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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封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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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南宫火麟有些后悔,不知该不该提薛家,尹封城应该还不知道当年那场浩劫,正是薛家主谋。
  “就你跟薛家熟,你什么都知道!”尹封城十分不高兴地推了一把南宫火麟,将他往无名走后空出的位子挤过去。
  两厢正闹得不痛快,台上的比武却引得台下一阵沸腾——一个冰锥从天而降,一招就解决了驭雷小哥。小哥直到从被扶下台去,也未见那冰锥主人,是何模样。
  使冰的高手引起了尹封城的注意,她目光随着冰锥主人缓缓从天上落上来。那是一位白袍的公子,手持冰灵重器白玉冰叉。
  “不错不……”
  剩下的那个错字还没有说出口,尹封城称赞的表情就转而变为惊恐。因为她看到白袍公子腰间别着的一枚白色玉佩,那玉佩,正是尹封城在麒麟山上看到与薛灵凤说话的那个人所佩戴的。
  当年不省人事之际,看一佩戴白玉的人过来同薛灵凤说了什么,听了之后薛灵凤立马转为平静,这画面,尹封城死也难忘。
  惊恐之中,手不由得抓紧南宫火麟胳膊。白袍公子落地,忽闻薛家坐席处一阵欢呼:“二少爷厉害……”
  “他是薛家二公子,薛灵凤的二哥薛闫冰。”南宫火麟还不知道尹封城在害怕什么,只道是她见了高手激动的。
  尹封城闻言立马站起来,双目如火,瞪着台上的薛闫冰:“薛家,是薛家搞的鬼,南宫云霆……薛家也有份。”
  她气得全身发抖,语不成句。
  南宫火麟点点头,又拉她的手想让她坐下,冷静听自己说,可尹封城顾不得其他,半点不动地盯着薛闫冰,似一头将要扑食的豹子。
  “薛家……薛家主谋。故意抓了薛灵凤,是不是?骗你交换,引你入圈套,以我为……饵……,满足南宫云霆的报复之欲……”尹封城没有坐下来,而是自顾自整理出当年的真相。这真相三年之间在她脑子里来回推敲了无数遍了,加之玉佩主人就在自己眼前,全解释地通,岂能有半点不真?
  “一个一个,都不能放过。”尹封城说着,就要飞身上台。却被南宫火麟拦住,三条跳跃着火星的火舌牢牢锁住尹封城的腰,厉声说道:“不许逞能。”
  尹封城被南宫火麟惹怒,每一次她想报仇,都被他拦下,心里不忿得很,她拿出冲破审神司结界的气场周身一震,三条火舌冰封了两条:“放开我,否则连你也冰了。”
  南宫火麟不放,可又不忍使大招,只有凭一条火舌勉强僵持着。
  两人的动静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台上的薛闫冰也看向他们:“尹封城?速速送上雪天鹅来!”
  听此挑衅,尹封城更是气愤,挣扎着要上台去。
  冬日里的最后一场雪,就这样纷纷扬扬下了起来,众人皆感寒气逼人,着厚袄皮裘亦耐受不得。
  尹封城气急败坏之中忽闻一阵悠扬的琴声,一听便听出那是三年前日日陪她入眠的影心琴。
  重闻影心,尹封城大感意外,不禁四处寻起拨琴的雪姑姑来。琴声还是如往常一般抚地尹封城心境渐渐平和下来,但她能够听出这琴声较三年前,多了份力不从心,跟着也能听出雪姑姑的勉强。
  雪势渐弱,太阳从云边探出头来。
  尹封城卸下攻势,寻琴声找到赏金局落座的席位,有些担心地望过去。
  琴声戈止,绯雪扶着胸口强作镇定地朝她点了点头,一旁的秦冰一脸激动万分的模样,再旁边的管家哑伯一身黑衣,肃然站着。
  看到黑衣哑伯,南宫火麟不禁想起三年前树林子里遇到的借火高手,这二人身型并无二致,更重要的是,给南宫火麟的感觉,也一模一样。纵使一个哑,一个会说话,可装哑装残这事,实在太常见。
  “阮炎真啊阮炎真,你教我借火是卖的什么药?匿在赏金局当管家,又是要搞什么鬼?”南宫火麟心说,“先不拆穿你,且看你到底意欲何为。”
作者有话要说:  至今都不敢回头看一开始的几章,初出写文,生涩的文笔令小藩自己都尴尬不已,大概三十多章之后,才觉得能够沉下心来琢磨一些情节,所以能看到这里的,小藩都敬你是个猛士!
