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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奇侠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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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路设摊的商贩正忙着收整物品器具,准备收摊;游狗吠日还家,鸡鸭上架归窝,禁守一己之地。城西那家酒铺已点亮了“酒”字红灯,杆上的酒幌疲软无力地垂着,那醇香的酒气更浓,漫无边际地散展开来,熏得满街上的人馋涎欲滴。酒铺的掌柜满面赤红,醉眼迷离含笑,“噼里啪啦”地拨打着算盘。
  林天鸿忍不住深吸鼻息,进门喊道:“掌柜的,上等的汶泉佳酿还有?”
  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客人就是财神,林天鸿的到来无疑是锦上添花。那掌柜的立时摆出了那惯有的、与生俱来的或是做作的令客人的豪爽与大方并生的恭敬笑容,唱到:“有,有,有!客官您要打多少?里面请。”
  林天鸿伸出叉开的手掌,说道:“三斤一坛,来五坛!不······”他又伸出一掌,说道:“来十坛!”
  “哦!好嘞!”那掌柜的眼光大亮,说道:“三斤一坛,十坛便是三十斤!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像是到手的酒钱飞了似的,有些心痛,说道:“哎吆!好像没那么多了,客官要不再来点别的凑个数?”
  林天鸿摇头,问道:“上等的还有多少?”
  掌柜的寻思片刻,答道:“也就还有二十来斤吧!次一些的也不错······您来点尝尝?”
  林天鸿笑道:“你不用劝客塞货,生意早晚还是你的。先把那些上等的装了,过两日我再来买。”
  “好的,好的!”掌柜的躬身答应了,端上了粗瓷大碗满满的一碗酒,笑道:“客官先喝口解渴,小人这就去装酒。”
  这是墨守的陈规,林天鸿欣然接受。一边咂酒来喝,一边望着店外街上的行人。
  忽然,门口有两个白色身影一闪而过,林天鸿觉得眼熟,忙走到门外去看。只见那二人是身着白衣的女子,头戴莲花冠饰,他准确地认出了一人,想起了四年前在运河边上的那场好战,虽隔四年,那人容貌风韵更胜当年。
  “果然是她,她们来泰安城干什么?”林天鸿正思忖间,那酒铺子的掌柜已装完了酒招呼。他结算了酒钱,将坛子挂在脖子上,快步追了出去。
  街上月光明亮灯火朦胧,人来人往中只不见了那两名女子身影。林天鸿哑然失笑,心道:“白莲教声势浩大,各地都有信徒分属,这泰安城繁盛之地定也是了,她来有什么奇怪的?任她们再怎么蛮横,在泰山脚下也不敢做歹,管她呢?不过,师父定等的心急了。”于是,他也不再作别想,择山前大路匆匆返回。
  几近山脚,林天鸿突然发现有两个黑影从山路上飞掠而来,身形苗条,轻灵迅捷,像是女子。他一惊,忙伏在草丛中屏声静气。那两人轻功不弱,却也并没发现有人潜伏,在林天鸿面前一闪而过,飞奔进城。
  林天鸿心中纳闷:“这是何人?难道还是她们?怎么又换成黑衣了?为什么是从山上下来的?哼!黑衣蒙面,来者不善!定是前来刺探消息,城内必还有同伙,说不定真要对我泰山不利,这倒不可大意。噢?不如我先去探探她们的底细。”言念至此,他一跃而起,展开轻功向那两人追去。
  此时城中百姓多已闭户熄灯,偶有几家亮着微弱的烛光,也是夫妻在磨牙斗气,述说婆媳理短,埋怨孩子费心。那两人像是怕惊动的人,翻墙上房,飞檐走壁,小心翼翼。晓是如此,还是惊动了一两只忠诚的狗,它们窜出狗窝,傻眼四望,然后狂吠望月;也惊动了一两对好合的野猫,它们春情荡漾,欲罢不能,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就是没有惊动房内的人,房内的人都在干什么呢?
