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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竹未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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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白隐竹拿着拜帖,冲坠儿一笑,坠儿没有再说什么,就跟了上去。
   

何事惊变(2)

    一位中年男子收了白隐竹的拜帖后,不善的目光稍有缓和道:“两位姑娘请稍等一下。”说罢,便向着屋内走去。
    
    不过一会功夫,那中年男子便出来了,一脸恭维的笑容道:“原来是白姑娘啊,请,少爷已经在等了。”
    
    “少爷?”白隐竹不禁暗暗奇怪,自己熟知多国文化习俗,却从不知道为何有这种称呼。
    
    中年男子面色不见一丝波动道:“只是一种称谓而已。”
    
    白隐竹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暗暗奇怪。
    
    “小竹!你来了?”人未到声先至,温柔的男音,穿过悠远的长廊,来到白隐竹的耳际。话音刚刚落下,面前出现的人,一袭白衣,却不是凌末。
    
    白隐竹面上挂有八面玲珑的笑容,眼睛却是那么的冰冷,道:“项君。”
    
    “小竹,你非得要那么公私分明?”项羽突然道了一句,却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白隐竹身子突然怔了一下。
    
    这句话,居然那么的熟悉。
    
    这个声音,也那么的熟悉。
    
    那一袭飘飘的白衣,也是记忆里的模样。
    
    可为什么,那个面庞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呢?
    
    项羽看见了白隐竹暗暗出神的模样,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扯开话题道:“小竹,这位是?”
    
    白隐竹被项羽从思考中叫醒,微微尴尬地笑道:“这是我妹妹,坠儿。”
    
    坠儿向项羽行了一礼,狡黠灵动的眼眸到处张望道:“项君,妙弋姐姐呢?”
    
    “虞姑娘?”项羽愣了一下,然后轻笑道,“哈哈,对对!你们是来找虞姑娘的吧!来!先坐坐,我让人去请她来。”却在转身处,他暗自地嘀咕了一声,道,“唉!我却以为你是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白隐竹渐渐听不清楚。
    
    白隐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为何项羽称虞妙弋为虞姑娘,而直接就叫了小竹的名字。
    
    “小竹!坠儿!”一声娇呼打断了白隐竹的思考。只见一位倾国倾城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身上的衣饰碰撞,不时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
    
    “妙弋姐姐!”白隐竹与坠儿同时叫起。
    
    “嗯。”虞妙弋的笑颜如花,可是在她的笑容里,却有着隐隐的一丝痛楚。
    
    坠儿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就向虞妙弋扑过去。眼角闪烁着泪花,道:“妙弋姐姐,这三个月,坠儿每一天都在想你。”
    
    虞妙弋也张开双手,想要拥抱拥抱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可是……
    
    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她的怀中已经多了一个小女孩,眼泪沾湿了虞妙弋胸口的衣裳,虞妙弋的葱玉般的手,想要抚摸抚摸坠儿,却还是没有动。
    
    一切都变得那么快。
    
    虞妙弋猛然推开了坠儿,似是坠儿弄脏了她的衣服一般。
    
    坠儿被推得往后倒退了几步,眼睛里还有着泪花,却饱含的是更多的不可思议与失望。
    
    “姐姐?”坠儿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有七分的不可思议与三分的伤心。
    
    虞妙弋慢慢缩回了手,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里流露着那样的不舍,那样的痛楚。坠儿没有看见,白隐竹却看得清清楚楚。
    
    虞妙弋的声音已经突然之间变得沙哑道:“不要靠近我……”
   

何事惊变(3)

    坠儿不解地呆在了原地,白隐竹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姐姐?”白隐竹不住向虞妙弋惨白的脸上看来。
    
    虞妙弋不住地往后挪步,每一步看起来却那么困难。她不住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猛地冲出了房门,红色的身影迅速的飘过长廊,消失在了转角处。
    
    “小竹姐姐,妙弋姐姐怎么了?”坠儿不住地向白隐竹问道。
    
    白隐竹眼神往项羽那里望了一下,只见项羽一副黯然的模样,眼神中不时闪过歉意。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就是姐姐你选择的道路吗?
    
