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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it精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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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QQ上的男人放肆地意淫着我的乳房
    已经大半年没有回过家了,母亲一见我居然“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父母的确是老了,愈发依恋儿女,可那时的我,一颗心野得恨不得飞上天,觉得走得越远越好,恨不得忽地飞到天边去,大城市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总觉得那才是我应该生活的地方。可当真的成为漂泊在那个大城市的无根无基的一族,家乡,反倒成了心灵惟一可以休憩的港湾,那座小小的闭塞的县城,有我不离不弃的最亲近的亲人。
    母亲是小学数学老师,一辈子跟数字打交道,退休后就没着没落的,便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我的身上,自打我成为一个IT业从业人员,母亲的注意力便盯准了我的薪金和我的年龄这两个数字,每次回家,大半话题都在这两个数字上大做文章,可这两个数字偏偏只向着她最担心的方向变化,薪水逐渐缩水,而年龄却无可辩驳地增长着。我拼了命也没跟老爸老妈解释清楚什么是IT业的寒冬,而这所谓的寒冬和我的薪水缩水有着直接的关系,唉,累啊!
    “楚浩怎么没陪你回来啊?”已经见过家长了,父母对他青睐有加,觉得这是个有志青年,我的后半辈子只能指望人家了,所以大有些厚此薄彼的势头,我回不回来倒是次要的,重点是未来的半子是否大驾光临。当撒谎成为一种习惯,这点窘境还是应对自如的,“他忙得很,哪有空理我啊。”
    “就你们忙,忙得连结婚都没空,都老大不小了。”母亲唠叨着做饭去了,终于耳根清静了,“聪慧,快去买瓶酱油来。”老妈边忙活边在厨房遥控着。
    学校大院里的小卖部还是老样子,这许多年都只是那间简陋的红砖房,只是老板李伯伯头顶的头发愈发稀少了。“呦,我们的IT精英回来了。”这老头真逗,什么名词都敢往上捅。这年头,哪还有什么IT精英啊,大多干着和民工一样的工作,这个头衔太名不副实。
    “李伯伯,您就损我吧,我整个一农民,您说那个,早过时了,人家现在兴叫经理人、CEO!”拿了酱油赶紧闪,不然被老头拉住又要一顿审问,这群看着我长大的叔叔伯伯、阿姨大妈和老妈串通好了似的,一见面就纠着那两个让我尴尬的数字大做文章。
    在家里待了几天后,我发现,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清静的地方,老妈仇人似的盯着我这个大龄女青年,当我是眼中钉肉中刺,楚浩的名字几乎成了她老人家的口头禅,开口楚浩闭口楚浩,楚浩被一朵鲜花似的称赞着,而我,只是那个招人嫌的老姑娘。不明白,身为女人,就非得挺无聊地为自己找一个归宿吗,这归宿是否也意味着尽头呢?有几次,真想大喊:“不要再提楚浩了,他早就是别人的男友了!”可我有什么权利伤害父母爱子的心呢?报喜不报忧,这是我惟一能尽到的孝道了。
    家也不是个安生的地方,逃命似的,又逃回了北京,好像我这辈子注定了是要逃避似的。照例是睡觉,上网,做饭,吃饭,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吃的,我原本是个家庭主妇的好材料。体重和我的寂寞一起杂草一样疯长。QQ上的无聊男人见我上了线,越发放肆地意淫着我的乳房,忽然,心中的空虚大雾般弥漫开来,这样的颓唐似乎无助于我的烦闷,生命在被奢侈地浪费着,将那个丑恶的头像拖入了黑名单,长出了一口气,我决定去找一份工作。
    镜中的张聪慧眉眼已经有些肿胀,脸颊不健康地苍白着,头发也因为疏于打理蓬乱地挽了个髻,我对自己笑一下,你啊,这个未老先衰的女人,一颗衰败苍老的心还能重新搏动吗?
    不想再做那个虚幻的创业梦,公司不是任何人的家,对于一家公司,我们,体力与脑力的付出者,大多只是个过客,当你从人力资源部门的档案上消失的一刹那,你这个人,立马烟消云散,就像没有来过。只想找份不需要太多激情和投入的工作,因为在过往的几年中,我已经透支了我的热情,热情燃尽,留下的是一堆再难点燃的灰烬。
    如果对工作的要求不高,找一份寻常职务并不难,一份系统开发的工作,无须多少责任,更无须多少热情。公司采用了工时管理系统,每天的工作被刻板地量化到小时。所以,工作从此仅仅是工作,工时系统中八个小时的劳动而已。忽然有种强烈的失落感,每天的工作量登记,数据库里的一条记录,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假如有一天,系统崩溃了,数据丢失了,或者,仅仅是一次误删除操作,我还存在么?
