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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红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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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未注意,刚才那个点香的嬷嬷竟然一直跟在乔筱扬身后。
    “属下明白,小人岂敢惩处乔小姐,只是刑池……还请两位移步。”
    “哼,不过是个小小的刑池,小姐连宫主的寝殿都能来去自如,逛逛你个刑池又能如何?”嬷嬷一脸不屑,一个区区人煞殿的刑堂使而已,就算是总使大人,也只能像自己一样暗随、保护小姐的安全,哪里有过问的资格?
    “宫主的寝殿——”刑堂使喃喃,眼里闪过些什么,举止上倒是恭敬多了。
    “婆婆无碍,我们走吧。”乔筱扬作势欲走,事出反常必为妖,哪有人主动要求外人观赏自己密道的?
    “小姐无须如此,想看便看,这里还没人有资格挡着小姐的路。”嬷嬷一脸慈祥,只是隐隐间封死了乔筱扬后退的路。
    果然是鸿门宴,一旦踏上就不能再反悔。“婆婆,我们确实该走了,因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哦?”嬷嬷意外,睁开了一直眯着的眼。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里的密道应该是可以变动的吧。如未有意外,我应该不会出现在刑池,而这都是刑堂使的刻意安排,因为他需要我完成救人的任务。”
    乔筱扬视线所及之处,一直昏迷的犯人已经悠悠转醒过来。
    “请乔小姐降罪。”刑堂主立即跪下。
    嬷嬷闻言大笑:“宫主说你是个聪明的老身一直不信,现在我是不得不信了。你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一,我刚才在密道中行走时感受到了轻微的颤动,而且来自脚下而非顶上,这说明这是密道本身的动静,结合后来的情况,我才推断出这是密道在变向。第二,鞭声一直到我快走出密道口才突然响起,太过刻意,想必对于耳聪目明的武林高手而言并不难通过我的脚步声推断我的方位。第三,我出现时刑堂主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是为何想必大家都清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行刑人每次落鞭都避开要害之处,鞭尾必扫过捆手的绳索而且时时暗中观察我的神情,这不正是在催促着我救人吗?”
    “好好好,老身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孩子,只是没有武功,不过有你那花容月貌的姿色也算配得上宫主了。”
    配得上宫主,自己这是走上什么不归路了?
    “属下有罪,任凭处置,只是性命之交不可坐视不理。属下私自改了密道方向,宫主还在等候小姐。”
    刑堂使深深作揖,对乔筱扬表露出感激的神色。
    “走吧。”
    刑池的水银缓缓下落,露出阶梯来,幽深不知通向何处,一老一少未作停留。
    走过阶梯,脚下一阵剧烈晃动,看来是毓亟宫的人知道自己已经看破了密道的秘密所以索性不再掩饰。
    待动静停止,一条小道延伸在两人脚下。
    “请小姐自行前往,这里老奴也没有踏行的资格。”看到小道,嬷嬷有些惊讶但旋即急忙退后。
    “知道了,婆婆请回吧,也别太忧心您儿子的伤势,未及内腑不难痊愈。”
    话落,乔筱扬抬步远去,徒留嬷嬷在原地摇头叹笑,真是聪明成精了。
    那犯人若不是与嬷嬷关系匪浅,她又怎么会冒着违背宫规的危险协助刑堂使私改密道,当时她现身也不是因为担心乔筱扬的安危而是为了那个犯人,一切就泄露在她一出场就把视线集中在那个犯人身上。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几日婆婆一直对自己明里暗里的照顾,乔筱扬也不可能明知有设计还揽下这桩事。
    小道不长,而且成斜向上的趋势,走不了多久,乔筱扬就发现前方透出自然光来。
    月光如洗,将那个静坐的身影衬托得如同月下谪仙一般,夜风吹拂,宽松的白袍下摆被顺势吹起,飘落在一旁的温泉水面上,沉沉浮浮间氤氲着温泉的水汽。
    “遮上。”清冷的声音显得若有若无,只有一块白色的纱绢顺着温泉流抵达了乔筱扬的脚边。
