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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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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驸马墨宝和丹青的人,一看这幅画便知道这画是否出自他之手。”木梓衿清丽地说道,“这画中画的人,一女子是孙婉,另外一个男人,便是驸马本人。”她伸手指着画中留白处的落款,“而且,这处落款的名字,也能证明,画此图的人是谢璘,正是昭阳公主的驸马。”
  那处落款几行小字,清晰明了,说明了画中人的身份和画图的缘由。
  “谁知道,这幅画,是不是真的?”有人质疑。
  “是,”木梓衿点点头,“所以,请皇上允许我带一个人上来。”
  皇帝点头允许,木梓衿转身看了看宁无忧,宁无忧见宁涛已经让人出去了,便没再多言。不过一会儿,只见一婀娜女子被人带了上来,那女子虽然快至四十,可风韵依旧,她怀抱琵琶,更显得身姿纤细瘦弱。一身素白衣衫,简单朴素,妆容憔悴,神色哀戚。
  她走进来,众人看清她的模样,都是微微诧异。
  这女人正是公主生辰那晚,一曲琵琶舞曲,招引蝴蝶,霓裳胡璇舞,震惊京中权贵的凤娇娘!

  ☆、困兽犹斗

  凤娇娘看见皇帝,盈盈跪拜,“民女凤娇娘,参见皇上、太后。”
  皇帝蹙眉看着她,又抬头探究审视着木梓衿。
  “皇上,孙婉的母亲死之后,她来京城投靠她母亲的好友凤娇娘。”木梓衿解释道:“其实,孙婉虽然说是来投靠凤娇娘的,但是在入京之后两个月,才与凤娇娘联系上。试问,她前两个月,是做什么去了?”
  “你如何得知她早在投靠凤娇娘之前就来了京城?”皇帝问。
  “因为孙婉的奶妈。”木梓衿说,“孙婉曾经对我说过,她的奶妈是从小照顾她长大的,但是她与奶妈的关系却显得十分的生疏,并不像相处许久的熟人。所以,王爷让户部的人查了奶妈的卷宗,发现奶妈其实是京城人,虽然无儿无女,其丈夫也在早年去世了,但是她的邻居却知道,她在两个月前离开了住所。这说明,这个奶妈,是被人雇佣了,才离开的。而雇佣她的人,正是孙婉。孙婉在京中人生地不熟,当然需要一个照顾她的人。”
  “那为何孙婉在京中停留了两个月,才去投靠凤娇娘?”
  木梓衿说道:“我想,是因为孙婉得知自己来寻找的人变成了驸马,已不再是自己的依靠,所以才想投靠自己母亲的朋友,自食其力地留在京中吧。”
  “可是如此?”皇帝看向凤娇娘,冷冷地问道。
  凤娇娘端正地跪在地上,点头说道:“皇上,孙婉的确向我说过,她是来京中找人的。但是她却告诉我,她要找的人早就死在了京中。民女猜想,她其实是对那人死了心,才会这么说。”
  她将琵琶放在地上,跪伏下身,恳求地说道:“民女能够证明,孙婉与驸马的确相识,那画中的人,也确实是驸马。驸马原名谢璘,曾在陈郡的教坊之中,与孙婉古琴琵琶合奏,名动陈郡,轰动一时,许多人都曾见过他的样子,皇上让人去查便可知道。民女若是有半句虚言,定不得好死,甘愿五马分尸,只求皇上,能够找出杀死孙婉的凶手,还她一个公道!”
