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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烟迷皇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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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嫔摇头,叹道:“说是进宫后才得的这病。太医们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长年咳嗽。春也咳秋也咳,到了冬季更是厉害,常整宿睡不着觉,人一躺下去,呼吸就困难。”
  我皱了一皱眉头:“莫非是百日咳?”
  “不是。”同嫔叹道:“若是这病,太医们岂又不知道的?枉这她生在富贵之家,皇上又喜欢——竟没福享受。”
  春菱从听雨轩拿着红色漆花小食盒过来。我并不打开,只低低道:“送去呈给皇后娘娘。”
  遥遥的,看见皇后打开食盒,顿时有淡淡的,若有若无花香飘浮于干燥空气。那香又有丝丝的甜,又是淡淡的,十分的诱人……良妃突然就笑道:“慧妹妹果然偏心,有好东西只孝敬皇后娘娘。”
  众人都是一愕,将目光转至皇后。
  文泽也看见,便笑:“慧儿呈给皇后了什么好宝贝?”
  皇后忙笑命宫女呈上,回道:“上次臣妾吃中了慧妹妹做的蜜饯果子,今日让她再拿些来。”
  “这可奇了。”小萝在身边嘟着嘴儿低语,“皇后娘娘什么时侯吃了我们的蜜饯果子?”
  “别多问。”春菱皱了一皱眉头,低声制止。看小萝那模样,虽仍迷惑,却不再出声。
  “果然酸甜可口。”文泽用了一口,便笑。再吃一口,“这蜜饯比新鲜果子可又多一番风味。慧儿,这是什么果子做的?”
  我忙笑道:“回皇上,这是李子干。太后娘娘与皇上、皇后、各位姐妹们若爱吃,臣妾那里还有杏子、梅子,等明儿一并送至各位宫里。”
二十五 抚琴(2)
“看太后、皇上与各位妹妹们爱吃什么。”皇后说。她深深看我一眼,“这李子本宫吃着倒好,也不用别的。”
  “是。”我也笑。
  投桃报李,皇后送我的桃花屏风若另有深意,我报之以李想必她也知道。反之,若她没有这层意思——送点小果子与皇后吃,想必别人也看不出什么。
  良妃突然笑道:“安嫔妹妹身怀龙种,想必贪这酸甜之物,慧妹妹何不各样装些送去她宫里?”
  我一惊,文泽却已笑道:“良儿所言极是。难得你们姐妹和睦,慧嫔不如就拿些送给安嫔。”
  我慌忙起身:“回皇上,这批干果臣妾原是加了新鲜玫瑰花一同腌制。玫瑰花为活血之物,恐怕对有身子之人不大合适罢。”
  文泽想了一想,点头,淡淡笑道:“慧儿所言也有几分道理,也就罢了。”
  良妃又笑:“慧妹妹果然是秀外慧中,难怪皇上喜欢。臣妾早听说慧妹妹琴技不俗,今儿看她与荣妹妹俩身着同白色的服饰,正是安排好搭档。不如皇上下旨,荣慧两位贵人妹妹一琴一舞,为大家助兴如何?”
  良妃再次提醒太后,我们服色素白。
  我心中猛沉——听雨轩中果然有良妃的人!想我柳荷烟曲不成调,正背着文泽在偷偷练习……如今良妃当众提出,不是存心让我出丑又是什么?
  不想文泽却对我期望很高,他俯看着我,绝美眼中有亮晶晶的,不可方物的光芒:“慧儿那样聪明灵巧,说她会什么朕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朕还没听见一次。良儿倒知道,可见你们姐妹原很亲近。一面说,一面吩咐李福取了琴来。
  我大急,起身道:“臣妾不会……“
  安嫔却艳笑着,大声打断我话:“慧妹妹不必太过谦虚。姐姐我也曾听妹妹的琴技很好,再说也不过是一家子乐乐,什么打紧?快别说那些个扫兴的话了。”
  胡昭仪等也在一旁随声附和。
  文泽笑道:“安嫔此言甚是。早上母后为做诗一事才说过同嫔,怎么你也扭捏起来?既是弹得不好也罢了,难道母后与朕还会降罪你不成?”
  我更焦急,还要推辞,良妃已抢在前头,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说:“妹妹就别推了。谁不知道你家学渊源,琴棋书画什么不好?还拘个什么,难不成竟要抗旨么?”
  这良妃果然厉害,只一句话便点我两处死穴。既提示我是罪官之后,亦以抗旨罪不再让我开口向文泽求情。
  同嫔过来询问,我只有苦笑:“妹妹不会弹琴。”
  同嫔又惊又急道:“这可怎么是好?”
