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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竹未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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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籍,你冷静些。”项梁小声地劝着项羽。
    
    白隐竹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望着项羽,目光深情。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一定会同意的!”胡亥说罢,就转身离开,路过项羽身边的时候,带有讽刺地笑了一下。
   

名曰佳人(1)

    “小竹!”项羽望着白隐竹,道,“你不会跟他走的,是吗?”
    
    “嗯,不会。”白隐竹笑着,眼睛里充满了浓浓地笑意,如三月的春风般温暖,“我会一直陪着你。”
    
    项梁的眉头又蹙了起来,他怒道:“妄想!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今只有白姑娘一人能担当此重任。”
    
    “此地不宜说话。”白隐竹看了看十丈开外的守卫,“跟我来吧。”
    
    一片竹林,郁郁葱葱,绵延不绝,正中还有一个小凉亭,看起来舒适异常。四周除了风拂过竹林发出“飒飒”的响声外,没有一丝一毫的杂音。
    
    “想不到,这里居然有这么一片寂静的地方。”项梁忍不住赞叹。
    
    “这里一般没有什么人来。白隐竹径自在檀木小桌边坐了下来,“我刚才也吩咐过了,现在就是连莲大娘都不会过来的。”
    
    项梁道:“世人传言,十八少子胡亥好女色,自身又极为无能。倘若……”他顿了顿道,“白姑娘,我想说什么,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无非是让我进宫。”白隐竹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项梁,他的心里只有覆灭秦朝。
    
    “不行!”项羽先叫了起来。
    
    “籍,你要明白……”项梁无奈。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项羽紧紧地握住白隐竹的手。
    
    项梁怒道:“你这性子,能成什么大器?”随即他又缓和了语气道,“籍,虞姬已经服了解药,唯一的解药。你若和她在一起,你是活不了多久的。”
    
    白隐竹十分诧异地道:“什么?什么活不了多久?”
    
    “白姑娘,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叔父,你别说了!”项羽很不耐烦地道,“我选择的路,我自己走。”
    
    项梁摇头道:“你的路是注定的,由不得你!”
    
    “小竹,你会陪我一起的,对吗?”项羽面对白隐竹,一眼温柔。
    
    白隐竹望了望项梁,用力地点了点头。
    
    项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左右项羽了。摇了摇头,径自走开,只听见了他的声音低沉道:“你的路,自从你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
    
    白隐竹望向愣自出神的项羽道:“籍?”
    
    “没事。”项羽摇了摇头,猛然,他的脸色开始转为狂喜,“小竹,你刚才叫我什么?”
    
    “籍啊?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喜欢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项羽激动地一下子跳了起来。
    
    白隐竹看着项羽,笑着道:“籍,我问你,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
    
    “没错!”项羽没有犹豫。
    
    白隐竹沉默片刻道:“和我在一起,你就要放弃你的抱负理想,愿意吗?”
    
    “愿意。”项羽道,“小竹。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住在靠水的岸边,每天早上和我一起看日出,我耕田捕鱼,你种花烧饭。傍晚陪我一起看日落,晚上陪我数星辰。晴天,我为你遮阳;雨天,我为你避雨。我还要你为我生一大堆的娃娃,看着我们自己的孩子娶妻生子……”项羽看着白隐竹道,“小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你怎么会说这些话?”白隐竹不知道怎样来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
    
    项羽像个做错的孩子道:“我只有面对小竹的时候才这样,你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白隐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虽然在流泪,可是她的眼神中饱含着浓浓的笑意,嘴角扬起。
    
    “小竹,你别哭啊……”项羽一时不知所措。
    
    白隐竹用手擦了擦眼泪道:“你带我走吧!”
    
    “什么?”项羽有些愣住了,随即爽朗地笑道,“好,我回去收拾一下。”
    
    “我等不了,籍,你现在就带我走吧!”白隐竹笑容里充满了幸福。
    
    项羽看着白隐竹,只觉得天下就是这一个女子,不,是天下也比不上的!
    
