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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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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摇曳的树叶之间晃过光屑,照在他的脸上,一时犹如云开雾散,彩云霁月。他抬手指了指昨晚被他杀死的野猪,说道:“昨夜发现有野猪进来偷吃,便顺手捉了它。放在门后,你去看看吧,今天吃……猪肉。”
  她脸色一亮,“野猪,王爷打了野猪?”她飞快地跑到门背后,果然看见一只半大的野猪,精壮得很,她把野猪拖了出来,“王爷还会打猎,看着一刀下去,十分地准啊,昨夜我并没有听见野猪叫唤,王爷是一招致命吗?”
  “是啊。”他听着她欢快的笑语,心情也慢慢地舒畅开来,唇角浮出一抹笑意,那淡然笑意,如青山高远,刚才阴翳的双眸也明湛奕奕。
  木梓衿被他的笑容晃了晃神,心想,楚王殿下的风骨难描难仿,可那难得一见的笑容,更是丹青国手难以勾描临摹。淡然的笑意如江天雪意,如春雨流岚,又如霁月长川,神秘悠然。
  她总觉得多看他笑一次,会被他勾去魂魄。
  连忙低下头,随便说了句:“王爷还会打猎啊。”
  “多年不曾动手,虽说身手不如从前,但打猎还是不错的。”他轻柔一笑,“若是以后,我打猎,你煮饭烧菜,似乎也不错。”
  她眨眨眼,慢慢地吸了口气,总觉得今日太阳毒辣些,照得人连不由得发烫。她俯身将野猪慢慢地搬进厨房里,笑道:“我怕自己做的饭菜不合王爷口味。”
  他蹙了蹙眉,若有所思,“怎会?这几日你做的饭菜,极合本王口味。”
  木梓衿无话可说,怕再多说了又加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只好干笑两声。又艰难地急切地想将这半大的野猪拖进厨房里。
  她自诩力气不算小,可能是由于几天的奔波和殚精竭虑,身体消耗比较大,那只野猪拖到树下,突然一个趔趄,身体一歪,往右侧方一倒,眼看着就要撞到坐在树下的老妇人。
  宁无忧急忙飞身而来想要扶住她,可终究有伤在身,行动缓慢,走到她身前时,她已经撞到了老妇人。
  她惊得瞬间全身冷汗,在空中翻了个身,及时避开,没正面撞上,到到底碰到了。眼看着老妇人身体一歪,直直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她站稳之后,立刻伸手去扶老妇人,触手之下,却感觉老妇人的身体僵硬又冰凉。
  煞那间,她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了?”宁无忧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妇人,微微蹙眉。
  她慢慢伸手去探老妇人的鼻息,猛地缩回手!一时心头惶恐茫然,又惊痛无措。
  宁无忧拉住她的手,慢慢地俯下身,轻轻地摇摇头,“她已经无憾了。”
  老妇人已经去世很久了,至少有两个时辰了。今日清晨,她慢慢的走到院落之中,坐在这树下,翘首静静地看着什么,似落寞,似满足,又似乎,就要这样安静的坐在树下,一直看下去,一直等下去。
  她直到停止呼吸,也依旧保持着端坐翘首的姿势,就连被撞到,也依然不变。
  或许她老了,身体早晚有一日会衰竭,早晚有一日,会安静的离开这个人世,可木梓衿却心中沉闷堵塞,那心头的酸涩拥堵慢慢地膨胀,让她的眼睛酸涩难受。她一时怅然若失,寂寂无语。
  宁无忧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慢慢地将她扶起来。她身体有些僵硬,脸色微微发白。但很快,她便放松下来,轻轻地推开他,慢慢地蹲下身去,将老妇人扶起来,她抬头哀求地看了他一眼,他明白过来,与她一起将老妇人扶着端坐在木椅上。
  木梓衿慢慢地为老妇人整理好仪容,轻轻地为她收拢宽松的衣裳,凌乱的头发,再想去拿开她手中的拐杖放到一旁,却无法拿开。那拐杖被她紧紧地握在手中,若是强行拿开,或许会伤到她的手。
  清风缓送,耳畔树叶沙沙,疏影横斜婆娑。
  门口传来脚步声,那黑衣人走了进来,见到这一幕微微呆了呆,突然之间扔下手中的锄头,飞快地跑了过来,半跪在地,呆怔又无措的看着老妇人的尸体,惊慌的眼眸之中尽是惊愕与沉痛。
  三人静静地站在树下,疏影摇曳,金屑姗姗,这寂静庭院深处,有一户安静的人家。
  这家人的老妇人,在这深深小院中等候多年,每天都会坐在树下,翘首企盼。
  黑衣人喉咙之中似发出一声低沉又飘缪的叹息,终究还是将老妇人的遗体抱起来,慢慢走入房间之中。