  琴已取来。
  萼儿早换好一身红衣静静伫立场中,只等我琴声一响,便挥动流云长袖,翩翩起舞。我硬起发麻的头皮,慢慢走至琴前坐下,将心一横,向琴上伸过手去。
  “请等一等。”琴贵妃声音响起,如流动在清晨竹林中的薄雾,她缓缓站起,向上首处淡淡道:“臣妾愿代慧贵人献上一曲。”
  皇后向上笑道:“琴妹妹名字中有个琴字,偏她的琴也是众姐妹中弹得是最好的。今儿难得她身体大好些,又有此雅兴,不如……”
  良妃忙抢笑道:“贵妃姐姐琴弹得好,宫中人尽皆知。只今日是慧妹妹的好日子,请贵妃姐姐让着慧妹妹些才好。”
  文泽笑了一笑,说:“朕见琴儿今日身子大好,原就十分快慰,爱妃又提出为大家抚琴助兴,朕自然应允。只是适才良儿所说,朕也觉很有道理,不如爱妃现就将息着,一时慧儿她们表演完,你再抚也不迟——母后与朕也是同样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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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抚琴(3)
琴贵妃也不坚持,笑了一笑,坐下。
  “慧儿,”文泽叫着我,期许地笑,“这就开始罢。”
  暗自长叹,我将心一横慢慢抬起手,指尖轻轻往琴上抚去……突然有人大声叫道:“是谁在抢本王生意?”
  众人一怔,回头看时,看见一衣紫衣,笑如春风,面若冠玉的文浩正迎面春风般飘来。太后与文泽一见之下,也是十分高兴,均笑道:“他怎么回了?”待文浩见过礼,太后笑道:“孙自渔的婚宴热闹么?”
  文浩笑道:“母后赐婚,百官自是亲去祝贺——岂有不热闹的?”
  太后口中的孙自渔是世龚的河西侯,其祖上曾随文泽曾祖打过天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只是孙家后人仗着祖上功勋,近十几年越来越纨绔不堪,且莫说在老百姓中口碑极差,就是臣子们之间,对他孙家评价也是谤多于誉。
  文浩突然又笑了一笑,俊美的脸上满是狡黠之色,“母后,儿臣倒觉得您给孙自渔指的女子并不适合,只怕日后会有麻烦。”
  太后怔笑道:“秦家女儿有何不好,皇儿倒是说来听听?”
  文浩正色道:“秦家小姐倒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儿臣想着那孙自渔面黑如炭,娶的妻子却是肤白若雪——实在是担心日后他俩会生养出几只小小斑马来。那时他们一家子人成日的人仰马翻,或常跑来母后面前痛哭抱怨——母后岂不觉得麻烦?”
  文浩并非刻薄之人,想是十分厌烦孙自渔,所以才会开出这样玩笑。可是,他那里说的到是一本正经,我们下面听着的人却早笑了个“人仰马翻”。文泽也是朗声大笑,一口茶撑不住喷将出来。
  文浩却没有笑:“怎么家宴也不叫上儿臣,难不成母后与皇兄专趁着文浩不在,竟偷偷躲在宫里吃什么好东西么?”
  太后点头笑道:“正瞒着你在吃好东西。如今既然这事做得不甚保密,竟让你知道了赶来——少不得也要让你吃些。”命皇后出我腌制的李子干,又笑道:“这些是慧贵人腌李子干。你原本爱吃她做的小茶果子,现在便与了你,看你还有什么嘴争?”
  文浩笑道:“哪位慧贵人?”
  皇后一旁笑道:“五皇弟还不知道,今早皇上刚封荷烟。大家正在为你皇兄得此佳偶开家宴,可巧皇弟就来了。”
  “是么?”文浩含笑慢慢吃几口李干儿,“不错。这慧贵人虽然当了贵人,可她做的小点心却仍和原来一个味道。”
  皇后抿嘴笑道:“瞧五皇弟说的!难道慧妹妹成了贵人,做出点心也会变味?”
  大家都笑。
  我也跟着笑,心中却又有些狐疑。
  良妃美丽的脸上却跑过一丝冰冷,那一丝冰冷很短,只那么一刹那,便仿佛在她微笑的阳光之中蒸发了去。她向文浩微笑道:“怎么王爷不向皇上道喜么?