讲真,看着每一章递减的数据,小藩心里真的感谢一路跟到这里的,陪着小藩的朋友!

  ☆、影心琴对千手玲

  赏金局住着的一处水榭,极为低调隐秘,这可能和他们的职业属性有关。即便在绯雪的治理下早已不做人命买卖,但暗中交易些黑道消息,使些台面下的非常手段,也多是见不得光的。
  尹封城被蜂拥着,盛情接待,有些晕晕乎乎,只记得秦冰很是热情地邀请她带着雪天鹅回来接绯雪的班。
  “你绯雪姑姑也总是要退休的。”尹封城记得秦冰是这样说的,她不知年轻的绯雪为何要急着让贤,也许想接班的是秦冰自己吧,她心里想。
  晚上,绯雪邀尹封城去雪梅阁赏梅。
  说是赏梅,绯雪却只是喝酒。雪梅阁东面一整面墙,都以精致的红厘米雕花矮栏替代,凭栏摆一张矮桌,两张蒲团,桌上一壶清酒,绯雪说这酒叫忘魂,是她最爱喝的。
  坐在软软的蒲团上,置身于一片粉嫩花海之中,时有花瓣飘进来,落于酒杯之中,馥郁芬芳的花香和忘魂的醇香混在一起,不饮已醉。
  这样低调的出行,绯雪也给自己安排这样雅致富有情调的居所,尹封城叹其懂得享受人生。可看她这样一杯又一杯不停地饮酒,又可惜她并不太懂得爱惜自己。
  “别喝了。”最后尹封城实在忍不住夺过酒壶,“这次见你觉得你身体差了许多。”尹封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虽没看到半个人,还是压低声音对绯雪说道:“可要小心才是。”
  绯雪嗤笑一声,拿起影心随意一波,琴声驻起一道结界:“你也看出这里耳目重重?现在好了。”
  “真的?”
  尹封城虽看不出哪里有耳目,可看着秦冰无顾献殷情,总是有意无意流露出留她在赏金局的想法,总觉得他不怀好意,看似关心自己,实则是打雪天鹅的注意,觊觎赏金局老大的位置。再看绯雪身体不济的模样,着实替她担心。
  可她不知道绯雪欠秦冰一世夫妻,甘于被他算计。
  “秦冰,他确实心怀不轨,这几年中他慢性剧毒,恐是活不了多久,赏金局也渐渐被他的势力蚕食,只等着我一死,他便来接班。”绯雪道。
  怪不得方才的宴会他比以前高调了许多,势力即已做大,就不必像之前一样将自己的野心藏着掖着。
  尹封城心里的猜测被做实,可还是有些意外,绯雪似早就知道秦冰的意图,却又不做反抗,这太不像快意恩仇的绯雪了:“你需要我做什么?当初你救我回来,对我细心照顾,为了这份恩,就算让我干掉秦冰,我也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那可不行,你是炎真师兄的女儿,我不要你受一丁点儿伤害。”绯雪眼波流转,想起师兄,尽是深情,“此番只想告诉你,秦冰似乎觊觎你的雪天鹅,可要多加小心,你这冲动的性子,就怕不小心,被人利用也不自知。”
  “放心吧雪姑姑,我已不是当年的尹封城了,谁敢欺负我,休怪我无情。”尹封城捏了捏拳头,“只是姑姑,秦冰下毒害你,不能放着不管,否则你被他害死可了得?”