  公主生辰宴那晚,宁无忧本打算用凤娇娘招引蝴蝶的舞蹈来破解了京城之中的妖异邪说,顺便在宴饮之上,说出一切真相。却不想,被人将计就计的利用,反倒让驸马得以火遁。
  “那日,你在公主的筵席之中,招引蝴蝶,可是楚王的意思?”皇帝问。
  “是。”凤娇娘直起身,“只因楚王殿下告诉我,这样便可引出事情的真相。所以我才那么做。”
  灵堂之上,瞬间一片安静。
  皇上缓缓看向谢瑾瑜,谢瑾瑜立刻跪倒在地,连带着谢家的人,统统跪倒一片。
  “皇上,这一切……”谢瑾瑜脸色苍白,整个人呆怔惶恐,想要解释,却只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谢大人,朕的生母是谢家人……可她福薄,生下朕之后没过几年,便去世了……”皇帝起身,缓缓地走到谢瑾瑜身前。少年天子,此时声色凝重如冰,却轻飘飘地,如锋利的刀片一般。
  “是……是臣一时糊涂。”谢瑾瑜俯身磕头,“臣,有愧于姑母的嘱托,愧对皇上。可是臣保证,谢家人,绝对对皇上忠心耿耿,臣恳请皇上,看在姑母的份儿上,宽待谢家……谢家原本就嗣子不多,姑母更是只有您一个孩子……按说血缘,皇上,皇上您身上,也流淌着谢家人的血啊……”
  “朕年幼,母亲就去世了。父皇并不喜欢朕,故而朕也很少见到母后……只是母后去世时,朕赶去见她最后一面。”皇帝冷笑,笑声冰凉又哀思,“她对朕说,她一生汲汲营营,全是为了谢家。她出生起,就注定要进入皇家,若是她与父皇,只是一对平常的夫妻,那定是极其相爱的。可是,她偏偏生在了谢家。父皇就算是爱她,也要防着她,明明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却偏偏疏离防备,各怀戒心……母后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为谢家算计筹谋一生……”
  谢瑾瑜微微哽咽,漠然无语,悲痛地看着皇帝。
  “所以,朕当时答应过母后,尽量善待谢家人。至少保住谢家声誉不毁,至少又遭一日,不要……”皇帝幽幽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谢瑾瑜的肩膀,冷声说道:“说到底,你也算是朕的表兄……”
  谢瑾瑜惶恐地看着皇帝,眼神捉摸不定。
  “若是当初姑母和驸马成婚时,你向父皇说明一切,说不定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皇帝说道。
  “不可能的……”太后轻笑一声,“皇上的性格,哀家最是懂的……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退出灵堂,“既然驸马没死,那这个哀悼就没有必要了,将灵堂撤了,大家都各自回府吧。”
  灵堂之上来吊唁的人顿时如鸟兽散一般,纷纷行礼告退,人潮如潮退般,快速地散去。一时,原本拥挤的灵堂瞬间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摆放在中央的那精美的棺椁,显得诡异森然。
  立刻有侍女小厮手脚麻利地上来将白幡纱幔都摘了去。
  木梓衿看了看宁无忧,走向他,“王爷,我们回去吧。”
  宁无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的眼眸之中,看到了隐忍的不甘心与不服气。他轻轻地摇摇头,看向皇帝,说道:“臣告退。”
  “王叔且慢。”皇帝却叫住了他。
  “皇上还有何事吩咐?”宁无忧神色淡漠,却依旧清雅自若。
  皇帝欲言又止,看了看站在一旁不舍得离开的宁浚。
  “八弟,你到外面等我。”宁无忧对宁浚说道。
  “啊?”宁浚愣了愣,立刻摇头,“我不要,我还没看到结局!”
  皇帝等人险些被他这句话怄住。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心。这件事情,关系到皇家,关系到一个世家大族,那世家大族,更是与皇帝有着复杂的关系,就算有结局,又怎么会让别人知晓?
  “出去!”宁无忧看着宁浚,微微眯了眯眼。
  宁浚虽然头脑简单了些,但是身在皇族之中,也不会傻到不明白其中的玄机。他不甘心地看了宁无忧一眼,只好告退了。
  皇帝看向瘫软的坐在软椅上的昭阳公主,问道:“姑姑,驸……谢璘如今在什么地方?”
  昭阳公主微微瞥了他一眼,紧紧地抿着唇,静默不语。
  “谢璘应该还在公主府吧?”皇帝又看向谢瑾瑜,后者看了看昭阳公主,轻轻地叹口气,“公主,将驸马带出来吧。”
  “带出来?”昭阳公主倨傲又嘲讽地看着谢瑾瑜,“当初可是你找我计划这一切的。说什么,为了你们谢家的声誉,为了保住瑞轩的命!而如今呢,眼看着真相败露,你们就想将他交出去谢罪吗?能利用的时候,你们就百般算计,如今他成了弃子,就被你们弃如敝履了吗?让他出来?让他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谢瑾瑜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有些无地自容,却依旧谦虚恭敬地看着昭阳公主,说道:“皇上宅心仁厚……定不会……”
  “好!”昭阳公主冷嘲一声,轻蔑讥讽地看着谢瑾瑜,“本宫可以让他出来,但是,若是他有任何闪失,本宫一定拿你是问!你们谢家人,一个个都逃不掉!”
