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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忽悠与小厨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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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桓之暗叹。
  是啊,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掌心里,就出现了数不清的变数。这次又有什么好意外的呢?
  这些变数不是祸,娶了她是最大的福。
  更何况,即便是祸,他也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通什么,但天底下大多的父母都是爱孩子的,晏大人也一样。”辛珏珩难得讲这些大道理,觉得很不好意思,“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误会,是不是他或者你的做法有误,但我很清楚的是,你对待晏大人仍有孺慕之情,他也仍是爱子心切。桓之,知子莫若父,我是相信着的。”
  晏桓之沉默。
  辛珏珩握住他的双手,认真笑道:“我娘常说,旁观者清。瘟疫爆发那会儿,我也一直在看着你呢啊。” 
  晏桓之方才读晏修韩的信时,里头有提起那么两三句,关于辛珏珩的事——
  “那姑娘很好,是读过些书的,明许多事理。原本我担心你会找一个乡野丫头,虽说质朴却到底配不上你,成了亲也是责任多过感情,就像当年的我一样。我说这话你怕是要生气吧,但请原谅为父以挑剔的眼光去判断晏家小少爷娶的妻。然你且放心,对于辛珏珩,我很满意。”
  晏桓之垂眸,唇畔有些笑意。
  他反握住辛珏珩的手,道:“珩儿,他让我去那边过年。”
  虽说辛珏珩没有趁晏桓之不在擅自偷看他的信,但她自然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淡然大方。
  天知道她心里都快好奇疯了,晾个衣服晾了大半天也没好,光猜信里写了些什么了。
  回去过年,很符合现在距离新年的时间,是她猜测的所有可能的其中之一。
  “青山镇到皇城也要大半个月吧?”辛珏珩道,“现在走,能来得及。”
  “不是皇城,不过也差不多。”晏桓之道,“他知道我不愿意回晏家,在闰安城给我安排了别院。”
  晏修韩倒是很有心。
  “可见他是真的思念你了。”辛珏珩道,“年纪大了会觉得孤独的,就更渴望子女陪伴。但老小老小,孩童心性使老人忍不住做些口是心非的事,晚辈不能太较真——嗯,这是我爹说的。”
  晏桓之:“……你爹娘教给你的真多。”
  话虽如此,但他怎么想都觉着别扭。
  从小到大就与父亲不够亲近的晏桓之,实在没法想象父子时隔多年突如其来的亲情,更没法想象那整天自娱自乐的老狐狸会觉得寂寞。
  但……他现在,好像比以前,更能理解了。
  晏桓之叹了口气,道:“珩儿,我该去吗?”
  他在询问她的意见。
  晏桓之真是很少这样迷茫。
  辛珏珩的心底兀地柔软起来,从晏桓之大手的包裹中抽出手,改为捏他的耳朵,笑道:“去吧。咱们一起去。”
  “你不是想陪镇长和镇长夫人一起过年吗?”
  辛珏珩反问道:“你不会在皇城——不,闰安城久住吧?”
  “自然不会。”
  “那就好了呀。”辛珏珩轻巧道,“以后我们在青山镇还有很多很多个新年要陪干爹干娘过,他们会明白的。”
  “嗯。”
  “今年就可怜可怜你爹爹。”辛珏珩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以后他再怎么叫我们去,我们都不去了,除非他自己过来。”
  晏桓之失笑,抚上捏着自己耳朵的小手。
  “好。”
  收拾完行李,同镇长夫妇解释过后,他们欣然同意。
  镇长夫人难免不舍,抹抹眼睛,道:“珩儿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哦,以后每年都要陪干爹干娘了,不许反悔。”
  镇长则冷静许多,朝晏桓之道:“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辛珏珩临别前也开始舍不得,眼眶红红地点头,抱紧了小狐狸。
  “小狐狸也要带走啊?”镇长夫人道。
  辛珏珩道:“嗯,驴子托给隔壁大爷照顾了,小狐狸我怕它离开了我不习惯。”
  “唉,去吧。”镇长夫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早些回家。”
  晏桓之向镇长夫妇一一道别,揽过辛珏珩的肩,“走吧?”
  辛珏珩一步三回头,“干爹干娘再见。嗯……新年快乐!”
