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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他这样弄,只是他比起许多男性的古铜色小麦色肤色来说,更适合白……一点。
虽然这么说自己,他觉得挺不爽的。
“噫,那么溜?”林夏笙用一种奇妙地眼神看着他。
“不然你以为,我真有什么特殊的美白技巧?我是男人。”
印式悠有些没好气地说。
“男人就不能美白啦?不能用护肤品了嘛?那岂不是,所有那些男明星,都不是男人了?”
“男明星是工作需要,这不能混为一谈。”
“可现在很多男孩子也用!”当然,她只是听说的。
“……爱好问题。”印式悠无奈,不想继续这个问题。
“那你喜欢什么?”林夏笙觉得,和他认识以来,从未见过他喜欢做什么,“现在好像挺流行自拍的,你喜欢吗?”
他斜她一眼,像是在看个小孩子,“我没怎么拍过照。”
“打游戏?”
“……不打。”
“足球?篮球?排球?羽毛球?乒乓球?”
“……”他能说没时间吗?
林夏笙震惊一脸:“那你喜欢什么啊?现在男孩子喜欢的,流行的,你都不喜欢啊!”
她是喜欢上了一个怎样的世外高人啊?
林夏笙仿佛摇身一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一个劲儿得问个没完没了。
“我喜欢……”印式悠忽地靠过来,揽住了她的腰,垂首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暧昧异常地口吻说:“你。”
林夏笙瞬得变成煮沸的开水,头顶都热得冒烟。
“你你你,你正经点!”林夏笙推开他,他也没再搂着她任她逃脱,只是脸上得逞地笑容让林夏笙的羞赧毫无褪减。
“我,我现在是在和你说正经事!我们是在,很严肃、认真的讨论,你的喜好问题!”林夏笙双手环胸,表情摆得有些严肃。
“我取向正常。”
林夏笙:“……我不是问你这个!你是不是正常我比谁都清楚好不好!”
说完这话,才发现这话说得特别亲密。
印式悠听完后竟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是啊,你比谁都清楚的。”说完,还眼神极为深邃地凝着她。
林夏笙虽然觉得这话说得特别让她脸泛红光,不过,他的笑声,真得少有得那么清澈响亮。
好像没怎么见他笑得那么阳光过。
笑得暖暖的,即便说话行为那么欠揍,都让人舍不得打他了。
“哼!别你以为你用必杀技,你就蒙混过去了!”
印式悠:“……”必杀技什么意思?!
“快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林夏笙见选择题做不出答案,干脆直接实行了问答题。
“其实……”他的笑容渐渐收敛下来,声音也变得清净了许多,“我也不知道。”
印式悠这么一说,林夏笙有点儿没辙。因为,他真不像骗人的。
“那你呢?”他话锋转舵,“你喜欢什么?”
印式悠很好的将问题丢给了林夏笙,也把她难住了。
喜欢……什么?
林夏笙忽然发觉,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印式悠显然看穿了林夏笙的心思,莞尔一笑:“看来,我们俩真是同极相吸,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
“不过,我确实,一直都有闲情逸致去培养自己的兴趣。”他的神色有些暗淡。
“原来你从小就那么忙。”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现在就很忙啊,天天都往外跑,回来得也晚。我一个人在家特无聊,晓筝也没来找过我。”她双眸带了几分失落,小嘴也瘪了下来。
可这话说到一半,她才发觉自己说得——怎么那么像怨妇?!
“只是最近,有点儿忙。”他捂住了她的手,“最近有点事儿要做,让你一个人在家里了。”
他的语带歉意,让她也不忍心怪他,“什么事?”她相当直接地问了出来,双眸闪烁着期待知晓事实的光芒,毫无保留地映入印式悠的眼底。
“……我的工作,最近有点忙。”他有些迟疑,最后却还是说了些出来。
“原来你还真有工作啊?”林夏笙惊愕,“你不是未成年吗?”
