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呢!
“兄弟们,上!”那个跟踪夜叶的人招呼叫来的人一起攻上夜叶,虽然在他们眼里一个弱女子实在不值当这么多人一起抓她,可是不知怎的,他们心中有一股不安,就好像面前的人是一座大山。
夜叶没想浪费拳脚,直接弹出一丝粉末,随着清风吹进了每一个上前的人鼻孔里。
然后,不管是呆滞还是恐惧,面前的人一个个倒下了,就连夜叶的衣衫都没有接触到。
夜叶没有管这些人,反正中了她的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醒不过来的。
将庄子里里外外转了一遍,夜叶决定以后把这房子推掉再盖一座,在走到柴房时,夜叶停下来脚步,这里面有人!
推开房门,血淋淋的一男一女映入眼帘······竟然是熟人!
霜华醒来的时候身体的痛意几乎全都消失了,她明明记得那个女人让人好好教训了他们一顿,鞭打的时候,痛意阵阵,让她在那一瞬间有死了也好的想法。
可是,她现在竟然没事了而且丈夫也在身旁,只是还没醒,她知道丈夫为她挡了很多鞭子,受的伤更重。
她何德何能让一个好男人这样跟着她,不离不弃。
“你醒了。”
正在这时,一道女声传来,霜华侧过头看去,眸子一愣。
“恩人,多谢您再次相救。”
夜叶不明:“我之前救过你吗?”
“是小公子曾经赠过丹药给我夫妻二人。”而丹药自然不是孩子自己的,必是大人给的,因此夜叶也是他们的恩人了。
夜叶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恩人来此有什么事吗?”霜华想自己对这里也算了解可以为夜叶做些什么。
夜叶看了她一眼,憋气地来了一句:“这是我的地盘,被别人占了!”
霜华心中失笑,恩人虽然厉害,但是到底年轻,小孩子的口气还在。
夜叶不知道她已经被眼前的女人定义为小孩子了。
“不瞒恩人,这里曾经是我的陪嫁,只可惜后来被人夺了去。”霜华知道这里肯定是被卖掉了,不然恩人也不会说这是她的庄子。
不过在她的印象中这里明明成了钟欢儿的庄子,怎么又成了恩人的,看来这里面还有一些波折。
“那你知道现在是谁占着这里吗?”
“是宣王侧妃,钟欢儿!”霜华的牙齿咬在一起,口气中可见恨意。
“那你是谁呢?”夜叶比较好奇这个问题,她刚刚发现那个黑汉子竟然是苑千楼的人,只不过应该只是外围的人,打打酱油的角色,多亏了他手上的标志她才认得出来。
既然这个黑汉子是自己人,夜叶不介意管一管他老婆的事。
“实不相瞒,霜华曾经是宣王正妃,只不过遭人陷害,以至于到了这步田地,不过幸好遇上了魏哥,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活。”霜华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反正钟欢儿已经找上了她!
夜叶关注的重点根本不在这上面,她眨了眨眼睛,倏地凑到霜华面前。
“所以,你跟你的魏哥~私奔了!”
霜华的脸倏地变成了红苹果!