  镇长夫妇在门口目送他们,笑着对他们挥手。
  二人踏上了远行的路途。
  晏修韩大抵只是在信中那么期望,但完全没想过他们真会去,因此并未派人来接。好在镇长夫妇体贴,派了马车与可靠的车夫送夫妻俩走。
  闰安城与皇城比邻,距离青山镇更近一些,不过快马加鞭赶路也得半个月左右。
  晏桓之在离家前给晏修韩回了信,只有一句话——
  “吾既往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是一个不吃羊肉的人= =

☆、冬笋炸春卷(1)

  赶了许多天的路,路过城镇村落时下去歇歇脚住一晚,第二日清早填饱肚子后又出发。
  总是坐马车,别说半个月,哪怕只有半天都很无趣。
  经过十几天奔波,总算接近了皇城,途径最后的山道。
  辛珏珩再也不想坐马车了。
  晏桓之在山脚下买了一匹马,让马车车夫继续带着行李赶路,小狐狸留在车内。
  晏桓之还在晏家时学过些骑术,但辛珏珩对此一窍不通,二人同乘一匹马,他坐在后面,将她护在前面。
  骑马上山反倒比坐马车轻巧,晏桓之道:“珩儿,要不要跑跑看?”
  辛珏珩紧张道:“那,跑跑看?”
  “驾!”
  晏桓之双腿一踢,压低身体迅速冲了出去。
  “桓,桓之!”辛珏珩大惊失色,连嗓音都变了调子:“停下!停下!”
  “吁——”
  晏桓之吓了一跳:“珩儿怎么了?”
  辛珏珩脸色有些发白,扯紧晏桓之的衣袖,声音发颤:“我,我有点不舒服。桓之,慢点走,不要跑……”
  “哪儿不舒服?”晏桓之脸色也白了,作势要下马,“珩儿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不用不用,你别动!”辛珏珩带着哭腔喊,“我怕,你不要动。”
  “好,我不动。”晏桓之在心中暗骂自己马虎,辛珏珩第一次骑马,怎能奔这么快?“珩儿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点心慌,现在好多了。”辛珏珩捂着胸口,往后靠了靠,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晏桓之怀里,“马儿跑起来我害怕,风也好大。”
  晏桓之解开大衣,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裹进来,大手揽住她的腰,“暖和些吗?没事了珩儿,咱们慢慢走,好吗?”
  “好。”
  “现在还不舒服吗?”
  “没事了,可以走的。”
  辛珏珩抚上自己的小腹,方才坠坠着疼,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因为心慌连带导致肚子疼。
  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她便没多说,深深吸了一口气,乖乖窝在晏桓之身前。
  马儿走路时挺温顺,辛珏珩渐渐平复了心跳,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微微起伏着,倒是勾起了孩童时被娘亲抱在怀里哄的记忆。
  晏桓之怀里十分暖和,山道很静,耳畔有呼呼的风声,仿佛还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格外安详。
  辛珏珩困乏地闭上眼。
  “珩儿?”
  没有回音。
  晏桓之轻柔地将她脑袋摆正,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着自己睡得更舒适。
  不知过去多久,辛珏珩在马匹稳步的前行中悠悠转醒。
  她揉揉眼睛,嘀咕一声:“到了?”
  “小懒猪,醒了?”晏桓之在她头顶上方笑道,“还没到呢。”
  辛珏珩睡眼惺忪地仰头,迷迷糊糊被他低头在唇瓣上啄了一口。
  亲完后,他不马上坐直身体,依旧弯着腰,呼出的气息热热地吐在她鼻尖上。
  辛珏珩斜躺着舒服,也不愿意动弹。
  两人保持着这样一上一下互相凝视的姿态,她的眼里水雾朦胧,他的眼里清晰倒映出她的娇态。
  辛珏珩眼睛还半闭着,觉得某人遮住了光线,特别烦人,于是不满地撅起嘴。
  晏桓之满意地又亲了一口,这才坐好。
  这时,马儿止住了脚步。
  用了好一会儿,辛珏珩彻底清醒了。
  “珩儿快看。”
  晏桓之伸手指向山下。
  辛珏珩放眼望去,脚下是纵横四措的街道,夹杂着芝麻般大小的路人,车水马龙,不同于青山镇清净中的喧嚣,这里是真正的日夜繁华之地。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到皇城……”她惊叹道,“好漂亮啊。”
  晏桓之的下巴轻轻搭在辛珏珩肩上,抬起手臂一个个地方顺着指下来:“远处那四四方方圈出的是皇宫,里面分成许多大殿。周围都隶属于皇城,我也仅存儿时的印象了……左下角是闰安城,我们要去的地方。那栋楼便是闰安楼,多少年风风雨雨,屹立不倒,是我朝的见证。”
  辛珏珩仔仔细细地辨认,“桓之,你家是哪个呀?”