  她们要干什么呢?林天鸿心中想着,唯恐酒坛发出的碰撞声惊动了跟踪的人,他双手捂着胸前的酒坛子,不敢过分靠近,更是小心翼翼。
  蹦了一阵,跳了一阵,翻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墙,窜过了一座又一座的房,那两个黑影跳下去钻进了一条窄巷。林天鸿也随着跳下去,钻进去,下面房屋错置,巷子弯曲,四通八达,他脖子上挂着六七个酒坛子,晃晃悠悠,七拐八折转了一会儿,竟不见了那两人的踪影。
  ······
  那两个黑衣人正是冷月宫的美女刺客,今夜便是来泰安城刺杀武林世家孙家主人孙鼎新的。她们进了一间低矮的破屋,拉下面巾,露出了两张清冷的脸。一人说道:“师姐,我们盯了一天,未见有牛鼻子下山,今晚动手不会有他们的人来捣乱。”
  冷月影点头说道:“快准备,马上动手。”
  冷月晕说道:“我建议还是再有人去看着点动静。”
  冷月影思忖了片刻,说道:“也好,这些牛鼻子们神出鬼没的······”她瞥了一眼身旁的沈如月,又说道:“别像上次在兖州,突然杀出了个张若虚。月隐师妹,你二人还是去城外把风吧!若见牛鼻子有动静,便放响箭知会,也不用和他们动手,直接去西门等候便是。”
  冷月隐点头答是。
  沈如月突然说道:“师姐,不如让我替月隐师姐去吧。这两日我有些心神不宁,恐碍了大家的手脚。”
  冷月影冷笑说道:“沈师妹在宫中时一向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但每逢外出杀人,都精神十足,勇于争先,怎么今日忽然转了性子?”
  沈如月吞吐说道:“我哪有转了性子?是真的有些不舒服。”
  冷月影说道:“上次在兖州因你阻碍,没能杀了张若虚,你也算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你还想怎地?噢!你是记挂着林天鸿是吧?你知道他在泰山派学艺,听到去泰山下把风,便有些按耐不住相思了是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在运河那晚你便故意落水掩护他。师父是说过,有朝一日泰山派归顺了圣教,便许你好事,但不是现在,你可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沈如月被说中了心事,立时大羞,分辨说道:“哪有此事?我念念不忘的是父母大仇,岂会絮怀儿女□□?师姐冤枉我了!”口中说着,声音变得哽噎,真要流下一把委屈的泪水下来。
  冷月晕何尝不是久絮情肠?她虽然担心师父发现自己和林青尘的□□,但,作为经风沐雨的过来人,她是颇能理解沈如月心有所寄的那份感受的。她不忍看沈如月与这个貌似轻浮,心冷若石的师姐争执,说道:“好了,不用再多说了,沈师妹你去不得。月隐你们去吧,大家分头行动。”
  冷月隐遮上面巾,和刚才那女子出了房门,纵身而起,又向泰山方向掠去。
  林天鸿悄声碾脚地在巷子里转来转去早已偏离了方向,又绕回了原路。正自纳闷,忽然听到房顶上有细微的踏瓦之声,那两个黑影在头顶上一掠而过。他一惊,却喜,暗道:“怎么又回来了?搞什么古怪?”忙又紧紧追去。
  出了城,只见那二人隐身在一株大树后,面朝巍峨泰山,凝视不语。林天鸿躲在暗处,看了良久也不见她们有所行动,不禁大疑,心道:“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来吹风寻凉来了?”
  又过了良久,有一人转身回望,林天鸿唯恐被发现,急忙缩身。只听那人欣喜说道:“定然成了,火都烧起来了。师姐她们越发手辣了些,还要烧光了孙家不成?”
  林天鸿闻言大惊,回望城内,只见东北方向燃起了冲天大火,正是武林世家孙家所在。
  又听另一名女子说道:“她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是在泰山派眼皮底下行事,还要弄出这阵势,这不是故意要招牛鼻子下山吗?”