第二十八章:夜探
霜华的脸倏地变成了红苹果!夜叶看着乐了,看霜华的年纪绝对比自己大,然却露出这般小女儿的情态,整个人不觉年轻了好多。
霜华脸红的同时不忘看夜叶的反应,在看到夜叶眼里没有鄙夷才安下了心,毕竟一个皇家媳妇儿跟着男人私奔在这个世界是绝对可耻的。
“咳咳!咳!”这时,黑汉子醒了过来,一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心心念念的娘子,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娘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多亏恩人救了我们。”霜华连忙推开扑上来的男人,脸上带着囧意,眼角却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
黑汉子这才看向夜叶,在看到夜叶的绝美容貌时倒是愣了一下,不过眼里也仅仅是对美丽容貌的欣赏。
想起恩人已经算是救了他们夫妻二人两次,黑汉子更是感激,挣扎着就要下床给夜叶磕头。
霜华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纠结不已,倒是夜叶的阻止为她无解了围。
夜叶带着二人直接回了战王府,让他们先在府里待着,防止宣王侧妃再对他们出手。
红石坡,万千铁骑严阵以待,萧北煜在帐内看盛京那边的消息,冷毅的双唇紧紧抿着,眉头高高隆起。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桌子上摆放的香茗已经冷却,萧北煜才抬起了头,大手在碰到茶杯的那一刻忽然缩了回来,转而随手拿起一张废纸团成一团向旁边某个明显不在状态的人砸去。
出于警觉,被当做目标的人立马闪身躲过,以为有了刺客,拔出剑来严阵以待,在看到自家主子戏谑的表情时,整个人立马泄气了。
“主子。”声音中有着大大的不解。
萧北煜难得翻了个白眼,如此破坏形象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不过,想到自己变傻的那段日子可能每天都会露出二二的表情,萧北煜果断停止冥想。
自己的手下难不成都是和他一样,严峻的外表之下掩藏着呆萌的本性,当然这个说法还是娘子告诉他的,她说既然自己在变傻后是那种本性,说不定那才是他的真实性情。
“恩?”萧北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哼就泄露了他的不悦,果然,赤炎被忽悠住了。
“属下有罪!请主子治罪!”赤炎的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就连萧北煜都忍不住为他感到疼。
“说说,你是什么罪?”萧北煜饶有兴致地等待面前的人想出他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凭自己猜测,赤炎那小子肯定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盲目地跪了下来。
果然,赤炎想了很久,还是只憋出了五个字:“属下不知道!”
萧北煜这下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了,反正肩膀一抖一抖的,嘴巴却纹丝不动。
“主子,你怎么了?”赤炎很担心萧北煜,虽然他们主子失踪回来后变了很多,但还从来没有这样过,主子莫不是······发病了?
不对啊,主子明明说过毒素已经完全清除了,怎么还会这样,赤炎担心了,难不成是反弹?
“主子,属下去找神医来。”
萧北煜拦住正要冲出大帐的赤炎,他哪只眼睛看见他需要神医的,他现在健康得很!
“站住!”
“主子,你的身体要紧!”
“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主子,属下先去找个大夫来!”
“我说······我没事!”
“哦。”
片刻后,大帐内。
赤炎依旧跪在那里,萧北煜依旧面无表情,忐忑的某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主子,属下有罪!”
萧北煜扯了扯嘴角,赤炎明明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人,平日里冷漠严肃,做事果断,如今看来······简直诡异的不同。
“说说,你刚刚想谁呢?跟丢了魂儿似的。”萧北煜不打算再为难自己的这个手下了,因为越挖掘越发现赤炎内里与外表的不一样。
赤炎一愣,接着耳朵一红,似乎明白自己被主子“袭击”的原因是什么了,可是······
“没有,属下心里只有主子!”
萧北煜直接噎住了,他怎么感觉这话里有歧义呢。
萧北煜毛毛地看向赤炎,赤炎心里慌乱,以为主子知道他在说谎,顿时羞愧万分。
“主子,属下有罪。”
“换一句话。”
“啊!”
“换一句话。”
“哦,主子,属下刚刚在想······在想······”
“女人?”
“恩,不!”赤炎先是点了点头接着猛地摇头,只是耳朵越来越红了。
萧北煜的眼神有点微妙,身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难不成你喜欢男人?”
赤炎抬起呆愣的脸,懵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赤炎老实交代了他暗恋某“铁石心肠”的女人的事,以为主子听了他的话会安慰一下自己,没想到萧北煜只说了一句:“不像个男人,女人都不敢追!”
赤炎气馁的同时不忘追问一句:“主子,你当日是怎么追到主母的?”
萧北煜身子一僵,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娘子告诉他的事,一副画面呈现在自己面前,一个傻头傻脑的男子追在一绝美女子身后,各种卖萌各种撒娇。
萧北煜打了个哆嗦,那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恢复正常的赤炎走到萧北煜身边,脸上的呆萌不见,整个人恢复了酷公子的模样,萧北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
“主子,我们还要等下去吗?”
