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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奇侠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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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返中原心遗恨  来去心境两重天

  第二日,红日如火,依稀薄雾一现即散,云淡风轻,一派海阔天空。
  林天鸿看过弟弟的伤势,又去看沈如月,问道:“休息了一夜,伤痛好些了吗?”
  沈如月说道:“好多了,上了药便不大痛了,你呢?”
  林天鸿说道:“我皮实的很,不碍事。”
  独孤冷月冷冷说道:“该起锚了,你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到那条船上去。”
  林天鸿一怔,抬头看了一眼独孤冷月,又看沈如月,叹气苦笑。
  沈如月依依难舍,用哀求的语气说道:“师父······”
  未等她把话说完,独孤冷月转身进舱了。
  杜飞虎拄着东洋倭刀在官船上喊道:“林兄弟,过来吧,人家是怕你拐跑了好徒弟去,来吧,咱哥俩好好聊聊,昨天你摔白衣胖子那一招是什么功夫?有点意思。哈哈!”他笑了两声,又说道:“独孤宫主你也真是的,令爱徒和林兄弟郎才女貌般配的很,你怎么能棒打鸳鸯呢?”
  独孤冷月在舱内冷冷说道:“这是我冷月宫的事,与你们莲社堂无关,更与你漕帮白虎堂无关,用你多事?你回去告诉林青尘,我饶不了他。”
  林天鸿见独孤冷月不欢迎自己搭乘白莲教的船,也不好惹她厌烦了,对沈如月说道:“你进舱吧,我这就过去了。”说完,他招呼弟弟林天远离开。
  林天远正对几个围着巨鹤抚颈摸翅的冷月宫弟子说绘,听到喊声,便说道:“哥,你自去坐那船吧,让鹤儿驮我就是了,我好早些回寺禀报。”
  林天鸿说道:“如此最好,路上小心。”
  林天远答应一声,跃上鹤背。巨鹤拍翅而起,在空中来了个奇特惊险的翻身旋转,长鸣一声,冲天而去。冷月宫弟子瞠目结舌,惊叹不已。
  官船上的齐参将见林天鸿上了船,便命人抽掉搭板,准备起锚开船。
  杜飞虎举起手中的倭刀说道:“他娘的!趁手的大刀丢了,带这么个不刀不剑的东西回去,真是丢人!唉!钢口还不错,扔了倒也可惜,你们留着吧。”他把刀扔到船舱,拉林天鸿进船舱说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同章心中一动,说道:“齐将军,先别忙开船。”
  齐参将问道:“陆捕头还有什么事吗?我们也得早早回去复命。”
  陆同章说道:“岛上还有不少东洋倭刀,很是坚硬锋利,这种铁料在中原并不多见,不如你派人捡上船来,作为战利物证向上呈报,回去另行锻造别的兵器也好。”
  齐参将闻言大喜,笑道:“对啊!太好了!杨将军此次海上剿寇,立下的是天大的功劳,岂能没有缴获?嘿嘿!反正我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他得意地看着已经起航的白莲教的船,又说道:“就算晚半日起航,我们定也能超他们前头。”于是,他欢喜地吩咐属下去收拾战利。
  一捆捆东洋倭刀被送上船,有人点数登记,回报说道:“禀将军,共缴获倭寇长刀三百一十二把,短刀六把,俱是精钢打造,锋利无比。另外还有镶金木屐一双。”
  齐参将听的一呆一愣,眼瞪如牛,回过神来,说道:“哦!这么多!什么?还有镶金木屐?留······留着吧,登记······那也得登记,那是战利。”他转身进舱,说道:“哎呦!真是了不起!陆捕头,你们和杨将军不过二三十人,竟能歼灭悍匪三百余人,简直不可思议啊!厉害,厉害!佩服,佩服!”他抱拳对众人拱手。
  陆同章说道:“这还得多亏了霹雳堂那位雷公子的霹雳弹。”
  齐参将一怔,点头说道:“噢!雷公子,霹雳弹!”