  林天鸿恍然大悟,也顾不得监视二人了,将‘魅形鬼影’的身法施展到生平极致,“嗖嗖”地向城里掠去。也顾不得惊扰了野猫交合、狗咬犬吠,他翻墙上房,飞檐走壁,胸前的酒坛子叮叮当当乱响,把民房内夫鼾妇呓的黄粱美梦尽皆打扰了。
  快到孙家时,他猛然想起那年竹竿巷之事,心道:“白莲教不好招惹,别再给师门树下敌对才好。”攀过了一家房檐,又折转回身,拉过檐下一件晾晒未收的衣服披到身上,又扯了一条女人的头巾包在脸上。
  想是那房中主人夫妻精神十足,还未入睡,也或是被孙家那边喧闹的打斗声惊醒,哎!什么原因不重要,总之他们被吓得够呛。
  在林天鸿披衣蒙面的时候,那男主人对着窗户说道:“好汉莫要吓唬小人,小人金银不过两,珠翠无一颗,寻财到别家去吧。老婆腿粗脚大,又丑又笨,寻色也到别家去吧······”
  那女主人抢过话头,说道:“我们与那孙家不沾亲不带故,三辈子没来往,见面也要低头走,他们干了什么可不关我们的事······”
  情况紧急,事态严峻,林天鸿可没时间跟他们解释,纵身攀上二楼房顶,向孙家扑去。至于那女主人对丈夫的喝骂和那男人的讨饶,他没能听到:“好你个死鬼!刚才腻歪时说老娘三寸金莲修长腿,聪明伶俐惹人爱,原来是骗人的······”“哎······哎······往哪儿掐?······哎呦······我是骗他的······”
  孙家三间西厢房火势熊熊,燃烧的甚是猛烈,星月较之,黯然无光。院中八名黑衣人分战数团,俱是出手凌厉狠辣,剑出必中,攻之必伤。地上躺着数十人,男女老少都有,有的死、有的伤、有的挣扎、有的哀嚎。孙鼎新身负重伤,拼死力战,已是强弩之末,危在顷刻。
  林天鸿立在墙头,大吼一声,七个酒坛子如流星飞锤般掷了过去。掷物袭人的本领,他年少时就不寻常,此时人大了,功力也深厚,施为起来是驾轻就熟,举重若轻。酒坛虎虎生风,势道惊人,打了过去。
  “哦!”有女子惊呼:“这是什么兵器?”纷纷挥剑斩劈。
  只听“噼里哗啦”一阵乱响,碎片飞迸,酒雨四下,四名黑衣人浴酒沐香,弄了个酒湿淋淋,呆住了。
  林天鸿飞身扑上,掌劈脚踢,乌笛点刺,立时将酒气熏染的四人点倒在地。
  冷月影被林天鸿不伦不类的妆扮和出手不凡的武功惊了一跳。她挡了一剑,喝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多管闲事?”
  林天鸿说道:“你管我是谁?你们做下这等恶事,人人都管得。”挥笛冲上前来。
  冷月影喝道:“找死!”她向冷月晕使了个眼色,二人双双杀上。
  “找死”这两个字说出的声音、口气,何其熟悉?与之当年那晚说的极其像似,林天鸿断定此人便是那人。但他可不再是当年的林天鸿,不会再仗着脚底下的功夫逃跑,而且还要把敌人打跑,最好能生擒活捉。他心知这些人武功高强,鬼计多端,丝毫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敌。
  在此打斗最为激烈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却停手罢斗了,呆呆地看着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看着那柄挥舞的乌笛,目光晶莹,似要流泪,肩头颤颤抖抖。
  借此时机,孙鼎新得以喘息,和敌人对了一掌,那黑衣人跌出丈远,他退了两步,晃了两晃,强行站住,举剑向茫然失神的沈如月逼近。
  沈如月依然不觉。
  一名同伴提醒:“小心身后。”
  沈如月猛然一惊,倒踢一脚,把伤痕累累的孙鼎新踢飞了出去,上前架住冷月影的剑,说道:“大事已了,撤吧。”
  冷月影喝道:“你干什么?为何拦我?”闪身又上。
  沈如月抢身格开了林天鸿打向冷月晕的笛子,对冷月晕说道:“不可恋战,撤吧。”
  冷月晕也不依,说道:“杀了他。”
  此时,一声尖利的响箭响起,火蛇拖着长长的尾巴升到空中,砰然炸开。
  沈如月一剑三式,迫开林天鸿,旋剑转了个半弧,架住了冷月影和冷月晕的剑,说道:“泰山派的人来了,快撤。”不待她二人有所反应,她对林天鸿连攻两记快招,回身大声说道:“事不宜迟,快撤。”她又对林天鸿猛攻两剑,折身去解同伴身上的穴道。
  冷月影和冷月晕只得恨恨作罢。
  八条人影扶携跃上高墙,飞掠而去。
  林天鸿心知对方武功高强,孤身追去,必吃大亏,便上前去看被踢晕的孙鼎新。
  孙鼎新醒转后,一脸的悲壮、悲痛、悲哀,说道:“多谢好汉相救,怎样称呼?可否留下名号?”
  林天鸿扯下面巾,脱掉那件长袍,露出一身泰山派的装束,说道:“晚辈是泰山杨真人的弟子。不知前辈怎会和白莲教结上梁子?”
  孙鼎新说道:“哪有什么梁子?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不肯归服,他们便要灭我满门。本以为在泰安城中,他们不敢胡为,谁曾想这些人武功如此之高,还没等火号招来山上的援手,便被他们杀了数十人。幸好恩人及时赶来,否则,孙某此命休矣!”