“恩,再等几天,那个老巫婆快坚持不住了。”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怎么,想媳妇儿了?”老子还没见到媳妇儿呢!
萧北煜心中愤愤不平,决心让赤炎得相思病,好好折磨折磨这小子。
赤炎还没有发现他家主子已经有了坏心思,还在尽心尽责地分析。
“主子,属下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那个女人派出的手下都带着股邪乎劲儿,感觉他们雄厚的内力都不是正常得来的。”
赤炎的话引发了萧北煜的深思,他也好奇,一个被家族逐出来的女人何德何能能够聚集大批人才为她卖命,若不是她还与那个家族联系就是这女人有宝贝,一个无比强大的宝贝!
况且,就算那个家族很厉害,可想培养出这么多能人异士也很难。
“今晚我们去探探······”
宫殿依旧那么白,萧北煜嘴角扯出一抹厌恶,娘子说了,越黑暗的人越喜欢用白色掩盖自己,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穿白色的衣服了。
赤炎还处在震惊中,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服了一颗丹药,别人就看不见自己了,不过还好能看见主子,不然他两眼一抹透明,啥事也做不成。
因为隐身的缘故,两人顺利到了内殿,当然也看到了那个女人。
赤炎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主子身上的杀气,知道主子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赤炎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只是眼里充满了担心。
两人站在一旁,虽然很想杀死那个女人,可萧北煜还想知道她的秘密,更想知道母后灵魂的去处,所以,这个女人,就暂且留她一命好了。
两人等了很久别的没看到,活色生香的场景倒是看了很多,忍不住暗骂那女人的淫荡。
也幸亏两人有耐心,等到殿中只剩下那女人一个人时,萧北煜心中隐隐有感觉,什么秘密快要被揭露了。
果然,没多久就看见那一身白衣坦胸露乳的老女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最诡异的是,她盯着那东西看了一会儿,整个人就不见了。
赤炎大惊,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反倒是萧北煜若有所思。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那女人又凭空出现,惊得赤炎差点大惊出声,亏了他做事有分寸才能克制住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见证了那女人拿出一团团神奇的东西奖励给手下,得到的人无不当场服下,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每一个服下的人功力都蹿高了一大截儿。
两人总算明白了那女人是怎么招揽如此多的下属的,不用说那些人就是自己二人看见那东西心神都不免晃动了一下。
可是,他们始终明白,这样的好东西始终有着不可忽视的弊端,天下间绝没有白吃的午餐。
等到二人撤出来时,萧北煜的表情已经与平日一般无二,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内里的波涛汹涌。
“龙骑现在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随时听候命令!”
“那好,现在就出动吧!”