  “我跟他的恩怨情仇已纠缠不清,我这条命反正也是他救的,便是偿了,也不心疼。”绯雪说着,拿出影心交给尹封城,“若你真念着我的恩情,就给我继承这影心琴,不要等我死后落如他人手中。”
  尹封城一听绯雪这交代后事似的说辞,鼻子一酸,心中一片苍凉:“雪姑姑,我带你去青颜姐那看看,她什么毒都能解,定能保你性命无忧,活得比那小人长久。”
  绯雪摇头苦笑:“不管我活得久不久,这影心你且得拿着,放在我手里,怕是护不了了,早晚被他夺了去。你过来,我教你两句诀,你资质甚高,定能早日驾驭影心。”
  尹封城伏身过去,听了绯雪的诀,看着影心微微地点了点头:“我且暂代你保管,等赏金局危机解除,即可归还正主。”
  ……
  离审神司不远,有一处断崖,绝壁之上荒草丛生,唯有一颗茂盛的松树,傲然屹立于断崖边上。
  尹封城坐于树梢之上,从日升到日落,昼夜不歇地着琴苦修。选择这里,一来安静,不会扰到别人;二来坐在崖边静看夕阳西下,云海雾松,心胸也觉广袤无垠,舒畅无比。
  还有几日便是下一局的比试,有了影心,便能与薛灵凤会会。
  想起薛灵凤,尹封城便心中不忿,也许只想问问薛灵凤,当年在麒麟山与她说话的是不是她二哥薛闫冰,若真是,她是不是在交换人质之时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父亲薛震海一手策划,若她知道,为何不当场说出来,还要引得南宫火麟选她。又也许,尹封城固执地想弄清楚这一切早已无力回天的事实,只是为放不下南宫火麟选择救薛灵凤而不是自己找个理由罢了。
  据绯雪说,凡司音的灵器,不管属火属雪属风……其本质,都是乱人神思,而各个属性的灵器之间,又有微妙的差别。例如竹娆的万生笛,是主宰,让动物听从于他;薛灵凤的千手玲,是乱神,让神志错乱,进入她构造的幻象。
  而这影心琴,顾名思义就像影子一样,可以复刻你的心。
  若持琴者内心平静,就生出平和的影子笼罩于对方身上,若持琴者内心欢喜,就生出快乐的影子笼罩于对方身上,若持琴者内心痛苦,就生出流泪的影子笼罩于对方身上。渐渐,持琴者心的影子,就会代替对方的心,使对方,也感受到同持琴者一样的感受。
  所以,影心杀不了人,若让对方痛苦,也只不过投射出持琴者亲受的痛苦,两败俱伤罢了。
  尹封城刚学会拨琴,一开始就像魔音入耳,乐不成乐,章不成章,悬崖十里以内,听者兽走鸟亡。但尽管是这毫无优美而言的乐章,尹封城也爱不释手,昼夜不休地揣摩着,尽管不懂音律,但她懂得影心释放的灵力,不像雪天鹅自由任性,倒像精灵一般跳跃自然。
  进而,她也懂了影心,一把,你需向它倾诉,它才会为你所用的琴。
  她人生最痛苦的时候,绯雪曾不眠不歇地持影心为她弹奏过,影心是熟悉她的,再加之这几日与影心昼夜相处,影心也越来越懂她。
  到第九天的时候,影心已经懂得随她的想法而奏出不同旋律的乐章。无论她指法如何,节奏如何,只要她高兴,影心之声便悠扬婉转,引来居于悬崖边的飞禽走兽;只要她难过,影心之声便哀怨动人,天色暗淡,乌云汇顶,风声呜咽。
  第十天,迎来了灵武大会新一轮的较量。
  进入这一轮的,大部分是薛家的人,薛家坐席上人生鼎沸,人人皆是壮志满满,也许薛震海看多了薛家取胜的场面,并未有多感兴趣,看到一半便走了。
  尹封城在台下等着薛家兄妹上场,等地坐立难安,薛灵凤和薛闫冰却迟迟不肯上场,她急躁地先行跳上了台去。
  薛家兄妹本是无意于这第一轮的,他们惯常作风,是先看清敌情,再谨慎出手。但看到尹封城持的是影心琴,同修雪灵的薛闫冰很感兴趣,提脚就要上去会会,被薛灵凤拦住了,她更感兴趣,只不过她感兴趣的对象,是影心的新主人,尹封城。
  薛灵凤飞到空中,手腕上的千手玲像藤蔓一样爬满周身,随着她曼妙起舞,周身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人们都看呆了,这仙子一般的人儿,就是没有半点杀伤力,这招数的赏心悦目也足够摄人心魂,就连尹封城,也看地发了呆。
  薛灵凤变换舞姿,开动攻势,开始,尹封城觉得脑子一阵麻木,接着从小到大回忆里最痛苦的片段一个接一个浮现。
  痛苦和恐惧的感觉从麻木中渐渐浮现出来,这种慢慢深入骨髓的痛苦比瞬间受到暴击还要折磨人,尹封城死死握着影心,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看多了身体比试,尹封城从未想过精神攻击比之身体更为强烈,脑海中一片混乱,眼前景象渐渐模糊,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差点就想求饶。
  趁尹封城意识模糊,薛灵凤舞出白绫锁住她的咽喉,用力拉紧,这是杀招。
  审神司坐席之上,展卓就要宣布输赢直至薛灵凤,耄耋抬手制止:“没那么容易死。”
