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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鹰的腿一软直接跪下了,“先知说厌倦了浴室的装修风格,我正在联系装修公司重新装修,才让她钻了空子。”说着幽怨地看了徐荛一眼。
张先启本是西装领带一副精英人士的样子,现在粗鲁地扯掉领带,大手一挥,一手一个手榴弹。
踹开浴室的门,一个手榴弹扔进去,门猛地关上。“砰!”地一声巨响,浴室的门是防弹门。
门再次被踹开,硝烟从浴室里弥漫出来。
张先启打算再扔一个时,山鹰及时递上电话,“刘小姐说牛奶盛宴即将开始,问您什么时候能到?”山鹰说话时着重强调了“牛奶盛宴”。
山鹰接过手榴弹,递上新的领带。张先启一手系领带,一手拿着手机,临行前还不忘嘱咐把徐荛关起来。
张先启前脚刚走,山鹰就接了装修公司的电话也要出去。
“徐小姐,外面都是守卫你也别想逃了,就呆在原地,哪儿也不许去,什么东西也不许动。”
山鹰出门时顺手把手榴弹和电话都留下了。
和梦里一样,她推开了酒窖的门,看似葡萄酒,其实都是麒麟血吧。她淡定地拉环,一扔,一关门,酒窖炸了。
一回头,却撞见那个女人和那个瘦弱的男人,女人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男人则冲她舔了舔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对薯片、牛奶格外偏执的男主。。 还有粉色拖鞋梗。。
☆、第六章
雪柔是妖,死神是神,她本对他无计可施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却不想死神自己坦白是被张先启陷害,张先启假扮他救走徐荛,那把镰刀就是证据,他根本没有丢过镰刀……
雪柔拉上月前准备一探究竟,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徐荛。
张先启搂着个女人回来。徐荛在月前的怀里挣扎。
“你二人竟敢未经允许擅闯我的宅子?”他的眼神慵懒,手搭在女人的腰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
“是她闯进来炸了酒窖,我们……是来捉拿她……”雪柔恨得咬牙切齿,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山鹰应该转告过你,未有买卖,不闻雪歌。”他的两指间多了一张纸牌,一甩,直直地插到月前的脖子上,“抱歉,你们站得太近,偏了。”
身旁的女人吓坏了,身体忍不住颤抖,嗓子却吐不出一个声。张先启嫌弃地抽出手,山鹰及时赶回,及时接住倒下的女人。
“送刘小姐回去。”这位是牛奶公司的千金。
他的手上赫然多了四张牌,“这次不会再偏了。”
雪柔哪还顾得上徐荛,拉着月前就跪下,“是死神说徐荛被你救走了,我们才会……”
“你怀疑我?”张先启居高临下,目光冰冷。
月前吃力地取出纸牌,纸牌顿时融化成血水,“强权之下,怎敢怀疑?”
“噢?的确是强权,人可以带走,但擅闯之罪,总要付出点代价。”张先启喝了一口牛奶,默默地很不小心的顺手打断了月前的腰。
雪柔月前不敢怒不敢言欲带徐荛赶快离开。
“慢着。”一瓶葡萄酒摔碎在雪柔脚下。她一惊,扶住月前的手一滑,月前又摔倒在地。一声闷响,却不敢吭声。
“你的人炸了我的酒窖,你要如何赔偿?”张先启拿起一片薯片放进嘴里,一脸无害,咔嚓咔嚓……
“雪柔会尽快找到年份产类相似的酒来……”她的姿态卑微。
“不必了。”张先启大手一挥,大门开,“我要五百,否则,你就横着出去吧。”
雪柔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乖乖把徐荛放了。
“二手货,最多只值两百,明天之内补上另外三百。”
她憋着一肚子气,张先启摆明了坑她。
“有意见?”一包薯片吃完,又开一包黄瓜味。
“雪柔不敢,雪柔的命都是陛下给的。”
雪柔搀扶着月前离开,她分明在宅子里看见了她的雪丝被,死神所言不假,难道他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
“山鹰。”张先启接过毛巾擦擦手。
山鹰推过来六个大箱子,向徐荛做出邀请状。
“我手里有四张牌,这里有六个箱子,你有大约66。7%的概率会再死一次,选一个吧。”他慢条斯理的撕开吸管,插上,又一盒牛奶。
徐荛的额头开始冒汗,但还是故作镇定,“不管我选择哪个箱子,都一定会死,对吗?”