印式悠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说:“林夏笙小宝宝,我十八岁生日还是你帮我过的。”他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声音柔和,“既然成年了,我总不能当个小白脸儿在家里让女朋友养着吧,所以就出去糊口咯。”
呃,好吧。
他这话说得那么有志向,还挺让人无力反驳的。
印式悠将外套穿好,低头在她额前亲吻了下,“那我出去工作了。”
望着他即将要出去的身影,她有些气馁地叫住他:“悠悠,那,今晚……你回来吃饭吗?”
“……应该,来不及吧,不定时要加班。”
“好。”她只是低落地回应了声,心里还是很希望晚饭能同他一起吃的。
望着早已关上的门,她静望许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只是,门依旧纹丝不动。
她叹了口气。怎么可能突然开门回来嘛……
感觉心里有些堵,又觉得可能是在家里闷久了的缘故,便摸出手机,分别给陆晓筝和穆槿熙发了封短信。
‘不如出来吃个饭?’
片晌,手机上便有了回音的震动。
恩。——穆槿熙
抱歉啊夏笙,最近晚上爸爸管得紧不让出来%>_<%你和小西瓜一起去吧!——陆晓筝
看完短信,林夏笙恍然大悟,难怪晓筝最近都没有来找她,是因为爸爸的关系吗?
这是不是管的太严了点?
*
南城市中心区的一所艺术学院,也是整个南城首屈一指的艺术培养进修学院。能进入这所学校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极为有天赋有才华的人;另一种则是富贵子女。总之,这是一所不少艺术人才都向往,以及出生的院校。
说白了点,这所学校除了各类二代之外,普通人是支付不起这高昂的学费的。但富有才华的学子,学费金额可免去学费的50%,以及许多免额项目。
而印式悠,在此刻,正轻轻依靠在这学校外围墙侧,双手揣着裤袋,垂着眸,似是在等待。
夏日少有风的日子,也是热得让人咋舌的热风。额前的栗发已经微湿,被汗水浸透了些许,有些乖巧地贴在额上。可,神情却并没有收到任何炎热的影响,很是沉静地靠立在那儿。
不免的,成为了一道不错的风景。
少年清新的气息,似是这烈日的一道清凉泉水,赏心悦目。
凡经过的不少人,都会忍不住看他几眼。
宛如画中走出的少年。
从校内缓缓走出的优雅女子,带着清甜怡悦的笑容。
她来到印式悠跟前站定,手在他微垂地眼帘前晃了晃,“印式悠先生?”
印式悠听到她的声音,才抬起了头,微笑:“尹小姐。”
“都说啦,不要叫我尹小姐,叫我暮冉就行了。”她亲昵地挽上了他的胳膊,在旁人看来,此时这对男女便是对天作之合的情侣。
“好,我会适应一下。”他依旧是那副绅士的微笑,手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
尹暮冉见他的疏离,也没觉得太尴尬,毕竟认识没多久,她自己就这样靠近过去,也确实不太矜持。
“那,我可以叫你小悠吗,或者——悠悠?”她带着欢喜的笑容,问道。
他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随即僵硬感很快便消纵即逝,勾起唇角:“叫我小悠就好。”
悠悠,只想夏笙一个人叫。
“好啊,那,小悠。我们去吃个饭吧?我还没好好谢你上次救了我呢。”她的笑容焕发着幸福,活生生一个坠入爱河的小女人那般温柔。
“恩。”
“我真的没有想到呢,我本以为不会再见到小悠了。”她点完了餐,开始和他聊起天来。
“我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如果,不是那叠沉重的文件,想必定然不会再见面。
“我想……这应该是缘分吧?我啊,从来没被人敲诈勒索过,以前司机叔叔也都准时到学校来接我的,结果谁知道司机叔叔路上竟然出了小车祸,没赶上。这就算了还真在这天,被我碰上了这样的事……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想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她说着说着,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她可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事情,她从小就被父亲保护得很好。
“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介意。”他说,“司机先生怎么样?没被处罚吧?”