  收拾妥当,众官兵满怀得胜凯旋的喜悦,没了半点失帅损卒的悲壮凄哀,兴高采烈、神情亢奋地划起了大桨。船行似箭,天不晌午,两艘官船便赶超过白莲教那船。
  两船并行时,林天鸿在窗口张望,看到灵儿正在逗哄一脸幽怨、满腹心事的沈如月。沈如月也正好望了过来。四目相望,沈如月凄婉一笑。灵儿只道是沈如月被她逗得开心了,高兴地拍手,说笑些什么。两船交过,娇容渐远,林天鸿探出身去,终于看不到了,才回过身来,心中一片茫然。
  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问道:“哎!请问船上的军爷,可曾看到我们漕帮杜堂主和昆仑派的吕道长?”又有声音说道:“有,在后面船上呢。”
  杜飞虎闻言,扶起吕会声奔向船头,只见前面一艘大船鼓帆而来,转眼间已到近前。
  两船靠近,攀连停住,铺上搭板,杜飞虎、吕会声向众人告辞一声,上了漕帮那船。
  那船上昆仑派的人晕船如醉酒,跌撞不成步,摇摇晃晃,一步三歪,欲走上前来搀扶吕会声,说道:“吕师叔,怎么伤成这样?是谁伤了你?我们去杀了他为你报仇。”说完,竟扑到吕会声身上,弯腰吐了起来。
  那人碰到了吕会声身上的伤口,吕会声“哎呦”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杀什么杀?老子早杀完了,怎么现在才来?看你晕的那熊样!”他愤愤地进舱去了。
  杜飞虎转身说道:“林兄弟,你要不要过来和老哥同坐一船?”
  林天鸿一怔,想起卧虎赌坊之事,心中大不自然,便说道:“不必了,杜大哥,我随陆捕头同去吧。”又抱拳说道:“后会有期。”
  杜飞虎笑道:“也好,也好!后会有期。”抱拳一亮,进舱了。
  船行海上,不觉间很快到了晚上。林天鸿正盘坐在舱内默默运功调息,忽然听到船尾传来齐参将的声音:“他娘的!你们俩缺不缺德啊?埋到坟里的东西也敢挖,就不怕遭报应?”
  林天鸿一惊,起身两步冲到舱外,只见齐参将和两个官兵蹲在甲板上,拨弄着流光溢彩的一堆金银珠宝嘟嘟囔囔。他恨怒迸发,钢牙咬的咯咯直响,冲过去把那两个官兵提了起来,喝道:“谁干的?为什么?”他因为怒极、恨极,声音变得嘶哑,双目如喷火泣血。
  那两个官兵被林天鸿捏的骨痛欲裂,呼痛出声。
  齐参将堆笑说道:“林兄弟,别冲动,别冲动嘛!事已至此,你便是杀了他们两个也于事无补啊!我已经骂过他们了,他们也知道错了,放手吧。”
  那两个官兵疼的满头冒汗,咧着嘴说道:“王兴再怎么英雄了得,也用不着这些财宝了,埋了岂不可惜?还不如挖出来大家花差花差。”
  “混蛋!”齐参将一瞪眼,抬手打了那官兵一个耳光,喝道:“胡说八道什么?这是缴获的战资,快拿去登记入册,还得上报呢,什么花差花差?”又转头对林天鸿笑道:“林兄弟,放手吧,他们只是拿了财宝,可并未损坏王兴的身体,还把坑又填埋的完好如初,行了,放手吧。”
  林天鸿喘息更粗更重,胸口起伏剧烈,目珠晶莹闪动,似要有泪滴落,手上的力道并未减弱。那两个官兵又连声呼痛。
  齐参将见林天鸿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心中来气了,凝住笑容,脸色一变,冷冷说道:“林兄弟,林天鸿!我们追击倭寇,探寻海上失落的军民,可是在执行军务,所得战利都得充公,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敢阻挠?”
  林天鸿浑身打颤,怒不可遏,冷冷说道:“一个胆子,一条命足够了!”
  齐参将一愣,又一瞪眼,喝道:“林天鸿,你想造反不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后退一步,手按刀柄,意欲动武。
  突然身后有一只手搭上了林天鸿的肩头,柔和绵密的内力倾注而入,林天鸿气血稍平。
  张新成说道:“算了吧,林兄弟,民不与官斗,也斗不过。我们可以杀倭寇,但绝不可以伤官兵。”
  林天鸿放手,那两个官兵落脚船上,揉着肩头,嘟囔道:“横什么?会武功了不起啊?愚夫莽汉,不识抬举,哼!”