  他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良妃,笑道:“喜自然是要贺的,只小王想着慧贵人这事,却还有些纠葛。小王正在考虑着,这喜是该先跟皇兄贺喜呢,还是该先给母后贺喜?又要更去姨父姨母成亲王成王妃府上去道贺——岂不麻烦。”
  同嫔拍手悄笑道:“文浩好样的。这话将妹妹身后靠山交待一清二楚,全是良妃惹不起之人——李良绣这回总算是棋逢对手。”
  良妃的脸微变在一瞬之间,复又笑道:“王爷果然考虑同全,心若比干。听说王爷连自己平日抚的‘燕语’琴都送与慧妹妹——原来竟是冲着这几层关系。”
  
二十六 夺琴(1)
良妃一言既出,举座众人皆是大惊。大家目光纷纷朝我望来,文泽目光一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想也不想,朗声大笑道:“娘娘果然什么都知道,也不容易。那琴本是陈胜之老将军家中之物,小王因看着喜欢,找老将军借来玩了几日。后同嫔娘娘想送与慧贵人,本王自是完璧归赵,又助‘赵’赠琴,难道霸着不给,丢我皇家体面?不知娘娘觉得有何不妥?”
  “不错。”同嫔不等询问,早已扬声道:“浩王爷所言极是。”
  良妃也不省油,立时便笑道:“同嫔妹妹,想你也是听闻了慧贵人的琴技高超,所以赠琴?”
  同嫔一愕,强笑道:“妹妹与皇上同样喜欢慧贵人,自然赠她最好物件,并没有什么听不听闻。”
  文泽也不多说,只转头向太后笑道:“母后您看,朕的后宫正是一团和气。”
  太后不老的眼波深了一深,淡淡笑道:“皇上也别光瞧着她们,原也要记着皇后好处。六宫之首要好,这后宫才能祥和。”
  文泽略一沉吟,随即,绝美的嘴角微微牵了起来:“皇后贤良淑德——是我朝之福,也是朕的福气。”
  皇后立时站起,对着上首处深施一礼,微微垂首道:“母后与皇上厚爱,臣妾愧不敢当。”
  “皇上,”安嫔突然大声笑起来,“慧妹妹还没弹琴呢。臣妾腹中小皇上已等得不耐,正使劲踢臣妾肚子在吵闹不耐呢。”
  文泽怔了一怔,笑道:“是呢,慧儿——还不快点?”
  文浩笑道:“本王才说,是谁在抢本王生意?原来是新晋的慧贵人!皇兄一有心上人,便忘记您这个臣弟。”
  文泽奇道:“皇弟这话奇怪,怎见得有了慧儿便忘了你?”
  文浩正色道:“皇兄与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您爱诗画,臣弟迷恋乐曲。臣弟打小崇拜皇兄,因此心存痴念,希望能终臣弟一生为皇兄抚琴弹唱,以全臣弟敬您之情。不想皇兄登极后,国事繁忙,不再需要臣弟尽这心。前年得琴贵妃娘娘,乃此中高手,于是皇兄只见娘娘新人笑;不闻臣弟旧人哭,将丢在臣弟长门宫中,任臣弟泪流成河……现又得慧贵人,臣弟只怕永无翻身之日了罢。”
  一语未完,众人都笑。
  琴贵妃却没有笑,不仅不笑,眼中竟似含起泪水,一动不动地望着文浩。
  文泽诧笑道:“皇弟酸劲也恁大些,吃醋竟吃到朕后宫里来!”
  一语说完,众人又笑。
  文浩也笑:“只求皇兄准了臣弟,以全臣弟的心意。皇兄若要听后宫娘娘们弹唱,换个臣弟不在的时间,也免得臣弟拈酸拿醋。”
  太后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皇儿快准了他罢。哀家竟不知道浩儿有这样心思,可见得你们兄弟很好。哀家百年之后,你们相亲相爱,相互帮衬。那时哀家天上看着,心里也很安慰。”
  文泽与皇后闻言忙着劝了一番。又准文浩弹琴……文浩与萼儿表演完,琴贵妃仍提议由她再弹一曲……及至琴声响起,果然是天籁空灵,令人听之忘俗。那琴贵妃一面弹奏,一面宛转唱道: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处难觅有情天
  ……
  君为我谱无声曲,此去闻曲如闻君。
  ……
  听风*秋雨至,已忘共饮西窗时。
  ……
  把酒欢歌何时有,人笑我痴我偏痴
  ……
  一时歌歇曲罢,众人犹沉浸其中……及至醒来,皆叹为天曲,只是太过悲凉。众人交口称赞。赞声中,良妃冷笑依然。琴贵妃勉强扬起嘴角表示笑意,放下琴后她径直走至文浩身旁。她嘴角虽含着微微的笑容,美丽的凤目之中却是半点笑意全无,她的脸,白得如同宣纸一般,弱弱地向文浩逼问道:“请问王爷,臣妾的琴技较之王爷却又如何?”
二十六 夺琴(2)
文浩见她过来时,已是一怔。待听她问,起身笑道:“自然是娘娘琴技更胜一筹。”
  文泽也笑:“琴儿有此一问,莫非适才听皇弟之言,竟也吃醋?”