    “坠儿!”白隐竹低低地喊了坠儿一声,柔声安慰道,“你乖乖在这里,我去找妙弋姐姐,没事了,乖。”
    
    坠儿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隐竹冲着坠儿微微一笑,然后向着长廊深处走了出去。
    
    项羽看见白隐竹消失的身影,口中不禁低声,只用他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对不起。”
    
    白隐竹追着虞妙弋的身影,转过长廊,却不见了那红色的倩影。
    
    这里似乎十分的幽静,很少能看见人。白隐竹面前只有一条小道,弯弯曲曲通向更远的深处。白隐竹没有多想什么,沿着小道,疾步追去。
    
    没走多远,白隐竹在一处红色的建筑处转身,却怔怔地停住了脚步,面有讶色地盯着前面的道路。
    
    在白隐竹面前,从脚下的道路开始延伸,分散,通向三四个方向,每一条道都是那么幽深,那么安静。除了弯弯曲曲,绵延不绝的道路,白隐竹面前正有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的发髻之中已经开始冒出细细的银丝,背影中略显沧桑和倦意。他的衣服十分普通,黑色的麻布衣上没有一丝花纹,看来就是这府上一个普通的佣人而已。
    
    “小姑娘,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就在白隐竹在暗自愣神的时候,那位男子似乎已经发现了白隐竹,但是他却没有意外,也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白隐竹。
    
    白隐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的神色,她自认为多年练习曼舞,脚步走路已经非常轻,刚才自己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这个男子却仍然能够知道,并且却没有一丝意外,似乎自己早就已经暴露了。
    
    白隐竹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情,正对着男子作了一揖,淡淡道:“请问前辈,你可有没有看见一位叫做虞妙弋的女子?”
    
    中年男子依然没有转身道:“虞妙弋?虞姬?”
    
    “是的。”
    
    中年男子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道:“左边第一条道。”
    
    “多谢!”白隐竹又行了一礼,准备追上去。
    
    就在她刚刚踏出了第一脚后,却又听到了中年男子道:“站住!”
    
    白隐竹心里一惊,赶紧将脚缩了回来,由于速度太快,脚侧,裙摆处隐隐甩上了一些泥点子,似点点的。
    
    白隐竹甚是不解,低低地叫道:“前辈?”
    
    中年男子自顾自地说话道:“我没让你过去。”他没有回头,自然看不见白隐竹焦急的神情。
    
    时间,本因是很快的。在此时的白隐竹看来,却是十分的漫长,每一秒,似乎都是一天一夜,日日夜夜的煎熬,白隐竹的内心焦急万分,却又不好说,他是主,而她,是客。他没有动,而她更是如块木头,僵硬。
    
    “好倔的丫头!”中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道,“你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有三分怒气,三分尴尬,三分霸气,还有一丝的畏惧。
    
    “叔父!”
   

何事惊变(4)

    “嗯。”中年男子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话。
    
    项羽压低声音在白隐竹的耳边说道:“你去找虞姑娘。”
    
    白隐竹点点头,正欲离开,却又听见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站住!我可没让你走!”
    
    “叔父!”项羽急忙阻止了男子。
    
    “你反了!”中年男子猛地转过身道,“籍!你别忘了你是谁?”
    
    那男子面色枯黄黯淡,除了眉间的深深沟壑外,并没有太多的皱纹。
    
    项羽犹豫了一会道:“叔父,小竹是来找虞姑娘的,并没有恶意。”
    
    中年男子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原来眉头的皱纹是如此来的。他怒道:“你都喊了这个丫头的名字了!你真忘了凌仙的下场了?”
    
    项羽面有苦色道:“没忘,只是这位白姑娘真的是来找虞姑娘的。”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道:“哼!白姑娘?白隐竹?双绝之一?”
    