  很早以前,老妇人就为自己准备了寿棺。那寿棺,以木梓衿的经验来看,不过是一具普通的柳木棺材,简简单单的四块木头,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流畅古朴的线条,婉约又沉静。
  木梓衿为老妇人清理了身体,整理了仪容,将她入殓。黑衣人将老妇人的遗体放进棺材之中,与宁无忧一同,缓缓地将棺材合上。
  整个过程,安静肃穆。
  小村落的人简单朴实,得知老妇人去世,前来帮忙。几个农夫与宁无忧黑衣人一起将老妇人的棺材慢慢地抬到小院之后的小山上。
  那小山上,还有一座孤坟。

  ☆、柳暗花明

  千里孤坟,短松岗。
  那块被风雨侵蚀的墓碑之上,镌刻的字迹模糊隐约,但能依稀看得出,那是老妇人丈夫的墓碑,立碑的人是老妇人与她的儿子。
  老妇人的老子叫做阿元。
  木梓衿不由得暗暗看了看矗立在她身旁的黑衣人。长风小山,他挺拔的身姿料峭孤立,深沉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墓碑。
  “下葬。”宁无忧轻声说道。
  老妇人丈夫的墓地被打开,几个农夫挖出一块空出来,将老妇人的寿棺放了进去,安置在她丈夫棺材的旁边。
  几人开始慢慢地合上墓地,用土将寿棺掩埋。
  谢过两个农夫之后,木梓衿与宁无忧黑衣人三人静静地站在墓前。
  坟墓之上,两棵松柏亭亭如盖,夏日青山之上,野花葳蕤繁荣,夏末繁华凋零,被风吹起,一片一片,飞出青山终不见。
  宁无忧拔剑,从山岗之上劈了一块石头,放到黑衣人身前。
  黑衣人拿出自己的剑,简单的在之上刻了老妇人的名讳,生卒年月,以及立碑人的名字。
  木梓衿立刻警醒,好奇地想去看他到底刻谁的名字。结果见他刻了“阿远”,根本就不是他的真名。
  她忍不住冷笑,“你这个骗子,老妇人死了你都在骗她!你根本就不是阿远,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子!”
  黑衣人粗粝宽厚的手一顿,微微垂下眼眸,“我虽然不是阿远,可我希望她把我当做她的儿子。”他又开始慢慢地在那块石头上雕刻,声音也如那琢磨的声音一般粗粝沙哑,“阿远曾经是我麾下的一名副尉,我们一起行军打仗,生死与共,犹如亲兄弟一般。我们曾经在一场血战当中承诺,生死与共,同为家人,若是其中有人不幸战死,那活着的人定要为死者照顾家人。阿远在那场战役当中尸骨无存,其余的弟兄也都遭难,我当时赶到战场时,只看到了阿远残缺不齐的尸骨。他身上还穿着他娘为他纳的鞋,手上还握着他爹留给他的剑。阿远自小承袭父愿,在……在边关戍守,而他的娘亲,一直在等他回去。他初入边关时,才十五岁,他娘这一等,就等了十年。”
  木梓衿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撕扯着,一阵阵的轻轻地钝痛着。
  宁无忧长身玉立,背对着那孤坟,面对着山下那小小的庭院,庭院之中,高大的梨树此时看起来,也不过一株青葱的树木。
  “梨儿心内酸。”木梓衿似有些不忍再看那黑衣人,也转过身,与宁无忧一起看着那庭院之中的梨树。
  视线模糊又潮湿,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天下的父母,都如这老妇人一般吧,就算儿女走得再远,也依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她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父母,虽说从小一直在父母身边长大,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离别的滋味,如今父母不在,飘零无依,还背负上杀父的重罪,连要堂堂正正的祭奠父母都不能,她深吸一口气,唇轻轻地抿着。
  “我母亲早逝,但她去世之时,由我陪着。我那时年少无知,不懂生离死别,如今回忆起来,母妃去世之时,拉住我的手,对着我笑,想来,她是没有什么遗憾的。”宁无忧轻声说道,他轻轻地蹙眉,慢慢地转过身来,深深地看着她,“你不要太过自怨自艾,你父亲的冤案,很快就会完结,你若是终日郁郁寡欢,他们在泉下也不会安心。”他慢慢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轻柔犹如将她的肩膀轻轻地握住,“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力帮你。”
  她微微一愣,一霎那心潮涌动,千言万语凝结在唇边,却不知从何说起。感激、感动、欣慰、安心……百感交集,到了唇角,化作一抹微笑。
  安葬好老妇人之后,三人沿着山道慢慢地往庭院中走,小巷深处,庭院门扉半掩,亭亭梨树满院清香,可走在前方的两个男人却突然警戒地停下了脚步,同时拔剑。
  宁无忧伸手将木梓衿拦在身后,木梓衿看了看小院,他们走时分明就是关好了门,如今这门为何突然打开了?