  “看皇宫下面。”晏桓之的手缓缓在空中划出一道线,最后定格住;“我指的是晏家大院,后头全是本家的宅子。分家坐落于全国各地,不过青山镇没有。”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自在了。
  光看晏家的地盘便可知有多受皇帝宠爱。
  辛珏珩犹豫着问:“皇上不会怕有异心么?历史上好多篡权夺位的大臣……”她看的故事里都是这么写的。
  好奇归好奇,这话也只能问问晏桓之,在外面是万万不可说起的。
  “当今圣上是明君,看得透彻呢。他防丞相防将军,但是不防我父亲。”晏桓之笑笑,“父亲在晏家掌控生死大权,无人能与之敌对。他一生苦心钻研医术,如痴如狂,整个晏家都受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对皇权不感兴趣,即便有人有野心也构不成威胁,最多在家中小打小闹罢了。”
  “反正咱们同晏家也没关系了,他们如何,与桓之并无干系,对吧?”辛珏珩似乎仍放不下心,试图寻求口头安慰。
  其实若皇帝真要灭了晏家,晏桓之也必定难逃一死,但这种八字没一撇的事,没必要说出来让辛珏珩糟心。
  晏桓之道:“嗯,我们定能安安稳稳,在青山镇过一辈子的。待新年过去,珩儿想好回家要做些什么了不?”
  “咱们给干爹干娘买好多皇城的特产带回去!唔,回家以后啊……除了小狐狸和小驴子,咱们再添几头别的养活。枇杷不知道啥时候成熟,我还想种好多好多蔬菜和果树呢。我在醉仙楼的招牌要再改进,然后赚了钱给桓之开医馆,以后晏大夫名扬天下……”
  辛珏珩在他怀里说得兴奋,就差手舞足蹈了。
  她的衣袖略往下掉了掉,露出两段纤细的手腕,上面各有一只玉镯子。
  一只是自成亲那日便一直没摘下来的,不小心磕碰出裂痕却怎么也不舍得丢。
  另一只是晏桓之后来重新买给她的,不知何时也戴了起来。
  一起生活这么久,辛珏珩不常戴首饰,唯独这两只镯子,从来不曾离手。
  晏桓之道:“珩儿。”
  “嗯?”
  “何以致契阔,”他一字一顿,温柔道,“绕腕双跳脱。”
  辛珏珩睁大眼睛。
  “桓之,什么意思?”她挠挠头,“我读的书不是很多,听不懂……”
  晏桓之叹了口气,却忍不住笑起来。
  “我说——小笨蛋,我最喜欢你。”
  “……”辛珏珩涨红了脸:“你你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呀!怎么一点也不含蓄……”
  最后一句很轻,像是在抱怨。
  含蓄的你听不懂啊!某夫君很无奈。
  “结发夫妻,要什么含蓄?”晏桓之坏道:“珩儿是不是该有点表示?这儿没别人呀。”
  辛珏珩先是一愣,红晕爬上耳根子,不说话。
  “珩儿?”
  “珩儿?”
  “珩儿?”
  辛珏珩气急败坏道:“不要唤啦!”
  她咬着唇,下意识绞着手指,支吾开口。
  “……我也,最心悦桓之了。”

☆、冬笋炸春卷(2)

  闰安城,晏家别院。
  管事的听见敲门声,懒洋洋地派下人去开门,继续坐在院子里打瞌睡。
  过一会儿,小厮的叫声从门口传来:“小少爷!”
  吓得管事迈开多年未跑的腿,嗖地一下冲了过来。
  晏桓之淡定地扛起一个大包裹,同车夫结了钱。
  辛珏珩噙一抹柔婉的笑,抱着小狐狸站在他身边。
  晏桓之朝小厮道:“牵我的马去院里。”
  “是、是!”小厮慌慌张张地拉过缰绳。
  管事回了神,招手对院儿里喊:“快来人!替小少爷搬行李!”
  “无妨。”晏桓之道,“东西不多。”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少爷累着。赶紧的!人呢!麻利点儿!”
  一排下人疾驰而来,迅速从马车上搬走了所有包裹。
  辛珏珩往里打量,问道:“这儿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吗?”