  琴贵妃似乎真了动气,再冷冷看眼文浩,转身向文泽,淡淡答道:“回皇上,
  臣妾不敢。”
  文泽见状,含笑假斥文浩道:五皇弟啊五皇弟,你一张利嘴惹得朕的琴儿生气,还不快给贵妃娘娘赔罪?
  文浩迟疑片刻,终于对着琴贵妃深深一揖,诚恳地轻声道:“小王知错。小王无礼,还望娘娘恕罪。”
  琴贵妃脸色更白,对文浩一福,强笑道:“王爷言重。臣妾怎敢怪罪王爷?”她声音更是轻细,目中犹见隐隐波光闪动。
  “罢了,罢了。”文泽笑道:“琴儿也不必生气。你知道这五皇弟一向顽皮不拘小节,朕自是奖你罚他。他适才若不向你赔罪,朕定不饶他。”
  又命重赏琴贵妃。
  那琴贵妃神情并不十分感激,只含笑略略向上首一福,回去自己座位。
  文浩沉默片刻,归座后仍与旁人交谈饮酒;及放声欢笑。
  我对文浩又是感激又担心,不断望向他,他却再不看我……
  家宴结束后,文泽本要去听雨轩。临停行前安嫔突然“唉哟”一声,可怜兮兮地望向文泽,娇声道:“皇上,最近小皇子老踢臣妾,胎动得十分厉害。只怕是盼着他父皇常与他多谈会子话呢。”
  文泽看着她的腹部,升起满脸的柔情,改道亲送安嫔回去。
  月光下,我与同嫔走在一处,见没有旁人时,悄声道:“姐姐赠琴给妹妹怎么也没听到说起?多谢了。”
  同嫔“扑哧”一笑,上下打量着我,目中尽是明亮的星芒:“傻妹子,文浩的话也是能信的?”
  次日早上,我刚从两宫请完安回听雨轩,那琴贵妃突然过来。远远的,先听见几声咳嗽,我忙微笑着迎至门口,一面忙请上座,命上茶。一身淡绿衣衫的琴贵妃并不说话,只左顾右盼,打量听雨轩各处。
  “地方也不算俗。”她凤眼里星星点点的光闪动着,细着声气儿,“慧贵人处勉强倒可让‘燕语’寄住。”我一愕间,她又说:“本宫是来看‘燕语’的,怎么又没瞧见?”
  我脸上微微发烫,一面忙命香蕙与莲蓬取琴,一面笑道:“收着呢,怕皇上来时瞧见。”
  琴贵妃诧道:“怕他做什么?”咳嗽几声,旋即点头轻笑,“原来慧贵人是怕皇上听见你的琴声。”
  我脸又是一红。
  香蕙等二人取琴过来,放于架上。琴妃一见,立时从榻上站起身来,快步走至“燕语”前,伸出手去,如凝玉般雪白的纤纤素指轻轻抚摸琴身,目光温柔似水。我忙笑道:“娘娘既然喜欢,不如多待一会,随便弹着玩玩。妹妹现让下人们准备茶水果子去。”
  “哼。”琴贵妃冷笑,“原以为慧贵人明白,却不想也是个俗人!这‘燕语’可以随便玩么——弹前须得沐浴更衣,斋戒焚香,才不算侮辱这琴。”
  我以笑代言,她叹口气,又道:“你现在必定在想本宫说得太过?”也不等我回答,自顾说道:“你自是想,昨日本宫抚琴前既未沐浴更衣,也没有斋戒焚香,也一样弹了曲子是不是?”
  我笑道:“正是想不明白,还请娘娘指教。”  
  琴贵妃冷笑道:“昨儿那样也叫弹琴,不过人多凑个热闹罢了。琴之一事,或者花间月下,自己抒发情怀;或者高水流水,弹与知音听——才是正理。先有俞伯牙钟子期为知己葬琴,后有岳王爷‘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感慨,可见本宫所说再对不过。似昨日那般,听的人多,懂的人少,不是弹琴,却是耍猴罢。”
  我淡淡笑道:“经娘娘教诲,妹妹倒好像明白些。怪道昨日浩王爷说他愿为皇上抚琴,想是皇上与王爷一起长大,互为知音罢。”
  琴贵妃听完诧异望着我道:“你……”却又不说完,冷笑道:“浩王爷也懂琴么?他若真懂琴,怎么会将‘燕语’赠你?”
  果然是文浩得罪她——她没法找文浩出气,只得找我兴师问罪——因而自进门至此时一直对着我冷嘲热讽,于是只得赔笑道:“娘娘误会,这‘燕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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