  里面来了人?什么人?是敌是友?
  还未走近,突然看见那半掩的门慢慢地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迈了出来。那男人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远门不远处的三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激动不已地大步走上前来。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去无锡接应的纳兰贺!
  纳兰贺那张谦和温润的脸上满是激动与狂喜,他飞快地走过来,深深地行礼,“王爷,总算找着您了!”激动得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宁无忧点点头,收起手中的剑,与他一同进入了院子。
  小院之中还有十几个侍卫,乍见宁无忧进入院子中,一时愣住,反应过来之后纷纷行礼。小小的院落一时变得热闹拥挤起来。
  宁无忧的人大多训练有素,为不引人注意,这些人都是避开人的耳目一路找过来的。
  此时恰好快到傍晚,天色渐晚,再走不方便,宁无忧便决定再留一晚,明日清晨离开。
  得知宁无忧受了伤,纳兰贺立刻拿出早备好的药来,为他换上,木梓衿则将那头猪炖了,晚上的时候十几人分食一头野猪,也算是这几日逃亡以来,吃过的最丰盛的一餐。
  次日清晨,天际不过刚刚露出几分亮,小村落还笼罩在青纱薄雾之中,宁无忧等人便启程准备离开。
  一行人走得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院落之中那棵梨树迎风摇曳,树叶婆娑,发出沙沙的声音。木梓衿骑在马上,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座小小的院落,门扉紧闭,仿佛再也不会再打开,里面也再也不会走出个苍老的妇人,也再也不会有一个翘首盼望的人,年复一年的等待。
  “若是不舍,今后若有缘,可以再回来看看。”宁无忧端坐在马背上,对她说道。
  她轻轻地摇头,双腿夹了马腹,不再回头。
  一行人慢慢走出村落,到了管道,那黑衣人才慢慢地策马向前,与宁无忧同行,“我得走了。”
  宁无忧蹙了蹙眉,轻笑道:“也好,改日会谢过你救命之情,如今我有伤在身,得往南养伤,恕不相送了。”
  黑衣人点点头,不再留恋,拉住马缰调转马头策马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际,木梓衿才微微咬唇,看着宁无忧问道:“王爷,他到底是谁?”
