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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学的啥武功秘籍,能让我准备一下再出手么,这么就被制住了,我不甘心哪。
面红耳赤,呼吸不顺畅,我的种种迹象表明那力道大得快要把我的脖子要被掐断了?
你个杀千刀的!
因为个子小,我整个人都被豹子哥拎了起来,圆目怒瞪,我两只手都奋力的想要扯开只魔掌。
一个不求饶,一个不松手,因为靠的近,我看到了豹子哥脖颈凸起的青筋和鼻尖的细汗。
分分钟就可以把我掐死,可他却收了很多力,他忽的靠近我一步,那双闪着狼光的眼睛上下瞅了我几眼。
“大哥,这妞虽倔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不错你妹子啊不错,旁边的人刚开口我分分钟就想咬舌自尽。
“看起来确实不错!”豹子哥眼里片抹yin光,一口臭气尽数喷到了我脸上。
我的天,你特么让我死了再穿越算了,要是被侮辱,我要怎么苟且偷生?!
“放开她!”
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将上一秒还在干呕想吐的我解救了出来,说是解救,其实就是豹子哥再听到类似于下战书的声音时一把将我甩了出去。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在道上混也不怕被人笑话?”不远处的声音听似讽刺,却是冷气十足。
我被豹子哥甩趴在地上后顾不得疼痛便捞起身边的棍子爬了起来,却在看清对面的人不是张技而是路召时心还是惊了些许。
我惊的不仅是在我以为他是要借刀除我后回来了,还惊他肩膀上扛的那把大刀,那样子好像一个屠夫。
“路兄,凯哥张开了怀抱欢迎你,你确定不考虑考虑?”
豹子哥后退了一步,嘴角微扯,那表情看起来纠结极了,像是看到了肉汤了有苍蝇也要强喝下去的感觉。
欢迎?我听起来都觉得像是笑话,更何况说话的人呢,只是那时我正处于混沌状态,并未去寻思个中曲折。
路召,林凯,他们又从哪来打来的八竿子的关系?
“你还是先考虑考虑没有有医药费!”路召气息平稳,出声也不急不缓,似乎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也对,扛着杀猪刀,还会怕猪不成?
虽然因为近视,一到晚上我就有种瞎了的感觉,但我能感觉得到刀宽利锋,虽然光亮不足,但路召脸上那把刀却是异常的晃眼,豹子哥还是那清冷自持的口吻,不过只要想到他刚刚那眼神和那口臭气我就怒火四起。
我看着树下的彩灯动了动脖子,举起手一使力将树下的电线挑了下来。
我说过,谁给我一巴掌,我便还他十个拳头。
“买卖不成仁义在,”豹子哥声音里可是有些颤抖,虽说在这道上混的早就把脑袋拴在了皮带上,但血光火影的前夕还是让人心忌惮。
“买卖,不是强买强卖?”路召剑眉一条,一个潇洒的抬手,那把大刀便划了和弧度从肩头落在了脚边。
霸气,灵活,路召活像武侠剧里面的大侠,嘴角邪魅的一扯,他眼睛直视着那两人。
我微惊,话说这样的路召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眼睛来回的扫射,豹子兄弟那嚣张的气焰已经被灭了不少。
我冷笑,这算不算结局反转?也许是觉着情况不妙,我感觉那豹子兄弟眼神开始飘忽不定,那模样是打算落荒而逃?
可是,想跑?
简直是太荒谬了,大仇未报我池贝会让他们好生生的离开?
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般,在我还没想好要如何截住他们时黑暗处呼忽然跑出来了一群人,在我动手之前将豹子兄弟包抄起来。
“你…”豹子兄弟有些惶恐的看向路召,后退的步伐有些不稳,但圈子混得久虽不至于抖腿。
“嗯,我原本不想在这里动手,”路召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世事难料。”
拳打脚踢,当我丢开木棍怒吼着拔开人群补上一脚的时候,豹子兄弟已经面目全非,身体半趴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势。
“我□□个X!”我一股怒火还堵在胸口,“怎么,老娘滋味儿不错吧?”我龇牙咧嘴的靠近肌肉男,集中力气到腿上挨个揣了几脚,周围的人都只是看着我,没人上前阻拦。
我踹死你个丫的!