  晏桓之道:“这是我妻子。”
  管事点头哈腰:“少夫人好,老奴是这别院管事,名唤晏秋。老爷关照过,若少爷少夫人来,一定要好生伺候着,您有事儿尽管吩咐……”
  晏桓之:“没想到我们会来?”
  管事额上挂下一滴冷汗,“有,有点——不不不不过老奴随时准备着!方才,这不是年纪大了吗,咳。”
  辛珏珩莞尔:“管事是实在人呀。”
  管事:“谢少夫人夸奖。”
  晏桓之:“……还要我们杵在门口多久?”
  “啊,是老奴疏忽,老奴该死,少爷少夫人快请进。”
  看门的小厮锁好大门,一群下人搬着行李跟在夫妻俩后头进了院,一路上见到主人的奴仆都恭敬地弯腰打招呼,看上去训练有素。
  嗯,虽然大部分时间在偷懒,但关键时刻还是能端得住的。管事在心里满意地眯了眼。
  辛珏珩抬起小狐狸的爪子,戳戳晏桓之胳膊。
  晏桓之会意,朝她那边侧了侧身子,低头问:“珩儿,怎么了?”
  “大户人家会不会有很多规矩啊。”辛珏珩有点不适应,悄悄道:“我说话是不是不能太大声?”
  “没关系,珩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真的吗?”辛珏珩已经被这别院的人数阵势吓到了。
  晏桓之提高嗓门:“晏管事,这别院可有什么规矩?先告诉我家夫人,省得她犯错。”
  晏秋领悟道:“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少夫人想干啥都可以!”
  “嗯,珩儿听见了吗?”晏桓之重复道,“干啥都可以。”
  辛珏珩:“……听见了。”
  晏秋带他们参观了整栋别院,表示天天都有好好打理。
  夫妻俩住的主卧在南面,管事的一出门,辛珏珩立刻欢喜地左看看右看看,对卧房内的小灯小桌小凳爱不释手。
  狐狸晃悠着雪白的大尾巴跃上床,蜷缩成一团,睡觉了。
  晏桓之坐在床边,道:“珩儿,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才不是。”辛珏珩顾着把玩梳妆台上的小物件,“咱们回家以后也照着这样布置屋子吧?”
  晏桓之没有意见,笑道:“只要珩儿开心,什么都好。”
  走远些后,晏秋在院内挑了个机灵的下人,招手让他过来。
  “赶紧去通知老爷,就说小少爷带着夫人到别院来住了。”
  送消息的人立刻出发,留下管事在原地摸下巴。
  晏少爷不是好好地离家出走了吗,和父亲闹了那么多年呢,怎么说过来就过来了。
  老爷这下做梦不都得笑醒嘛?
  临近新年时,闰安城的居民贴上了对联,挂上了红灯笼,大街小巷一派欢腾。
  距离冬至结束不过才个把月,人们脸上的喜气尚未收回呢,就又要过年了。
  辛珏珩想,不知青山镇是否也是这般景象呢。
  夫妻俩穿着厚实的新大衣,在院儿里散步,忽地听见有人叩门。
  “会不会是你爹爹?”辛珏珩道。
  “不会,他该在上朝才是。”
  小厮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年轻男子,眉清目秀,服饰华贵。
  晏桓之与辛珏珩在门口站定,看向来人。
  男子笑得十分灿烂。
  “桓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晏桓之静了片刻,像是在脑海中搜寻他的名字。
  “纪瑾。”
  ***
  “这么些年不见,过得挺好啊?”纪瑾坐于客座之上,完全不客套,“胖了。”
  “……”
  “啊哈哈哈,不要在意,说明你家媳妇儿给你改善伙食了啊。”纪瑾大笑,“你从小可就是出了名的不会自理,每次都得我带吃的去私塾给你,才总算没饿死。”
  “……”
  “没想到你都已经在外头娶了妻,唉,物是人非呐。”
  晏桓之面对这位儿时好友,一度无言以对。
  “那么,”啰嗦够了,晏桓之觉着也该让他说正题了,“找我有什么事?”
  他话语里的生疏让纪瑾一愣。
  “虽然长胖了,内里还是老样子。”纪瑾苦笑着摇头。
  晏桓之:“……”前半句可以不用加的。
  “罢了罢了,你总这样。对我用得着么?真是。”纪瑾摆摆手道,“此番前来,确实有事请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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