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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容不迫地拉开浴室门,丝毫不管此时的林夏笙解开的大半衬衫扣子,直勾勾地目光由上至下地打量着他的杰作,笑得惬意:“原来只是快得啊,看来我还需努力,直接变成密集恐惧症才算合格。”
她的脑袋当机了几秒,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特么现在扣子没扣上啊!所以自己除了重要的那两点——全部都被看、光、了!
“印小悠你怎么那么随便就女生在的厕所啊!臭不要脸!”她伸手要推他出去,他却稳如泰山,而她就似是那愚公。
他竟笑得促狭:“我不是说了以后会看你换衣服的。”
林夏笙推着他,本来浴室就潮,又是光滑的瓷砖砌铺而成的地面,再听完他的话差点给气得滑一跤。
好在印式悠反应快,即使给扶住,否则估计就整个人摔个四脚朝天了。
林夏笙有些惊魂未定地爬在他怀里,好片刻才发觉自己腰上,正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被一双温热的手,搂着。
林夏笙被烫得整个人都烧起来!
在她反应迟钝之际,他干脆一个健步迈入了浴室,反手将门迅速拉上,略过虚掩的衬衣,搂住。
对于林夏笙来说,两人才刚刚确定关系没多久,就这样坦诚相贴,自然脸上就烧红了,不过更多的成分,是气的。她想逃,奈何印式悠始终无动于衷。可是就是抵不过他,最终只能嘴里逞能:“印小悠,你这个大色胚!快点放手放手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她气得鼓起了脸。
被她那又羞又气的可爱模样逗到的印式悠,丝毫不放过她,抱着她轻俯下身,林夏笙则反射性的因他的动作而后仰,他的唇锁定在了她的后腰。
……
……
于是,腰上也长了颗小草莓。
“啊!你是变态吗!你怎么哪里都要吸!你这样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我这一抬手不就被人看到了!”
“不要担心,改天咱们去买点儿长款T恤,你怎么闹腾都不会露出来。”
林夏笙:“……”
印式悠你这个大混蛋!
☆、No。26 温暖,心灵的休假日。
经过一番浴室大战后,最终林夏笙还是败下阵来,只能嘴巴上不饶人地絮絮叨叨:“无耻!变态!STOP!我一会儿还要洗衣服!”
印某人悠闲地抬起手,扫了眼手腕上的表,“恩,是不早了,不闹了你先洗澡吧。”
林夏笙差点气得吐血,这口气怎么和她在闹腾似的?!
但想想还是懒得和他拌嘴了,便乖乖听话洗澡。印式悠便回了卧室,在床上坐着,又闲着无聊拿过手机来翻了翻,才注意到不知啥时来了条短信。
看到短信来人,他的瞳孔瞬得一窒。
‘小悠,明天你有时间吗?’——尹暮冉
印式悠深思了会儿,想到明天确实他是空闲的,但他有其他打算,并且不想因为这个而取消,便回:明天有些事,不好意思。
很快,对方就来了回复。
‘啊,不用抱歉啦!我就是明天不用去培训班所以闲着在家没事做啦!你要是有事就算啦!’
印式悠:恩,好。你早些休息吧,很晚了。
发短信的过程中,林夏笙已洗完澡跑了出来,印式悠头顶阴测测地声音冒了出来:
“哟,和谁发短信呢那么专注。”
印式悠心头一紧,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下,忙不迭地按了锁屏,“哦,同事。”
“噫,你这那么讨人厌的嘴和性格还能那么快交到好朋友同事,大半夜都聊天啊。”林夏笙揶揄着,边又擦拭了下微湿的长发。
印式悠将手机丢到一旁,轻轻拉过她的手,使她坐在了自己怀里,手默默地撩起她的睡衣衣角,满意地笑:“恩不错,还在呢。”
林夏笙傻愣愣地看着他的笑容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猛得脸就染得绯红,想起洗澡前他的行径,又羞又气!