    他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嬴胡亥在竹林里,将他们的话一字不漏的记在了心里。他见项羽与白隐竹走过,才慢慢地显出了身子,走到了檀木小桌旁,静静地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乱世佳人。红颜祸水!谢了,莲儿。”
   

名曰佳人(2)

    “小竹,你想去哪里?”项羽看着怀中的佳人,眉宇间都是温柔之色。
    
    白隐竹指着东方道:“我想去看海,听说海是和天空一样的颜色,非常的美。”
    
    “好!”项羽应道,随即一夹马腹,白骓同人性,带着二人就往东边飞驰而去。
    
    项羽突然道:“小竹,你会唱歌吗?”
    
    “会一点。嗯?”白隐竹很好奇,为什么项羽突然问这个。
    
    项羽笑着道:“那楚歌会吗?”
    
    “楚歌?”白隐竹摇了摇头道,“不会。”
    
    项羽有些黯然,道,“那我教你唱,你学会了后,我要你一直唱给我听。”
    
    “好!一直唱给你听。”
    
    悠扬的歌声,在蓝天大地间回荡,飘扬。从白天一直到繁星点点的夜晚,那声音一直不曾断绝。
    
    “小竹,唱那么久你就不累吗?”项羽轻轻拂过白隐竹的脸庞,“好好休息休息,从昨天到今天,嗓子一定累坏了吧。”
    
    白隐竹笑着道:“不累。”
    
    她一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她曾今为了自己的仇恨忽略他。此时看来,这个男子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
    
    白隐竹的虽然在笑着,可是她的眼睛却流露出忧伤的神色,为何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
    
    项羽解开身上的衣服,盖到白隐竹身上,又往篝火中加了一些树枝道:“睡吧,小竹。明天就到海边了。”
    
    “嗯。”白隐竹轻轻应了一声,假装睡去。
    
    项羽看着白隐竹恬静的睡姿,欣喜一笑,在白隐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很轻很轻,似乎比蜻蜓点水还要轻,小心翼翼,如此宝贝,让人怀疑究竟有没有吻过。
    
    他看着白隐竹,似乎永远也看不够,嫌一辈子的时间实在太短……太短……
    
    项羽没有看见,白隐竹的眼角,正在悄然地滑落着泪水。
    
    白隐竹待项羽睡沉了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白隐竹轻轻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将粉末放在手心,伸到了项羽的鼻子前段。伴随着项羽的呼吸,粉末被吸入。
    
    白隐竹看着那些粉末越来越少,泪水滑落的越来越多,似流水般连绵不绝。
    
    “籍。”白隐竹的声音哽咽,“我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海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我自然是知晓的。”
    
    白隐竹吃力地将项羽放到了白骓的身上道:“白骓,答应我一件事。”
    
    白骓马长鸣一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似是回应了白隐竹。
    
    “等会,我说‘跑’的时候,你赶紧将籍带回会稽郡,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待到籍醒了,便好。”白隐竹伸手摸了摸白骓脖子上月牙一样的毛发。
    
    白隐竹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好,道:“跑吧!”
    
    白骓闻言,撒开蹄子,一转眼就没入夜色中,不见影子。
    
    白隐竹径自愣愣地站在原地,任凭泪水滑落。她伸出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凄惨一笑,令人心碎。
    
    白隐竹徒步向最近的城镇走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到人烟。而天色也已经渐渐亮起,城门大开,来往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白隐竹走到一处驿站门前,徒步走了进去。
    
    里面管事看见了白隐竹,急忙道:“姑娘,何事?”
    
    白隐竹从怀里拿出一个镯子,放到了管事面前:“我要去会稽郡,要一匹上好的马!”
    
    “这……”管事有些犹豫,道,“会稽郡如今被官兵们包围,要进去,难哪!”
    
    “这个不用你管,我只问你,马你到底卖不卖?”
    