“够了,”路召拦住了还在撸手袖的我,“梁子已经结下,但要适可而止。”
“相比于抬刀吓人的人,我给他们两脚算是轻的!”我一眼看向路召,言语讽刺。
“有些人不是还打算一尸三命?”
路召突然靠近我,一低头的瞬间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皮肤上,“你不是比我更狠?”
路召站直身子,目光瞟了眼被我丢在地上的木棍子,上面还缠上根电线。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只听得人堆里有人打了急救电话,“大家都散了吧,”路召对着四周的兄弟说完,便将我拖出了人群。
路召一手握着刀一手拖拽着我,幸好夜深人静加上地方偏僻,我们着奇葩组合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路召,你不会要将我拖到那个小巷子里jian杀吧?”我声音小小的太阳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路召我就有些底气不足。
“你说呢?”路召闻声忽然停了下来,他扬了扬手里的刀好笑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吧?!”我脖子向后缩了缩,好似那样就可以躲避他投来的目光,其实我已经相信路召不会对我怎样,因为这条路的尽头便是我家。
一路沉默,我还是想不通路召为何会突然消失后又跑回来,后来想到在商场时路召就开始看时间看电话,想来是早就安排了人埋伏在某个地方,却不料被我打破了计划。
“一天短信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要亲自跑去叫人。”
“手机没电!”路召把玩着手里的刀,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松开,我本只是想要试探他一下,他坦然的样子却让我再也开不了口。
命运真是很奇妙的东西,让本来不对盘的人有了更多交集,胸口有什么东西猛的一震没管住嘴巴,“你到底什么星座?”
“天蝎。”
够冷,够邪魅,我偷偷的看了眼路召,他的侧脸在小彩灯的下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可是金牛和天蝎,要么相爱,要么相杀。
可是,很不巧的,我就是金牛座。
☆、时光印08
'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没有一点点铺垫,这一出出的简直比演戏还要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冬天,人们聚会的场所一般都是火锅城,企图让沸腾的水温氲出一股热气,而夏天的话,当然就是酒吧和KTV,甚至是露天的街边大排档,总之就是一句话,冰镇的啤酒加香烟,便是荷尔蒙的最佳催化剂。
经过多天来的努力和战斗,在网吧的键盘被敲得快看不清字母了的时候,我们队终于突出了重围杀进了八强。
为了庆祝一番,张技在蓝姬KTV定了个包房,嗨歌饮酒两不误,就连之前不怎么晃悠的周小沫也出现了。
在练手的时候,不知道是我根本就没心思注意太多还是张技故意让周小沫避开了我,总之这是杀入决赛后我第一次看到周小沫。
浓妆艳抹,吊带小衫加凉带细跟鞋,配上她那两条大美腿,周小沫这一打扮简直是要多妖艳有多妖艳。
我坐在角落里,无心去听吴江握着话筒发出的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也不想去参与围在桌子旁那一干人等大笑不断的游戏,我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酒吧斜挑着眉目光如炬的看着路召。
我觉得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可以这样解释,那就是路召看着周小沫,而我却在盯着路召。
经过这么多天来的相处,尽管没浓厚的战友情,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我和路召之间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却也不那么热烈活络。
肃杀,阴郁,腹黑,那是我用来形容路召的词,或许只有面对我他才是那个样子的吧,因为每次周小沫出现,他眼波里的冷光便柔得像一川的湖水。
不知道为什么呢,每当周小沫一出现我就会下意识的去看路召,通过捕捉他的面部表情分析他的内心独白。
人家是表兄妹,我也不该那么的龌龊不堪,可是在不止一次的撞见路召的落寞神情后我开始对这场游戏上了瘾,当捕捉到点什么的时候我便会觉得自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不已,到没过那么几分钟我又觉得胸闷气短憋得难受。
我是嫉妒周小沫么,嫉妒她长得好看,嫉妒路召能给她的柔光?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嫉妒她,我只是讨厌她抢走了我最好的朋友,记恨她在那个黑巷子里里给我带来的各种屈辱,看不惯她对米舒的种种。
喉咙一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酒杯里的液体尽数倒进了嘴里,只是事后喉咙有些烧得干烈,冰镇过的啤酒果然是不同凡响,它顺着我的肠胃缓缓流下,所到之处一阵冰凉,惹的我不禁打了几个冷颤。
大脑一灵光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正处于那特殊的日子,真是,糟了个糕,呲开嘴角抽了口冷气,我感受着那瞬间见效的脾和经反应。
“贝姐,你怎么了?”肯定是我现在的样子太过狰狞太过吓人,放下话筒的吴江坐一屁股在了我身边,他的声音焦急,眼波慌乱。
我用手捂住肚子然后张开嘴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小腹传来的绞痛却是没有减轻一点,只是看着我眼前不知所措的吴江我想给他一巴掌。
女孩子都会有那么几天,都捂住肚子大冒冷汗了还不够明显?难道要我亲口说,姐姐的大姨妈来了,还要命的灌了一大杯冰镇啤酒?!