“去死啊你,草莓狂魔!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变态说话!边儿去!”她推开她跑离了怀抱,坐在床的另一侧。谁知刚坐定下来又被他给拽了回去,挂在肩及头上的毛巾也滑落下来,漆黑濡湿的长发便不再受到任何束缚地散落而下。
长发不再像干爽时的柔顺笔直,带了些卷曲,增添了些妩媚。
再一次被拉回怀里,林夏笙刚想破口大骂,嘴又被敏捷地堵住。
拽着他衣袖地手渐渐松开,顺服地沉浸其中。
沉迷之际,他松开了她的唇,轻柔地抚摸了下她湿漉漉地长发,又凑上去嗅了嗅清新的发香。
这个香味,让他感觉很舒服。
林夏笙神智恢复,双手就急着要推开他的调戏,可这回压根就推不动了。
“印式悠!我现在才觉得,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他宠溺地笑:“是你力气太小了。”
“我的力气可比不少男性都大好嘛!”她相当自豪地举起自己的手臂,袖子一卷,让他看自己上臂的肌肉。
“我只看到了皮包骨,你怎么又瘦了。”他盯着她纤细地上臂,有些心疼,除了那一小块儿肌肉外根本就只剩下皮了,那还来的脂肪?
他攥紧了她的腰,又说:“都那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没补回来?”
“呃……”林夏笙不敢说,最近因为心烦,所以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林夏笙,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他将她身子掰过来面朝自己,“我说过,你可以出去发神经,但是不能饿到自己。”
“恩……”她有些泄气地回应,又说,“不是啊,你这话有逻辑问题吧,我上次就想吐槽了。只要不饿肚子,我出去杀人放火都没事儿?”
“发神经和杀人放火两码事。”印式悠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林夏笙委屈地控诉:“明明你自己说得有歧义!”
“总之,你那么瘦,抱着你都是骨头,硌得我都不舒服,胸都没了。”
林夏笙不服气了:“哪有?!我的胸哪有那么小啊!明明挤一下还能看的到事业线的!”
说得相当,脸不红心不跳。
他却轻笑一下,温声引导着:“好,那你给我看看,到底有没有?”
“好啊,谁怕谁?”边说边不经过任何思考,毫不犹豫地自己给衣服聊了起来,自豪无比:“你看!”
“看不清啊,怎么办?”他有些苦恼地反问。
“怎么会看不清?你用眼睛仔细地看!”
“好,你让我用眼睛仔细地看的。”他重复了遍她的话,笑得叵测,手搂住她光溜溜的腰,让她趴坐在自己腿上,“还是看不太清,床头柜灯的光线太暗。”
“啊?太暗?那开个灯?”说着,她便伸手去按墙上的卧室灯按钮。
然后,林夏笙觉得胸前多了颗热乎乎的——脑袋!
然后搂着她腰围的手从一只变为一双,一个收紧将她紧紧贴在他身上。
俗称的——埋胸?!
她头脑即刻就清醒了!
“啊啊啊啊——!印式悠!你,你是存心的!!!”她刷得一下脸变得粉红,从他身上跳了起来,逃到床尾。
他笑得像吃了蜜糖的孩子,一脸的得逞和意犹未尽。
“印式悠!你这个大变态!”
“是你让我看的啊。”印式悠一脸无辜,“我很听话的。”
“是你说给你看看的!我才会傻了吧唧的中了你的圈套!”她委屈的嘟起了嘴。
“我不会给你下圈套的。”他竟严肃起来,“我只会引导你做正确的事。”
她发现有什么不对,如同审问犯人一般的眼神扫视着他:“不对,我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我就会那么自觉地给你看?”她摸了摸下巴,忽然惊呼:“啊!果然是你!你先是住我家,然后天天和我睡,然后再是各种吃我豆腐,然后……”她越来越发现其中的不对。
印式悠魅惑一笑,不发表意见。
“你计划好的!让我习惯然后变本加厉,再给我下圈套!你这个变态!”
