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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场景的我精神快要崩溃,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抓狂,哭泣。
等醒来看见眼前熟悉的病房心情才平复一点。
但刚才梦里的那些憎恨,悲伤,血腥的气氛还冲刺着我的大脑。
身体不停的颤抖,全身冒着冷汗。
那些血腥味让我胃里翻腾,一不留意,吐了出来。
这时,孟瑶和姗姗匆忙跑了过来。
确认我醒来后,姗姗急忙的跑出去叫医生。
孟瑶则用温毛巾给我擦着脸。
擦完后,孟瑶带着哭腔的说:“雨澄,你终于醒了,昏迷快一个星期,动不动就吐,可每一次都是昏迷着,这次终于吐醒了……”
说着说着,孟瑶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冷,好冷,孟瑶我好冷。”
听见我说冷,她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我的被子上。
可还是好冷,冷得我全身发抖,而且感觉眼皮好沉重。
在孟瑶拖下外套后,我看见她后颈,有淤青和伤痕。
由于她里面穿的短袖,同时也看见她胳膊上也有淤青与多处包扎。
颤抖着牙齿,艰难的说:“孟瑶,你怎么了?”
孟瑶脸色突变,这时才反应过来,我看到了她的伤。
赶紧拿起外套穿上,然后朝门外跑去。
边跑边说:“还冷吗?我去叫护士帮你拿棉絮,外套太薄,盖着也不起作用。”
没过多久,孟瑶和姗姗都进来了。
我也没继续追问孟瑶,毕竟现在这个状态说话都是件难事。
医生帮我检查一番后,皱着眉头,声音低沉的说:“高烧还没退,怎么回事?”
姗姗一向性子急,听到医生这样说,立马愤怒的对医生吼道:“你是医生额,还问我们怎么回事,你这医生怎么当的?”
医生瞪了姗姗一眼,然后看向我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只能先继续观察。”
说完,医生就快步的走出了病房,没有理会姗姗的讽刺。
孟瑶皱着眉头,像是在想着什么。
眼皮越来越重,再次昏睡过去。
这段时间不断重复着那个梦,醒来一会再昏睡,醒来再昏睡,一直来来回回这样。
一天会醒很多次。
之后从孟瑶和姗姗的对话中才知道,我已经高烧八天了。
刚开始医生以为我是胳膊上的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可现在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一点伤疤都没有,居然还在高烧。
伤口的愈合速度让医生感到惊讶,但对于我的高烧,医生一直没有得出结论,最后甚至怀疑我可能是得了什么绝症。
对于伤口的愈合我很清楚,肯定是色鬼来过。
也许是每天晚上都会来,不然伤口不会连疤都没有。
我还担心那天他会出什么意外,看来没出什么大事情。
早上睁开眼就看见白子郁坐在我的床边皱着眉头发呆。
我吃力的咳了一声,他才望着我亲切的微笑一下。
轻声说:“醒啦!每次来看你都在昏睡,看来今天终于碰对了一回。”
每天都来看我?要不是担心我的话他才不会每天都来看我。
我看到的白子郁完全不是姥姥口中那个不可相信的人,反而他在我心中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让你担心了,对了,最后有没有除掉那只女鬼?”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他要了摇头,表情落寞的说:“没有,被那个带面具的老人救走了,你冥婚时,那只女鬼也是被那个人救走的。”
说到这,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继续说:“那天,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或者说突然间哪里不舒服?”
说起这个,就想起那天脖子上突然疼了一下的,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毫无隐瞒的对他说了这件事,而且还把我经常做梦,呕吐的这件事告诉了他。
不过梦的具体内容没有说,我不太想说出那个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刚一说完,他就看了下我的脖子。
那个地方现在一碰还在痛。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现在还在痛呢!”我眯着眼睛说。
他没有回答,过了会,他脸上阴沉的嘀咕道:“不好……”
因为隔得进,所以我听到了,顺着他的话说:“什么不好?”