    白隐竹微笑着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你去找虞姬吧。”
    
    白隐竹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说完,向项羽看了一眼,项羽的面上十分的凝重,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她并未多言,沿着左边弯弯曲曲的第一条道路,径自走了。
    
    中年男子待白隐竹走远了,才缓缓道,语气平静:“籍儿,你要明白。”
    
    “叔父。”项羽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之色道,“我明白的。”
    
    “可是,你陷进去了。自从你上次回来,你就一直对着白骓自言自语,你陷得很深。”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继续道,“自古以来,如褒姒妲己这等红颜祸水,都是祸害江山社稷的妖孽。仙儿不信,固执的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后来还是落了一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叔父,籍儿明白的,不要再说了。”项羽闭上眼睛,将头瞥向一旁,不忍再听。
    
    “唉!”中年男子不再多话,瞄了一眼项羽,自顾自地道,“我去拿药。”
    
    “不要!”项羽猛地睁开了眼睛,盯着中年男子,面有痛苦之色道,“叔父!你已经害了虞姑娘,有她一个就够了,不要再来一个!”
    
    中年男子眼睛突然变得冰冷,隐约有寒意道:“原来是可以的,现在不行了,白姬比虞姬更有用!而且……”中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停止,紧接着又继续道,寒意更甚,“而且!更要断了你的念头!”
    
    “叔父!”项羽的声音低低地变得沙哑道,“籍儿错了,籍儿不会再喜欢小竹,不,是白姑娘。叔父,你住手吧!”
    
    “她不喜欢你。”中年男子嘴角笑了一下,有讽刺的意味,“她喜欢的应该是凌末。”
    
    “我就是……”
    
    “住口!”中年男子打断了项羽的话道,“你别忘了,这么多年,我苦心经营是为了什么?”
    
    项羽低垂眼眸,不再说话。中年男子也不再说话,看着项羽面上的痛苦之色。
    
    他们就一直这样,彼此间都没有再言语,就一直沉默着。
    
    过了一会,中年男子打断了这片刻的安静道:“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以后,你就是想要个一摸一样的,叔父我也给你找来。”
    
    项羽依旧没有答话,只是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那男子。
    
    中年男子见项羽倔强的眼神,暗自叹了一口气道:“罢了!若这次你能杀了那个暴君,你们之事,我便不再过问。”
    
    项羽的眼睛突然一亮,喜色涌上脸庞道:“真的?”
    
    那人却不回答,反而冷笑道:“这是你第一次那么反抗我,也是你第一次那么坚持。怎么我见你学习兵法时,就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叔父!”项羽皱眉道,“你究竟是答应不答应?”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继续道:“三天后,那个暴君将到达……沙丘!”
   

何事惊变(5)

    白隐竹沿着小道一路小跑,终于在一栋小屋旁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
    
    身着红衣的女子,此刻正背对着白隐竹,身上的衣饰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白隐竹嘴角扬起了笑容,欣慰不已!
    
    “你告诉我!说啊!”虞妙弋显然十分的激动。
    
    “妙弋,你先别激动。”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隐竹心里有些奇怪,又往虞妙弋处看了看。小屋门口赫然站着一个男人,身着黑衣,居然是凌末!白隐竹贝齿轻轻咬住了红唇,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侧了侧身子,躲在小屋后面。
    
    “不激动?”虞妙弋一把推开凌末,十分激动地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你开始就骗我,骗我你是项羽。可笑,多可笑啊!”
    
    “我不和你解释过了吗?”凌末叹了一口气,又道,“这是项二爷规定的。”
    
    “好吧!这个就算了,为什么让我喝下那种药?为什么?”
    
    “妙弋!”凌末突然抱住了虞妙弋,道,“你放心,我会为你找到解药的!”
    