  “公主言重了……”谢瑾瑜低声说道。
  宁无忧轻轻地笑了笑,声音清浅,却让剑拔弩张的气氛微微一缓,他看向皇帝,说道:“皇上,本王旧伤未愈,站久了身体有些不适,可否让人抬个凳子上来坐坐?”
  “王叔身体不适?”皇帝担忧关心地看向宁无忧,立刻转头对人厉声吩咐道:“没眼力劲儿的东西,给王叔赐坐!”
  皇帝身边的贴身总管太监立刻让人抬软椅去,两个公主府的小厮立刻腿脚麻利的端了软椅上来,宁无忧慢慢地走过去,端正泰然地坐下,又有公主府的侍女为他上了茶点。
  他对木梓衿招招手,木梓衿立刻过去为他斟茶,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看向昭阳公主,轻轻地笑了笑,手指轻轻地抚过茶杯,说道:“昭阳,难道自驸马消失之后,你就再没见过驸马吗?”
  昭阳公主冷笑一声,“有的人告诉我,若是本宫见了瑞轩,会让人生疑,抓住把柄。所以本宫一直在灵堂哭灵,哪儿都没去。”她冷峭的说着,讥讽愤怒的目光斜睨着太后和谢瑾瑜。
  “那你就不怕,不看着驸马,驸马会自己逃走?”宁无忧似笑非笑。
  “逃走?!”昭阳公主脸色一惊,瞬间豁然起身,狠狠地将身旁的侍女一推,说道:“去,去看看驸马还在不在!”
  侍女被她推得微微一个趔趄,稳了身形之后,立刻出了灵堂。
  “王叔,您这是何意?难道驸马会自己逃走吗?他就不怕,一逃出去,就被抓了。如今真相大白,他被抓到……”皇帝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味深长。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道个歉,由于马上要准备各种考试,可能以后要将每日三更变为每日双更了……
我保证一旦得空,就恢复三更。毕竟大家看得爽……
虽然很扑街……

  ☆、秘密处置

  宁无忧只是半斜着身坐在软椅上,轻轻地叹口气,对昭阳公主说道:“昭阳啊,前些天晚上,本王的属下恰好经过公主府,竟然看见一个与驸马长相极其相似的人从府中鬼鬼祟祟地逃出来。本王的属下,还以为那是进了公主府的贼人,当场就将他拿下了!由于那时候,你在灵堂哭得伤心,本王便想着,不讲这糟心事情告诉你,平添你的烦恼。”
  昭阳公主脸色煞白,死死地咬着唇,冷幽幽地说道:“如此,谢过五哥了。只是,不知那人,如今在何处?”
  宁无忧对木梓衿点点头,木梓衿微微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开了门,果然见宁涛和宁浚都在门外不远处候着。院落之中的冷风将她吹得微微打了个激灵,她心想,还是刚才那室内舒服些,就是说了太多话,口太干了,若是有口茶水喝就好了。
  “端王殿下。”木梓衿走到宁涛身前,暗示他,点点头,他就明白该如何做了。他亲自出了公主府,不过多久,便将那位半夜逃出公主府的人带了进来。
  “请跟我来。”木梓衿对那人说道。
  那人只是沉默地点点头,消瘦的身躯空荡荡的藏在宽袍之中,风一吹就要飘起来一般。
  两人一同走入灵堂,木梓衿似乎听见身旁的人发出一声冷笑。她转头,见他直愣愣地看着灵堂上的棺椁和灵位,唇角的笑容讥讽又冷漠。
  “瑞轩!”昭阳公主立刻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你……你还好吗?”
  “公主殿下,我很好。”谢瑞轩,或者说,谢璘轻轻地对她点点头。
  昭阳公主脸色一青,死死地抓住他不放手。“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本宫和驸马?”
  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十分的为难。
  公主因为吃醋,杀了一个和驸马有染的民女,而那民女,却是驸马的青梅竹马,所以驸马就设计杀了公主的贴身嬷嬷报仇。但是却又阴差阳错,点燃了堆放在行宫中的烟花。
  “皇上。”谢瑞轩跪倒在地,“草民认罪……”
  “瑞轩!”昭阳公主惊诧不已。
  “的确是我,将蝴蝶买回来,撒了磷粉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公主的贴身嬷嬷。”驸马说道,“那日行宫之前,我将染了磷粉的蝴蝶藏在广袖之中,趁着人没注意,慢慢地放出了蝴蝶,让蝴蝶身上的矿粉,洒在了嬷嬷的身上。原本是想,趁机在她身上点火的,却不想不想,嬷嬷在去拿烟花的时候,身上的磷粉摩擦出了火星,点燃了那堆烟花,才导致的烟花爆炸。”
  “既然磷粉是藏在你的袖中,为何你没有被火烧?”皇帝不解地说道。
  “那磷粉必须要经过阳光暴晒或者摩挲才可能燃烧。”驸马说道。
  “看来,红线的推理没错,只是,杀人的方式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了一些。”皇帝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木梓衿想到自己刚才也是使劲儿的将那白花擦得很热了,那矿粉才燃起来,不由得点点头。又问道:“你是否是将那招引蝴蝶的东西,洒在了嬷嬷的鞋子里?”