    人在屋檐下,乔筱扬只能无言拾起,覆在自己的眼上,系紧。不过片刻,微凉的风就带去了温泉水的温度,些微冷意从眼上向内传递。
    “过来。”
    “我看不见。”
    乔筱扬理直气爽,冲着说话人的方向伸出手,作势要摸索前进。
    
    第十九章 传说
    
    清清冷冷的声音无奈低叹,一阵破空声袭面而来,乔筱扬发觉自己手里多了股布料的柔顺质感,估计就是某人的袖子了,当下毫不客气地拽着袖子走近那人。
    “温泉水于人有益,你可以一试。”见人自发自觉地寻了地方坐下,那人也不以为忤,任由乔筱扬扯着他的袖子。
    闻言一双玉足立即很不客气地伸入温泉中,水温并不高,神奇的是泉内甚至还金红色的锦鱼,脚一伸入鱼群一下子全惊散了。
    “你,你,这温泉是宫主用来温养酒水的,你竟然把脚”墨九眼睁睁看着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把脚伸进泉里,只觉得自己一阵头皮发麻,宫主平时可是极爱这群龙锦……
    “无妨。”墨九发誓,这几天里宫主说的这两字的次数绝对比以往的总和还多。
    乔筱扬倒是一点不担惊受怕,似乎笃定了那人绝不会惩罚自己,事实也确实如此。
    温泉池内龙锦见无危险很是胆大地凑上来啄那精致的宛如象牙雕琢的双足,直痒得人难以忍耐地笑出声来。
    也真是奇了,这些龙锦日里倍受宫主宠爱,恃宠而骄气焰极高,除了宫主谁也不亲近,今日倒是懂得卖乖了。墨九暗暗称奇玩闹了一阵,乔筱扬终于想起正事来:“宫主要怎样才能放过那个人?”
    “这与你无关。”毓亟宫主皱眉,人接来不过几日竟然就已经有人想着要利用了。
    “但我已经涉入了,你不愿说就让墨九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好了。”堂堂总使大人在乔筱扬嘴里还真成了普通的近侍了。
    不过毓亟宫主倒是没有反对,墨九认命地开始描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个犯人曾是地灵殿的人,职责在于管理毓亟宫各处的钱庄,然而数日前,钱庄的账簿却被查出了一笔巨大金额的赤字。
    追查之下得知真相,那笔钱是被朝廷征走的,正是用来填补乔铮处理的案子里缺失的那笔军饷,只是金额当然不可能正好等于一万两,上上下下的抽成后,那笔钱足足达到了一万五千两,毓亟宫连连三座钱庄为此被无故查封,所有库银收缴国库,这么大的损失,主事之人怎么可能逃脱的了惩罚。
    “看来此事还真是与我有莫大的关系。”乔筱扬托着下巴认真思索。
    “墨九不敢怪罪乔小姐。”
    还不敢呢,真当她没听出来他话外的意思呢。
    一旁的毓亟宫主嘴角勾起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端起青玉杯里的竹叶青放于鼻下轻嗅,酒醇才能盈香,不愧是能用温泉水来温养酒水的爱酒之人。
    久久的静默,谁也没有打扰沉思的乔筱扬。
    然而她在想什么呢?
    不是这个棘手的钱庄问题,乔筱扬满脑子都在想:毓亟宫主为什么要把自己带来这里,似乎也不是为了这个钱庄的事?而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对这个毓亟宫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莫名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尽管他对自己忽远忽近,态度不明,一时疏远一时又亲近得有些暧昧,按照心理分析,这是在犹豫什么?
    突然乔筱扬感觉指尖一凉,顺势抚摸后她想起来了,这是乞巧节上的琉璃莲灯,一直收在身上竟也忘了。
    将精致的琉璃莲灯拿在手里来回把玩,乔筱扬直接开口寻求答案:“毓亟宫主为何送我琉璃莲灯?”
    “此刻扬儿不是应该和我谈论钱庄的事吗?或许扬儿随便求求情我就能放了那人呢。”见到莲灯,毓亟宫主脸上闪过复杂的犹豫神色,最后显出一股决断。
    然而乔筱扬被遮着面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只无奈此人又转换成风流浪子的口吻了,果真是有精神分裂吧。
    “钱庄的事,该急的应该是朝廷吧?我敢拿我这条宝贵的小命保证,朝廷查封那三个钱庄的时候一定不知道那是毓亟宫的产业,现在工部的人应该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扬儿这么聪明当然不会猜错,不过扬儿的小命这么宝贵下次还是别拿来做保证了吧。”
    哼,乔筱扬撇过头,真是老奸巨猾,都已经被他卖了还想让自己帮着数钱。
    “快说,为什么送我琉璃莲灯?”
    “那钱庄之事?”