“Bingo”
徐荛的心脏狂跳,“你为什么不爽快点一刀杀了我”
张先启打个哈欠,懒得解释。还是山鹰向她说明:这是先知花了一万人民币买的魔术箱,所谓物尽其用,每一个箱子之间其实是连通的,先知每次射出一张纸牌,纸牌一旦感知到那个箱子有人就会自动贯穿你的心脏,当然如果你能在下一张纸牌贯穿箱子之前爬到另一箱子里,并坚持四个回合,你还是有机会活下去的。再者,你死在箱子里,不见死状,便于清理。
“既然你的能力是预知未来,不妨一搏 如果你侥幸活了下来,我不仅不会再追究你炸了我的酒窖,还会把你的卖身契也一并还给你。”看似大方,要给她一线生机,其实老奸巨猾指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六个不透明的箱子,上面一排123号,下面一排456号,相邻的箱子可以连通,相对的不能,一个箱子到另一个箱子至少需要5秒,但是你在箱子里面根本感觉不到他的牌穿过了哪个箱子,除非那张牌贯穿你的心脏。
徐荛集中精力看着这几个箱子,心里默念123456,她通常只能在梦里预见未来的事物,单凭意念最多只能看见模糊的一点画面。
2,1……3……5;每次间隔5秒,那她只需要待在4和6的位置就不会被射中,但是为什么箱子是连通的?
不对,是……2,1……2……
“山鹰,选一个你喜欢的数字,然后把她丢进去。”张先启背过身去,第一张纸牌。
徐荛还没来得及看清最后一个数字,就被山鹰扔进了第一个箱子,山鹰一脸冷漠,“Sorry; I am single。 ”
所以他选择1号??
第一张牌射出,2号。
她现在在1号,第二张牌是1号,她只能选择去2号或者4号,第三张是2号,所以她只能选择去4号,但最后一张牌是多少……
徐荛爬到4号,第二张牌射出,1号。
第三张是2号,为什么还会是2号……
徐荛爬到4号,,5号,第三张牌射出,2号。
1号,2号其实是两张牌,有四张牌,她在4号,离她最远的是3号,她也不可能到3号,他自然也不会射3号。
徐荛爬到6号,四张牌同时射出,1号,2号,4号,5号。
山鹰打开6号箱子,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变化,“先知,徐小姐不见了。”
死神成功将徐荛救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那个魔术箱是我辗转托人卖给他的,我就知道一定会派上大用场。”
徐荛不知是喜是忧,如果死神不救她,张先启真的会放过她吗?长夜漫漫,何时才能重现希望的曙光。
死神说六界之中死于非自然因素而无法超生的鬼都归他管。张先启的存在严重加大了他的工作量,所以他一直也想干掉张先启。死神的宫殿很阴森,常听见鬼哭狼嚎,徐荛不太敢随意“参观”。
“躲是躲不过的,张先启迟早会找上门来,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死神从斗篷下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刀,“他的血库已毁,没了力量来源,法力肯定日渐消弱,你找个机会给他一刀……”
徐荛猛地摇头,好不容易逃出来,再回去送死?
“你是死神,你比我厉害,干嘛要我去?”
“我是神不能杀人,否则会变成邪神的!”见徐荛态度坚决,死神又补了一句,“你如果再被他抓住,就用这把小刀自尽,这样你变成鬼就归我管了。”
“上次我变成鬼你怎么不来救我?”
“我去了呀,只不过……差点被他干掉……”死神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很委屈的呀。
“你看看张先启最近有什么安排。”大热天,死神即使回到宫殿里也穿着厚厚的斗篷……
徐荛凭借意念竟也能预知未来一二,而且控制血痕的能力似乎增强了。
“嗯……啊……呃……啊……用力……”张先启在和女人……
“他最近应该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徐荛低着头,扯开话题,“哎,你这儿有什么吃的没?”