  林天鸿不再理会,转身进舱,两滴粗大的泪水夺眶而出。
  陆同章叹气说道:“是我多嘴了,对不住王兴兄弟啊!”意味深长,既气愤又无奈,他连连叹气。
  船行非止一日,林天鸿在舱中闷坐,不与任何人交谈。齐参将对他也不如先前态度,对郑纯的眼神更是处处嫌恶,曾不止一次含沙射影地讥讽羞辱。郑纯惶恐不安,如坐针垫。
  终于到了大陆海岸,林天鸿立刻下船。郑纯更是火急火燎,也要随林天鸿下船。
  齐参将拦住郑纯说道:“慢着,你虽是倒戈投诚,也要随我们到海防营画了押听候发落。”
  郑纯骇然变色,说道:“不,不!我不能去。”
  齐参将不屑地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林天鸿喝道:“为什么?凭什么?我看谁敢拦他?”闪身挡在了郑纯前面。
  齐参将又一瞪眼,“嗖”一声利索地拔出了刀。众官兵也纷纷拔刀。
  陆同章叹气摇头,说道:“齐将军,看在下薄面,你就不要为难郑兄弟了。他杀寇立功足可补过,既不愿去,你就放他回家吧。”
  齐参将看到林天鸿怒气勃发,张新成也有不忿之色,真怕他们动手反抗,令自己出丑,便借坡下驴,轻咳了两声,以示郑重,装模作样地说道:“看在陆捕头的金面,便先许你自行回乡。但你听好了,你以往劣迹都会存档备案,如若再犯,定斩不饶,去吧。”
  郑纯得逢大赦,躬身说道:“谢将军,小人再也不敢了。”又对陆同章说道:“谢陆捕头。”忙奔下船去了。
  齐参将招来一个小兵,吩咐说道:“你下船,快马加鞭去军中报捷,并向沿路各驿站通报喜讯。”
  那官兵欣然领命,跑下船去了。
  张新成看到齐参将神色诡异,怕他再派人为难郑纯,便高声喊道:“郑兄弟,等等,我同你一起走吧。”他飞身下船,去赶郑纯。
  齐参将愤然转身。
  林天鸿搭乘了一艘货船逆流而上,早被官船抛在了后头。行了两日,货船在一处码头易货,林天鸿便下船去买衣服更换。回到码头时,那货船还没卸完货物,他便又到一家小店用饭。
  等待之时,只听邻座有人说道:“哎,你们知道吗?官兵在海中什么蝴蝶岛上取得了大捷,杀死了倭寇六七百人,还擒获了不少呢,真是大快人心啊!”
  又有一人说道:“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杀倭寇的还有许多江湖豪杰呢。”
  余人发出一阵赞叹,问道:“是什么人?这等英雄了得!”
  先一人说道:“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运河上活动的一群好汉。孤船出海,误打误撞捅了倭寇的老巢,海防官兵齐齐杀到大获全胜。”
  又有人说道:“那肯定是了!在咱们运河上来往的向来不缺好汉,这次干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一件大事,真是出人意料!哈哈······”
  林天鸿想起因由经过,苦笑摇头,埋头吞咽,吃完了面,匆匆离开。
  船行到任城水域,见一处码头前舟筏云集,多是载有竹材原料,林天鸿心知是到了竹竿巷了。想起当年,他颇为感慨:一晃四年多了,物是人非,我再也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了,不知何时心中平添了这许多牵挂思念和忧愁?唉······或许很早就有了吧!只是此时感觉的更浓重真切罢了。
  船近中都西码头,翠柳柔枝抚岸,芦花如若披霜,燕儿掠波剪水,鹭鸶抖羽啼鸣。两岸风物依旧,无不馨美亲切,林天鸿畅怀舒身,熏然心动,还未等泊船靠岸,他便飞身到了岸上。
  码头上繁忙依旧,街巷上人来人往,各行其事。有一大群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有一人高声说道:“······官兵在海上创下大捷,斩杀倭寇千余人,烧毁敌船上百······”
  “唉······哼!”林天鸿左耳听,右耳冒,管他说些什么呢?步履轻捷,停也不停地跑了过去。
  到了村子,大力正在梳理老黄牛的皮毛,看到林天鸿大步流星地跑来,觉得面熟,一时未敢相认。林天鸿招呼了一声,他才断定,想说话时,林天鸿早去的远了。
  老树蓬天,绿荫蔽日,柴门虚掩,林天鸿开门冲进了院子。
  “爹,我回来了。”林天鸿对着正在院中劈柴的父亲喊了一声。
  林方转身一愣,面露喜色,说道:“哎!好!回来就好。”忙放下斧头迎了上来。
  “哎呦!真是鸿儿回来了。娘都不敢认了,长这么高了,也壮实了,更像你爹从前了。”林母一边撩起围裙擦手,一边说道:“饿了吧?来,快来,娘刚蒸出了馒头,先吃两个垫垫。”说着,她笑逐颜开,迈着小脚,咯噔噔冲进了水汽迷漫的厨房。
  林天鸿喊道:“娘,不用忙,等会儿一块吃吧。”他在院中桌上拿壶倒水,说道:“爹,快坐下歇歇,喝口水,我来劈柴。”
  林方接过茶碗,坐下说道:“不着急,你也坐。”
  林天鸿点头答应,坐在一旁,望着两鬓斑白的父亲,他鼻酸眼热,几欲落泪。
  林方愁纹舒展,满面含笑,像似打量陌生人一样看着儿子,说道:“你们的事我听说了,干得好啊!”