啊,我只能感叹,没有女朋友的男同胞果然比较呆,我还感叹,为什么女的就要被大姨妈这种东西折磨呢,来了就算了,这也要注意那也注意,还不如抬把刀往我脖子上抹一把算了。
“张技哥!”
吴江见我龇牙咧嘴的样铁定觉得我快要暴毙身亡了,他还没瞅准张技的方位便吼了出来,我脑门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了,快狠准的一把抓住吴江的胳膊,“你给老子闭嘴啊!”
“大姨妈,你姨妈你懂不懂啊?!”我朝吴江无力的翻翻白眼捂写肚子七扭八扭的爬起身就往外走,吴江则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半蹲在沙发前,脸红了一片,那表情真是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
这么纯洁还跟着张技混个屁啊? 都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了,怎么说岛国动作片都看不少吧?!我心里的小人已经被我放倒躺下,和一个男的说起这种事情真是太废脑力。
所谓的包房呢,就是空气永远不流通,笑声混杂歌声,烟雾也是最大迷得你各种晕乎,所以身处那样的环境中,说话得扯开嗓子吼,找人得张大眼睛瞅,所以我就算抬头挺胸撅屁股走着猫步打开包房的门出去也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打开门走出包房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刑满释放的人一样,终于看到了城墙外面的世界。
我抬手在鼻子前方狠狠地扇了点风,顺带再死沉丹田深吸几新鲜空气,虽然小腹还在撕扯,但是我觉得不在那污浊之气肆虐自己多少回了些神。
走道里来来往往的不是侍者就是喝得左右摇摆身形晃荡的人,拉拉扯扯的,搂搂抱抱的大有人在。
那天的我上身穿了件大红色蝙蝠衫,下身穿了条墨绿色的休闲裤,我左手掐着腰身,右手来回扇着风,头上顶着半场不断的火红色方便面头,大大咧咧的单腿靠在墙上。
别问我为什么没有穿牛仔裤,我会告诉你我是因为知道周小沫要来所以做的准备?要是撕起来,裤子宽松一些也才施展得开拳脚嘛,至于为什么要靠在墙上,那就算是大姨妈的功劳了,加上刚刚那杯酒,我如今是手脚冰凉腰酸腿软小腹胀痛,没躺到地上蹬两下腿就得感天谢地了。
虽然这身打扮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我高兴怎么穿就怎么,怎么舒服就怎么穿,但是在别人眼里就不一样了,虽然没涂脂抹粉,但我那样子活脱脱的就是那些“正常”人眼里的街边混混女,混迹夜店的小太妹啊!