“你看见什么了?说啊!”死神几番追问。
徐荛的脸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魔术箱的梗其实是我乱写的。。。不懂的亲可以忽略~~
☆、第七章
夜晚的城市,喧嚣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
十点,城市一角,酒吧门前的灯陆续亮起,侍者佝偻着腰推开门。人类世界的夜生活开始,妖魔鬼怪的世界亦如此。
舞池里灯光摇曳,伴随着震耳的士高音乐,男男女女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白皙的躯体交互交叠,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的味道。随处可见耳鬓厮磨,袒胸露乳,毫不掩饰的交合。
徐荛穿着斗篷,戴着帽子,低头以包挡脸,艰难地挪动。
十点以后是他们的世界,如果有人再进来就会被当作食物吃掉。
吧台调酒师注意到她,主动给她调了一杯酒,“For you; it’s free。”
男人独自坐在角落里,似乎与这喧嚣□□隔绝了一般,两指夹烟,向徐荛举杯示意。灯光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张先启……
有几个醉鬼闯进来,以为撒几把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抱着女人就开始旁若无人的亲起来。女人见身上的男人还有几分俊俏,便与他快活一番才将他吃掉,骨头都不吐一根。长相丑陋的则直接被撕成两半,看着就下不去嘴。
徐荛打了个寒颤,咽口唾沫,大着胆子往张先启的地方去。
一个妖艳的身影比徐荛快一步探入张先启的怀里,她的腰肢柔软缠上他的身躯,她伏在他身上,纤纤玉指划过他的胸膛,靠近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张先启大手搂过她的腰,往她的裙下摸去,满脸□□,笑得很开心嘛……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舞池变成了擂台。
女人离开张先启的怀抱,赤脚踏上擂台,妖艳动人,“老规矩,谁最后能活着站在这个台上谁就可以拥有它!”
这个女人是酒吧的老板娘,烟色,一只蛇妖。她的玉臂高举,两声掌响,最后的战利品被抬出来,“今夜,它就是麒麟神兽!!”,红布瞬间被撕碎,巨大的笼子里关着一只麒一只麟,麟躺在笼子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她的肚腹处露出半截利刃,麒则双目怒瞪守在麟的身旁,两兽的八只脚均被铁链所缚,都体无完肤,只怕受了不少罪。笼子的边缘闪着雷电,让他们不敢轻易靠近。
这是强者为王的世界,这是妖的擂台。
女人的话音刚落,张先启就出现在台上,仍是一身黑衣,胸膛处的几颗扣子刚被女人解开并没有扣上,引来台下女妖一阵尖叫,他搂过她的腰,“我对这两只野兽没兴趣,倒是对你比较有兴趣,如果我赢了……” 女人欲献上双唇,张先启却手一松放开她,向着台下也是对女人说的,“洗干净了等我。”
“如果你赢了,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高声宣布,接着飞回自己的位置坐好,这个男人迟早是她的。
“你小子是谁啊?这么狂!”远方来的妖怪,以为自己有几分妖力,有几个妖怪追随于他,就以为可以制霸一方了。
张先启眼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你输了,我不要你的命,将你的一千小妖交予我。”
“妄想!”两柄弯刀向张先启飞去,妖怪踏刀而行,又是一把长□□去。张先启负手而立,只避而不出手,“你若不给,我只好杀了你,再抢过来。”
徐荛幡然醒悟,三百?五百?不是多少钱,而是多少妖怪……他们居然买卖妖怪??
张先启一脚踩住他的□□,稍稍用力,□□折,弯刀返还给妖怪。
妖怪竟使出了捆仙索。张先启两指高举,捆仙索撞入纸牌,“多谢。”
这个妖怪原来就是靠一干法器当上大哥的,再多耗无益。纸牌一出,似利剑封喉。妖怪倒在地上,立刻有侍者将它的尸体拖下台去。
妖怪的属下心有不甘,合力围攻他,又一张纸牌迅速贯穿这几只妖的身体,倒下,拖走。
台下的妖怪窃窃私语,连张先启的大名都没有听过还敢来找死!!一众女妖则继续膜拜状。
黑色的衣裳,即使染血也不会看起来太脏。
他低头,拇指轻擦袖口的血迹。眉毛上挑,瞳孔放大,鼻翼微动,唇角上扬,如初见时那般对着徐荛笑。
众妖的目光顿时集中到黑色斗篷身上,徐荛以包挡脸,但并没有要逃走的意思,其实腿已经软了……
烟色也饶有兴趣地看向她,死神的斗篷,有意思。
半晌,无一物再敢上台。
张先启欲下台,却突然又冒出一群妖围攻他。擂台之上,只看生死,不论手段,并不会有妖以为围攻就是胜之不武。
他理理袖口,两指起,百剑齐发,看看谁的法器更胜一筹。
台上的格局明了,烟色使了个眼色让侍者招呼好徐荛,自己则往房间去,洗干净了等他……
徐荛早知道烟色会使这么一招,以斗篷为掩护,其实早就潜伏到她的房间去了。
不一阵儿,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徐荛手持小刀,红着脸,等待时机偷袭。
一人单挑群妖,又与这个磨人的妖精纠缠,加之血库已毁,没了力量来源,现在是他最弱的时候。徐荛抓住时机冲出去,心一横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一刀直插他的腰……
一人一刀量身打造,此刀对此妖无用。根本就不是烟色和张先启??