    公司很大,而我,是那个最平凡的岗位上的那个最少言寡语的人。
    很奇怪,小朱这个家伙自打我从家乡归来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来烦我,一定是我的祈祷被观音菩萨听到了,可怜我这个倒霉透顶的人,将他收了去了。不过,没人烦着也有些空洞洞的,你说,人这不是贱吗?
    我的岁月逐渐整齐地化为工时系统数据库浩如烟海的记录中微不足道的一条条,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齐整的生活了,恬淡,安逸。工资不如以前了,不过,已经很少那种发泄似的疯狂shopping了,我就像一条菜青虫,懒惰,贪吃,慢悠悠,没别的念想。公司的饭很好吃,偶尔,吃着可口的工作餐,总会莫名地想笑,我喜欢这家公司,因为这免费的可口的饭菜,我也就这点追求了。
    天气有些清冷了,北京的深秋已透出淡淡的冬意,风儿也有了些凛冽的感觉,寒风卷起的沙尘迷了眼睛,低下头,我瑟瑟发抖着紧紧裹住身上的风衣加快了脚步,行色匆匆中,险些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伸出了胳膊揽住我,直觉告诉我,是小朱。
    “我不是电线杆子,你想自杀也别撞我呀。”唉,他这辈子是改不掉这一惊一乍的毛病了。我没好气地推开他,这么久,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走,去你家。”他兴高采烈地揽着我的肩膀,心中若有若无的一点点想念令我懒得争辩,也默认了。
    吃过饭,他打着饱嗝四脚朝天地躺在我的沙发上,丝毫没有帮我洗碗的意思,以前经常给楚浩做饭吃,虽然我不是个温柔的好女人,但他的胃口还是颇为认同我的。现在,我已经可以平静地想起楚浩。人真是健忘的动物,七年的感情,就像是电视中索然无味的肥皂剧,平淡无奇得仿佛是别人的事情。
第二部分我只是个动物般放浪的荡妇
    忽然他无声无息地从背后圈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头上,这个大男孩有着让我依恋的温暖怀抱,怕冷的我,对这个也许并不属于我的港湾,莫名地想占有。头一次,任他搂着,享受着片刻的安宁。那一夜,我们再一次做爱了,身体痴缠的时候,脑中空空如也,缠绵的激情让我几近昏厥,可我知道,这,分明不是爱。
    欲望的闸门一打开,就像洪水猛兽,再难掌控,我们终于还是住在了一起,这段畸形的同居关系,不是因为爱,更不是激情,只是软弱地想抓住一点属于我的温暖,伴我度过这即将到来的寒冬。这对他是不公平的,这个男孩单纯无悔地爱着我,而我,一颗苍老的心却再也容不下任何类似爱情的脆弱东西。夜晚,我只是个动物般放浪的荡妇,疯狂地取悦着他,配合着他,肢体纠缠似乎只是想证明一些什么,是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么?是对这份我根本无法回报的爱的补偿吗?还是仅仅要偿赎自己的深深歉疚。云雨过后的屋子有种让人窒息的温热微腥的体液的味道,而枕边男孩安详的睡脸反衬着我的颓废和迷茫。我开始鄙视自己,鄙视这片刻前的激情。深夜,他疲惫地沉沉睡去,而我则只能起身到客厅,点燃一枝烟,静静地忏悔自己的罪孽。
    同居的日子平静而安详。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痴缠着,除了工作外,每一分钟都要在一起,购物,买菜,做饭,我们像一对真的恋人一样相依为命。“聪慧,我要做你的影子,在每一片阳光中跟随你。”他在耳边低喃,喜欢他在身后安静地揽着我的腰身,下巴轻轻地抵着我的头顶,怀抱温暖舒适。我想,虽然这并不属于我,可暂时的,也是美好的。他对我很好,一如既往地宠爱我,当“宠爱”这个词浮现在脑海的时候,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这世上惟一一个宠爱我的男人,是我一直当作弟弟的大男孩,而我,已经贫穷得不能回报任何形式的爱给他。这种纯粹掠夺索取的爱,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想远远地逃开,可是,生活避无可避。每次身体的给予,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低能的人,已经是可以付出的全部,听着他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着淡蓝色的袅袅青烟在眼前妖娆地扭曲着,岁月也在这指尖眉梢的颓唐和破败中如烟散去。