“澄澄,你放心,我会找到救你的方法的。”说完,他便帮我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救我?他那表情是不是说明我这次凶多吉少呀。
刚想追问怎么回事,房门突然打开,是孟瑶。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而且脸上也多了几块淤青。
孟瑶刚一进来,还没等我跟她打招呼,她便皱着眉头,对着白子郁冷淡的说:“你是谁?要是敢伤害雨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子郁温柔的对她微笑着说:“我是她的朋友,不会伤害她的。”
我还来不及解释,孟瑶就摆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势。
“哼……朋友?你明明是……”
孟瑶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
白子郁这时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笑着说:“被你看出来了呀,不过,我真是她的朋友,就算不是,凭现在的你也打不赢我。”
他边说边朝房门处走去。
眼看孟瑶一脚要踢到白郁枫身上,我连忙喊到:“他的确是我的朋友。”
这时孟瑶才停止了动作。
真是吓坏我了,白子郁根本不是普通人,要是孟瑶惹怒了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不要看白子郁平时总是和蔼可亲,但他发起火来可不是盖的,就从那天一脚就可以在地上留下那么大一个坑可以断定。
孟瑶怒视着白子郁走后,来到我身边,说:“小心那个人。”
为什么孟瑶要这样说?而且刚才他们两个的对话完全让我感觉莫名其妙,到底孟瑶看出了什么?
她身上的淤青与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隐瞒我?
皱着眉头看来孟瑶半天,她对我的眼神一直在闪躲,但并没有做任何解释,我也就没问。
姗姗今天没有来看我,不过我也没太在意这些,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
……
晚上又做了那个梦,这次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因为呕吐而醒。
是因为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冰冷的怀里,四周飘着清香。
让我的大脑慢慢脱离梦魇,回到现实。
这次醒来,没有感觉到血腥味,只感觉到心在痛。
微眯着眼睛,看见天上的月亮,原来我已经被抱出了医院。
借着月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依然那么俊俏,只是略显一些憔悴。
“色鬼,你要带我去哪?”我疑惑的问道。
虽然想挣脱,但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反抗。
☆、第十二章 都很二
“色鬼你要带我去哪?”
色鬼皱着眉头,低头瞟了一下我,没有回答。
抱着我一跃而起,便带着我穿梭在屋顶上。
躺在他怀里感觉没有那么疲乏,精神好了许多。
虽然他怀里特别冰冷,没有温度,但躺在医院的那种寒冷感渐渐淡化。
望着他俊俏的脸庞感觉既心痛,又高兴。
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才发现,我渐渐不是那么讨厌他了。
毕竟他几次用生命救了我,可能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易记恩,易忘仇。
现在很享受安静看着他俊脸的感觉。
没跑多久,突然停了下来。
随后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戏谑的说:“哟……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是白子郁,这温柔的声音,一听便知道是他。
色鬼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平淡的说:“来得正好,省的我去找你。”
说完他就继续往前跑去,直接与白子郁擦肩而过。
听见白子郁无奈的笑了下,小声的说道:“嘿……架子还真大,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等你去求我的,那样我就能好好玩玩你了。”
他边说,边跟在色鬼身后。
不过,他们俩不是仇人吗?就算不是仇人也应该是死对头吧,怎么会走到一块去?
还是说,他们两个对着干根本就是装的。
姥姥说让我谁都不要相信,难道是已经先知了我身边会出现些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吗?
还有,现在他们要把我带去哪?
心里泛起一丝恐惧,毕竟他们是鬼,我是人,而且跟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完全猜不透他们想干嘛。
到色鬼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色鬼瞟了白子郁一眼,说道:“把车开出来。”
白子郁瞬间失去微笑,冷声道:“你是想找我当拥人吗?把澄澄给我抱,你自己的车,自己去开。”
色鬼愤怒的看着白子郁,一字一顿的说:“你是想打架吗?”
