追悼那些被她炖了的母鸡呢,哭红的眼睛还在吧嗒吧嗒的落泪,鼻子尖都红通通的,整张清秀的小脸皱的跟包子褶似的,真是有够让人无语,几只鸡而已用得着跟剜她肉一样吗?搞的一上午那包子褶似的哭脸都在他眼前荡来荡去的,心神都有些不宁了。
他长期在外征战便养成了随身携带钱财的习惯,就算哪天走失或者逃亡也好有条后路,先下把那颗南海珍珠给那女人自然也是为了自己能有个好的生活条件,省的这抠到家的女人杀她只鸡都要流半盆眼泪。
第一百零三章
他长期在外征战便养成了随身携带钱财的习惯,就算哪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