萧北煜深深明白刚刚涨了功力的那几人明显处于不稳定状态,这个时候是杀他们的大好时机,要不然就算是龙骑也抵抗不了了。
而那个女人,一定不会被轻易抓到,不过,他相信那一天不会太晚的。
刚刚的东西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大致的分析,再加上娘子捣毁那五个祭坛时得到的东西,一切都在重合。
他相信,那个女人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而趁机将她的势力全都灭掉无疑是个很好的想法。
可以预见,那个女人抓狂的样子,他相信那会使那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她不是喜欢白色吗,他做的正是为了她好而已。
缘起
战国神历二十八年。
战国国都炎京的天空,烟花不停的绽放,往日里本就拥堵的街道现在更是出现了人不能行,车不能过的景象。全盛都的人都喜气洋洋的带着八卦和好奇的心聚集在官道两旁,谈论着即将发生的喜事,小孩子们更是聚集在一起,手里拿着平日里不敢妄想的糖葫芦,脸上露出欣喜而又不舍得的表情,显然在为吃不吃来之不易的糖葫芦而发愁,稚嫩的小脸上纷纷露出纠结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战国向来以武器马匹著名,开国皇帝萧傲天更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各代皇帝也从小就重视骑射课程,国民以武功高强为傲,全民习武成风。因此,战国自开国以来,边关驻守实力强大,周围的小国纷纷臣服,不敢有反抗之心,年年上供战国,称之为“天朝”。
战国西之凤国,以“美食之国”著称,国主重视饮食文化,每年举办美食大赛,夺魁者在凤国享有极高的地位。南之唐国,以丝绸纸张著名,虽然兵力不多,战力不强,但是唐国向来富庶,是著名的鱼米之乡,才子佳人更是常见。战,凤,唐三国为并立的三大强国,综合国力不相上下。另北有鞑虏,匈奴等少数民族。整片大陆呈现出各国之间虎视眈眈而又互相制约之势。
今日是战国煜王萧北煜的大婚之日,说起煜王来,整个战国恐怕是三岁稚童都知道他的事迹。据说当年敌国奸细在战国的新兵器上做了手脚,烧了军营的全部粮草,并趁机攻打边关,战国在粮草不足的情况下匆忙应战,谁料新配备的兵器竟出了乱子,最后战国惨败,几十万大军被逼到了一个莫名的山谷中,危在旦夕。
眼看着动荡战国之根本的败仗即将铸成,几位老将们悲憱大哭,有感愧对国君,同时对阻挡京都收到求救消息的奸贼痛恨不已,无奈兵器铸造司必然有奸细官居高位,不然为何兵器迟迟不予配发,好不容易配发了却马上迎来了恶战,竟连试兵器的机会都没有就堪堪匆匆迎敌,粮草的烧毁更是断了将士们的后路,好一个奸细,京内惑主使奸,边关狠断后路,唐唐兵力大国竟败于自己的长处,羞愧啊,羞愧啊。谷内一片哀鸿,老兵们悲痛归家之期仿佛永不可见,青年兵士胡杨拿出盔甲内小媳妇儿到庙里求来的的平安符,露出了温柔的笑意,火头军阿雷遗憾的拍拍自己的大肚皮,几天的食不裹腹,往日里圆鼓鼓的肚子早已松弛了下来,大嘴巴李欢,环顾了一下四周,张了张嘴刚想讲个笑话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却发现往日里带着喜感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低迷早已不足以形容兵士们的现状,现在的他们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死气,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死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山谷四周敌兵四立,虎视眈眈,他们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这些将死之人,肆意的说着侮辱性的话,仿佛谷内的战国兵马就是困于笼中的猛兽,如今的作用却是他人取乐的工具。
难道就这样了吗?所有的战国士兵从内心中问自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不知是谁喊起这么一句话,燃起了士兵们内心的热血,引得大家纷纷喊起来,高昂的喊声响彻在山谷上空为战事增添了一股悲壮的气氛,武器不管用,大家就用双拳击上敌人的胸膛,敌军被战国士兵们疯子一样的狰狞表情吓的愣了一下,便马上反抗起来,战国士兵们一个个倒下了,老兵倒下了,胡杨倒下了,阿雷倒下了,就在李欢释然地望着快到胸前的长矛时,长矛的主人忽然被一只黝黑锋利的箭矢击穿了,李欢永远也不会这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有那箭的冷冽的锋芒。是谁,这是两军心*同的疑问,踢踏有力的铁蹄声在尸骨遍地的山谷内奏响了一曲美妙的乐章,无名的“武器”带来了血腥与死寂。“轰轰”,“轰轰轰”,每一声巨响都伴着无数敌军死亡,战国大将元袁军目瞪口呆下不忘哈哈大笑。任谁都能看出这是帮战国的啊,只是这是战国哪只军队,还是别的······他怎么不知道,嘿嘿,只要能打死他龟孙子的,啥都行。大战完全呈一边倒的趋势,稀奇有威力的“武器”成就了一场以少胜多的绝世之战。铁骑的前方,一个坚毅的身影身着白色盔甲坐在一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的白色骏马上,与铁骑的黑色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却