“哼……来,谁怕谁!我赢了,你去开车,我抱着澄澄,而你赢了则反之。”话语中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柔,有的只有冰冷,与愤怒。
“好。”
两人对视着,被抱着的我感觉全身不自在,火药味太浓。
关键是,我怎么就变成赌注了?不就是谁开车谁抱着我吗,有那么重要吗?
色鬼把我放在地上,背靠着墙。
眼看他们就要开打,我艰难的起身,大吼道:“不就开个车吗,吵什么吵,钥匙拿来,我去开。”
刚说完,两人同时愣了一会。
色鬼立马闪到我身边,抱起我,说:“你不准去。”
白子郁则走到车库门前,大声叫道:“喂……钥匙拿来,我把车开出来。”
色鬼没好气的把钥匙甩给了他。
看来他们两个的确是一对货真价实的死对头,而且两个都很二,二得可爱。
车开出来后,当时就傻了眼,居然是兰博基尼。
白了色鬼一眼,他居然是个高富帅。
不过早就该想到了,先前他玩弄我时,每天都会在梳妆台上放一大堆钱。
还把我当成“小姐”,是不是高富帅都这么不讲道理!
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搂着他腰部的手悄悄的下滑,在他臀部用力掐了一下。
本来是想掐他的腰的,可是发现他腰部完全没有一点赘肉,特别结实,不怎么容易掐。
就只能把目标转向他的臀部了。
虽然还是对他有点恐惧,但现在白子郁在,我做这种事有底气多了。
色鬼感觉到我掐他后,步伐停顿了一下。
面无表情的瞪着我看了一会。
从他微蓝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
与他对视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汗毛直竖,尽管这样,但还是在气场上不想输给他。
他不会杀了我吧,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却掐了,这是何等恐怖。
我的目光开始闪烁,整个人瞬间焉了。
不过想到还有白子郁在,我的气场瞬间便回来。
色鬼把我越抱越紧,头慢慢低下,面孔朝我凑来。
我被他抱着,而且抱得还很紧,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扭头。
就算我头扭个一百八十度,他依然慢慢凑近我。
就在快亲到我的时候,坐在车里的白子郁等得不耐烦了。
透过车窗,朝我们大声吼道:“喂……到底上不上车的。”
恶狠狠的瞪着色鬼。
色鬼无视了白子郁的话,依然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下。
抬头得意的看向白子郁,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只是几秒,立即又变回了那张冰块脸。
他是笑了吗?绝对没错,他刚才明明有在笑。
我还从来没见过他笑。
亲我一下就有那么好笑吗?
不过白子郁这时脸色可不好,本来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眼睛里充满愤怒,牙齿咬得紧紧的。
他,生气了?