  正说着,张若虚门下四大弟子带着崔成等十几名师兄弟们赶来。闻言,无不切齿愤怒,在城内巡查时,被姗姗来迟的官府捕快们喝退了,只得回山。
  殿前的校场上聚满了弟子,泰山派掌教齐若冲的声音在内力的催发下,显得绵和浑厚,中正洪亮,数百弟子听的真真切切:“近几年江湖上人才辈出,风波不断,各种势力暗流涌动。宝相寺因‘赤舍利’之事缕引诽议,我泰山秉侠义之道从中竭力调停,才未引起轩然大波。这当然并非只因我派连掌‘侠冠九州’牌匾三届之威,而是因为我派行事谨遵了牌匾所示的侠之本意。如今距泰山大会日近,众弟子更要刻苦练功······”
  连续三届掌管‘侠冠九州’金匾,在江湖上是何等荣耀之事?泰山派弟子皆引以为傲,此刻心神鼓舞,群情振奋,齐声喊道:“谨遵掌教真人教诲,弟子定当同心协力捍卫‘侠冠九州’金匾,务必不使之旁落。”这近千人同声齐喊,音传远谷,响震山河。
  齐若冲倍感欣慰,欣喜。待声止,他又说道:“牌匾只是个象征而已,不必誓守不使其旁落,行侠仗义,□□江湖才是本意。若是别的门派有英雄侠士夺得,这是好事,一则,可使其自约自束,恪守牌匾上的激励;二则,也可以昭示各派,这牌匾并非我泰山派独有之物,有德有才者,人人可以拥有。如此,可使江湖侠义之风大盛,岂不是江湖之大幸?”
  张若虚和金若谷闻言,不禁对师兄的豁达大度和心寄江湖安危的胸襟由衷佩服,自叹弗如,二人相视,点头微微一笑。
  待众弟子散去,四位真人入大殿议事。
  齐若冲说道:“泰山大会乃武林盛事,江湖各帮各派都会如期而至,这虽以成规,但对江湖上一些声望颇高的名门大派,我们还是要尽地主之谊下帖邀约为好。”
  有选择,有针对性地下帖邀约,已是历届惯例,每次都是由张若虚着手经办。
  张若虚见师兄又提往例,便说道:“好,还依往届规矩,少林、武当、峨眉、丐帮还有宝相寺,还是由我亲自登门下帖,别的门派便分派老成些的弟子前往投送师兄的邀帖。”
  齐若冲点头说道:“你吩咐克勤和克谨去选派人手就是,明日一早让他们来我房中取帖。”
  杨若怀热喜比武较技,虽常常想找个匹敌的对手放开手大战,斗个昏天暗地,但对于中规中矩的群会切磋却甚感厌倦。训示弟子、商议大事他不得不来,但他抠鼻挠腮,哈欠连连,早已坐的不耐,忽然听到要派弟子下山投帖,他眼珠子一转,来了精神,说道:“我徒儿天鸿一向少在江湖上走动,不如让他去下山历练历练。”
  张若虚一怔,看了看齐若冲,说道:“天鸿虽然武功独占鳌头,但入门时日短,又太年轻,还不够沉稳,还是不要去了。”
  杨若怀不同意,说道:“张师兄此言差矣!天鸿虽然年轻,入门时日也不算长,但沉稳还是有的,不是我夸奖,我这么大年纪都还还没他沉稳呢。”
  金若谷听到此处,忍不住笑了,说道:“泰山上下那么多人,哪个不比杨师兄你沉稳啊!”
  张若虚说道:“就是嘛!他比你沉稳也去不得,免得惹下什么事端。”
  杨若怀有些恼羞,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连下山送个帖子的资格也没有是吗?”
  “哎?这······”张若虚和金若谷愕然对望,说道:“我们可没那个意思,哪有说你没资格了?”
  杨若怀拗性大发,说道:“既然我有资格,那我的徒儿就也有资格,那他就能去得。”
  “嗨!”张若虚哭笑不得,说道:“这是什么理论嘛?真是的!”
  杨若怀见师兄被他驳的招架不住了,笑道:“天鸿他聪明伶俐,又不是办什么大事,只不过跑腿送个帖子,让他随个年长的去见识见识,也没什么大不了?噢?师兄,你是不是怕我的徒弟经了阅历,长了见识,把你的徒弟都盖了过去啊?若是如此,你认输,我便不让天鸿下山。”
  张若虚一怔,说道:“我认什么输?”
  杨若怀笑道:“你教徒弟不及我啊!”
  杨若怀一向无理争三分,得理不饶人,师兄妹三人都怕被他缠上,一向让着他。此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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