    “朝廷一定约见了你商谈,到时候我跟着你一起去。”
    “这——”墨九欲言又止,被毓亟宫主挥手打断了,“扬儿既然这样说了那必定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毓亟宫主起身走到乔筱扬背后,伸手拂过她柔顺的发丝,在指间挽出个青丝结。对这一头墨黑顺滑的长发,他显出格外的偏爱。
    温润的声音在乔筱扬的头顶响起,“听过河伯娶亲的故事吗?”
    “你别告诉我那什么莲灯就是河神的聘礼……”
    “嘘,听我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根手指阻回了所有的话。
    “丰巳二年,蕖州大旱,处处横卧饿殍,众人祈愿,大巫承众望祭祀河神,耗尽阳寿只留下一句箴言:选出最是貌美德佳的芳龄少女献于河神方可降雨消灾。众人立即精心甄选符合要求的少女,百般挑选最后只剩下一对姐妹花,姐妹两人是同胞,生的一模一样而且性情都很温婉淑良,实在难以判断哪人的姿色更胜一筹,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把两人都献给河神,一为妻一为妾。很快,两个少女乘着花船顺利抵达河底的河神殿,婚礼浩浩荡荡地进行,蕖州一片大庆,大地上逐渐孕育起一股龙气,突然地龙睁眼抬首冲破云霄,大雨三日,旱灾解除。两个少女也从此成为神姬,永生相伴河神,然而两人实在相像就连河神也难以取决何人为正室,最后只好定下约定,谁若先生下神之子谁便是正妻,可以得到由河神神力凝聚的莲灯,执掌一半的河流。”
    “这是琉璃莲灯的寓意来源?”乔筱扬一头雾水。
    毓亟宫主淡笑不语,只问:“扬儿知道那河神的名号是什么吗?”
    “什么?”
    “毓亟,他是毓亟上仙”,莫名的停顿,“同时也是贪恋人间不思仙庭的毓亟河神。”
    
    第二十章 天杼老人
    
    “那岂不是说你这个毓亟宫主就是那个留恋人间的河神?”
    乔筱扬看不见那人笑得有些哀伤:“有时候,美好的传说下面掩藏着的是不堪的残破真相,说到底仙不还是人么……”
    “你总是故弄玄虚。”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什么也不明白的乔筱扬不满地努努嘴,每次都要自己猜出谜底很费神思啊。
    “因为扬儿实在太聪明了,万一我的哪一句话让扬儿知道了一些早就该被彻底掩埋的隐秘那该如何是好?”
    “那你一开始就不该说!非得引起我的好奇心。”
    玉足扑腾着水面,飞溅起的水花足以显示出其主的不满。
    毓亟宫主蹙眉,某个小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扬儿只要记着一件事便可:千万不要将琉璃莲灯转增给他人。”说话的人声音里透着无奈然而并无怒意,随着人蹲下,身上的白衫第一次垂到了地面,泡在温泉里的双足被轻轻取出,仔细擦干。
    “你”,乔筱扬一惊,这人……
    “我听闻有奇人以足断女子的姿色,若他见过扬儿的玉足定当奉为天下第一。”轻佻的语气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
    “行,我可以不再追问琉璃莲灯的秘密但作为交换——”灵动的水眸隐隐透着光亮。
    “扬儿只管说便是,凭我们的关系我还能不允吗?”
    忍耐,要忍耐。乔筱扬深呼吸,不就是呈呈口舌之利嘛,谁让这个性情不定的宫主只有在这时候才最好说话呢。
    “我要见那位能够窥探天机的高人。”
    “扬儿是指天杼老人?”
    乔筱扬急忙点头,对这个天杼老人,她可是比对毓亟宫主还好奇,世人如此崇敬他,他必定不可能是江湖上的神棍之流。
    “也好,天杼老人确实能看出些什么。虽然他闭关不出但如果是扬儿,也许他会愿意出来一见。”
    如果事前但凡能有一丁点提示,乔筱扬发誓自己绝对不会为了见这个所谓的高人而向某人“出卖色相”。
    然而事实是现在就算反悔也已经晚了,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所谓能看破天机的高人根本不是什么童颜鹤发,仙风道骨,大大出乎人意料的,天杼老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极其邋遢的老汉!
    乔筱扬一踏入这里就发现家徒四壁的草屋里什么也没有,只在最中央铺了张破破烂烂的草席,若只是这样,还能说是修身去欲、不重外物,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高人不是在席子打坐而是在大口吃肉?说好的闭关悟道呢?
