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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轩若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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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对暮言道:“你脱了衣裳,将他抱上床。”
  暮言不曾应声,手下却很利落,立时照做。
  我捡起朱沉香脱下的血衣,打开衣柜,埋在我衣服底下。
  走到床前,那两个已然躺下。
  几下除了外袍,又将沉香推到床脚。
  看暮言已是衣衫尽解,只留一条亵裤。
  “把头发散开。”
  敲门声响起。
  “公子,城里的刘御史说有刺客进了相府,要来查房。”
  我抓起被子,抖开。笑了一声。
  门外收不到我的答复。又一个声音响起。
  “在下巡城御史刘鉴,领皇命在身,特来查探刺客,还请何公子配合。”
  我翻身上床,钻进被里,又一把放下锦帐。
  此时声响门开,有人咳嗽一声,大步走了进来。
  第十一章
  何求抢上几步,站在帐外。
  “公子,刘御史进来了。”
  这一声提醒后,帐子已被人撩起。
  我俯身半躺在暮言身上,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将散发往脑后甩去。似笑非笑。
  “原来刘御史还有这般喜好,观摩他人风流快活?”
  这刘御史身段不算魁梧,却有一股彪悍之气,面上神色恭敬,眼作三角,顾盼间偶有精光一现。
  “公子千万恕罪,实在是兹事体大,小的绝无他念。”
  一面赔罪,一面那双眼只是不停扫向床上此时侧过脸去的暮言。
  我心里暗笑,故意偏下…身体,挡住他的视线。“是么?既无他念,查完房是不是可以撤了?”
  此时其他人已然查看完整个房间。
  我顺着刘御史目光看去,就见一个个都轻微摇头,示意没有行踪。而此人尚自沉吟不动。冷哼一声,“御史大人坚持留低,莫非还当真打算继续观摩?”
  他瞿然一惊,嘴里说道:“不敢。”眼却还是死盯着暮言。
  “还不退下?”我冷冷道。
  “是是是。”他躬身应了,突然又抢上一步,猛地掀起我身上锦被。
  “何公子,小心身边人!”
  这一掀之下,暮言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他一声惊呼,转过脸来,如云乌发衬着一张雪白面孔,双目含泪,我见犹怜。
  半截**,全副香肩,尽都展现在众人面前。
  刘御史跟着傻了眼,呆在当场。
  “刘御史,我这小侍可还入眼?”我森然道。
  他方才回过神来,立时吓得缩了手。“是小的莽撞,小的该死!”
  我哼一声,扯被子重新盖好两人。“还不快滚!”
  “是是是!”刘鉴擦擦脑门上的汗,与众人速速退了。
  何求最后一个走,关门前回头瞥了我一眼。
  我只做不见,又等了一会,确认众人真的去了,下床,回转身先对着暮言点头。
  “你很好,赶紧穿上衣裳,仔细着凉。”
  而此时床脚缩成团的朱沉香也慢慢坐了起来,一双妙目看着我,神色颇为奇怪。
  我过去扶他坐好。“委屈你了。”
  他浅浅一笑,霎那芳华。“公子担这么大干系救我,沉香哪敢觉得委屈?”
  那眼仿佛长在我身上一般。“公子当真胆识过人,仓促间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我用指腹蹭蹭鼻尖。“只能糊弄一时,算不了什么。”
  这床能有多大,藏了那么大个人,如果不把来人注意力引开,怎么躲过有心人的眼?
  故意遮挡暮言的脸,就是为了让那刘御史心中起疑,引他上来查探,一旦发觉不是,念及自己逾矩,定必不敢多看。
  就钻了那么点空子。
  “公子放心,我稍事歇息,一定尽早离开。”朱沉香低声道。
  “不用急,这次没有收获,量他不敢查第二次。而且他们眼见你进来相府,定必不死心,多半差人在外埋伏,倒不如先在这里躲几天。”
  朱沉香垂首不语。
  我想了想,别是这人误会我要趁火打劫,就笑道:“沉香君放心,我这别院另有厢房,其轩不才,不会骚扰于你。”
  朱沉香扯下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意。
  “公子说笑了,风尘穿梭之人,清高不过是一个幌子。是我没资格沾染公子才真。”
  见他表情凄然,我不由心里一软,走近几步。“沉香,”伸手想放在他肩膀,又想起女尊国的禁忌,半途收回。沉吟一会,找不到安慰的句子,只好说了声,“安心养伤吧。”
  他嘴唇动了一下。“公子不问我是否真是刺客,又为何要刺杀来使么?”