他俊眉轻扬,依旧是笑:“怎么会,我才没那么聪明。”
你放屁!林夏笙心里愤愤地想。
“你这个大变态!”她扑过去打他,也没管扑过去后的动作姿势多么的令人遐想。
总之,林夏笙现在满脑子都顾着泄愤,没时间考虑其他。
这蹭来蹭去的,火柴都能擦出火花,更别说印式悠了。
印式悠第一次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怪异的火苗在燃烧,呼吸竟也被这火燎得有些炙热浑浊。
感觉全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拽住了在自己身上肆意的女人,克制住了她的举动。
“……你不想出事的话,就下来。”
他的声线变得比往日深沉许多,醇厚低嗓带着浓烈的阳刚魅力,还带着撩人地温热,吹拂在她的脸上。
林夏笙撑在他身上的手,察觉到他体温的变化,觉得手掌心触摸到的他的胸膛,竟然不知何时那么烫了!
“你发烧了?!”
印式悠对上她的眼:“……林夏笙你是白痴吗?”
他清澈的琥珀双眸染上蠢蠢欲动之火,幽暗醇洌,像是张开了张无形的网,困住了林夏笙的思绪,撩人心弦。
谁都不知道,那双澄澈的眼,第一次变得尤为浑浊,却比往日更迷人。
林夏笙也不是白痴,看这表情,也知道擦枪走火了……
木纳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坐在他跨上——确实不走火都不可能啊!
她疾如旋踵地从他身上爬开,整理了下自己,脸红得不好意思再看他。
天啊,她和他同居了那么多日子,他一直都挺正常的反应,导致她掉以轻心地忘记了——他也是个发育正常的男人!
印式悠显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恨不得立马把眼前的女人压倒吃掉的冲动。
以前不管多亲密,也不会有这种——那么让他那么难以克制的强烈想法,现在竟然被她给摩擦出来了。
这是他自己坑了自己,今天竟然调戏得把自己都给坑进去了。
这让他想起以前卡瑞纳和温琛老是嘲笑他怕女人,以后能不能正常功能运作……
“我说,小悠啊,你那么怕女人,你以后岂不是享受不到鱼水之乐?”
温琛当年是这么幸灾乐祸地嘲笑他的。
而当时的印式悠极为不屑:“哼,这又不是生活的全部。”
卡瑞纳则在旁边大笑地说:“是啊是啊,这不是生活的全部呀!小悠以后谈恋爱也肯定是走柏拉图式的精神境界的嘛嘿嘿……”
印式悠很清楚地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嘚瑟和嘲讽。
他觉得和这两个人,没话讲!
现在想来,他们的嘲笑果然还是——
让他很不爽!
不过,现在他确定不是他不行,只是他以前没时间也没兴趣罢了。
翌日早晨,烈日阳光从窗台映射进来,唤醒了林夏笙。
她见身旁的少年还在沉睡,而且睡得挺安稳,便也没叫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去抽屉翻衣服。
结果,翻了许久的衣柜,发现没什么好的衣服可以遮住——脖子上的草莓!
“我们一会儿去商场,买点儿衣服去。”
印式悠地声音忽然近在咫尺地出现在身后,林夏笙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去,便撞上了他那无限放大的脸。
“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起床的时候。”
“果然我动作太大了?”
“不是,只是我习惯会在身边儿有动静的时候醒来。”他平静淡漠地说。又手指拂过她的颈畔,“脖子上的还好,不仔细看不出。”
林夏笙气鼓鼓地指了指自己微露的腰,“腰上的!还是很明显!”
印式悠不慌不忙地捻起衣摆“谁让你夏天的T恤都不长,也没连衣裙,所以说带你出去买点儿。”
他站过她身边,一起翻起她的衣柜,惊愕无比。
“你有多少年没买衣服了,这些都是什么?”
一脸无语的开始一件件的拎起来一一评论:
这件太幼稚了,什么年纪还穿小熊维尼的图案?丢掉。
这件太短了,多少年的衣服了,你初中买的吧?丢掉。
这件都被虫蛀了个洞了,丢掉。
还有这条黑色热裤,洗得都褪色成灰的了,丢掉。
……
结果经过一番审核下来,合格的衣服几乎寥寥无几。
好吧……她确实好久没有买过衣服了……因为自己一直一个人也就不会想到去逛街……
“也就这件衣服能勉强拖一下。”他拎起件衣服,扔给她,“快穿上,完了以后我们出去买衣服。”
“哦……”
她等着他出去。
他站着不动。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要换衣服。”她直接明说。
“你换,我等着。”他竟然坐在了床上,双手环胸。
“印式悠你流氓!”她边说边把他拉起来,往外推。而印式悠这次也任由着他把自己推出去,关了门。
呼,算他有点良心。还知道让她推他出去。
*
印式悠冰着脸,看着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某人,开口:“林夏笙,你非要买这些那么幼稚的衣服吗。”
印式悠指着她下身的运动短裤,“你不是去跑步,你穿这个裤子干什么?还有这个T恤,你怎么又买熊?”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
他喜欢的到底是个女人还是个小女孩儿?