    “卖!卖!”说完,管事拿着镯子,走到了后堂。不待片刻,他牵着一匹马走了出来。
    
    白隐竹接过缰绳,犹豫了一下,随即跨上马,扬长而去。
    
    白隐竹的马术并不是很好,只是跟项羽粗略地学了一些。但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后,终于到了会稽郡。
    
    白隐竹刚刚到会稽郡的城门口,就看见嬴胡亥正笑着坐在椅子上,白隐竹只好冲着嬴胡亥行了一礼道:“少子!”
    
    “呵呵,你果然还是回来了。”
    
    白隐竹心里一惊,但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姬不明白少子说言。”
    
    “你明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有数。”嬴胡亥冷冷地笑了一声道,“哈,那你准备要跟我去咸阳了么?”
    
    白隐竹道:“我可以说不去么?”
    
    “不行。”
    
    白隐竹不觉有些好笑道:“那还有何选择的意义?”
    
    嬴胡亥玩味一笑道:“没有。”
    
    白隐竹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嬴胡亥竟是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走上了马车道:“走吧,时间紧迫,须赶紧回去。”白隐竹沉默片刻,回头看了看阁楼所在的方向,低垂眼眸,跨上了马车。
    
    走上了这一步,就再也不能回头,永远……也不能……
    
    籍……永别……
   

名曰佳人(3)

    “少子!您回来了?”白隐竹还没有下车,就听到了一个女人欣喜的声音。
    
    “嗯。”胡亥应了一声,拉开车帘,柔声道,“小竹,你怎么还不下来啊?”
    
    白隐竹犹豫了片刻,起身,刚探出了脑袋的时候,就看见马车外站着二十多个女人,莺莺燕燕,各具媚态。
    
    “来!”胡亥温柔的伸出手,眼神中却充满了鄙夷地神色。
    
    白隐竹知道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当着其他女人做戏,为的就是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白隐竹冒着凌迟般的目光,将手伸了出去。
    
    一个女人立刻冲了过来,浓浓的脂粉香气差点让白隐竹的鼻子失灵,她嗲声道:“少子!她是谁啊?”
    
    “她?”胡亥道,“她是你们的姐妹,隐妃。”
    
    “哼!”又有一个女人跑了过来,不满地嘟着嘴道,“少子,我们还从来没有让你牵下车呢!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
    
    “她可不一样啊!”胡亥瞄了白隐竹一眼道,“她现在可是我最宝贝的玩物。”
    
    胡亥放开怀中的美人道:“来,隐妃,我们下去歇息。”
    
    白隐竹瞄了胡亥一眼,径自走了开去。胡亥宠溺般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当背对了所有的爱姬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那位脂粉味异常的浓,声音异常地嗲的女人道:“凤妃姐姐,看来你的地位不保了啊?”
    
    称号为凤妃的女人道:“水犹夫人,姐姐我的地位,自己清楚,不劳烦妹妹提醒了。”
    
    水犹夫人不禁冷哼了一声。
    
    凤妃继续道:“这个‘隐妃’嚣张不了多久,到时可就要水犹夫人多多帮忙了,你可别忘了,我们几个可是在同一条船上。”
    
    “少子!”白隐竹淡淡地道,“您若要作秀,现在也已经做完了,可以走了。”
    
    胡亥冷笑一声道:“你这女人,到也不笨。”
    
    白隐竹自然是听出了胡亥的讽刺,却依然面无惧色地笑道:“多谢夸奖!”
    
    胡亥哼了一声道:“哼,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个就不劳烦少子提醒了。”白隐竹表现地唯唯诺诺,不落一丝破绽。
    
    胡亥瞄了白隐竹一眼,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白隐竹赶紧行礼道:“恭送少子!”
    
    一位宫女瞧见嬴胡亥走了,压低声音道:“瞧她那么傲,以后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另一位宫女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在宫里那么久了,也没有看见哪一个妃子敢这么对待少子。”
    
    “听说她身份不简单呢!”
    
    “哦,什么不简单,长得也不就是那样嘛!”
    
    “听说啊,她可是会稽郡大名鼎鼎地双绝之一呢!可是个了不起的狐媚舞姬,都不知道怎么攀上少子的!”
    