  我淡淡道:“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就不说吧。”
  回头吩咐早穿好衣裳静立在旁的暮言。
  “这几日你帮我照看朱少爷,对外只说是伺候了我。我自会跟母亲禀报你伺候得不错,所以留你几日。大家各取所需,只要不多话,少不了你的赏。”
  暮言默然鞠礼。
  这人挺上道,若不是他,今日也过不去这一关。
  正想着如何安排,突听到门外两下轻叩。
  又是谁?
  我心中一惊,示意暮言上床躺着,遮好朱沉香。
  自己慢慢走过去开了门。
  月色清凉,照的一院银白。哪有半个人影。
  再低头,却见地上摆着两个小盒。
  俯身捡起,还未打开,先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竟是上次谢清流给我敷过的伤药。
  再打开另一盒,色如琥珀,是上好的止血凝膏,却是相府里的出品。
  心中念转,不知是涩是甜。
  呆了一阵,进屋。把那止血药给了暮言,嘱咐他给朱沉香敷上,自己拿了剩下那盒另找一间厢房歇了。
  躺在床上,以指沾药,抚上腰际伤处,此刻淤青已淡了不少。清凉柔润的触感,不由让人想起那日敷药的旖旎风光。不晓得谢清流发现灵药被盗时,会气成什么嘴脸,那模样肯定好笑,只可惜我看不到;而后又不免回想起之后与小四那一番缠绵,竟觉面红心跳。手情不自禁摸上心口。辗转半日,方昏然睡去。
  第二日晨起,我就嘱咐了何求,没事不许人进我的院子,饭菜也着小子给我送进屋里用。
  府里众人只道我得了新欢,日日在屋里纵情声色,不思外出。
  本来我今日打算去找姬少陌叙话,顺带请罪安慰。不过现在屋里有个见不得人的病人,也只得罢了。反正不几日就要启程送亲,姬离远嫁,小九想必也会在场,到时候见面再聊过了。
  照顾合宜,药好,伙食也不差,养得几日,朱沉香的伤就大有起色,已经可以下地自行走路。
  说起来这全靠暮言细致审慎的伺候,我会是会,到底没什么耐心。
  这两人长得都不差,脾气却一个更比一个闷,连着几日对着他们真是有些无聊。
  我甚至开始想念风林馆里的那群小子,淘气也是鲜活的。
  江晋久别扭,可生机勃勃;谢清流德行,却甚是有趣。
  而有些人,即使沉默寡言,也让人无端安心满足。
  发了一阵呆,摇摇手里的书。这几日秋老虎,天气沉得人胸口发闷。
  “公子,沉香的身子如今大好了,也该自行上路了,在这里留多一天,就多累公子一天。”
  朱沉香走到我身侧,低声说道。
  其实他的话不差,只是我怕他这么出去,又是羊入狼群,那不是白瞎了我家的好伤药。【作者:……】
  “沉香,你莫着急,再过几天我就要送小王弟去齐来,到时你正好扮成我身边人一起上路,等出了京城,再离开也不迟。这一路还有皇家禁卫军保护你我安全,何乐而不为?”
  他想想,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就答应了。
  一会,取了我屋里的一架琴,坐在我身边闲闲拨起来。
  我那琴一贯只是个摆设,从没触碰过,并不知道原来音色这么好。
  琴声清越平和,又有青山隐隐,流水迢迢之意。
  我虽浑身上下没有半根雅骨,听了也觉心胸舒畅。
  “沉香,这什么曲子?”
  朱沉香微笑。“这曲子名叫《子不语》,讲的是一个人,胸怀如青山高仰,举止若流水坦荡。”
  我也回以一笑。“好么,到底歌颂的是何方高人?”
  他突然斜眼瞥了下我,垂首低笑。精致的下巴侧到一边,鬓边碎发茸茸,乱戏秋风。
  我一时看的出神。
  他似有所察,抬头见我的傻样,笑意更浓,在脸上晕开。“公子喜欢,沉香再献一曲。”
  我下意识抓住他手。“不要了,你伤没好透,别累着。”
  他妙目流波,一会扫向我面,一会扫向我捉着他的手。
  我立时松开。“抱歉抱歉,其轩冒昧了。”
  虽然不是成心,到底有几分尴尬。
  他面上微微一红。“无妨,沉香不累。”
  手轻抚过琴面,一串琉璃叮咚。
  这一曲不同刚才,轻扬灵动,悠悠起伏中带点欲说还休。
  朱沉香弹奏时,面上那绺轻粉始终不曾散去,面对我疑惑的目光,偶尔一眼瞟来,都是200瓦级别的。
  我不由心中一凛。“这又是什么曲子?”