嗯,也没错,我确实有一身的流氓痞子气,可我不想用世俗的眼光来困住我自己,这是释放天性的年纪,我才不要用别人的眼光来审视自己。
没偷没抢,不杀人也不放火,不助人为乐也不落井下石,我操守着自己的底线,但前提是,没人惹我。
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烟抽出一只点上,我并不是什么烟鬼,也没有半点烟瘾,只是不和米舒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习惯性的带着包烟在身上,难过了抽一只,怒气升腾了抽一只,如今肚子痛了再来一只,都说香烟里的尼古丁具有亢奋和止疼的作用,一呼一吸之间我觉得那亲戚折腾不似刚刚那般厉害了。
朦朦胧胧间我看到楼梯口有个人影,因为地处偏僻加上灯光昏暗,我只能看到隐隐闪着的火光和上不明朗的轮廓,但是一看到那颗熟悉的耳钉,我心里便有了底。
要是换做平时,我定会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给他个降龙十八掌,可如今我却没那么多心思去和他叫板,路召那个人呢,在你没做好准备之前千万不要去招惹,不然得吃回一大口鳖。
敌不走,我不走,就我这热辣辣的性子能盯着一个人看都眼疼腿麻真是不容易,在我扔掉第二只烟蒂的时候裤兜里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没接。
吴江那家伙定是没管住那张嘴,为了不让张技寻来,也为了不在这等特殊的日子里和他那女朋友撕起来,我得逃,快速逃离这乌烟瘴气之地。
可惜,老天就是喜欢和我开玩笑啊,能在这里和林凯迎面撞上,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眼冒冷光,虽然隔了差不多十几米的距离,但我还是觉得林凯用那种杀气肆意的眼神看着一个小姑娘可不好,况且他身边还有寇小姐看着呢,再者这大庭广的,影响不好。
说到林凯,我并对他有过多的了解,只是从张技那里打听到那么一丁半点。
打游戏了得,势力了得,打架了得,心狠手辣那个词更是被贴在他身上撕都撕不开的标签。
在这块地皮上混的都知道他为人凶狠残暴,从他截堵张技,派两个肌肉男去殴打一个小姑娘就可以看出来,不过说起来我也是心残手暴之徒,不然怎会让他手下三人都躺着了医院呢?
不知道是不是林凯气场太强的缘故,我竟下意识的避开他投过来目光看向她旁边的女人,冷静淡然,她甚至都不看我一眼。
就在我以为这是场恶战打算推开身后包厢的门时,颜楠出现了,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包房门口,很显然,他们就算不是来庆祝也是寻欢作乐来了,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一路顺风顺水无往不胜的队伍并不需要庆祝这一说。
当剃着小平头,身材健硕的林凯带着一干人等经过我身边时我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可以开溜了的时候,正要推开包房门的林凯突然停住了动作转过来歪头看着我。
“小妹妹,告诉张技和路召,这一笔笔的帐我会和你们慢慢算,”林凯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并没有显出和他身材一样的鲁莽气,但是他那强大的气场却怔得我愣在了原地,他顿了顿继续看着我,“当然还有小妹妹你,哥哥以后倒要讨教讨教。”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跨进了包房内。
干净利落,有板有眼,不愧是老大呢,几句话的功夫说我背后冒冷汗两腿直哆嗦,真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不过,我这表现也算是好的了,再面对那么强劲的敌人时,虽然内心已经怂得不行,但装得表面还能那么淡定,我真该给自己颁一个最佳装逼奖。
可是我心里清楚,我也就是一个弱女子而已啊,虽然逞能很在行,但是想迈步子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腿软。
嗯,不是大姨妈的功劳了,我这是被吓的。
在其他人都跨进了包房后,垫后的颜楠看了看大嘴微张全身颤抖的我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欲言又止,神色复杂,难道他误会了,觉得我是想来场被动的群殴?
可是颜楠表现出来的种种我都不想深究和介意,在被突然出现的路召拖走之前,我浑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仿佛再多一点就会口吐白沫暴毙身亡。
我看见了洛飞飞,她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在林凯打开包房的那一瞬间,她的视线和我碰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我花了很长时间,大纲改了又改,结局已经定了,话说是一个梦给我的灵感,想来那也将是最好的结局,那些曾在你生命里扎根的人,终会有意或是无意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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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印09
'终此一生,已是注定,我变不成明媚的女子。'
路召把我拖到楼梯口就松开手,他顾自点了一支烟,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半饷,他开口,“有时候不是男的无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