  “是。”驸马点头,“我对一个侍女说,那是香粉,可除嬷嬷的脚臭。那侍女便偷偷地将那招引的粉末,洒在了嬷嬷的鞋子里。那侍女怕嬷嬷责罚她,是断不会说嬷嬷脚臭的。”他将自己的罪行说完,俯身叩头,“一切都是我的罪责,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置。”
  “不!”
  灵堂之内陡然发出两声呼喊,一声来自公主,一声发自太后。
  “瑞轩。”昭阳公主脸上褪去了骄傲和矜持,褪去了傲慢和冷漠,她看着驸马,眼底是一片绝望和恐惧。
  夫妻四五载,就算当初如何排斥惶恐,到如今,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几年的相知相守,两人同进同出,她对他的爱,对他的眷恋,对他的依靠,对他的维护……一切一切,就算他的心是冰铸就的,可也难以抵挡年复一年的温暖消融。
  他知道她的害怕,知道她的骄傲,知道她的坚强,不过都是在一年又一年的担忧之中度过来的而已。
  曾在无数个夜里,万籁俱寂之时,她问过他,“瑞轩,你是因为我是公主而娶我,还是因为仅仅我就是我。”
  那时候他无法回答,只装作熟睡了。他想要埋怨,可有什么资格埋怨?他曾经想得到的一切,谢家人还有昭阳都给了他。尊荣、富贵,锦衣玉食、玉宇琼楼……还有他原本就可怜卑微的自尊心……
  可是当他看到孙婉的时候,内心之中那个原来的自己,仿佛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他看到的,还是一个背负着假身份,背负着祖上罪名的自己。而孙婉,却是他在曾经青涩无知的岁月中,那黯淡得似乎没有希望的尘埃低微里,一抹柔亮的光。
  她是他曾经的见证。他曾经那么的爱她,曾经许给她一切!
  待他功成名就,就回去娶她为妻,让她离开教坊。那日梨花漫天,她目送他离开陈郡,那日她的目光空洞,可是又满含期待。他心头终究有个执念,他终究还是要回来的。等到自己功成名就,他便会回来娶她。
  只是一瞬间,他看着昭阳公主,脑海中回忆着孙婉,突然间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
  他伸手,将昭阳公主的手握在手心,轻声地说道:“我只是一个落魄的书生,承蒙公主看得上。这是我莫大的幸运。可是……婉儿……,若你不杀了她,或许,我们还会如以前一样。”
  可是如今,孙婉是他心头无法愈合的伤疤,更是一道横在他和公主之间的鸿沟。
  身份的悬殊,爱恨的纠缠。都回不去了。
  “不!”昭阳公主将他推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转身看向谢瑾瑜和太后,冷声道:“太后,本宫只知道,本宫嫁的人,是谢家第四房嫡子谢瑞轩,什么谢璘,你们谢家有这么一个人吗?”
  太后苍白无血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慢慢走到皇帝身前,欠身行礼。
  宁无忧微微挑眉,木梓衿等人诧然怔住。
  谢瑾瑜也立刻随太后跪伏而下。
  “陛下,公主是皇家的人,更是成宗皇上最喜爱的公主,是你的姑母,这天下的人,朝堂之上的人,多少双眼睛看着,多少人看着,请皇上三思。”太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皇上,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谢瑾瑜磕头谢罪,“但公主是您的姑母,他可是看着您出生的。先帝仙去时,曾怀念起成宗皇上,他最担忧挂念的人,一是陛下您,二是远在苏州重伤的楚王殿下,三便是公主了……”
  宁无忧眉头轻轻跳,倏然转眼,静静地看着谢瑾瑜,若有所思。
  皇帝终于站起身,向太后走去,伸手轻轻地扶起她,“母亲,朕是皇家的人,是天子,可朕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昭阳公主,是朕的姑母,驸马便是朕的姑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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