    乔筱扬咬牙切齿,该死的毓亟宫主绝对是故意误导自己的,就想看自己现在这幅吃惊的样子!
    “你看着我是想与我一道吃肉吗?”邋邋遢遢的老人在扔掉肉骨头的间隙抬头看了乔筱扬一眼。
    “大师,我们似乎几日前才刚见过吧。”乔筱扬无奈地提醒,不客气地在席子上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不错,天杼老人就是乞巧节上那个状若疯癫的老人,也许知道老人是玥鉴的饰品大师的人不在少数,但知道他也是天杼老人的人就对不会超过只手之数。
    “哦?”闻言天杼老人感兴趣地盯着眼前人看,“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我记得,记得。给,拿着吃吧。”顺手把另一块肉骨头扔给了乔筱扬。
    “记得就好,那大师应该也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吧?”
    “什么话?”老人警惕地看着乔筱扬,这丫头可精着呢。
    “大师曾说过,只见有缘人,但若有缘一见必定解他三个疑惑。”
    “我,我说过?”
    乔筱扬坚定地点头。
    “小丫头,这个吧,你觉得我像是什么能够窥探天机的高人吗?”
    乔筱扬继续坚定地点头。
    “你这女娃娃怎么这么不开窍,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那什么窥看天机之类的,明显是骗人的嘛,不然我哪有肉吃?”
    “那请问大师身下坐的是何物?”
    “江湖道具,江湖道具。”天杼老人赔笑着把足以掀起新一轮江湖风波的天杼阵法秘籍往屁股底下塞塞。
    “那这个也是江湖道具吧?”乔筱扬在骨头堆里状似不经意地翻找,寻出十六块黑玉卦暜,“很精致,不如送给我拿去玩吧?”
    “使不得,使不得”天杼老人一脸肉痛地夺过来,“老头我一大把年纪就指着这两样糊口饭吃了,你个小丫头竟然还惦记。我就是个跑江湖的,小丫头要是真想算个因缘啊什么的,去街上随便找个算命摊子也是一样的嘛,那还是小成本更便宜呢。”
    看着天杼老人一副死不松口的样子,乔筱扬伸手敲敲身下的席子,做出要抽出其中一根编草的样子,“筱扬真是孤陋寡闻,原来现在任意一个江湖术士都能随随便便布下这么高深的八卦阵了。”
    “你,你你”,天杼老人一脸惊吓,紧张地趴在席子上死死护住,“小丫头你要问什么赶紧问,为了能把这八卦阵编织出来老头子我可是足足花费了十五年,哎,哎,小姑奶奶,我认输,我认输,你可千万别把那根经线抽出来。”
    乔筱扬虽然还没有达到大师那样能够融会贯通八卦阵的水平,但好歹和阵法奇才乔云谨学了那么久,要找出其中最重要的经线还是不成问题的。
    哼,见到乔筱扬终于松开手天杼老人一声冷哼,端坐好,“三个疑惑,你问吧。”
    “琉璃莲灯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她只答应不再追问毓亟宫主但她可没保证自己不会向其他人寻求答案。
    “就这?”天杼老人气得脸色涨红,“小丫头你折腾我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么个随便抓个宫人来都知道的问题?”
    乔筱扬淡定点头,“嗯,确实太简单,所以你随便把当年的事也告诉我吧。”
    天杼老人第一次想要扇自己一耳光,让你多嘴!
    “那河神的传说你应该听宫主给你讲了吧。”
    “嗯。”
    “那与其说是河神的传说还不如说是前任毓亟宫主当年的事迹。据毓亟宫的记载,前任宫主身怀降雨之术,蕖州大旱,前任宫主不忍黎民受苦所以施法降雨,解除大旱,自此被世人传为河神。”
    “那神姬也是真实存在了?”
    “自然。那就是两位宫主夫人,前任宫主不爱权势金钱却极爱美人,他没收下百姓们给的钱但却收下了自愿跟随宫主游历的两位夫人。”
    “后来呢?”
    “后来,前任宫主游历结束回到了毓亟宫,他打算同时与两位夫人成婚,但是正妻之位只有一个难以取舍,只好暂先都为妾室,但是前任宫主早就约定两人谁先生下下任宫主谁就能从妾位升为妻位。而那琉璃莲灯就是个身份的证明,持有者即为毓亟宫的主母。就算一时不是,将来也终究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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