    虞妙弋不停地挣扎,想要推开面前的凌末。她哭得梨花带雨道:“你……你放开我。我会害死你的,害死你的。”
    
    “我不怕!”凌末将怀中的虞妙弋抱的更紧了,似乎想将她融进身体里。
    
    “吧嗒!”一滴泪水划过白隐竹的脸颊,滴落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随即水花没入了小路里,再也找不到。
    
    “你哭什么?”白隐竹心里暗暗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白隐竹抿了抿嘴唇,才发觉嘴里有股腥甜味,她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出了鲜血。
    
    白隐竹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沾了泪水有些湿润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扫过眼睛下方,留下一圈淡淡的水印。她扯了扯嘴角,恢复了原来冷冰冰的微笑。
    
    白隐竹沿着原来的道路走了回去,没有一丝留恋,也并没有回头。
    
    “小竹!”项羽眼尖,看见了走在小道上的白隐竹。
    
    中年男子冷冷地看了项羽一眼,然后对白隐竹冷冰冰地笑了一下,道:“白姑娘,鄙人项梁,是籍的叔父,刚才鄙人失礼了。”
    
    白隐竹微微行了一礼道:“前辈,您是小竹的长辈,教训小竹也是应该的。”
    
    “哈哈!”项梁大笑了两声,眼神中有对白隐竹的赞许之色。
    
    项羽见项梁心情略有好转,急忙问道:“小……白姑娘,你可见到了虞姑娘?”项羽心中暗暗叫苦,差一点就将“小竹”二字说出了口,若再说出了口,还不知道叔父要怎样惩罚。
    
    白隐竹的眼神中掠过了一丝痛苦之色,随即又被她所掩盖,她微笑道:“没有啊,我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妙弋姐姐。”
    
    项羽点了点头,没有再答话,只有项梁将白隐竹的痛苦之色尽收眼底。
   

沙丘之变(1)

    “项二爷!少爷!”凌末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项梁抬头看了凌末一眼,淡淡道:“白姬走了吗?”
    
    “走了。”
    
    项梁往项羽那儿瞄了一眼,然后对着凌末继续道:“那虞姬怎么样了?”
    
    凌末沉默了一下,道:“已经用药让她睡了。”
    
    项梁往项羽处又看了一下,项羽会意,点了一下头,走到门边,往外看了一眼,合上门扉。在走到了桌子旁边,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石桌。
    
    石桌下面有一个黑洞,比桌底要微小一圈,恰好可容下一人进入。
    
    项梁眼睛扫过凌末与项羽,严声道:“你们要记住,这次机会只有……一次!”说罢,他的手中递上来两张人皮面脸。
    
    项羽与凌末同时点头,伸手去拿各自的人皮面脸。待戴好后,凌末已经成了项羽的模样,而项羽,也已经成了凌末的样子。
    
    不待多说,项羽与凌末对望一眼,随即一个接着一个跳入了深洞里,隐没了身影。项梁看着他们两个已经消失在了眼前,叹了一口气,将石桌恢复到了原处。
    
    此时,在满地黄沙的咸阳之地,有一座华丽的宫殿,就在宫殿里,有一个男子漫步亭中。
    
    “少子!”一个宦官模样打扮的人走进了亭中。
    
    “赵老师,怎样怎样?”男子立刻心急地迎了上去。
    
    “少子放心,陛下很快就要到沙丘了,在这之前没有任何状况。”
    
    “我怎么放心?”男子一甩宽大的袖袍,怒声道,“已经有消息传来,项家要有所行动,我父王怎么办?”
    
    宦官不急不慢地喝了桌上的一杯水,然后静静道:“不是还有蒙恬蒙大将军么?他的本事少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男子突然一笑,笑容里有些讽刺道,“他能远隔千里找到我,打下秦朝江山。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女人!”
    
    “少子!”宦官无奈地喊了一声道,“兴许那女孩早就死了呢!”
    
    男子的眼睛中透露出微微嗜血的光芒道:“我都告诉蒙恬了,那个女孩不许杀!不许杀!!”
    
    宦官无奈地挠了挠脑袋道:“蒙将军不是没有杀了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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