    “聪慧,别抽了。”他已经裹着我的大浴巾走了出来,脸上被我撩起的红潮还未全部散去,黑且硬的头发湿淋淋地滴着水,又来让我给擦头来了,扔一条毛巾在我怀里,顺势倒在我怀中,这个男子还是像孩子般单纯、直白,像一张洁净的白纸,而我,早已被揉皱了、撕破了,再也回不去。轻轻地帮他擦拭着,将那一丁点能付出的柔情给予了他,纵容着他孩子气的各种要求,小朱,我欠你一生一世,也将尽我所能回报你。
    深夜,从噩梦中醒来,这样模糊的噩梦纠缠着我的心灵,这许多夜晚,我已不能平静地入睡,梦中的迷雾潮湿而又冰冷,无人的荒野,浩淼的森林,狂奔着,身心俱疲可没有勇气停下脚步,身畔的雾真实地让我窒息,惟有逃开,拼命奔跑,找一个熟悉的地方,呼一口熟悉的空气。累了,脚被划破了,鲜血染红了每一个脚印,我那么真实地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和一行血淋淋的印记。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我们并不像情侣般相拥着睡去,他就这么紧紧地抓着,手心的热力是将我从梦境中解救的惟一力量。轻轻掰开他的手指,起身走进客厅,打开电视,屏幕白花花地闪烁着诡异的光影,“沙沙”地响着,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呆坐到天明。
    “聪慧,真羡慕你,越来越瘦了似的。”吃饭的时候,对面的丽丽一惊一乍地嚷着,身体就像失去水分的植物枯萎下去,我消瘦了,左腕上的镯子空荡荡地晃着,这是楚浩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班里组织去西安旅行,地摊上的这只100元钱的玉镯,整整跟了我七年,从未离开我的手腕。即使送这礼物的人,已经不知安睡在谁的身畔,可我不愿丢弃,这镯子更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送它的人走了,而它已经嵌入了我的身体,随我呼吸。
    “瞧你,又走神,对了,这次部门调整,什么打算?”丽丽是个可以吃饭讲话两不误的人,一张小嘴“吧吧”地如机枪一般。不过是个心直口快的好姑娘,也是我在公司中惟一能称为朋友的人。
    公司成立多年,部门的定位有几分尴尬,做了大量的项目,但是总是定位在项目实施上,与小的公司相比,人力成本高,运营成本也高得吓人,拼起价格战来占不到什么便宜,同事们做得很辛苦,然而收效甚微,头头也对这样的局面很是头疼,总想从多年的开发成果中沉淀一些组件或者产品出来。前些日子征求大家的意见,产品还是项目,自己选择,很矛盾,曾经和小朱探讨过这个问题,他建议我做项目,因为虽说以前做过的项目规模都比较小,但是一些管理的经验是可以作为财富积累下来的。其实,下意识地还是想继续做一些项目管理的工作,可人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责任越大,身上的压力越大,这几年,身上的担子压得我透不过气,心已像老人一样保守而怕输。我想,自己输不起了,所以,最终我还是会选择去做产品,做些纯技术的工作,不需要在人际和纷争中摸爬,潜心地做做文案,写些代码,就很好了。
    “选产品。”我冲她笑笑,低下头继续对付那只肥硕的鸡翅膀。
    “那我也选产品,我跟着你。”死丫头对自己没有过高的要求,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这点,是我想学也学不到的豁达。
    真的进入了产品组,将多年的项目文档和代码逐渐整理和规范,这是一份闲散而恬淡的工作,蝌蚪一样的文字在屏幕上排列组合成各种不同的含义。人类文字和计算机语言都是很神奇的东西,表达与沟通是那样容易,可心呢,谁能看到谁的心?