“没有呀!本来我想的就少,还好你当时和我说了不要让父亲知道,否则司机叔叔肯定要被我爹地处罚的。司机叔叔平时一只人都很好,车祸也不是他乐意发生的,所以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受罚呢!”
“你真的很善良。”印式悠赞叹一句。
“嘿嘿,谢谢啦!但是,其实还是你提醒了我啊,否则我肯定到时候会说漏嘴的!先不说这个啦,小悠,你喜欢吃海鲜吗?这家店的海鲜特别好吃哦!”她又转向了别的话题。
“挺喜欢的。”
“真的?!我还怕我猜错了呢!”她眉开眼笑,“那个我听说,你和上次那个女生好像是邻居?那个叫什么……林夏笙的?”
他抬头看了看她平淡地说:“是邻居,怎么了?”
“哦,呵呵。没怎么啦,我就是有点羡慕她和小悠是邻居呢!不是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哈哈……抱歉啊,我说太多了好像!”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救命呀!她竟然变相告白了!不过他注意到了吗?
服务生将咖啡送了上来,印式悠望着背中液面轻微波动的咖啡,看到了自己的脸,脑海里想起了她……
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原来是在那些朝夕相处中慢慢地喜欢上了那个喜欢恶作剧的女人。顽皮得可爱。
近水楼台先得月,真是可怕啊。
不过,即使他与她不是邻居,他想只要他有机会遇见她,了解她,也会喜欢上她吧。
夏笙……
他心里渐渐浮现出的罪恶和亏欠感简直要将他压垮。
往后的日子,他该怎么做!
*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她连续打了三次电话,可最终都以忙音而终。
她望着手机一整排同一个人的通话记录,排队如长龙,心底的苦涩愈发强烈起来。
温琛,你——不要我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拒绝接我的电话?
到底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
或者,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掉的玩具吗?
想到这儿,像是认清了事实一般,泪水不由自主地簌簌而下,眼眶的发热让她不禁用手尝试止住肆意留下的痛苦泪水,却是徒劳。
整个人缩在自己的房间,抱着腿坐在椅子上,压抑着哭泣释放出的声音。
她好害怕,琛……
温琛望着一直不停闪动的手机,直到电话不再响起,变回黑色的屏幕而平静。双眸黯淡无光,复杂和深沉。
好几次,他都差点要伸手接起手机;好几次,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强烈心绪,就接起来了。
见电话迟迟不再响起,他才拿过手机,将未接来电的显示数目调出来,盯视许久。
电话铃没有再响起,未接来电的时间没有再继续更新,他才面目痛苦地闭上眼,将手机丢飞到床上,朝沙发上躺下。
*
林夏笙开门回到家时,她见印式悠早已坐在餐桌前,好像正等待着她的回来。她脱了鞋,动作轻慢地来到他面前,坐下。
“悠悠?”
“恩,你回来得好晚。”
“我和穆槿熙出去吃了个饭。”她照实回答。
对于她的诚实,他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虽然你很能打,不过毕竟是女孩子。不要太晚回来了,我会担心。”
被他的话语烘得心里有些温热,甜甜一笑:“好。”
这几日,她心中明了的,自己对他的隐瞒,他对自己的隐瞒,相信悠悠也心里有感觉得到。
这阵子她总是有些消沉地想,为什么两人之间不能坦诚。
悠悠是,自己也是。
带着这样的困惑,她今天和穆槿熙吃饭的时候,便得到了解答。
“你俩小情侣的事,我是不太清楚。不过,印式悠喜不喜欢你,你感觉得到吗?”
穆槿熙问。
“……应该,喜欢的吧。”
“什么叫应该啊?”
“那就是喜欢吧。”可是,她的语气有些不肯定。
“你好像不太认为他喜欢你?”