    “舞姬?那她还敢这么说话?”
    
    白隐竹自然耳力不差,将两人的话一字不落地都听进了耳朵里。她只是淡淡笑笑,若为这等小事生气,只怕是伤了自己又堵不住这些人的嘴。
    
    白隐竹望了望天,只见乌云遮日,天色暗淡,似乎很快就要下雨了。
    
    要下雨了,白骓应该会带他找个地方避雨吧。还是他自己醒了过来,找个地方呢?只不知若他醒来不见了自己,会不会着急?
    
    几道闪电划过,雷鸣随即响起,震耳欲聋。天的一角似乎是坍塌了,否则雨怎么可能会下的这么大,打在白隐竹的身上还隐隐有些疼痛。白隐竹却还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一个女娲再来补天,止住心间那涓涓流淌的心痛。
    
    “隐妃,进屋吧!”这个声音,似乎是那刚刚议论她的丫头之一。
    
    白隐竹回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丫头一下子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若隐妃有个三长两短,奴们不好交代。”
    
    白隐竹似乎没有听见刚才的话,只是自顾自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隐妃,奴名叫九儿。”
    
    白隐竹看着九儿笑了,灿烂无比,笑意浓浓至极,却似乎拥有讽刺地意味。
   

名曰佳人(4)

    九儿不禁抬头,偷偷瞄了一眼,然后迅速将头低了下去,小心翼翼地道:“隐妃?”
    
    白隐竹一直盯着九儿,半响没有出声。白隐竹似是累了,道:“罢了,起身。你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吧。”
    
    九儿脱口道:“隐妃可要沐浴?”
    
    白隐竹不禁好笑,道:“算是吧。”
    
    “诺!”
    
    白隐竹换上宫里的妃子服饰,坐在铜镜前静静地梳着妆。镜中人依然是自己,只不过已经清瘦了很多,秀眉轻蹙,眉宇间也似乎有淡淡的愁意,早已没有了当时淡然平静的模样。
    
    她伸手在眉间抚了抚,似乎想抚去那层愁意。抚平了蹙起的眉,却抚不平愁意。
    
    “唉!”白隐竹叹息一声,继续对着镜子梳妆,伸手,打开一盒胭脂。
    
    镜子里,似乎多了一个人出来,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他走到白隐竹的耳畔,轻声道:“小竹,我带你去看海。”
    
    白隐竹嫣然一笑,眉间的愁意瞬间如化冰的春水办化开,回头,用力点头。
    
    可是……
    
    却没有人,整个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白隐竹,没有一个人。白隐竹的笑容,瞬间凝固,眉间的愁意又重新地爬了上来。
    
    “刚才是我听错了吧。”白隐竹苦笑一声道,“他在千里之外,怎么会那么快就赶到?就算他想,他的叔父也是不会同意的吧。”
    
    一行情泪,从白隐竹的眼睛里滑落到下颚处,顺着纤瘦的下巴,滴落到胭脂盒中,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隐竹每落下一滴泪珠,就会有“啪啪”的声音传来。白隐竹看着面前的胭脂盒,里面的胭脂吸足了水分,每每滴进泪水。那滴泪水都会碰到胭脂盒里的泪水,发出“啪!”的一声。溢出的泪水,落到了桌上,也发出了“啪!”的声音。
    
    白隐竹伸手擦去了眼泪,又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合上了那盒吸足了泪水的胭脂,这上好的胭脂,应该是不能用了。她又从身旁拿出一盒胭脂,用左手的手指点了点,在右臂的牙印处,画上了一朵娇艳若滴的桃花。
    
    “吱呀”一声,屋内的大门似乎被打开了。
    
    “隐妃?”
    
    这个声音,是胡亥的,声音中带有些魅惑与冰冷。
    
    白隐竹静静地放下手中的胭脂,合上胭脂盒,与平时丝毫没有变化。
    
    白隐竹起身,向胡亥行了一礼道:“少子!您怎么来了?”
    
    胡亥径自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道:“怎么?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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