    小朱照例斜倚在大门口等我,照他的话说就是,IT公司狼多肉少,丑丫头也说不准有人惦记,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勤盯着点。我失笑,一把年纪了,除了小偷,估计没其他人惦记。丽丽朝我挤眉弄眼:“你达令真准时。”我的脸居然红了。他走过来,牵住我的手,毫不掩饰地喜形于色,可能一辈子也适应不了这种火热的情感,烫手似的甩开他,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听着身后坚定的轻快的脚步声,心,是跳跃的。
    “今天去吃香辣蟹,”他追上来搭住我的肩膀,“有件事我很犹豫想跟你商量,先猜猜看什么事情吧。猜不到你请客。”
    我不说话,他想说的事情就像小孩子想吃糖的欲望,藏也藏不住,大人越是不问便越想说,心里默默地数着,不到十五步,准说。果然,在我数到第十三步的时候,“知道你笨,告诉你吧,我拿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了。”
第二部分依恋寒夜里的温暖怀抱
    他的姐姐和父母都在美国定居了,很久以前就向美国的大学递过申请表,这我是知道的,应该是为他高兴吧,也应该是摆脱他的好时候了,一下子却分不清心的感觉,“祝贺你。”语气干巴巴的就像北京的天气。他叹气了,有些惆怅的味道,“我以为你会说点别的……”
    我没有说话,不知该以什么样的立场说话,不爱他,便应该给他自由,何苦这样拴住他,绊住他前行的脚步?他就像初升的太阳,勃勃的生机让我不敢逼视,让他走吧,让我依旧躲在自己的角落中发霉腐烂。那一顿饭,没有交谈,淡而无味。
    那夜,裹紧被子将后背对着他,他摸索着牵我的手,被甩脱了。我是生气么,有什么理由生气呢,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一份沉重的吃力前行的感情,一个为我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人。我为自己对一个即将离去的人的冷酷而悔恨,返身握住他的手,再见了,给了我这么多温暖的人,感谢你在严冬中带给我的每一丝暖意。但愿你可以感知我的一颗感恩的心,一颗给不了你却为你跳动的心。一滴泪冰冷地滑过我的脸庞,在寂静的黑暗中,“啪”地滴落在枕上,无声地渗透进去,那一夜,依旧在梦中奔跑,可我抓不住他的手,抓不住那惟一的依靠,就这样,奔跑,疲惫,奔跑,因为,路没有尽头。
    我们已经有几天没有交谈,不知为何地冷漠着,他也没有再跟我提离开的问题,是在回避吧。可是,时间的脚步总是义无反顾地前行着,不能挽留,也不想挽留,再次将头深深缩在壳子里,早就学会了保护自己,这世上,除了微薄无力的自己,谁还能保护自己?
    “聪慧,这几天你变了,是因为我么?”他冷不丁地打破了沉默。自打住在一起,他就不再叫我聪慧姐了,不知怎的,好想念那个称呼,终于要面对这件事了,心无助地颤动痉挛,解脱吧,每一件事情总有个结束的时候。
    “不是的,你也该办签证了吧?”装作平静其实很难,声音生硬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我不去了,已经跟家里人谈过,他们同意了。”
    看着那张平静而年轻的脸,忽然很想哭,很想扑在他怀里不顾仪态地痛哭一通,将所有的担子都扔给他,不理了,做个依赖撒娇的女人。可时间的脚步已经带走了一切我可以放纵的理由,我不是从前的我;我,只是活在麻木无望中的我。何苦平白将他拖下水,他可以前行,只要没有我。
    “你走吧,不必为了我放弃了前程。”那一刻才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依恋,是依恋寒夜里的温暖怀抱,不是因为他,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怀抱,都是一模一样的依恋,如此而已,我想解嘲地笑一下,但嘴角牵动,很僵硬,一定很难看吧。
    那张脸痛苦地扭曲了,见所未见的表情,他定定地看着我,握着我的肩膀的手指嵌入了肉里,我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咯咯”地作响,“在你眼里,我们的关系算什么?聪慧你跟我说,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爱上我,这么久不顾脸面地赖着不走,只是想照顾你,不让你痛苦,可你自顾自地沉迷在你的世界里,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呢,我算什么?我算什么?”他咆哮着撼动我的肩膀,摇晃着,眼泪便飞溅了开去。
    我该说什么?继续伤害下去,要伤就伤得彻底,伤得致命,忘掉我吧,一个没有能力感知幸福,更没有能力给别人幸福的人,“我根本不爱你,从没有爱过你。”语言一定可以像刀子般锋利,不然为何我看到斑驳的血的痕迹。
    定是灯光晃着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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