黑脸妖怪火气十足地拔出腰上的刀,挥舞着大刀劈向徐荛。徐荛连滚带爬一路闪躲,奈何那门就是打不开。
赤身裸体的女妖长鞭一挥,勒住徐荛的脖子,“这人是我的,你别砍得血肉模糊,我要清蒸。”
门外一阵喧闹。门被一脚踹开。
凶神恶煞的两只妖怪进来巡视一番,吼了句没有,临走前还在裸体女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NND,黯渊他仗势欺人!!”黑脸妖怪怒火中烧。下一刻,便口吐鲜血,暴毙身亡。
“妖就是妖,难道还讲人的规矩 ”一袭白衣飘进来。
裸体女妖吓得立刻收了长鞭,伏地,“恭迎妖王!”
对这样的女妖,黯渊向来不屑一顾,倒是颇有兴趣的在徐荛身前停下,一双银白色绣龙靴触地,尘埃不染。眸若深潭,他看着徐荛,徐荛便觉意识模糊。
“小妹妹,告诉我张先启在哪儿?他杀了我大哥,我要杀了他。”
“你的……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言情小说情节要开始了。。
☆、第八章
黯渊的脸色陡然一变,抓起徐荛猛地往身后一扔。
她落入他的怀里,他竟没有推开她,黑色斗篷,只露眉眼,她便识他——张先启。
“死神??你来凑什么热闹?”黯渊长吁一口气。
“这个娃娃是我带来的。”
“怎么?那么多鬼魂都不够你消遣,现在喜欢活的了?”黯渊的眼神恢复澄明,主子都来了,他总不能再审问她什么。
徐荛的身子一震,想起阴森的宫殿,想起鬼哭狼嚎,想起那个长得很像清清,但被割了舌头的鬼……
难道死神也是骗她的?只是为了利用她杀张先启?她只觉心中一紧,格外难受,抓住他衣襟的手指颤抖。
酒吧内,黯渊的手下还在大肆搜寻张先启。
他已抱着她出酒吧,又过了几条街,才将她放下。
四下无人,只余夜的沉寂风的哀鸣。她背过身去,眼角依稀可见泪痕,任凭风吹拂起她的长发,她的双肩微微颤抖,仍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
纸牌释,纸张飞到徐荛的身前,她的手指一触到便化为灰烬,是她的卖身契。
“我说过如果你侥幸活了下来,我不仅不会再追究你炸了我的酒窖,还会把你的卖身契也一并还给你。”两指一扬,纸牌消失在夜色中,“You are free 。”
夜空顿时变得明亮起来,繁星从天边铺展开来,似银绸似华缎。
她一回头,张先启已经不见了。
他是什么意思?送她漫天星光?
不仅没有杀成张先启,还把武器也丢了。死神很生气。
“他既然放我一条生路,我何必再与他死磕到底?”
回到学校,才知道清清还是没能逃过那场车祸,父女俩当场死亡。手臂上的血痕说明她已经成功改变了清清生命的轨迹,为什么还是这样?除非她是死于非自然因素,那么在死神宫殿里见到的那只鬼就很有可能是清清……
玄安寺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那日张先启并没有大开杀戒,知道她被雪柔带走后也随即撤退。
理正在练习左手写字,见到徐荛,难掩兴奋的神色,赶忙放了笔单手撑着准备起身。
“正哥哥,你坐着吧。”徐荛也坐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