“这样穿舒服!而且,这图案挺可爱的啊。”她回答。
“林夏笙,你现在是十九岁,不是九岁。又是运动短裤又是小熊维尼,我真的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在和个小朋友谈恋爱。”他沉了脸,“进去换掉,我给你去挑衣服。”
移时,他拿来了一叠衣服,叫她进去一件件试了起来。
印式悠更加无奈了。
“悠悠,不是我说……你不觉得这些那么淑女的连衣裙不太适合我吗?”她别扭地看着镜子里穿着淡蓝色蕾丝裙的自己,有些惊悚。
“……我还是去拿点别的来吧。”他默默地起身。
最终,再各种精挑细选下,也算是有了几件符合林夏笙年纪的衣服。
“悠悠,我看现在好流行露脐衫啊,好多女生都穿,要不也买件?”
“林夏笙,我有在腰上种草莓的癖好。”
林夏笙一吓:“那算了!”
而接下来,他们一起去了内衣店。
她真的不得不说印小悠的皮厚程度简直都变成城墙一样坚硬厚实。他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比她还淡定的走进了内衣店,而店里当然全是女性。
她也看到不少女性也是携带男友来内衣店的,但是基本都是在外面等着然后负责付账……只有他还大喇喇地一起走进来!
最主要有几个小女生还一脸惊羡地看着印式悠,交头接耳地。
想也知道再说啥。
林夏笙心中默默鄙视:这个看脸的世界到底怎么了!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说‘哇,好大一只变态!’吗?
果然皮相就是个蒙蔽人心的东西。
他很从容地来到了营业员面前,泛泛地说:“70B,来一打。”
这话震惊了在场的两人——林夏笙与店员。
营业员战战兢兢地问:“呃……先生,请问……一打的意思是?”
“全部给她试一下,每种。”
这时,林夏笙忍不住开口插嘴:“等等!我是70C啊!”
说出的话丝毫不给印小悠的面子。
因此,印小悠的脸顺利的青了、紫了、黑了。
林夏笙才发现这句话叫得太响,完全丢了他的脸。
他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清了清嗓子说:“70C,拿吧。”
结果回到家后。
林夏笙下场——很惨。
*
夜色笼罩大地,空中繁星明亮,夏日的炎热惹得人们必须开启空调度过炙热的夜晚。空调的风抚摸着他的发丝,频频飘动,盘旋在他漂亮的眸前。
坐在沙发上的他,看着电视。与浴室里洗澡的哗哗水声揉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对小夫妻的日常。
只是,伴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打破了这一切——
‘小悠,今天你的事情办得顺利吗?’——尹暮冉
来自她的短信,让他眉心一皱。
原本舒坦而愉悦的心情有些被打扰。随意的回了句:
恩,挺顺利的。
没过多久,对方就来了回信,说:那太好了!
他吐了口气,无奈的睡躺在了沙发上。
难得和林夏笙独处的一整天,难得让他忘却了肩头的重负,难得的心灵假日。
可是一到了夜晚,就让他想起他还有许许多多没有完成的工作。
浴室里的淋浴水声,使他变得愈来愈烦躁。
能不能什么都不要了,就和夏笙这么生活?
☆、No。27 认识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林夏笙是被‘叫’醒的。夏日的早晨是静谧而犀利的,天蒙蒙亮时,蝉鸣已然奏响交响曲,比烈日更喧宾夺主地催促着大地的苏醒,将生气带临人间。
她头旋过一侧看向床头柜的时钟,才七点多。
而阳光已经明亮的刺眼,睡意早就被这绚丽的夏日晨光打散,便揉了揉惺忪地眸子,从床上坐起来。
手经过身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