那表情明显是生气呀,怎么会生气呢。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他们两个有强迫症,如果有一方做了某事,那么另一方一定要比那方强。
在色鬼怀里默默点了下头,小声嘀咕道:“嗯……肯定是这样。”
想着想着,色鬼就把我平放到后坐上。
色鬼开车,白子郁坐在副驾驶座。
在鬼路中,车子畅通无阻,大部分恶鬼看到车子都会畏缩,然后让开。
由于离开色鬼的原因,先前那种轻松的感觉完全消失。
全身再次发冷,又开始高烧,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很快我就连呼救的力气都快没了。
不一会便昏睡过去,又是那个可怕的梦,每次昏睡都要受那梦魇的折磨。
醒来后发现自己脸上全是眼泪,车坐上都被泪水打湿。
环顾四周看见自己被笼罩在白色雾气里,依稀能见到他们两个在吵架。
车子不规律的在路上乱开,好像随时都会撞车似的。
“你们在干嘛?”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们停住了吵架。
白子郁对着我有好的笑着说:“澄澄,你醒啦,是我最先发现你昏睡的,他根本就不关心你。”
我也对他笑了下,由于在梦里哭得脸有些肿,所以这个微笑显得有些僵硬。
之后便说:“嗯,我知道你最好了。”
他从一开始就给我一种家人般的亲切感,而且还多次救我,帮我,从来没从我这里索取点什么。
这句话完全出自我的内心。
他跟色鬼不一样。
听到我这样说,白郁枫笑得更加灿烂,白皙的手伸进白雾里扒了下我额头上凌乱的头发。
轻声说:“放心,你就在灵雾里安心睡觉,有我在。”
点了下头,我便闭上了眼睛。
我周围的灵雾肯定是白子郁的杰作,这个雾与那天让女鬼痛苦的那个雾很像。
不过我在这个雾里一点也不难受,反而觉得,身体里有点什么被压制住了。
身体觉得暖洋洋,力气也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感觉特别疲惫。
闭上眼睛后就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不过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白子郁严肃的对着色鬼严肃的说:“这个灵雾最多只能坚持三天,我连续也只能发动两次,以刚才澄澄做梦的状态来看,她坚持不了多久,最好在这六天内找到千年玳瑁。”
从来没听说过千年玳瑁,只知道一种在中国濒临灭绝的海里生物叫玳瑁。
而用玳瑁的背夹加工的一种饰品也叫玳瑁,但这与我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随后色鬼便说:“看来你对克制释阴针有很深的研究,不过克制的时间有点短了吧。”
而且语气中带着点愤怒与讽刺。
“嘿嘿……怎么,为刚才澄澄夸我而吃醋了?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去,这段时间你不但在养伤,而且还在研究她的病情,你却只研究出来我能压制释阴针,你自己却无能为力,看来还是只有我对她来说是对的选择。”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瞬间红了。
他们……
居然都在为了我的病一直在努力找原因,不只是白子郁,就连一直没露过面的色鬼也是这样。
我一直以为只要白子郁和两个闺蜜在为我烦恼,原来还有个人在默默付出。
这让我越来越想知道色鬼到底在想什么。
他,到底是只怎么样的鬼?
不过现在关键是白郁枫说的释阴针。
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突然记起姥姥曾经给我提起过……
☆、第十三章 好多阳尸
释阴针……
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突然记起姥姥曾经跟我提起过。
是一种银针般粗细的暗器。
通体发黑,黑中泛着红。
其实释阴针的原型就是一根银针,然后用神秘的方法把带有阴气的鲜血中的阴气练入银针中。
便成了释阴针。
使用者趁对方不主意,射入对方血管中。
释阴针中的阴气就会在血管中扩散。
随着血液的流动,释阴针的阴气将流遍全身。
导致中了释阴针的人阴气变重,直到整只释阴针在血管里彻底融化。
到那时,中释阴针的人将变成阴尸。
不过……
如果我要是真中了释阴针,那白子郁与色鬼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察觉?
他们两个来自冥界,对阴血肯定很敏感。
一般来说,中释阴针的人不但血液中阴气重,而且因为血液流遍全身,所以毛孔中会有阴气渗出。
白子郁不应该只是看了伤口才发现。
而且色鬼每天来帮我愈合伤口,与我隔那么近,不应该我中释阴针上十天他才没发现呀!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灵雾里感觉真的很舒服,被噩梦折磨这么久,没睡过一次好觉,这次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醒来发现车窗外,天色不早了,现在开车的换成了白子郁。
好奇的问:“我是不是没睡多久呀?”
白子郁高兴的道:“的确没睡多久,要不再睡会?”
说完,就看见色鬼没好气的瞪了白郁枫一眼。
冰冷的说:“已经睡了一天多,还没睡够?不准再睡。”
一天多啊,的确有点长,都怪白子郁,让我又被死色鬼骂了。
不过不想让我睡觉,不会语气好点吗,每次都那么凶,我又没哪对不起他。
“澄澄,别生气,他就是这样,惹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