  宁无忧若有所思,似斟酌了片刻,才轻声说道:“终有一日你会知道的。”他慢慢的策马前去,将她稍稍甩在身后,双手不由得拉紧了马缰。心中微微泛出异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告诉她那人是谁又何妨?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
  可心底却有一个潜在的声音,自私的让他选择了隐瞒。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木梓衿与那个男人有过多的亲密的牵连吧。
  堂堂王爷在自己管辖的境内被人袭击,甚至身受重伤几天几夜没有下落,身为无锡知州的刘琦吓得险些丢了魂,连日来安排人手救援,可殚精竭虑之下依旧没有消息。这几天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就盼着楚王安然无恙。如今得知楚王宁无忧被找到,他立刻恨不得求神拜佛磕头感谢祖宗。一听到宁无忧正往知州府而来,立马安排人去接应,甚至请了全城最好的大夫,自己则一脸的悔恨焦急,负荆请罪,携了家眷,跪在知州府门口等待。
  木梓衿下了马车,将宁无忧扶下来,走进知州府,入门大门,便看见庭院之中乌泱泱的跪满了人。从头到尾,个个跪得端端正正,一言不发。
  刘琦跪爬上前,重重地磕头,一连声的请罪,哀痛悔恨不已,头都要磕破了。
  宁无忧狠狠地蹙眉,只觉得聒噪,伸手轻轻地拂了拂袖,只说了句:“本王要休息。”
  刘琦立刻让人安排居住的地方,宁无忧又怕他来烦,又吩咐了没有他发话,不准任何人进来。刘琦这才知道宁无忧不会怪罪他,长长松了口气之后,妥当地安排去了。
  一脸好几日的奔波,木梓衿困倦疲惫不已,让人准备了热水和干净的衣裳,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再饱餐了一顿,立刻上了床,头一沾到枕头,立刻就沉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掌灯十分。
  迷迷糊糊醒过来,房间之内昏暗一片,窗格镂花映入窗外朦胧绰约的灯光,江南之地,夜晚与京城不同,婉约又精致,窗格上雕刻兰草花鸟,映在房间的地上,精细又美好。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再也无法入睡,她便干脆起了床。
  刘琦安排的这所偏院很是安静,几乎听不到院外的声音,连厨房都是单独辟出来的,不与知州府上的人同食,一切以安全为上。
  可楚王南下的消息早就依旧传到南方,一入江南之地,这里的百官豪商,就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挤进来见楚王一面。
  她站在门口,听见回廊上几个小丫鬟低声细语,柔嫩娇俏的声音软糯香甜,正是这南方的吴侬软语,虽然说得小声,但木梓衿依旧听见了。
  她们在谈论楚王殿下的长相。

  ☆、新的线索(修)

  楚王殿下的长相总是被人津津乐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作为他的贴身侍女的木梓衿,早就见怪不怪,十分平静的听着那些小丫鬟犯花痴。
  可没想到,那些个小丫鬟话音一转,竟将话语转到了她的身上。
  “你们看见没有啊,王爷身边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黄脸婆吗?还是倒八字眉?”
  “就是就是,我还以为,像王爷那般英俊风流的人物,身边应该是个绝色美人,哪怕只是一个端水的丫鬟,也不至于长得这么丑啊。”
  “是啊,你今天看到她了没有,那张脸长得,太粗糙了,怕是好久都没洗过脸吧?还是咱们江南的女人好。你们说,王爷是不是会更喜欢江南的女人,像我……我们这般婉约小巧的,又温柔如水的。”
  “或许是,”有人凉凉的笑了笑,“只可惜,那些都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幻想而已,人家王爷,根本就连见你的心思都没有。你看看王爷来了这么久,有叫过这府上的人吗?”
  “你……王爷他……他只是暂时还没看见我而已……”
  木梓衿轻笑一声,虽说这些小丫鬟平时总爱斗斗口角,但心思单纯天真,也算是纯真可爱的。
  微风吹过,游廊上的灯晃了晃,她的身影也在地上微微摇曳,几个丫鬟看见地上的影子,立刻噤声,尴尬局促又慌张的抬头看着她,愣了愣之后,又赶紧低下头,相互拉扯着飞快地躲开了。
  木梓衿慵懒肆意地靠在游廊阑干,静静地看着那几个身着绫罗婀娜离开的小丫鬟,那几个丫鬟的身影犹如掠过平静湖面的春风,灵动俏丽,很是好看。
  比起楚王府那些个个个如宁无忧一般矜持高雅的侍女,她觉得这知州府的丫头有趣多了。
  “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蓦地转身,见游廊灯火朦胧绰约之中,淡然山水悠然画境中,一人一袭白衣如画,穿花拂叶慢慢走来。光影交织映照,晕染得这江南精致庭院悠然如画,那人容止清贵淡雅,款步微笑着,平稳地走到她身边。
  “王爷。”木梓衿眨了眨眼,恍然如梦,还以为刚才自己没睡醒看花了眼,此时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见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浑身上下干净如出尘般,已经没有逃亡时的狼狈,这才反应过来。
  “休息得如何?”他问道。
  “很好,”她说,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微微扶了扶栏杆,她目光似不经意间从他胸前滑过,“王爷的伤怎样?大夫看过了吗?”
  他慢慢地走到游廊阑干处坐下,阑干之外,伸进一枝海棠,海棠娇艳如火,衬得他一身白衣似雪,夜色下,两相映衬,美不胜收。他伸手将那枝海棠轻轻地拂开,别到阑干后面,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幸好有你,大夫说,那样的暗器原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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