“……”林夏笙沉默片刻,“因为,我们俩相互之间,都有隐瞒。”
穆槿熙忽然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哦……你是在烦恼这个啊?”
“你这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听出林夏笙得不爽,穆槿熙解释:“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其实你不用太在意这个吧。印式悠为什么隐瞒你一些事我不知道,不过你隐瞒他是为了什么?”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且……我不敢。”
“噗——”穆槿熙一边喝一边看着她,结果被她这么一句话惊得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还好我早习惯你的语出惊人可以及时收住,否则我现在应该就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丢人的喷水了。”
“哎。”
穆槿熙见她唉声叹气地,便说“你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说不定——他也是这样呢?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和他都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嘛!”
“是这样?”
“你啊,有时候别把男人想那么复杂了。尤其那印式悠还是个18岁的男孩子,脑子里能有多少乱七八糟的破事儿,身上能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也是。”
悠悠,也就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普普通通的,还以前被人欺负,还能有什么秘密。
“所以说你们女生真的是想太多,本来就没啥大不了的。别说情侣了,夫妻之间有些难言之隐也是正常的啊。”穆槿熙抿了口水,说得有些口渴。
林夏笙赞同地点点头,仰起头目光对着他,十分赞赏:“恩,不愧是系草,经验丰富,果然感情的事儿就该问你。”
穆槿熙放下水杯的手一抖:“……”
“喂喂喂,你怎么说的好像我情史很丰富的样子?”他听出了这其中的奥义。
“难道不是吗?”
穆槿熙青筋微凸,说话间都能听到牙齿剧烈的摩擦声:“林夏笙,请问您哪只眼睛看到我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不一样的女人的脸了?”
“不是天天都有吗?都围在园艺部的外面呢!”
“……”
他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做开导工作了,怎么反而把自己给黑了!
“对了,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晓筝怪怪的?”她岔开了话题。
他对于她的忽然转换话题早已司空见惯,立刻便赶上了她的节奏,说:“全校开会那天,她的脸上好像还有淤青的样子。”他开始回忆起来。
“对吧,我今天叫你们两个出来。结果她和我说,爸爸最近管得紧,出不来。难道是和她爸爸有关?”
“……谁知道,她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问。就算真的是她爸,也是她的家务事,我们不好管。”
“好吧。”但她心里却还是担心了起来。
这之后也没再聊什么,便道了别,各自回家了。
穆槿熙的那番话,确实让林夏笙想通了些。
即使他们之间现在隐藏了些事,但是他们之间所拥有的,她相信可以冲破那些隔阂。
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顺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耳边轻叹:“林夏笙,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后悔喜欢你。”
“怎么忽然这么说?”她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语说得有些困惑,转头看向他,却被他温热的唇紧紧吸附住。
他的吻顺流直下,经过她的唇角、下颚、最后落在锁骨,唇的力度柔软轻柔,让她有些麻麻痒痒的,脸庞有些微微发热。
他在她的锁骨旁咬了两下,唇嘟成个爱心形状,收紧。原本雪白的肌肤被种上了深粉色的小草莓,像是刚熟透的果实,泛着淡淡的水光。
“……呃。”她轻吟,理智仿佛快被埋没,想在自己沉迷其中之前出声制止。
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扬起:“别动。”他说话间,鼻翼间的气息全全洒落在她的颈间,心率像是受到了蛊惑,奏起了快节奏的音乐。
炙热的唇,点燃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
她纠着脸冲进浴室,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拉开来东瞅西看,觉得有些惨不忍睹,全特么是草莓!
“印小悠!这么吸很好玩吗!都快得密集恐惧症了好吗!大热天的我怎么出门啊!”她在浴室里对着外面的印式悠不满地抱怨。
这丫还吸得可深,色素那么重!
他从容不迫地拉开浴室门,丝毫不管此时的林夏笙解开的大半衬衫扣子,直勾勾地目光由上至下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