  林天鸿问道:“听谁说的?天远?”
  林方说道:“远儿是说来着,不过,现在码头上传遍了,都在称赞运河好汉呢,说你们帮官兵歼灭了千余倭寇。”
  林天鸿摇头苦笑,说道:“哪有那么多?他们夸大其词。”
  林方笑道:“天远说有三百来人总差不多吧,别人嘴头上找个乐子,夸大就夸大呗,呵呵······”他开心地笑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秋日阳光的光芒。
  林天鸿说道:“爹老了许多,您受累了。”
  林方摆手笑道:“不累,不累!看着你们长大成人,爹受累也高兴。你们都这么大了,爹能不老吗?呵呵······”他又笑了起来。
  林母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粗瓷大碗,一个碗里盛着四个热气腾腾的馒头,一个碗里则是炸熟的花生米。她爱怜的脸上笑的像一朵菊花,说道:“听远儿说你们在海上个把月没吃上饱饭,来先吃点,等会儿娘给你做好吃的。”
  林天鸿说道:“娘,我不饿,您歇会儿吧。”他起身接过碗放到桌上,从怀里掏出手帕来擦拭母亲额上的汗水。
  “哇!哥哥回来了!”声若铜铃,悦耳动听,林霁遥拉着郑婉君风一样冲进了院子。“太好了!哥,你终于回来了!”林霁遥跳过来说道:“哥,你再不回来,可要把人的心都等焦了。”她说着,不住拿眼瞟向郑婉君,嘻嘻又笑。
  郑婉君激喜动容,说道:“天鸿哥几时回来的,脸上怎么还有伤呢?疼不疼啊?”她看着林天鸿手中绣着‘喜鹊登枝’的锦帕,心中窃喜不已,又看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林霁遥,她的脸上立时泛起红霞,头一低,说道:“回来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更显羞涩,旋腰转身,莲步轻移,翩翩款款,走出门去了。
  林天鸿见郑婉君突然羞涩地走了,心中纳闷,自语说道:“婉君怎么比小时候还不爱见人?这几年没见,怎么刚说一句话就走?”
  林霁遥说道:“她是不爱见旁人,但一定爱见你。你想多说话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嘛!”她看了看母亲,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挤眉弄眼,鬼机灵一笑。
  林母抬手指向林霁遥的鼻尖,说道:“你呀!没个正形,都订下亲事的人啦,还这么调皮,到了婆家岂不遭人嫌?你看婉君何时像你这样过?”
  林霁遥靠在母亲身上打忸怩,撒娇说道:“娘!说什么呢?你整日说婉君矜持知礼,这下哥回来了,赶快把她娶进门来做媳妇啊!”
  林天鸿一怔,嗔道:“别胡说。”又笑道:“霁遥何时订的亲?妹夫是谁?何日成亲?”
  林霁遥立时娇羞满面,嗔道:“哥!讨厌!”转身跑回房去了。
  林方笑了笑,说道:“姑爷也不是外人,崔家庄崔公子,你的义弟崔成。”
  林天鸿一惊,激喜说道:“真的吗?太好了!崔成几时来的?是崔庄主差媒人来提的亲?”
  林方说道:“泰山大会后张道长曾带弟子到宝相寺寻你,来过家中一趟,本来是要出海寻去的,因为有事分不开身,便没能成行。他说你学艺有成,时常絮怀儿女之情,颇为感慨,说等你回来便许你下山,并嘱咐我找个名望些的人来做媒为你求亲······”
  林天鸿欣喜问道:“爹答应为鸿儿托媒求亲了?”
  林方说道:“当然!求亲又何须托媒呢?两家为临几十年了,你们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一说准成,你郑伯伯怎会拘这些小节?张道长此言,足见是对你关心太切了。”
  林天鸿闻言一震,说道:“不会吧?怎么?爹去找郑伯伯······”
  林母说道:“怎么不会!你爹一说,你郑伯伯就答应了。这不,前几天远儿回来说你这几日便要回家,你郑伯伯正忙着给婉君备嫁妆呢,说是要找最好的工匠,把家私做的讲究些,你郑伯母还说做几件绸料的被面呢。我说不用他们太破费,他们都不依。哎呦嗨!你说他们就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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