  “整整十天不来卷宗室,扎个纸人想糊弄谁?若是这样就输了灰溜溜地回去,可别怪老身嘲笑你!”耄耋嘴里嘟囔。
  ……
  往事在尹封城的脑海中跑马灯一样一幕幕放映,她知道薛灵凤的造诣不足以亲自制造幻境,只能利用对方自己对痛苦经历的记忆,将对方带入回忆。虽只能到这种程度,但已经是极为厉害的了,虚假的幻像过去了,也只不过是如梦初醒,而切身的经历,才是真真切切,摆脱不了的事实。
  父母的死亡,尹府不开心的童年,还有被南宫云霆掳去麒麟山的事,尹封城自以为大部分都已经抛向脑后了,却没有想到她只是自欺欺人,所有这些回忆,她一点一滴记地清清楚楚,只不过不愿意面对罢了。
  现在被薛灵凤逼地不得不面对,不得不再亲身经历一遍。她变化策略,开始不再挣扎逃避,而是认认真真从小再面对一次,像个局外人,冷静地观看回忆里那个不开心的孩子。她发现现在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她变强了,也勇敢了,能够承受地住那一切的不开心了。
  她走到记忆里,走过去,走去那个不开心的小女孩身边,走到那个充满不平和怨恨的小女孩身边,小女孩攥紧拳头紧锁眉头,尹封城蹲下去轻轻抱住她:“不开心可以哭出来的。”
  小女孩松开拳头,哭了,尹封城也感到有泪水划过脸颊,但她心里,却平静地很。
  最后她来到麒麟山上,最后南宫火麟与南宫云霆对打的现场,她走过去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身旁,解下披风盖在女子身上,扶她起来紧紧抱住:“没事了,看看南宫云霆,他比你弱,他太懦弱所以才太暴戾,你,不一样。”
  女子点点头,安然闭上眼睛。
  尹封城却在这时猛然睁开双眼,刹那间震碎了那条白绫。
  傲然有神的双眼平静地看着薛灵凤,发出凌厉的光,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用自己不愿意面对的回忆来伤人,并不怎么高明,真正强大的人,谁会输给自己的过去?”
  

  ☆、灵武一赛抿恩仇

  尹封城挣脱开记忆的那一刻,薛灵凤慌了,她的千手鲜有失手。
  她想起麒麟山上尹封城被整的狼狈模样,这样的痛苦记忆难以消逝,她从来没想过逆转来得这样快。
  尹封城眼睛盯着她,右手蕴着灵力轻轻往脖子上一抹,眼睛还是盯着她没有转开。
  脖子上被白绫勒出的血痕消逝了,白玉一样皎洁如新。尹封城根本不在乎这点勒伤,她故意将自己周身严丝合缝地愈合,只是挑衅,告诉薛灵凤,她伤不了自己半分。
  接下来,就等着尹封城反攻了。
  薛灵凤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尹封城到如今为止展现出来的能力,又看着这从未见过影心,计算类计算去,肯定了自己没有胜算,现在退下台去,还能落个体面,否则必定被虐地体无完肤。
  可正要认输下去时,薛灵凤的眼见瞥到台下的南宫火麟,他正万分关切地看着自己,想必薛灵凤脑子里所想的,他也想到了。就这一抹紧张的神色,竟引得薛灵凤不愿意下去了,情这东西就像毒|药,以粉身碎骨之痛来换以心爱之人的垂怜,又有何妨?
  “不下去?怪不得我了。”尹封城嘴角挑起一线冷漠无比的弧度,抬手拨起影心。
  薛灵凤最后一眼的目光,停留在南宫火麟“下去”的嘴型之中,下一秒,就完完全全陷入由尹封城的痛苦投射的阴影之中。
  背景是麒麟山被抓的牢狱,和当年一样阴森的氛围,到处是不怀好意的气息,只是穿着样貌不是自己,而是换成了尹封城的模样。摸着自己陌生的脸部轮廓,薛灵凤一阵阵发怵。
  “我要你也尝尝。”四周围没有人,只有尹封城的声音在空中飘荡。
  薛灵凤舞起唯一的武器千手防御,却根本冲不出这幻影。
  南宫云霆出现了,黑衣的手下出现了,拖着薛灵凤就要走,完完全全,就是尹封城当年的经历。
  ……
  灵武台上众人只见尹封城抚琴,薛灵凤失去意识陷入幻境,紧闭眼睛胡乱挣扎,她哭喊出声:“对不起,尹封城对不起。”
  尹封城有些意外,她居然会道歉,但尹封城根本不需要道歉,她没有停手的意思,还远不是高|潮的时候。
  审神司坐席上展卓和耄耋都在犹豫要不要停止,薛灵凤显然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但他二人看不见尹封城制造的幻象是什么,再者,看尹封城驾驭影心的程度,远伤不了性命,最多只是南柯一梦罢了。
  其实梦,比武器伤人更加可怕,武器会在身体上留下抹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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