  他只瞟我一眼,含笑不答。
  此时身边有人道:“这曲名《春晓》,讲的是少年怀春,风华正好的情愫。”
  暮言端了两杯茶放在石桌上。
  “咻——”的一声,我忍不住吹了一记口哨,笑嘻嘻地看着朱沉香。
  “莫非沉香君有了怀春之意?”
  朱沉香看着我,轻笑一声。那声音比琴音还清越,听得我心漾神移,忍不住调戏道:“别是对我怀春吧?”
  他眼里转过嗔怪之意,面上还是留着笑。诶?没有反驳?
  我瞪大眼。“沉香君不会因为被我救了,就真想以身相许吧?”
  他眸似流泉,轻轻叹息。“何公子原是这般妙人,可惜沉香以前不识珠玉。”
  我嘿嘿笑了两声,打开折扇挡住半边脸。“现在知道也不晚。”
  一面说,回头却看到暮言眼底的一丝讥嘲,然而转瞬即逝,又对我淡淡笑着,一如平常,再也没有半点涟漪。
  虽有调戏之心,但我真的只是随口开个玩笑。
  看着他笑靥迷人,有些心动,不过是见色起意的人类本能。
  所以这日晚间,当沉香敲开我的房门,脱了外罩的风套,无比矜持又无比风致地坐到床沿,用眼睛脉脉邀请时,我还是晕了。
  “沉香,你不是当真的吧?”擦擦额上细汗。
  “这种事怎能开玩笑。何公子有大德于沉香,无以回报,只有以身相许。”
  他淡淡道来,神色淡然凝重。
  “我救你是我自己愿意,又不是你求的,报答什么报答?”
  我叹口气。你说这时代的人就这一个逻辑么?
  人家帮你忙还非得娶你了?怪不得雷锋越来越少。
  朱沉香不答,双手突然扯开胸前衣襟。白色丝质中衣豁开,露出胸下一点殷红。
  “公子莫嫌弃,沉香虽沦落风尘,倒还是清白之身。等闲人别说触碰,便见我面都是不易。”
  他语声平和,却压抑了一点涩然高傲。
  这又是何苦。
  我咽口唾沫,过去两下拉好他的衣襟。“穿好了穿好了,大晚上的别着凉,伤都没好透呢。”
  挨着他坐下,抓起他手。沉香身子一僵。
  “我哪里会嫌弃你什么风尘不风尘的。”
  他低头垂眼,淡淡道:“那就是沉香魅力不够,公子看不上,倒叫你笑话了。”
  哎呦。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救人不难,善后才难。
  索性掰过他身子。苦笑。“沉香,你这是在骂我瞎眼么?”
  他诧异地挑起半边眉毛。
  我看着眼前人。眉浅淡烟如柳。
  忍不住道:“你如果还不好看,谁好看呢?”
  “这样的美人,哪个不想亲近?若你真心想与我亲热,我求之尚且不得。”
  说到这里,沉香脸一红,美人羞态,当真诱人无匹。我心中一荡,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
  此时仿佛听到有人冷哼一声。
  “谁?”霍然转身,却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公子听到什么声音了么?”沉香一脸迷蒙。
  我站一会,摇摇头。回过身正色道:“沉香,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不想跟你上床,只是不想你为了偿还跟我上床。”
  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哪有意思。
  沉香一对眼只是盯着我看,直看到我心底发痒。
  咳嗽一声。“其实你如果非要报答我,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沉香立时道:“公子但说无妨,只要沉香可以做到。”
  我笑,扇子打到手心。“很好,那沉香就把这份心意折现好了!”
  沉香一愣。“折现?”
  我点头。“对,折成真金白银。”
  他一贯喜怒不行于色,此时嘴也张大了。“公子莫不是在说笑?”
  堂堂右相长女,开口问人要钱。
  我也知道荒谬,但若问我在这里最需要什么,那就是钱了。
  虽然身份尊贵,出门时银钱都在随侍身上。
  我满屋搜检过,除了几张小额银票,并无细软首饰。
  或者是何其轩另有小银库,只是我没人可问。
  若有朝一日离开相府,难不成还抱几个古董出去卖么?
  而以我的讨价水平,只怕被人骗光了还帮人数钱。
  所以朱沉香再问时,我摇摇头。“不是玩笑,我真的喜欢银钱。”
  沉香很快回复了正常的表情。
  “我出来的匆忙,身上未带银两,不过你放心,沉香别的没有,身外之物倒不少。”
  说着,自怀里掏出一个玉环来。色如紫晶,两边裹了镂刻精细的金箍。递与我手里。
  “这环你先收着,日后有缘再见,以此为凭换钱。”
  我笑着收了。他重新穿好风罩,冲我微一颔首,转身去了。
  翌日,何求带李三到我院子求见。
  我摆摆手叫他先走,又把李三拉到角落。“可是我找铁匠打的东西好了?”
  李三嘿嘿笑。“不晓得是不是公子要的东西,反正是城西铁匠铺的老金头托我带给公子。”
  说着递过一个描金小扁盒。
  我抓在手里掂量一下,一面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没打开过吧?”
  “没有。老金头千叮咛万嘱咐,只说有机关。”李三擦擦汗,“我这一路都走得不踏实,唯恐跌了一交,机关就跑出来了。”
  我噗嗤一声。“行了,你先下去吧。”塞了十两银子给他。
  李三将银子踹进怀里,欢天喜地地去了。
  我进屋坐下,仔细打量那盒子。
  好生花哨,实在不喜欢,改日找人做个皮套来。
  打开,盒里一道银白。
  取出细看,嗯,果然丝毫不差。老金头的手艺很好,不枉我留心打听了那么久。
  想起当日他看我画的图纸,吹胡子瞪眼睛,说这是什么垃圾武器。不够长,又不够坚实;利归利,失之轻巧。
  我笑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好的手术刀就是这样。狭长又短,轻薄而锐,切肤之痛。
  这是我惟一会用的武器,所以特意搞一把来防身。
  我手指轻抚这带着阵阵寒意的冰凉器械,把玩半日,才低头放回盒子,才发现盒子夹缝里,其实塞了一块绢帕。
  取出来看,却见帕子上写着一行大字,字迹并不陌生。
  “路途茫茫,小心朱沉香。”而帕子底部尚有一行小字。
  “就算他想与你亲热,也不许答应。”
  第十二章
  华盖辚辚,车马雍容。
  为送姬离和亲,凤起女帝遣出一百禁卫军,伴有史官若干,礼仪人员若干。
  所以出发这一天,排场还是很大的。
  只是这领头人,怎么是他?
  姬少陌微微一怔,继而含笑鞠礼。“居然劳动吴副统领亲自出马,实不敢当。”
  吴钩身着暗红色禁卫军软甲,铜色皮盔下鼻梁高桥,一张脸似笑非笑。
  “九王爷客气了,下官不过是奉了王命,无须多礼。”
  姬少陌默然一会,仍是笑着。“无论如何,这一路看顾我幼弟,少陌总是承你情。”转而瞄我一眼,“有吴统领押阵,我也放心多了。”
  我望天。“小九,我就这么靠不住么?”
  姬少陌笑。“就你那三脚猫本事,连我都不如,哪能跟吴统领比。好了,我进去看看姬离。”又对吴钩点点头,进了姬离坐的主车。
  吴钩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公事公办的疏离慢慢收起,鹰眸微眯,漏出一些别样的情绪。
  见我盯着他看,即刻回复一贯的表情。“何公子有话说?”
  “我就在想,”我用扇子敲着下巴,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不过是送亲,需要堂堂禁卫军副统领亲自押行么?”
  在凤起这样的女尊国,吴钩以男子之身,能位列皇城直属禁卫军副统领,除了武技真的出众外,身为上将军吴铮的少子,绝对也是理由之一。
  上将军吴铮,两朝鼎柱,凤起的强悍门神,金戈铁马数十年,军功显赫,可以说姬长陵的江山一半是靠他打下的。如今与长女吴月一起镇守边关。
  出于敬重,姬长陵对吴钩的宠爱几不逊姬少陌,而倚仗更甚。
  这趟和亲虽说是两国结盟的一个重要表示,但以和亲对象本身而言,姬离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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